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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笑着和方达师兄打招呼,方达勉强回他一个笑脸。
“出什么事了?”
“弟子不知道,只知道师爷爷发好大的火,师傅还是让人给抬上去的。也不准我们送水送药。”知道珈蓝师叔必定要上去看师傅,方达很有眼力劲的把水和药交给她。
“好,你放心吧,我去看看。瑶光,你跟我一起去。”
瑶光上前接过水和药,挥手跟方达道别。
“母后,你不是说师伯的言行都可以做圣殿的戒条范本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别多问了。”
上了摩天崖,果然见柳冶伤势比较严重,师傅当他在打铁么?还不准送水跟药。
瑶光很贴心挖出伤药膏,帮柳冶涂抹到伤处,边抹还边往上头吹气。
“好了,药膏都用完了,幸好抹完了。”瑶光帮他把衣服拉好。
珈蓝这才走进洞来,“师兄,我最近都糊涂了。”看柳冶趴在石床上,眼睛微闭,她只好把满腹的话都咽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吧,瑶光,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师伯。”
“不、不用了。”柳冶忙说。
“不用推辞,旁人师傅肯定不答应。”
瑶光看看光秃秃的山洞,他也被留在这里思过了么?却不敢不应,那天他以为母后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的操起扫帚就揍了他一顿。
“师兄,我下去了。”
瑶光送她到崖边,看她没有要改变主意带他下去的意思,耷拉着小脑袋,“母后,师伯要在此面壁一年呢。”
“你够本事了就可以自己下去。”
“哦。”他会御剑,可是要下去还不成。
“那要麻烦师傅们上来给儿臣授课了。”
“那是他们的职责。你的职责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是。”
珈蓝一路直奔静室,莫靖看到她也不惊奇。他正在把玩那个小酒杯。
“师傅,师兄他做错什么了?你下那样的狠手收拾他。”珈蓝埋怨的说。她其实算是让柳冶带大的,感情自然来得比旁人深些。
“他?学了这么多年仁义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不用替他抱不平。”
“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弟子有关系啊?”
“没有,你特意送瑶光过来?”随手指了近处的一个蒲团。
珈蓝过去盘腿坐下,“不是,我是想来问问叶钺的事,她真的是魔族后裔?”
“水镜照出来的,不会有假。不是还叫了南极他们几个老东西去鉴定么。”
“到底怎么回事嘛?重华不叫我知道,你也不让我知道。”
莫靖斟了杯酒,“人家是把你当小女人保护,你就当一回何妨。女人啊,要懂得适时示弱。”
“那您呢,难道您把我当小孩子么?”
“这个事情,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我老了,不管事了。本想再过些年,就把圣殿交给你师兄,他又不长进。老了就不中用了啊。”
知道这一趟白来了,再问师傅该耍酒疯了。
“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你就安心保养就是,旁的,不要过问了。”
“人家分明是冲着我来的,难道叫我打没有防备的仗么?”
“有些事情哪,防不胜防。昊天塔里那个丫头心态挺好的,你可以学学。不要那么好胜,随和一些。看你把瑶光打得,啧啧。你小时候我打过你么?”
“那是因为我听话啊。”珈蓝不服气的说,像她这么乖的小孩上哪找去。
“无尘干坏事,你就放哨,你还叫听话?”莫靖一哂,“回去吧,记住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想想又叮嘱一句,“别乱跑啊,无尘小两口好得很,给我添了个徒孙了。你直接回天庭去。”
珈蓝笑,“您不是说不认这个徒弟了么?”
“不认不认,都不认了几十回了。算了,人各有志。”莫靖心底,无尘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结果修行半途而废。
“那好吧,我走了,您老人家少喝点。”
“快走、快走,一回来就念叨这个。”
珈蓝便一路去了重华的御书房,青帝、白帝这两个最老成谋国的正在劝重华,对阿修罗族还是不要逼急了,那可是个好战的族群。
“真是要他们主动宣战啊,不然他们事事处处站在理上,朕可不好动手。”
“陛下!”那两人对视一眼,“祥和一片不好么,为什么要打仗?”
