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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倩却似不闻,缓慢地,无感无情地慢慢拨出剑,鲜血泊泊而出,李建一阵虚软幸有李悠悠扶着才没有倒下去。
李倩眼里迸射着幽绿的光,如行尸般走过去挥刀就朝着李悠悠砍过去。李建咬牙用力一甩将李悠悠甩到一边,一掌打中李倩,李倩倒退几步。而李丞相负重伤又出一掌已是无力,靠在后边的墙上滑向地上,脸色惨白!
李倩被打了一掌,毫无知觉,更是发狂,“啊”地吼叫一声,挥刀又要扑过去刺坐在墙边的李建。
林小夕一惊,不知哪来的勇气,李建要是再被她刺一剑,岂不是没命?林小夕在李倩发出“啊”的时候,抓起旁边的青花瓷瓶也扑过去“碰”地砸在李倩的头上,接着是碎瓷片掉地的哗哗声。
剑还是刺入了李建的左胸,只是不深。时间仿佛在“碰”的那一声中停了下来。
李建闷哼一声,李倩刺剑的动作停顿在那里,也没有转身,不知道是不是砸晕了。
李悠悠两手撑坐起来傻傻地看着僵场的几人。
有点山雨欲来的静。
李倩没动,林小夕盯着李倩的背影不知为何畏惧地倒退两步。
李倩缓缓转头,看向林小夕,突地“呜啊”一吼,弃剑直扑过来死死掐住林小夕的咽喉,一直顶到床架上!力度大得几可捏碎林小夕的脖子!
林小夕只感觉脖子上骨头似要碎掉了,呼吸是没气出也没气进,脸涨红似猪肝色,拼命地踢捶着李倩。
李悠悠也反应过来了,翻身起来奔过去又扳又捶地要李倩放手,可是无济于事。李丞相想起来救人,可已是灯枯般无力。
正在林小夕命悬一线的时候,城郊外,一处茅屋窗内,悠然地坐着一个人……
月色很好,茅屋很简陋。
那人缓缓地走出茅屋外望着明月,似是在沉思。
一身白衣似月,那人忽然感应到什么般地闭眼,后又睁开。抬手间,白净的手上忽然多出了一颗石子,顿了顿,有丝犹豫还是逐磨,那人的手轻轻往外一扬,石子朝远处树梢上弹出,在天空划出一道明亮,消失不见。
就在林小夕憋得最难受、感觉快要死去的时候,突然窗外飞来一样物什,“啪”地打在李倩的背部,又“扑”地掉到了地上。
李倩的手一僵,颓然晕倒地……
林小夕是没看到这一幕的了,只觉得身体回魂般又重新呼吸到了这个世界的空气,瘫坐在地直喘气,脑子嗡嗡地响,好久没回过神。
但是站在旁边的李悠悠却是看到了。待看清来物,李悠悠有片刻的傻眼。
外面传来一串匆匆的脚步声,一领头带着几个侍卫赶了过来,见屋内已平定,单膝脆地道:“属下来迟!”
李丞相挥了挥手:“不关你们的事,把二小姐锁起来吧。”王领头赶紧上前扶李倩,并叫人去叫浩陌道长。
此事过了三天。
第四日清晨的阳光很明媚,带着金色的阳光斜入这方小院里。林小夕叫它小花园,因为里面每个角落都被林小夕种上了各种花草。有些甚至还开了花。因为林小夕从别处移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花苞了。
李悠悠近日心烦意乱,就起得比较早。可今天她起得这么早来到花园,没想到就见有一个人很勤奋地在浇着花,旁边还锄一小块新土,和放着两株不知名的植物。
“小夕……你好啦?”李悠悠惊呼围着林小夕转了转。
“好啦。”林小夕乐呵呵边浇水边道。
“真的?”李悠悠上下打量着林小夕,第一次有了兴趣在旁蹲着,看着林小夕刚种下的那两棵叶子似兔子头有两只耳朵的植物,很是奇怪。林小夕给它浇水,似是锄出来太久而有点恹。李悠悠一直以为林小夕很喜欢栽花,也就很会栽花。可是她后来渐渐发现,不管是什么花,林小夕都通通是挖了坑,然后把东西放进去埋上土,然后浇两勺水。连落地生根,林小夕那天也是挖了个深坑就要埋,李悠悠看到了才连连呼道扔到地上就可以生的了,不用这么麻烦的。林小夕才晃晃然地道,“啊?这样的吗?”
