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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倩眼神飘忽,似想到了什么很离奇的事:“那是因为——我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很奇怪的人?”林小夕道。
李倩道:“那日天晚,我从城外树林里经过,碰到一个穿着腾龙黑衣的男子带着两名黑衣人身影快速经过。心下奇怪,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敢穿腾龙的衣服,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没想到被他手下发现,打了我一掌。知道遇上利害人物,我就只好跑了,他们也没追。后来我就发病了,如果不是神医医术高明,我想我已经莫名其妙地死了。”
打了一掌,就变得疯狂,那是什么怪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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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花园。
寿宴当日,晴空万里,相府处处挂着新挂的红灯和喜绸,内外一片热闹喜庆气氛。
府外车水马龙,府内花园人声喧哗,高朋满坐。
一桌一桌的筵席,丫环们忙碌地穿梭而行,李建正与各位到府的大人寒喧着。
“哈哈哈!何廷尉也来了……”
“相爷大寿怎能不来,下官祝丞相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紫衣男子道贺,正是当日救李悠悠的何书健。身旁一个带路的粉衣丫环,却是林小夕!
林小夕一大早之所以在门口像只蜜蜂一样转来转去,就是为了等李悠悠的心上人……何书健。本来林小夕是不会起那么早,做这种守株待兔那么累人的事。可李悠悠那兴奋的情绪,一直在“刺激”着林小夕,于是林小夕就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做牵线的红娘!
“哈哈哈,廷尉大人既来,请到上座!”何书健请座,林小夕带路。
走到一半,林小夕正琢磨着怎么打探到更多一点有关何书健的事时,却听何书健问:“听说相爷有三个女儿,可是如此?”
林小夕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原先还在担心着何书健可能不喜欢李悠悠,千方百计想着如何帮李悠悠把这个何大人也骗到手。如今看来倒是过于担心了。这何书健明明认识李倩,却这样问,分明是在打探李悠悠的消息。
林小夕笑道:“正是,大人!大小姐已出嫁,二小姐叫李倩,三小姐叫李悠悠。我就是三小姐的丫环……小夕!那日多得大人救了我们家三小姐!其实那日我们家小姐是偷偷溜出去的,所以我们没敢告诉相爷大人的救命之恩。”
何书健其实亦是对李悠悠一见倾心,没想到刚问一个有关李悠悠的问题就刚好碰到了李悠悠的丫环!不免有些尴尬。但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又稳了下来。看了看林小夕这丫环,却是一脸笑吟吟,似懂又是不懂。只道:“原来如此,那日其实我只是刚好路过……”
话未说完,林小夕一拍手道:“话说啊,其实我们家小姐啊调皮得很,我还一直在担心,她这样下去,是嫁不出去的……”
……
把何书健带到上座,林小夕开始在人群中四处闲逛着。突然被人一拉:“小夕,何公子来了没?”
林小夕眨眨睛,茫然:“什么何公主啊?”
李悠悠一跺脚,气了:“叫你起这么早,你却什么也没干!”
“喔,”林小夕仿似恍然大悟,“何大人啊……来了!来了!”
