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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丫不是没给她时间说梦吗?合着还惦记着。
苏娇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用简单几句话把反复做梦说了说,末了主动承认道:“其实都是些无聊内容,要不是你要问,我都不好意思讲。”言下之意是,全因他追问她才说。他可别反过来说她做点狗血梦也大惊小怪。
苏娇话倒是真把夏寞后话给堵了回去,他若有所思瞄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样子,终也没把损人话语说出口。
还真是她说那样,要不是他好奇,她真不会说。
结清了旅店住宿费,还掉了从伙计那里借来老板手抄本小a书,两人再一次去了车行。
那女老板记忆力很不错,看到他俩就抢先说道:“今天可以离城了,你们打算去哪儿?”
苏娇对这里是一点都不熟悉。只能眼巴巴看向夏寞,后者没有犹豫地说:“你马车朝着北方远可以到哪个城镇?”
“是要去北方啊!”女老板随口接了句,丢下句“你们等一下。我去问问。”就转身进了内室。从开着门能看到,那屋里坐着总共不下十个大男人,有老有少,看样子都是车行车夫。
“她不是老板吗?居然还要和伙计商量。”苏娇对这车行运作模式感到有些意外。照她理解,当老板就有指挥权。这么商量来商量去,会让人迷糊谁才是老板。
夏寞换了个坐姿,很随意答道:“商量下也好,免得人家驾车驾得不高兴,指不定路上给捅些什么收不了场篓子,到头来背黑锅还不是当老板。”
“是这样啊……”苏娇恍然大悟地点了个头。心说她还好意思说她是文明社会长大吗,居然连这些道理也要由个原始社会生活人来教。
尼玛丢人呐!
坐着等了可能有十几分钟样子,女老板从内室里走了出来。跟她身后还有个牛高马大年青男人。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满脸带笑,尤其有双带着桃花似眼睛。这种人说得好听那叫灵活,说得不好听就叫油滑。
女老板个性比较干脆,喊了那人到夏寞和苏娇面前。直接介绍道:“他叫景云,可以送你们到冬拥镇。不过你得付两倍车资。”
听说这人叫景云,苏娇完全没顾后面什么双倍车资话,转了头就冲着夏寞挤眼,意思是让他点头同意。
虽说他与景蓝从外表到感觉都完全不同,不过就冲着那个“景”字,她也希望雇了他车。
她从不主动提起景蓝事,但内心里对景蓝内疚并非一点半点。
夏寞瞥了苏娇一眼,大有把她看穿之意,却没当着大伙面说破。问了所谓双倍车资是多少,再算了算口袋里还有多少余钱,随后苏娇努力暗示着她期待之下,点头同意了女老板要求。
叫景云年青男人,夏寞点头瞬间,笑容里多了些什么,然而正琢磨利弊夏寞并没留意到景云表情微厘变化。当然,向来观察力不够强苏娇也没有注意到小得不能再上不同。
不管怎么说,能直接到冬拥镇,至少跨了三个城镇,也就等于免了三个城镇里雇车麻烦。夏寞暗想,至少这趟下来不算亏。
湖镇马车要跨城镇到冬拥镇去,当然不是说走就走得了,女老板不急不缓地说着要办相关手续,听得不仅是苏娇迷糊,就连夏寞也暗喊头疼。
“你就说办完这些得多久吧。”夏寞实是受不了女老板数数般介绍,直接问道。
女老板爽朗地笑了几声,说:“你不做这行当然不明白这行规矩,也难怪会不耐烦。”说罢掰着手指数了数,末了伸出四根手指竖夏寞面前,说:“四天吧,这还是。”
“四天!?”苏娇惊呼,心说,乖乖,这不就等于他们还要湖镇里住上四天?
拧着眉看向夏寞,后者也拧着眉却没看她,冲女老板问道:“还能不能再些?”
