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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影闻言倏地一惊;”迷离散?不;怎么可能;玖癸她用的是一种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的安神散;只会让人陷入沉睡;后来在杜小姐房里;她又用了一点点的桃粉;桃粉虽然有催情效果;但药效并不刺激;对身体也是无害的……“
说到这里;两人都理出了一些头绪来;相互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难道当时还有其他人?!“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程萌羽捏紧了拳头;千兰还是从蓉?或者她们两人都有份?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猜不透她们到底是什么身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悠旃身体的异状又是否与她们有关;既然这次的事情已经牵扯出两拨人来;那么是否还有第三拨第四拨还真的说不好;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的按兵不动;等人界的消息和黎时未老师来了之后再做打算了。
甲影离开后;程萌羽从窗户摸进了悠旃房间;布下隔音结界;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前蹲下;趴在床沿;出神地望着悠旃熟睡的侧脸;被他好看的侧脸迷得不行;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抚上他挺直的鼻梁;然后顺着鼻尖划到他紧闭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就在这个时候;指尖传来一阵轻痒酥麻;竟是被他轻轻咬住了;程萌羽身体一震;猛地站起身体坐到床沿上;她惊喜的望着他那双不知何时睁开的双眸;“悠旃;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悠旃松开她的手指;微微一笑;用因刚醒而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的答道:“还好;就是有些累……”
程萌羽的视线扫过他眼下淡淡的青色;不由得伸出手狠狠揪了他的耳朵一下;娇嗔道:“活该;都说不要了你还……”
悠旃苍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握住她的手;嗫嚅道:“我、我就是忍不住……”昨夜她都叫他停了停了不要了;可他就是没办法停下来;只要一碰到她;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完全控制不住。
程萌羽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叹了一口气;她起身找来一个枕头帮他垫了垫腰;让他半靠在床上;将一杯温水递到他手里;她道:“渴了吗?先把水喝了;我再去给你做点吃的来;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从今日起;悠旃的吃穿用度她都要亲力亲为;绝对不会再让其他人有空可钻了。
“你做的我都喜欢。”悠旃笑望着她。
程萌羽白了他一眼;嘟嚷着:“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建设性。”
怕悠旃无聊;她把他的工具箱还有一些书籍都放在他的床头;又拿来外衣给他批上;这才放心的翻窗离去。
悠旃的心因她体贴的举动而变得热热暖暖的;呆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傻笑了许久;才渐渐的收回了唇边的笑纹;侧头望向紧闭的房门;他暗忖道;在他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伸出双手;他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十指;轻声道:“这具虚弱的身体能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良久;一声悠长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半仰着头;他嘀咕着;“没有妖力还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自保;没有体力该如何是好……因为这种事而累倒;是很丢脸的事吧……”
当程萌羽端着一盘清淡可口的食物回到悠旃房间里的时候;悠旃靠在床上又已经昏昏欲睡了;她将盘子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伸出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悠旃;吃点东西再睡。”
迷糊的唔了一声;悠旃甩了甩头;将强烈的睡意用力甩开;也不多说话;匀速将食物处理干净之后;他才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别瞒我。”从昨夜起她的举动就已经不同寻常了;他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
程萌羽见他一脸的坚持;想到早晚得有这么一刀;与其让杜小娇来乱说一气;不如她先婉转的提一提;打打预防针。
斟酌了一下用词;她才脱了鞋袜;爬上床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问道:“悠旃;前天夜里的情形你还记得多少?”
悠旃将心里的不安压了下来;将脸颊靠上她的;他道:“我只记得梦里面有你有我;我们都很快乐……梦醒了;你还在我身边;但是我的玉佩不见了。”
“玉佩?就是你一直戴着的那块?”程萌羽沉吟了一会;问道:“那玉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或者功能吗?”
悠旃轻抚着她的长发;道:“我和大哥一人半阕;两阕合并的话;能够让佩戴者自由进出结界。”
程萌羽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心虚的接着道:“我本来是想集齐了给你一个惊喜的……”
程萌羽弹了弹他的鼻尖;咕哝道:“惊喜;如果没猜错的话;会有人拿着它来给我一个惊吓的。”
“什么?”
“恩;没什么;悠旃;你猜猜;那人偷走玉佩的原因是因为玉佩本身的价值还是……因为它代表的是你呢?”
“有何区别呢?”悠旃有些不解。
区别?如果是后者;那么玉佩此刻必定在杜小娇手里;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到杜小娇耀武扬威的拿着那块玉上演大戏的样子了。他们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牵着鼻子登上了舞台;锣鼓声已经敲响;龙套也已经出场了……
“到底怎么了?”悠旃的神色越发的严肃了;“我不喜欢你将我屏弃在一旁;虽然我现在很弱很没用;什么也帮不上;但是至少让我能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面对好吗?”
程萌羽捞起他的手指狠咬了两口;“不许你说自己没用!这可是你说的;要与我一起面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只要一起面对一定可以解决的是不是?”
悠旃点点头;道:“不错。”
“那;悠旃;如果有一天你被一只发疯的魔兽咬了一口;你会怎样?”
“砍了它;”悠旃想了想又道:“然后烤来吃了;小白喜欢吃肉。”
程萌羽偷偷翻了个白眼;吃了?还是算了吧。
“其实;有时候失去理智的人其实就跟魔兽一样;你说是吗?”
“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悠旃想起自己那残忍又疯狂的母亲;有些恍惚地道:“甚至;有的人比魔兽还不如……”
“那如果;如果;我只是说如果……”程萌羽有些不安的在他怀里挪动了一下身体;“如果有一天你被一个人给欺负了;你会怎么样?”
