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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夫妻敦伦之道,再是正常不过的。”
要让珈蓝把手给重华牵着,那已经很勉强了。要像画里这样,脱光了衣服,这样、那样。那实在是。。。
晴空大急,万一太子殿下洞房不顺,把气往她身上撒可怎么好?
“晴空女官,你且退下。”
“是。”晴空不敢违逆,施礼后退下。
珈蓝等她走远,这才仔细去瞧。事到如今,是不得不为的。她就不信,能比术法还难。不知道重华会不会?
忽然有童子来报,东山神君的千金碧游仙子来了。
“哦,快请她进来。”碧游算是珈蓝难得的一个女性友人。可惜她一直没嫁人,不然之前珈蓝一定找她问去了。
这本春宫怎么办?珈蓝把它变下,往袖子里一塞,站起来迎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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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
珈蓝在还很傻很天真的年纪时,也曾经干过为了东山神君的独门技艺,就帮忙传小纸条给无尘的事。更在无尘下界历劫不归时,看到过碧游形销骨立为情伤的模样。自然知道她这几万年都不沾情事是为了哪般。
“碧游师姐,你消息还真快!”
碧游嗔她一眼,“整个仙界都传遍了,你将为天后,我再是在那穷乡僻壤,也该知道了。”
原来还不知道啊。
“厄,我是说无尘师兄回来的事。”
碧游猛地站起,面前小几上的茶盅应声翻落,“你说什么?”
幸而珈蓝早有准备,茶盅的水全被她收回,一滴都没落下。
这一晚注定是碧游的不眠夜,珈蓝不太能体会,不然她应该第二日才告诉碧游的。
奇第二日去见了无尘,失魂落魄走回来的碧游,一看到珈蓝就冲了过来,“你见过无尘的那个小狐狸是不是?”
书珈蓝点头,“是啊。”
“她在哪里?”
“不知道。”
“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去看看而已。”
“这个主我可做不了。”看来是一大早又在无尘师兄那里碰壁了。
“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换棵树吊吊不成么?”
“唉,我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去。”
珈蓝很中肯的说了一句:“你才是需要喝忘情水的人。”
“是啊,你这喝了的人都要成亲了,我反而还在飘着。”她是代表东山诸神来参加婚礼的,此时不能失礼。也罢,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急在这一会么?
终于到了正日子,重华亲来圣殿迎亲。
无尘牵着珈蓝出来,一路仔细叮咛:“嫁了人,要学会温柔,要给男人留面子,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哦”珈蓝老实听着。
走到重华面前,无尘把她的手交给重华,“太子殿下,望你善待鄙师妹!”
“师兄放心!”重华满面堆笑,把难得盛装的珈蓝扶上撵车。无尘便骑在白虎背上相随。然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返程。
为了庆祝与圣殿的联姻,天族开了蟠桃大会庆贺,诸天神佛齐聚一堂。
众人流水价的去给重华敬酒,他也一概来者不拒。最后,还是月照出面来替他挡酒,才脱身回房。
岂料回去看到珈蓝居然一个人在自斟自饮,看那眼神迷离的程度,喝了不少了。
“哎呦,你怎么喝上了?”
珈蓝看他一眼,“还是不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又说我打击你。”她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把重华踢下了床。这要是传出去,几万年后都还是个笑柄。
“来、来,喝交杯酒。”珈蓝很豪气的摆了两个杯子,把就往里倒,结果一多半洒到桌上。
“奇怪,这杯子这么能装么?”珈蓝把空了的酒壶搁到一边,要起身另拿一壶。
重华拦住她,“不用,半杯足以。”
两人便按照礼官教的,喝了。
“接下来,该上床了。”珈蓝在脑子里缕了一下流程。
重华要笑不笑的赶走了仙娥,原来他老婆喝醉了这么可爱。
看人都走了,珈蓝坐在床上招呼重华,“来来,我有事要问你。”
重华坐过去,“什么?”