女老板倒是不犹豫,直接答道:“可以啊!除非你们认识领主,找领主直接把那些手续都办咯,那明天就能出发。”
夏寞眉头再拧得紧了些。
女老板话,无非是以退为进让他俩看清现状话,可偏偏巧了,他俩虽说不认识领主,却是谁领主弟弟天木,要是托着天木帮个忙,照天木说他刚好是亲琳瑟公主派,基本上就没啥悬念能成。然而这事巧是,他俩昨天不约而同给了热脸贴来天木一个冷屁股,眼下若再回头去找天木帮忙,人家必须不会再拿热脸来贴。
除非天木有受虐倾向,否则必是有仇必报拒绝他们。
难道真要再住上四天?时间拖得越长,旅费就越不够啊……
夏寞转了转眼,冲着苏娇招了招手,她凑过来同时伸手一扯,将她扯到身边,压着声音对她说道:“你去找天木……”才说到这里,就看苏娇脑袋狠狠地摇着,同时她还打死不从地轻声嚷道:“要去你去,这种事怎么总叫我?”
“不叫你叫谁?”夏寞不客气说道:“你不去也行,继续这里住四天,不过这四天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一个平和城镇里会发生什么,夏寞压根就举不出例子来,不过由于苏娇先入为主认为一切平和只是个假象,于是他这没说服力威胁,就成了很具有威力话了。
苏娇脸都皱了起来,一副纠结得想撞墙样子。
见状,夏寞收起强势不客气,有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道:“你想想,他可是站你妈妈这边,我敢说只要你给他个好脸,他一定会受宠若惊,放心去吧!”
哇呀呀,照这么说,这事还真非她莫属咯?妹夫啊,这是让她把脸放包里去求天木啊!
纠结表情变成哭丧表情,总共只用了眨眼不到时间,夏寞看眼里喜心里,不用问苏娇答案,他已然清楚明白知道了结果。
她只能从了。
苏娇是屈服了,只是心里恨得想咬人,她琢磨着哪次有机会,她必须咬下夏寞一块肉来才能解了心头这如洪水般恨。
撇开苏娇不爽不提,说车行女老板也好,叫景云车夫也罢,见他俩那里商量谁去事,都是听得一头雾水,唯一明白是,这男软硬兼施说动了这女,而这女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说不过男,摆着副要去就义似表情。
没等他二人弄明白夏寞和苏娇是演哪出,夏寞便主动说:“我们去想想法办,行话,晚一点再过来。”说完不去管女老板和景云面面相觑,推着撇着嘴苏娇离开。
“什么叫我们去想办法?明明就是我,就是我!”出了车行,苏娇咬牙切齿地指证着夏寞话,后者轻描淡写地答道:“和他们说太清楚没用。再说了,你不就是我吗?”
哈?她就是他?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苏娇被气笑了,丢下句“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给你好看!”步朝着天木住所而去。
看着气冲冲走远背影,夏寞用着只用自己听得见声音,默默地说道:“居然用走路,难道你不知道车行是可以雇车吗?”说罢他勾着唇角笑着耸耸肩,嘀咕道:“算了,都走远了。”
前方小跑中苏娇突然打了几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她暗骂,肯定是夏寞那货说她坏话,完全不带悬念!l*_*l
103 不信是善类!
天木从外面回来,听女仆说有房里等他,而且还是个曾经来过姑娘,不免心里嘀咕了几句是谁话。推开虚掩书房门,视线落到单手撑头坐书桌后苏娇,蓝色眸子不由自主缩了一下,闪过错愕之色同时,天木用着透心凉语调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不是认为他诓骗她,昨天说得很不愉离开吗?怎么今天又主动找上了门,这是唱哪出?另外,怎么只有她一个人,那个白巫怎么没?天木完全想不通。
听到推门声就知道肯定是天木回来了,装着看书看得很认真苏娇故意没抬眼看门口,等听到了天木说话声音之后,她这才惊讶地放下书,脸上堆着灿烂到显得假惺惺笑容,说:“你总算回来了,我都等了很久了。”
熟稔回答,使得天木再一次错愕了拍。
这话说得,难不成他们之间约好了?