“被欺负?”悠旃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被欺负嘛;在你神智不清的时候;欺负……”程萌羽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对不对;我们就当被魔兽咬了一口好不好?以后再砍了她也行的?是不是呀;悠旃……”
悠旃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环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滑落;原本平缓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项上;痒痒的。
“被欺负吗?”悠旃低喃着。
程萌羽有些慌张的转过身将他抱住;结巴道:“只是如果而已;我就是问问……”
悠旃伸出双手将捧住她布满忐忑的脸庞;一双黑眸此刻满是温柔的凝视着她;“昨夜的异常是因为这个吗?”
程萌羽的眼睛有些闪躲的侧到一边不敢看他;支吾道:“不、不是;我……”
悠旃见状不禁轻叹了一声;将头凑到她面前;他非常认真的说道:“没有;没有被欺负。”
程萌羽眨了眨眼;轻呼了一声:“什么?”
“只有你;我知道的;不管我怎么的不清醒;都不会是别人。”悠旃伸出双手扶住她的双肩;让她直视自己;“一切的放纵和失控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我的身体认识你。”
程萌羽与他对视了良久;终于她收回视线;吸了吸有些酸楚的鼻子;低声道:“知道了。”既然如此;那她不管;什么都不管;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唇角悄悄的扬起;她再次窝进他怀里;将与甲影的谈话以及关于千兰她们的推测都一一告知于他;“这几日你就安心的修养;何师傅……”突然她惊呼了一声;何师傅不是让她与他保持距离吗;她怎么就钻他怀里来了呢。
赶紧地推开他;跳下床;她道:“何师傅说你最近身体特殊;让我不要太过接近你;悠旃;乖乖休息;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
悠旃点点头;纳闷的指着紧闭的房门问道:“门又是怎么回事?”
程萌羽笑道:“既然我都不能接近你;那杜小娇也休想进来;你就放宽心好好的休息段时日吧;走了。”对他扬了扬手;她灵巧的身影轻快的掠窗而出;几个起落就没了人影。
不论是追查真相还是寻找净化露都已经迫在眉睫;她得赶快去找蔚蔚和小鸟他们商量一下;至于修建新城池的事她是有心无力了;丢给其他人去忙吧;只要地址一定下来;她就以建城池为借口带着悠旃尽快摆脱掉杜小娇那个大麻烦。
作为糜泽负责人的蔚蔚这些日子就没轻松过;之前是忙着营救人质;这会呢不但要协调两军的关系;还要为新城选址;饶是她能力卓越也累得够呛。
见过程萌羽之后;蔚蔚隐隐觉得事情不单纯;当下就加派了她最信任的一拨队员来负责营地的安全;并准备对营地进行一次大清理;非常时期;一定要彻底杜绝封杀北野境的探子以及暗桩。
程萌羽接下来又到军营去找厉风行;不想却扑了一个空;猜测他应该是去训练场训练了;她来到训练场上;就见对战练习的区域人潮涌动;兴奋的尖叫呐喊声充斥着整个浮空岛。
这可苦了一旁正在做常规训练的几个小妖组了;半大的小孩本来自制力就差;被那边的动静影响得频频出错;哪还有心思做这些枯燥乏味的训练。
程萌羽很少看到对战练习这么闹腾混乱的;好奇的钻进人群里;想看看到底是谁引起的骚动。
当看到被人潮包围的空地上缠抖在一起的两条身影时;她有些意外;其中一个不是小鸟吗;而另外一个竟是一个体态娇小的女子;单就体术来看;竟与小鸟在伯仲之间。程萌羽若有所思的望着那女子;样貌平凡很容易让人忘记她的长相;但她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一点都不平凡;什么时候灭魔组里有了这么一个人物了?
“你这女人;烦是不烦啊!”厉风行一边抵挡着她发疯一样的进攻;一边怒吼着;“你天天缠着我算什么事儿呀?喂喂;受伤了就好好躺着嘛;你疯了?再打我还手了!”真是倒霉透了;一个铃兰就够了;又多出一个野蛮女人来;见了他就跟疯了似的追着和他打;以他的脾气要不是看她似乎带着伤;早就放开手脚揍人了。
“你为何要退;用尽全力跟我打呀;你敢瞧不起我?!”玖癸自从前天与厉风行打了一场之后;就被激起了好胜心;就算中了毒她还是忍不住易了容跑出来找他。
说实在的;她出手真的很重;又专挑脆弱的地方攻击;渐渐地厉风行脾气被她给打出来了;大喝一声;他不再避她;迎上去就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猛烈进攻;玖癸若是没中毒的话;也许还有得一拼;但此刻她却经不起厉风行的全力攻击;缠抖了一小会;就被他的一个回旋踢给踢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她娇小的身躯正好砸在程萌羽脚下;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厉风行站定身体;抹了一把汗;单手叉腰大吼道:“别再来烦我了;疯女人!”在树下捡起脱下来的外衣;随意的搭在肩上;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的身影;哼了哼;正准备离开;却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兔子!”他眼睛猛地一亮;几大步跨到她身边;伸出手按在她的双肩上;仔细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见她没什么不妥才松了一口气;“小白说你今日没来训练;我还以为你病了呢;没事吧?”
程萌羽笑嘻嘻的道:“身体好着呢;不用担心。不过我有些事想找你商量;我们边走边说吧。”
两人就这么说笑着准备离开了;玖癸吃力的半坐起身体;半眯着眼仰头看着厉风行那刺眼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澎湃的怒意在喷涌;她捂住剧痛的胸口怒吼道:“走?!不许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