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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散了。”白茱萸说的一本正经,表情自然的很,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走散了?”
冷冽的声音破空而来,像是一把剪刀扎在了白茱萸的心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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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我文的亲有没有高二的,我们这边高二有个学业水平测试,很变态相当于高考,下周考,最近忙到死,请谅解我。)
白茱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努力的在眼睛里创造楚慌乱和恐慌的情绪,可是事实上她发现,自己已经疲于演戏,疲于表演了。
“我们在锻炼,然后她忽然就不见了。”
现在,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至于他们到底相信不相信,那就无所谓了。
突如其来的疲惫让她说不出话,懒得去应付和应对。
“白茱萸,你没说实话。”
只是几秒的时间,江戌冷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白茱萸心中慌乱,猛地抬头看着他,却撞进了苏赫幽黑清冷的眸。
里面有质疑,有不相信,也有了然。
江戌冷笑:“请看清你自己脚上的鞋子,满是泥污,证明你的行为慌乱无序,而导致这一点的,只能用你做了亏心事来解释。”
“她在哪,我要听实话。”久久未语的苏赫终于爆发,长刀瞬间抽出,迅速架在白茱萸白嫩的脖子上。
白茱萸难以置信的看着苏赫,她真的不敢相信,苏赫会对她拔刀相向,做梦都没想到,钟嘉宝竟然值得他如此。
果然,那些情分,都是不值一提的。
“想知道她在哪?”白茱萸强忍自己眼眶里的泪水,讥讽的笑容更深。
苏赫沉沉的盯住她,却让她更加悲哀。
“两个条件,一,带我平安走出八区,二,出了八区,我要你离开她,和我在一起。如果你不肯遵守誓言,我会拼了命的让钟嘉宝每天活在炼狱一样的梦境中。”
钟嘉宝是普通人,太容易操纵了。
苏赫眉目猛地冷酷,白茱萸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刀锋逼近了自己的脖颈。
她安静的闭上双眼,哪怕是被人说成犯贱,她也要赌一次。
赌钟嘉宝的性命,比强迫苏赫跟她在一起,更难容忍。
“我答应你。”
时间一秒一秒难熬的流逝,每一秒苏赫都清楚的知道,再拖下去他就可能真的失去钟嘉宝了。
其实只要她活着,在一起与否都不重要了。
苏赫收回自己的刀,白茱萸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苦笑却又有些隐隐约约的开心,而江戌则是彻底的对苏赫整个人有了重新的认识。
“江戌,请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怕她会自责,怕她会难过。所有的过错,请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
苏赫淡淡的说道,完全没有任何的面部波动,江戌打心里佩服苏赫这个人,眼光带着赞赏,同时又别有深意。
“你们跟我来。”白茱萸终于松口,肯告诉他们钟嘉宝在哪。
当白茱萸走在前面时,江戌问他。
“苏赫,值得?”
苏赫低着头,说出的话,却让江戌一个男人也动容。
“把我想到的,都为她做好。这是我对爱的全部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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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会给大家把断更部分补回来,太忙碌了,次奥。)
大地,没有生机。
到处都是残破颓废的树木,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显然最波动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一股烧焦的味道钻进三个人的鼻腔,苏赫心里莫名的收紧。
丧尸的污血流了一地,还有各种腐烂的内脏,味道冲的很,江戌捂住口鼻,面色阴郁。
没有生人的痕迹,也没有钟嘉宝的踪影。四处是将近死亡的色彩和灰暗,钟嘉宝,你在哪里?
令人窒息的空气为搜寻添加了难度,江戌暴怒低吼:“白茱萸,你真的只是和她走散?!”
白茱萸心口一紧,勉强笑着:“江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处是什么,呵……”
江戌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再次让她掀起心内狂澜:“你说你想走出八区,我倒是觉得,没了钟嘉宝,我们谁都走不出去。”
“等等……那是什么?”苏赫皱眉,看向远处,大地烧焦程度最深的那个地方。
一个人影缓慢的朝他们走来,跌跌撞撞,步伐不稳。
“小嘉宝?”江戌放开嗓子,喊了一声,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可以确定,是白茱萸在捣鬼了。
白茱萸之所以这么做,目的也太简单明了了。不过他不理解的是,苏赫真的值得她这么做?
或许是他太精明的原因,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包括感情这东西,要么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用金钱买一次发泄,要么就彼此游戏。而不是像苏赫这样或者白茱萸这样,为了谁动真情。
可笑,幼稚。是江戌对爱情的全部定义。
“嘉宝?”