除非天木失忆,否则不用想也知道,他和苏娇并没约好,当然就不存等好久这种说法。
挥退书房里陪客女仆,天木带着满腹疑惑进了门内,回身将门关好同时,开门见山地问道:“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呃……嘿嘿。”苏娇尴尬地笑了几声,顺着此问答道:“是有一点儿事。”末了从书桌后绕了出来,也不敢做,笑得有几分狗腿讨好。
苏娇这一反常态,看得天木额角泛紧,完全猜不透她接下来想要说事是什么类型事。
“你坐,有话就说吧。”他怎么说也是主人,就算被苏娇搅和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倒是没忘基本礼节。请了苏娇坐,天木没坐到书桌后。而是离着苏娇就近处也坐了下来。
对着隔坐天木,瞅到对方脸上明显冷漠,苏娇有点局促。
眼下必定是求人办事节奏,然而她一无带礼物,二还昨天就得罪了人家,她要是一开口就直奔重点,事能办好三成都算是求人成功。可真要是只办了三成,岂不是等于没办一样?
诶诶诶,早知道她刚刚就不顺着他话回答有事找了,应该先拉拉家常什么。把隔阂消除距离拉近,再来说事岂不是爽哉。
一失足成千古恨,现想想得怎么弥补吧!
苏娇无意识地捶了下胸口。看得天木忍不住地出声提醒道:“你有话就直说吧。”心里是嘀咕她究竟怎么回事。
“嗷……”用着有点诡异声音回答了句,苏娇琢磨了下,说:“其实一共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来谢谢你把我妈手稿送给我。”
天木冷着表情有些缓和。
苏娇有点超常发挥瞧出天木情绪上变化。心里道了句:有门儿!嘴上继续就着这话题延展开来。只是她并没有看懂手稿上内容,翻来覆去都是那些空泛话,说得多了说得久了,天木也就听出端倪了。
“另外一件事,才是重点吧?”天木冰冰凉一句话,将苏娇才升起来希望之火给浇灭。她干涩笑了两声。又磨蹭了几秒才说:“我们……我们想明天雇马车去冬拥镇。”
天木没多想,随口问道:“于是,你是来向我辞行吗?”他怎么觉得不是这么简单呢?
毛个辞行。要不是因为必须得有一系列繁杂手续,她才不想来找他呢!苏娇暗想,嘴里却是昧着良心地说:“嗯嗯,是来向你辞行,另外还要麻烦你帮个忙。”
前面肯定回答又一次令天木冷着表情缓和了些。然而后面内容直接就使得天木表情僵得难看。
这所谓帮忙,多半是与签发各种手续有关。天木好歹也是领主弟弟。城镇里也要管些事,稍加琢磨就清楚苏娇终是个什么目了。
“你还真拉得下脸来求我。”天木不咸不淡一句话,说得苏娇想死都心有了,好她一早就预见到天木不会那么容易就点头,纵是纠结到想死,也还算挺得住。
“呃,北方,我也只认识你了,嘿嘿。”苏娇硬着头皮说着,“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帮我简化简化手续就行。”
“你不是不信任黑巫吗?我凭什么还要帮你?”天木这话,多少带了点昨天怨怼,但问得也算是合理。不管苏娇北方认识或不认识谁,他都是她不相信黑巫,他不把话说清道理弄明,别做了好事还当着坏人。
“这个……那个……”苏娇很用力找着合理借口来回答,这啊那磨蹭了几分钟,好似灵光乍现似,右手握拳击左手掌心上,双眼泛着亮光答道:“这与我信不信任都没关系,你不是说自己是支持琳瑟公主这一派吗?我可是琳瑟公主如假包换女儿,就算我对你有误会不相信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