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的,谢谢姐姐。”我忙再次道谢,图仑不在意的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暮霭·深蓝早已不耐烦,牛股糖般的在我怀中拧动,图仑出去后我稍一松手,他就连裹着的床单都不要了,赤|裸|裸的挣脱出来,“噗通”跳进浴桶里。
反正水也兑好了,我也不再拦阻,由着他自去清洗。我们虽然曾经肌肤相亲,但到底不是真心的相爱,只因形势所逼没得选择,才一夜风流,事过便如春梦了无痕,谁也没想过要负责。所以我围着浴桶团团转了几圈,到底不好意思帮他洗澡,只好退至一旁,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等着。
可等了又等,图仑不但煮好了粥,还做了几样小菜,暮霭·深蓝却仍然没有洗完。我催他快点,他却宛若未闻,仍然低着头弄得水花四溅,我只好走到浴桶边查看,却见他正一手拽着小|弟弟,一手使劲擦洗,也不知道已经揉搓了多久,原本的小鸟,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甚至有两块已经蹭破了皮,露出其下油汪汪的血肉,看着分外惊心。
“不要再洗了,已经洗掉皮了……”我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那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低头细看他红肿的小鸟,不禁心痛不已。
“脏,好脏,我要洗干净……”暮霭·深蓝却拼命挣扎,小兽般的哀鸣,“放开我,我要洗澡,我要洗……”
我自然不肯放开他,用力把他拽起来,柔声哄道:“不用再洗了,已经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而且水都凉了,泡在冷水里会生病的。”
“不,你骗我,没有洗干净,还是很脏……”他却使劲往下坠,还想坐回水中去,用力摇头,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脏,好脏,没有洗干净,洗不干净了,怎么办?怎么办?好脏,好脏……”
我焦急又心痛,顾不得他满身是水,拦腰抱住,硬从浴桶中拽出来,放到我才坐着的椅子上,然后抓过一条大棉巾帮他擦拭身体,他却不肯合作,左扭右摆,甩得水珠乱飞。我无奈之下,只好用棉巾把他裹住,俯在他耳边道:“殿下是男子,即不用守身如玉,亦无什么名声桎梏。你熟知去歌舞坊睡个花伶得多少钱,咱一分钱没花就把荒荻女族的三王女睡了,实际是占了便宜呀……”
“便宜?她?我占她便宜?呕……”暮霭·深蓝愣了一愣,竟似听懂了般的俯身呕吐起来,好在腹中没有什么食物,只吐出几口酸水。
“洗完了没?吃饭了……”正巧图仑端着一大托盘热气腾腾的食物走了进来,看见暮霭·深蓝在呕吐不禁一愣,问道:“怎么吐了?快喝两口热粥压一压……”
“好。”我忙端起粥碗,舀起一勺米粥送至暮霭·深蓝嘴边,暮霭·深蓝眸色更见清醒,不再挣动,配合的喝了两口,我欲再喂他吃点菜,他却摇头拒绝,裹着棉巾默默走至床边,掀起棉被把自己密密包住,面向里缩成一团闭目不语。
我和图仑对视一眼,不敢去打扰他,胡乱喝点热粥吃几口小菜便算完事,因怕夜长梦多,商量明早就启程离开这里。怕惊动暮霭·深蓝,也没撤下浴桶,图仑自去外帐休息,我则又打了个地铺,睡在暮霭·深蓝床边好照顾他。
因为担心暮霭·深蓝,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却仍然保持原样,蜷缩着一动不动。我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见他一直不动,不禁有些害怕他想不开,又咬了舌头什么的,便悄悄爬起来,探头查看,但见他满面泪痕,正在无声哭泣,也不知道已哭了多久,以至把睡枕都打得湿透。
我一时心如刀割,想也未想的伸臂从背后抱住他,哽咽道:“不要再想了,都已经过去了。咱们明天就启程回蓝国,太女已死,你自然也不必嫁了……”
“我要杀了她……”暮霭·深蓝突然出声,声音细小,若不是我贴得这么近,根本就听不到,但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恨意,在暗夜中听来却格外惊心,赌咒发誓般的低喃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他不断的重复这句话,咒语般的念来念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慢慢睡着了。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小心的放开他,悄巧回地铺上,望着他缩得小小的背影,心中酸痛异常,但无论多难过,到底抵不住本能,眼皮渐重,朦胧睡去。
是嘈杂声把我惊醒,一看天色才蒙蒙亮,就听见外帐图仑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我家里?”
一个陌生的女声,张扬喝道:“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们穿着战甲,你说还能是什么人?”