“真的?在哪里?”李悠悠面色转喜。
“就在上座,你很容易看到他,他也很容易看到你……”
“小夕——”某人脸红。
“嘿嘿!我走了……等下好好跳啊。”林小夕又开始在人群中乱窜。
寿宴开场的时候,李建站了出来,自寿词一首,“萧萧春夏冬轮回,舒闲难是古今道。新枝冰雪积白发,来是覆雨却逢春。”又道,“今日得诸位前来为李某庆寿,李某甚喜。上月,小女重病,多得神医医治,现已大好,实为大喜一事,堪堪双喜。李谋现敬诸位一杯。”说完,一口饮尽杯中烈酒。
众宾客举杯同饮。筵席开始如火如茶进行,鼓锣不断,十分热闹……
中场的时候,一阵轻轻柔柔的琴声响起,一支舞队上来助兴。清一色粉色舞裙。站在最前面带舞的李悠悠变了个飞仙高髻,十分妩媚可人。
琴声悠悠,徐徐舞起……
旋转,裙带飞过;
拂袖,轻柔无骨;
扭腰,弯灵如蛇;
微笑,百媚而生;
……
众多宾客均均望向荷塘边这出美丽的舞蹈和美人,十分欣赏。
开场的时候,人多杂乱,林小夕摸到李倩那桌人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吃起宴席。没想到李悠悠这小奶娃,身段竟这么好!扭头看了看邻几桌的何书健,竟也是在看着李悠悠。林小夕得意一笑,大块朵姬。
突然,有人在林小夕背后一拍,林小夕被肉呛到,全身僵直,一阵火热,胃里翻江倒海,有点脑冲血,被火烧的感觉。
好难受!好痛苦!林小夕捂着脖子,哽红了脸,这根本就不是被东西呛到的感觉,爆热又咽,倒很像濒临溺死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胸里一直发热!发热!发热!好热!好闷……
“小夕!小夕!”李倩拍着林小夕大叫。刚才是李倩对李悠悠的舞感到不可思议,就拍了一下林小夕称赞,只是她是用武之人,没想到稍稍用了点力。林小夕就被呛到了。可林小夕现在这种要呛不呛,直着身不动也不叫,却十分痛苦的样子,更是恐怖!
“小夕!小夕!”
忽然,一道无形法术远远射来,避过众人目光,打中林小夕背部!林小夕顿感身上热气一散,东西咽了下去。林夕起死回生般回过神,听到李倩叫她,道:“小夕,你感觉怎么样?”
那道光当着李倩的面飞过,李倩竟没看到,可林小夕却看到了。
李倩呼出一口气:“小夕,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拍你的。”李倩见林小夕回了神,松了一口气道歉。
“没事!没事!现在好了。”林小夕喝了一口李倩递过来的茶。刚才的感觉好奇怪!好像,她身上有什么诡异的东西!难道是她这个异世的人的身体还是不适应这个世界,会有不良反应么?刚才又是何人出手救她的。林小夕询着白光的来源往河中看去,除了山水荷花,什么人也没有!
奇了!林小夕低头继续吃东西。
一舞正毕,掌声四起,又是一阵喧嚣。李悠悠她们徐徐退下,琴仍在凑着那首“静水碧波”,众人兴致高起不消,不少人还向李丞相赞美李悠悠,说是才艺超绝,美貌非凡。
舞跳很圆满的谢幕,林小夕也同是为李悠悠高兴,吃着东西正嚼得起劲,周嘈忽然有点烘动,一桌的几个女子都惊喜地叫着同伴:“快看!快看!”
林小夕不明就已,循众人所望的方向看去:只见碧水悠悠的荷池里,千百朵粉色荷花依旧在阳光下吐着芬芳,荷叶在湖水中影影卓卓,碧水上飞来一白衣男子。清俊的面容,一双桃花眼滟滟,细细而弯的秀眉,海藻般的长发随风扬起……他缓缓而来,就像那天边随风徐徐飘来的一片新叶,那么悠然而清雅……
旁边的琴师“叮叮叮”地慢慢拂过琴面……就似拂过眼前那池绿水,细细的波纹一圈圈地往前荡漾出去……来人一足轻点在一朵粉莲上……离开……粉莲受重盈盈一摇,仿似荡出一圈清晨清澈的露水……
碧水白衣相印衬,蓝天白云一片天……
林小夕咬着那口喷香的腿肉,竟似失去了味觉……是他!那晚城外墙上站着的那个男子!!!
场中一片寂静!