“这什么花来的?”李悠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花。
“不晓得,不过这叶子太好玩了,不管它会不会开花,我都要种种。我们就叫它……‘兔子树’好了。”林小夕开心。
“是很奇怪。”看了看道,“兔子树,兔子……好听!”李悠悠很有兴趣地点头。
种完花后,林小夕回到凉亭里坐着,正在研究手上举着的一块石头,就是那天打晕李倩的那块石头,被李悠悠捡了回来。很普通的一块黄土色卵石,到处都捡得到的那种,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李悠悠坐到她对面也认真地看了看,良久,道:“看出什么了吗?”
林小夕摇头。
李悠悠又说:“你说它是怎么来的?”
林小夕收回目光,从衣襟里取出李悠悠多得来不及戴的一只香囊道:“你没听玄空道长说吗?一定是哪位高人路过,顺手救了我。”
李悠悠不信:“不会吧,这么巧?我们可是住在内院耶。你说……会不会是房梁上掉下来的?”
林小夕白了她一眼,把香囊里的香料倒掉,把石头当宝贝地装好:“是啊,好大一块石头,从房梁上掉来就能砸晕一个人。”
“是喔……”恍然,“它真的是外面飞过来的?”李悠悠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中午的时候,李悠悠面前立着一本书,脸掩在臂间正巴在桌上睡觉。而林小夕侧是躺在凉亭内的石栏上,那李悠悠的侍女图纺纱团扇正被她时不时挥一下,赶着两只老烦她的的苍蝇,然后又懒懒地搭在头上挡光线。
正在两人好梦正酣的时候,外面气势冲冲地来了几人,一妇人还气呼呼地叫道:“林小夕,你跟我出来!”
神医入府
李悠悠被惊醒过来,那本直立得太久的书终于“啪”地躺了下去……揉了揉眼睛,李悠悠才看清来人:“二娘?”
听见声音,林小夕裂开条眼缝,只见凉亭外衣带飘飘,一妇人带着一群丫头站在槐树下的小路上怒气冲冲对着两人。
后知后觉地,林小夕翻身坐起,慢慢道:“我就是,找我什么事?”
李悠悠也走出凉亭过去。这李二夫人不是她亲娘,为人比较凶悍,李悠悠一般很少跟她有接触,难得今天会过来,遂问:“二娘,什么事?”
李二夫头顶直冒烟:“你丫环是不是偷了我的‘扶木’?”
“那不是之前一位术士送给二娘您可以驻颜的奇花么?小夕不会做这种事的,她在我这里一直很听话。”李悠悠道。
“我今天早上只看到她从后花园经过!不是她是谁?”一丫环在旁大呼。
林小夕扭头看了看,是那天跟她一同进府的小翠,原本是她要来服侍李悠悠的,只因林小夕说了一句识字,就换成了林小夕过来李悠悠这边,她就被马总管派到别的地方去了。看这李二夫人的派头,想是在那边呆得不好。
“后花园?我们经常去那里了,不会是小夕的。”李悠悠说。
“我的丫环可是亲眼看到她偷的,难道还会假?”李二夫人冷哼。
“是不是这个?”就在其它人争得热火朝天之际,却见林小夕不知何时站在旁边的花丛中,手里各提着两株早上种的‘兔子树’”。
李二夫人一见,立即认了出来,见花恹恹一息的,颤声道,“你、你给它浇水了?”
李悠悠点了点头。
李二夫人一阵颤抖:“这花是仙岛奇花,天生喜旱,不能浇水,浇水必死!你、你偷了我的花,还把它给弄死了!!”