在他出神的空当,苏赫已经边唤着钟嘉宝的名字,一边上前去了,迎着那团神秘的人影。
“苏赫,小心,那不见得是钟嘉宝……”江戌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情景震的一呆。
浑身是血,双眼瞳孔赤红,双脚赤着,玉白踏在血污之上,黑暗肮脏,罪恶与惩罚,都踏在她脚下。
她的眼眸里不再有他们熟悉的温情,情绪,死寂成一波静水,嗜杀暴裂。
苏赫设想过千万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钟嘉宝那股作乱的基因居然又误打误撞的帮了她。
是福是祸,苏赫也难以决断了。
“嘉宝……?”苏赫看着满手鲜血的她一步一步走过来,双目空洞,心中不断下沉。
“到我这边来,嘉宝,我在。”他更加的明白一定是白茱萸故意将她丢在这里,因为他上次亲眼看到钟嘉宝在被迫收到外界的攻击时,就会自身启动这种诡异的状态,像个杀神。
不论怎么样?她还活着。
“白茱萸,你听好,要是钟嘉宝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苏赫猛地转向白茱萸的那一边,眼神阴郁,让白茱萸一阵一阵的感到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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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完了语文和文综,老黑是文科生,明天考理科了。最近压力比较大,也断更了。我知道在的人会依然在。我爱你们,不解释。)
如同之前苏赫和钟嘉宝共同经历的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一样,钟嘉宝的状态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平时的性格消失殆尽,残存的只有恶念里面的杀戮。
“嘉宝。”
苏赫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因为他知道,如果钟嘉宝仍有一丝清醒,她一定会被他唤回来。
钟嘉宝血红的眸子里驱散了几丝阴霾一样的红。她转过头来,迷茫的看着苏赫。
白茱萸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知道,自己不是不在乎的,因为那叫嫉妒的火焰正在她心里被点燃。
原来她还是放不下。
“苏赫,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白茱萸冷笑着看向苏赫,她握紧了拳头,全是冷酷。
她得不到的,哪怕毁掉,也不想让被人得到。
忽的,一个怪异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产生,扭曲又狰狞……
“我们……”
话音未落,只见钟嘉宝的双眸沉沉的红了下去,有如泼天血色,随即她身子一弓,就朝着白茱萸扑了过去。
她的力道很大,速度的迅疾也让人快到无法看清,所以她就那么轻而易举的用自己的指甲抵住了白茱萸的咽喉。
她的指甲有如森然如雪的煞气,以及她那若有似无的冲天怒气,都让白茱萸没来由的毛骨悚然。
“钟嘉宝!!你这个疯女人……!!”白茱萸被她按倒在地,恼羞成怒的挣扎,偏偏她想催动异能,但是这个时候竟然不管用。
“快从我的身上滚开!!”白茱萸用尽全力伸直自己的手臂去撼动钟嘉宝的身体,可是此刻的钟嘉宝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脆弱,而是坚韧如磐石,任她百般推让,就是不动。
“苏赫,别忘了你对我承诺过什么!”白茱萸忽然爆发出一阵尖叫,逼得钟嘉宝将自己尖锐的牙齿对准了她的咽喉。
钟嘉宝眼睛里似乎产生了异样兴奋的光彩,兽性举动的她张张嘴,扬起尖尖的小牙,对着白茱萸的咽喉就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片狼藉的大地上,白茱萸绝望又不甘心的闭上双眼。
就是这样便结束了吗……?
她闭上双眼,等了好久,疼痛没有如期而至。
惶恐忐忑的睁开眼,眼前是苏赫面无表情的脸庞,目光慢慢的下移,钟嘉宝正安静的睡在他的怀里,好像是晕了过去。
白茱萸动容的看着苏赫:“谢谢你,我就知道……”
“你似乎想多了。我只是担心她醒来后发现自己杀了你会有负罪感。她难过,我的心里也会痛苦。”
一瞬间,世界再次间接的让白茱萸看到了,苏赫对待钟嘉宝的态度。
明确,不放手,共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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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茱萸怔了怔,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她干涸的眼眶慢慢的流下来。
“好,我不管你现在说什么,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千万不要忘了。”白茱萸停了停,自嘲的说:“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吧?”
是的,那不属于任何一种异能,那是身体功能和结构上的变异。
白茱萸甚至怀疑,钟嘉宝曾经参与过某种生化试验才被人改造成这样。
但是这些话,只是在她的心头打了个转,没有说出口。来日方长,她可以慢慢董永政府的力量调查明白,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到帝都去,回到陈北泽的身边,让他快点兑现自己的诺言。
苏赫眼光立即变得幽暗,他的脚步停了下来,阴狠的看着白茱萸:“我说过什么,我自然不会忘,还请你管住自己的嘴。”
江戌目光紧锁在钟嘉宝的身上,深沉的说道,表情十分严肃:“苏赫,如果想离开的话,我觉得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这种异动,来自地心,你不要忘了,地宫里面关着的是什么。”
苏赫思绪猛地一紧,的确是这样,如果大地震动,这只能说明下面的怪物蠢蠢欲动,而下面的东西一旦跑出来,模拟空间将会是人间炼狱。
“明天,明天一早我们便离开。”
苏赫对上江戌的目光,果断的说。
不可以再拖,状况百出的八区对他们已经越来越不利,而苏赫想到,自己曾经有一次想要强行离开八区,结果出了大门之后便头痛欲裂,身体上极为不适。那一次他没有多想,可是现在想来,好像又有点奇怪。
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阻挠他离开八区……?
这个念头在苏赫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苏赫抿抿唇,好看的眉眼更加严峻。
太多的疑团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
他看着怀里紧闭双眼的钟嘉宝,表情终于有一丝难见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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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前坐着三个人,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那么的凝重。
这可能是他们在模拟空间里面呆的最后一个晚上,无论是生命意义上,还是空间意义上。
白茱萸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夜晚风大,她见不得三个人一起沉默,还是她先开口。
“大家既然想合作,就要开诚布公的说。谁知道什么出去的方法,就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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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先说。”白茱萸扫了四周一圈,发现苏赫和江戌都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大家来到这里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知道怎么进来的,可能在昏迷状态下,也可能只是一夜睡梦之后就出现在了这里,比如我。”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不知道是因为说谎还是怎么样。
白茱萸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笑起来让人温暖,笑起来让人觉得拥有了全世界一样的满足,现在她的眼睛就微微含笑,火光照应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