珈蓝从怀里掏出那本春宫,“就是,这个动作和这个动作是怎么连贯起来的?”她一向好学,心头存了这个疑问,可又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问人。今日喝高了,便拿出来不耻下问了。
重华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血一半冲上了头顶,一半直达腹下三分处。
“这个,我们试一试,也许就知道了。”
这个晚上,珈蓝便被实践为名吃干抹净了。
。。。。。。
“珈蓝,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肯定!”浮浮沉沉间就听到重华一直在她耳边絮叨。
“嗯?”无意识的呢喃出口。
重华得意的笑,看她在身下如花般绽放。
珈蓝是戒心很强的人,除了她认定的人,等闲是没人能靠近她身边的。这一点重华细细观察过,所以,一点一点拉近与她的距离,是令他很心喜的。
“今夜,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顶着夫婿这个名头,你会任他如此么?”
珈蓝被他微微使力的手弄得有点清醒,晕乎乎的脑子还当着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重华透过床帐看看歪倒在地毯上的酒盅,觉得以后有事没事就拉着他老婆小酌一番。喝醉了,人倒老实多了。
重华今夜真的是很兴奋,珈蓝倦极睡去后,他还大睁着两眼。翻身趴到珈蓝身侧,“我一定要做一个配得上你的男人。哼,我绝不是除了出身什么都不好的男人。让那些家伙见鬼去吧。”
珈蓝听到耳边有嗡嗡声,挥手打开他凑近的脸,缩到大床的角落里去。
重华也跟着睡进去,过了好久,过渡兴奋的他才迷糊睡去。
珈蓝觉得有点凉飕飕的,闭着眼摸了下,被子怎么全跑到外头去了。这个天气不盖被子也是很容易伤风的。
拽着被角拉了几下,拉不动。睁开眼,发现还有个人。珈蓝摸摸有点沉的头,对啊,今天他们成亲了,理当睡在一张床上,挤一个被窝。
可是,那个睡相不好的家伙,不但在床上横着睡,脚搁到她肚子上,还把被子全拖走了,一半压在身下,害她被冷醒。看看天色,还早呢。她也还不想起,也懒得下床去另找一床被。伸手拉着被角一拽,从重华身下把云被扯了出来,他还伸手来抢。
最后两人各据一角,展开拉扯。珈蓝觉得不便跟个没睡醒的人计较,便把手一松,越过他下床。逡巡一番,最后拿了床下的大红云锦婚衣,也不管是谁的,一股脑捡拾起来,睡到榻上去。把床跟被子一起让给那个没睡相的家伙。
重华一觉醒来,发觉床上少了个人,急得跳下床,这才在榻上看到缩在一团大红里的珈蓝。
赤脚走过去,蹲在塌前,“你干嘛睡在这里啊?”正要把她抱回去,珈蓝睁开眼。她还浑身酸痛着,自己坐了起来。
“我睡觉踢你吗?”
“没有。”
“那你干嘛把我一个人丢在床上。”
珈蓝的头有些痛,没好气的说:“去把你衣服穿上。”不穿衣服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走来走去。
“有什么关系?”重华挤到榻上去,一起坐着。新婚的早晨,一个人醒过来,实在是很不好的体验。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今晚你睡床,我睡塌。”
“为什么?你都说我又不踢人。你睡哪我睡哪。”重华很是气恼,昨晚上不是好好的么,一大早又给他脸色看。转头看见珈蓝在揉额角,他又放柔了声音:“是不是宿醉头疼,我给你拿醒酒药去。”下床找了件便服穿上,出去让仙娥准备醒酒药。
“唔,你昨晚是不是起来喝水,然后懒得回床上?嗯,这样不好,容易着凉。”重华觉得自己够低声下气了,看珈蓝还是不怎么搭理他,口气也不好了,“大清早的,闹什么别扭嘛?”