李悠悠恍然:“啊,难怪小夕一勺水浇下去,就恹了一恹,原来这花像火一样,一浇就灭。”
听了这话,李夫人仿佛就是那两株花,被水浇了一下,痛得要死:“你知不知道这花三年才开一次!有多珍贵!你现在把它给弄死了……我今天非剥了你的皮!”李二夫人气得面目扭曲。
李悠悠忙道:“二娘别气,我再叫爹叫人帮你找一株就是了。”
李夫人哼:“仙山上的花,岂是说找就找得来的?”
林小夕却是有些来气了,稳了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什么偷不偷,种在花园里,当然都是大家都能栽能种的了。既然那么珍贵,你干嘛不种在自已院里!”
李二夫人火冒三丈,第一次有丫环敢顶撞她;还说得这般气定神闲,气得浑身直发抖:“你……你偷了我的花,还强辞夺理?来人!给我打死这贱婢!”说着旁边的小翠就欲过去拉林小夕。
李悠悠忙往前一拦:“二娘,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丫环,你不能打她!”
李二夫人道:“悠悠,你自己的人犯了错,难道还要我来处理?好!我找老爷去!”
不到一会林小夕和李悠悠就被人传到了厅内审问。
“小夕,你拨了二夫人的‘扶木’花?”被李二夫人闹着出来的李建咳了咳坐在上座望着跪在厅内的林小夕问道。
林小夕抬头,回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二夫人种的东西。何况贵重的花也应该种在自己院里吧,哪有种在人人皆到的花园的。”
李二夫人眼内几乎射出针来,瞪眼道:“相府内人人皆知,你怎么会不知,你分明是故意拔我的花。”
“二娘,我也不知道啊。”李悠悠站在旁边道。
李建道:“夫人,不就两株花而已。小夕说了也并非有心拨的,日后我再请玄空道长帮你乞一株回来就是了。”
“老爷,那可是仙家的花,哪是随随便便就要得到的?”李二夫人以巾试泪愤愤道。
见二夫人如是,李建气了:“若不是小夕,我或许十日前就已经死去,此恩天大,我李某又何需惜此等物什……”话语急速,未说完,又咳了起来。
李悠悠赶紧上前奉茶抚其背:“爹,您别气。”
李二夫人不服地哀道:“老爷,可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听下人说,她在府里不知移了多少花去……”
李建缓过气,道:“此事就算了,日后不得再议!小夕对我有恩,小马,赏一百两银子给小夕,日后小夕在府内的待遇和三小姐一同。过两日我再去请那位神医去看看倩儿!”
“是。”马总管取了一百两银子给林小夕。
李二夫人委屈地回去了。林小夕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白花花的银子,看来她下半辈子就不用再苦力地工作了。
“小夕,你不要在意我二娘。”李悠悠道。
林小夕捧着银子看李悠悠,呵呵一笑道“其实她人还不算坏;总好过有些人来阴的。”
“什么阴的……”李悠悠不明。
“真的有一百两银子……”林小夕在数钱。
李悠悠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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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李建带伤和马总管二人就来到陈家村清水河畔。
传闻,那位神医就是住在这里。
两人来到村子不远就下轿步行而入。马总管跟在李建身后道:“相爷,如今还不知道这位神医能不能治好小姐,难说不是道听途说,也不用您亲自来请他。”
李建捋了捋胡子神色凝重:“如今无人可救小倩,虽从未听说过这位神医名迹,但凡有一线生机的方法,也要试一试。”
来到静静闭门的屋前,小河悠悠慢流,河边杨柳迎风依依垂荡,很是清静的一处地方。
“不知神医可在家?”李建躬身朝草屋内作揖。
屋内无声。
常听旁人说这位神医自从路过陈家村治好那位村人后,就在此住了半年,可是却从不出门!十分怪诞!
李建又继续道:“老夫家中小女近患疯颠症,久治不逾,久仰神医医术超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