待来人落定在池边,微笑地着望着众人的时候,李丞相才第一个回过神,带着一群人迎上前,哈哈一笑道:“不知神医到此,真是老夫待客不周!待客不周啊……”
远处,那人颔首微微一笑,低声似说了句客气话,然后就被李建一群人拥簇着往上座走去。
众人目光还在一路尾随着,或立或呆;还有几人发出“哎……呀”一声感叹妙哉妙哉,些许还在猜测着这个神医究竟是何方神圣!而场中女眷则是跟林小夕一样,春心荡漾……
那位神医在一群人的拥簇下向上座走去,边客气地随着李建的话语微微点头,边微笑着随意地看几眼边上的宾客,看到林小夕这边的时候,停了停……
林小夕呆了……他在对她笑……
心湖忽然好静!心里无声开出一朵花来……刚才,是他救了她吗?
旁边站着的两个女子更是欢喜异常,拿着的丝帕都掉了下来,罩在了林小夕脸上。
视线被挡住,林小夕本能地一把扯开丝帕!视线复回,那位神医已坐到了上席。可能是林小夕的视线太炽热,或气场太强,那位神医不知怎地又看到了林小夕这边,又是一笑。
心里已是千朵万朵桃花开……
林小夕想吸气到肺里,才发现嘴上还咬着口鸡腿肉,吞咽不及,林小夕扶住桌子躬身又呛了起来……不过这回呛得没有刚才那么厉害。
有人帮忙拍了拍林小夕的背……
良久,终于回魂,林小夕抬头一看,是小红,正一脸痴呆望着那位上座的神医,一只手还在拍着林小夕的背。林小夕笑了笑,自己刚才的样子想是就是小红这般。看了看那位神医,李建又在跟他在客套,推了推小红:“小红,你在这里干嘛!”
小红回神:“啊?啊!小姐叫我来问你叫她回花园干什么?”
“差点忘记正事!”林小夕一拍大脑。偷偷从席上摸到何书健那桌。
“何大人?”桌边露出一张脸,笑面如花。
何书健吓了一跳:“林姑娘?”
“呵呵呵……想问你个事。”
何书健不明所以,道:“姑娘有事尽可问。”
林小夕俯耳过去:“你喜不喜欢我们家小姐……”
“这……”何书健一时语塞,他倒是没被一个丫环如此问过,愣了愣神。
“怎么?不喜欢?”
“这个……”某人还在思考。
“那就是喜欢了?唉呀,那!这个是我家小姐给你的定情信物……”林小夕把一个香囊塞了过去。
“这是……”何书健拿着香囊看了看。
不容其多说,林小夕把他拉到花园门口指了指:“从这里往前一直走,穿过回廊,往右就是怡景园,记得!我们家小姐就在凉亭内等你啊。”林小夕还顺势推了推他,利落地往回走。
“这……”何书健还没说这样不太合适。却见林小夕转身已经走了,无耐笑笑,还是往前走了去。
林小夕突然回头看了看远去的何书健,笑了一下,往宴会人多的地方走。
拜师
林小夕返回到宴席不久,那位神医不知为何又突然离席。
众人早已心不在宴上,皆皆好奇观看座上的神医,想是众人不是有学识,有修养的众官员,恐怕男女老少都要蜂拥而上围观那位神医了!如今见神医要走,皆是意犹未尽、失望不能再多看两眼神医的容颜。
而林小夕偷偷远远跟了过去。终于大彻大悟当初死党陈如是跟林小夕说她初中时的一个壮举:发现了一个很清爽的帅哥,就装着同路一路跟着他,走过长街,绕过数条小巷,最后一直跟着,直到他进了家门,然后她从他家门口心满意足地过去,又绕了回家。
而当时林小夕听了,没什么表情,只“嗯”了一下。陈如是就砸了个枕头过来!面目狰狞地说林小夕铁石心肠,这么美好的心情,她居然无法体验,只嗯了一下。
林小夕一路跟着那位神医穿过几条回廊,那位神医也没有发现!不过走着走着就很奇怪了,那位神医刚开始走得虽然很缓慢,微微低着头。可到最后却不是用慢来形容了,他右手捂胸,踉踉跄跄;一根柱子一根柱子扶着往回走,就连那微微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