‘叩叩叩’,仙娥敲门进来,把醒酒药放在外面桌上,又低头出去。
重华去端过来,“喝药。”
珈蓝接过来,喝了个干净,“你屋子里怎么连多一床被子都没有?”
重华看珈蓝还在想着分开睡的事,口气恶劣的说:“干嘛要有多一床被子,还有,这是我们的屋子。”
珈蓝这才察觉到他正在很不爽,“你睡相太差,又要抢被子。”
没人说过,重华小声说:“那是因为我从来没和人一起睡过嘛,日子长了就习惯了。”原来是为了这个,他还以为是嫌弃他技术不够好呢。天知道,他其实一个人的时候也拿着本春宫图细细研究过。但实战,终究是第一次。
“唉,你痛不痛?”
珈蓝摇头。
“不是听说要痛的么?”难道没做对?
“这个不算什么,我都被天雷劈过两遭的人了。”珈蓝脸上现出一抹赧然。
重华的脸又臭了,这能相提并论么?
“你让开,我要起了。”珈蓝推开他,过去衣橱里找自己被放在这里的衣物,利落穿好。
重华生了一会闷气,又想开了,珈蓝不就是这样的么。要是她今早变得一脸娇羞的依偎在他怀里,他可能还习惯不过来。慢慢来,慢慢来。
两人整理好去拜见宇午,宇午一脸欣慰的看着小夫妻俩。却是怎么看觉得两个人都有些别扭。
珈蓝像是有点不知所措,又有点害羞;重华,眼睛就跟着珈蓝打转,一付受了冷落的模样。
他这个儿子,唉!
算了,来日方长!由得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行过礼出来,珈蓝不惯的适应着仙娥、侍从纷纷伏地请安。看看身边的重华,他正皱眉看着自己,“珈蓝,你怎么了,哪里不满意?”
“没有,我不习惯。”
月照心事
身旁的瑶光翻了个身,紧紧搂住珈蓝的脖子,惊醒了她的回忆。
“呜呜,母后,你怎的还不睡?你在想什么?”
“我、我在回忆你的皇祖父。”
瑶光揉揉眼眶,“儿臣没见过他,父皇说他是很慈祥的。”
“嗯,是很慈祥,他是母后此生最钦佩的人。”
“为什么?”瑶光疑惑。
“瑶光还太小,等你长大些母后再讲给你听。”
瑶光的困意又袭来,在珈蓝颈窝处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又睡着了。
珈蓝察觉到重华在屋外徘徊。思及他半夜被准岳丈叫走的事,心火顿起。欲待不管不问,又有些放不下心。
重华方才同北海水君谈的不欢而散。那老家伙一上来就哭诉女儿如今的凄惨处境,重华说他现下百事缠身,如果接受不了婚期延后,那就解除婚约,天族愿意给及水族应有的补偿。
各族一贯封天族为尊,但北海水君今日明里暗里的竟然威胁上他,说水族即便势不如人,也不能坐视公主受此侮辱。
重华丢下一句‘奉陪到底’,让人送客。而后就走到了这里,发现珈蓝设下的禁止,好不恼火。哪个敢叫他吃闭门羹。
以他如今的实力,硬闯也不是不行,可他犯得着么。只是离开的脚步却一直没迈得动。
眼见珈蓝披衣而出,重华的眼中不自觉的亮了一下。
“厄,瑶光睡了?”
“嗯,睡下了。”珈蓝比了下书房的位置,“我们去那里谈。”
书房里以硕大的夜明珠照明,亮如白昼。重华初继天帝之位时,两人就时时在此商议政事。
“陛下,北海公主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珈蓝正色问,毕竟这不是他们一家的事,还关系到两族的关系。
重华不知怎的今夜特别烦躁,“我叫他不愿意延迟就退婚好了。”
“那他怎么说?”
重华睨她一眼,她关心的好像不是北海公主,而是北海水君。
“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