“难道会一直这么祥和么?女娲娘娘早说过,神跟人一样,有劣根性,总是要有战端的。老这样闲着,我天族的兵将都懈怠了。阿修罗族善战,就用他们来练兵何妨?你说是不是,苍叔。”
苍帝触龙立马应了一声,“是,骨头都懒了,是要练练。”
白帝瞪他一眼,不说帮着劝劝,还掺和。“可是阿修罗族自东天妃嫁过来,一直很驯服。有什么事,在各族间也肯做个表率。陛下这样,怕是会寒了人心。”
“朕说的还不够明白,燕脂所为,阿修罗族所为,尽皆为了后位,为此,她不惜使人诱骗瑶光独自外出。你们都知道,朕只得这一根独苗,要是出了事,朕怎么有脸去见父皇母后?”
珈蓝诧异的掀帘而出,“你要逼反阿修罗族?”
“不是朕逼他们。不能得偿所愿就造反,留着他们做什么。如果是这样,他们此时不反,迟早也是要反的。”
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是可以徐徐图之啊,干嘛要着急?
“还是再想想吧。”
青帝白帝对珈蓝点点头,意思交给你来劝了。
苍帝想起还有一事,“陛下,你说的魔族余孽,没有动静啊?”
“谁说的,月照已经有线索了。”
天使下界
几个人都盯着他,“陛下,什么线索?”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青帝几个见他卖关子也不再追问,识趣的告退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重华拉珈蓝坐下,“唉,被这几个老头子烦了一天了。让我歇会儿。”说着身子往下一躺,头搁到珈蓝腿上,就闭上了眼。
珈蓝也只好等他小睡了一觉再问,“到底什么线索啊?是有人嫁祸还是有同党?”
“同党。”
“这么说,叶钺真的是。。。。。。”
“嗯,从现在查到的看来,她的确是,虽然不知什么原因,她自己一直没有醒悟,魔元也没有开启。”
“那么,同党是谁呢?”
“熙嘉。”重华坐直身子,很没坐相的靠到身后的垫子上。
“熙嘉?”
“嗯,你可别看熙嘉一派博学儒雅,好吃懒做的叶钺就是他抚养长大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他幻化为狼身,叶钺不认得罢了。”
珈蓝蹙眉,“这些都是怎么查出来的?还有,阿修罗王又是从何得知叶钺的身世的,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熙嘉的事是月照顺藤摸瓜查出来的。至于第二个问题,你得去问阿修罗王了。”
“可是我觉得你早就知道了。”珈蓝把他盯着。
“我是早知道了,还想网开一面,不过没来得及。毕竟那么久远的事了,父皇当年对我说过,争权夺势,其实很难说清楚的。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魔帝也是父神母神的后裔,只不过是旁支而已。”
珈蓝果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什么?你说魔帝也是父神母神后裔。太不可思议了。”珈蓝自小熟读的圣殿典籍,全是一面倒的攻击魔帝的。她一向也是黑白分明、立场坚定。认为是魔帝为恶,而天帝是正义的一方。尤其在亲眼见到天帝舍去自身修为补天之后。
“那、那你跟叶钺还是远房的堂兄妹咯?”这样就解释得过去重华那天那么紧张了。
“厄,理了一下,的确是一辈的,不是堂亲,是表亲。不过真的隔了好远了。还有啊,是她比较大,她至少五万岁了吧。”
“叶钺自己说她只有三千岁。那还有四万多年活到谁身上去了?”
“抓住熙嘉就知道了。”
珈蓝担心的问:“那难道,真的要把叶钺投进炼妖壶?其实她很无辜的。锁在昊天塔里已经很惨了,一辈子不见天日。”
“既然有那样的关系,如果保得下她我一定会保的。”如果保不下,他也没办法。
“那熙嘉哪去了?”
“失踪了,自叶钺出事就失踪了。我怀疑他上天就是为了来找叶钺。想把她弄到下界去吧,可惜也是晚了一步。”
“难道他现在想强抢?谈何容易。重华,现在怎么能跟阿修罗族发生战端,那不是给魔族制造机会么。何为心腹大患你可要考虑清楚。“珈蓝想到这层,急忙说。
重华眼中闪了下,伸手捏揉珈蓝的脸,“你放心好了,我理会得。”
珈蓝抬手把他的手抓下,“说正事呢,别胡闹。”
重华凑上来,“男女大事,那也是正事。”没想到被珈蓝猛地推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根本和阿修罗族串通好了在做戏?”满脸质疑的看着他。
重华怫然不悦,“珈蓝,虽然父皇当年命你与四方帝一同辅政,但朕早已独掌朝纲。你也答应了不再插手,想知道的我也都告诉你了,做什么还要管那么多。”
“好吧,我不问了。”
重华笑开,“这才对嘛。”
千里眼顺风耳禀报,近来下界戾气甚重,许多潜伏已久的妖魔蠢蠢欲动,隐隐有集结之势。
重华命他二人再探,密切关注下界妖魔动向。
白帝出了朝班,“陛下,那些妖魔自从五万年前魔帝逝去便隐遁下界,有出来为祸人间的,都一一被修行者与天将斩杀。而今,他们莫不是真的要来为魔界公主出头?依臣看,要尽速处理昊天塔内的叶钺才是。南极仙翁等人已确认了她的烈焰封印是真的。”
“那依你的意思,怎么处置?还是押入炼妖壶炼化了?”重华反问。
“这,理当如此。”白帝颔首。
“白帝,女娲娘娘炼制炼妖壶的初衷是什么?”
“净化凶残之气,以维大地之和谐。”白帝朗声回答。
“那么,叶钺身上有多少凶残戾气?”
“这、这个。。。”白帝答不出来了。只要见过叶钺的仙家都知道,她身上非但没有一丝半点的戾气,还有在三十三天养出来的仙元正气。不然,她在天上混吃混喝几百年,哪能丝毫不露痕迹。甚至还一度混到了蟠桃会上,巴着瑶光坐着享受仙果。
“这样的人,你把她投到炼妖壶里,是浪费天家至宝。除了激怒下界那些潜伏的妖魔,让天地间的戾气大肆横行,能有什么益处?”
青帝看白帝在重华手下吃瘪,也出了朝班:“陛下,那下界妖魔是否派人前去收服?”
苍帝眼睛一亮,他好久没活动过手脚了。而且前段时日因为慕舟之事,心头实在是压了一股邪火,不如就去除妖魔发泄一下。
眼瞅着触龙喜滋滋的就要请命,重华摆手叫他站回去,“白叔和青叔的意思呢?”
还是青帝出声:“陛下,臣也曾观察过下界妖魔,发现此次出来的,俱是些大妖魔,或者还有当年仙魔大战的漏网之鱼。普通兵将恐怕确实难以降服得了。”触龙一喜,又听青帝接着说:“但苍帝身为本届冢宰,不宜轻离才是。”
触龙把青帝衡芜看着,“你想去?”
青帝摇头,“不,臣建议招安。”
白帝不以为然,“也当是先安抚此际蠢蠢欲动的阿修罗族才是。”
重华等着白帝,这个榆木脑袋,青帝都已经完全领悟他的意思了,还在跟他犟,当下有点着恼的说:“拿什么去安抚?是天后之位,还是朕自个儿?”
苍帝扑哧一笑,“天后之位断不能受胁予人,别说圣殿不服,臣也不服。那简直是在打武将的脸。还有陛下也是一样,臣当誓死捍卫陛下的。。。厄,色相。”最后几个字只在喉咙处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