我一惊猛然跃起,把地铺卷上掷到床里,一手捂住暮霭·深蓝的嘴,以防他突然醒来叫出声,一面伏在他耳边轻唤,“殿下快醒醒,有人来了。”
图仑堵在里帐门口,为我们拖延时间,“这是战甲么?我好久没回荒荻了,一时认不出来也很正常,再说就算这是战甲,你们也不一定便是士兵呀……”
那个陌生女声不耐烦的吼道:“废话什么,赶快给老娘滚开,老娘是三王爷的亲卫军,奉三王爷命令搜查一个逃跑的男宠,你竟敢阻拦不成?”
声音入耳,我急得不行,环目四顾,空空荡荡,只有床下能藏人,但躲进去百分之百会被搜出来,根本就是无用功。
图仑挡在门口不肯让路,高声喝道:“你说三王爷的命令就是三王爷的命令吗?空口白牙如何作准,我要看凭证。”
此时暮霭·深蓝亦醒来,也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下意识的死死抓住我的手。我一向富有急智,俗称考试型人才,一眼看见还摆在地中间的浴桶,掀开棉被抱起暮霭·深蓝,低声对他说道:“别怕,现在没时间解释,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保证没事。”
暮霭·深蓝用力点头,美眸中透出深深的信任,抓着我的手亦松了少许。
“你屏息藏到水里,千万别出声。”我抱着他快步走至浴桶边,弯腰把他放进水中。反手三两把脱光自己的衣裙,亦跨入浴桶中站定,飞快的往身上撩几把水,然后把长裙一边搭在桶外,一边掩在胸前,正好形成个斜面小帐篷,遮住其下的暮霭·深蓝。
“你他|妈再不给老娘滚开,老娘就杀了你,难道那男宠藏在里面……”我才做好这些,就听外面“嘭”然声响,图仑被猛然推进来,帐帘亦被她勾掉,随即涌进一群膀大腰圆的女兵……
129 关卡
“妈的再不给老娘滚开,老娘就杀了你,难道那男宠藏在里面……”我才做好这些,就听外面“嘭”然声响,图仑被猛然推进来,帐帘亦被她勾掉,随即涌进一群膀大腰圆的女兵。
“啊啊……”我抓着一角裙摆掩胸,特意放声尖叫,假作惊恐的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谁,想……想要干什么?我我只喜欢男人,强迫我也没用……”
那群女兵齐皆一愣,领头的怒道:“呸,那个喜欢女人?你他娘的胡说些什么。”
我佯装不解的问道:“那……那你们闯进来做什么?强……强盗?我们没钱……”
“谁是强盗,你他娘的是瞎子么,没看见我们穿着军装?”那首领拿眼四处一扫,毡房空空荡荡一目了然,狐疑转向图仑道:“什么都没有,你为何不让我们进来?”
我忙接道:“我在洗澡,姐姐自然不能让你们进来。”
那首领皱眉道:“你又没把,有什么怕看的?”
我假作气愤的道:“你洗澡时,我带一群人去参观,你姐姐可同意?”
那首领回头瞅了眼身后几十号人,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几乎全裸的我,情景的确有点诡异,不禁抓了抓乱蓬蓬的大头,咕哝道:“我他娘的没姐姐……”语气大有松动,不似先前疾声厉色,显然信了几分。
我才偷偷松口气,忽然一眼瞥见昨夜用来裹暮霭·深蓝的三王府床单,虽然皱成一团扔在地上,但材质优良绣工精美,和这房中粗陋物品格格不入,若被发现,实难解释。且她们又是豸彧亲兵,若有人见过这床单,那就更加糟糕透顶百口莫辩。我一急之下汗都冒了出来,好在她们全在找寻能藏人的地方,没注意到床单,我忙拼命向图仑打眼色。
图仑却在奇怪我把暮霭·深蓝那么大一个活人藏那去了,亦跟着那群女兵四处撒么,没注意到我眨得快要抽筋的眼睛。
我急得不行,直想扑过去抽打她,活了两辈子也没这样努力抛过媚眼,她却完全不领情,看都不向我看一眼,真是好忧伤……
但生活的精彩之处,往往便是出人意料。我以为图仑心思粗大得已经不能再粗大了,居然能罔视我三五十个眼色,那群女兵立时便予我迎头痛击,几十个人都没在意地上那亮灿灿的床单,看了看床下和箱子里没人便扬长而去,走得那叫个决绝果断,唬得我都傻了眼,真真是没有最粗心,只有更粗心。
我的站在浴桶中,张大嘴巴完全无语,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荒荻女族怎么能存在这么久还没被七色灭了国,若论心思细腻聪明机巧,荒荻女子打|飞机都追不上七色男子,如此粗心大意,她们到底是怎么活到今天的?简直就是千古之谜!
图仑到现在也没发现我的异样,跟着出去关上毡房门,又“噔噔”跑回来瞪大眼睛四处乱看,诧异之极的问道:“妹子,小王子到底那里去了?”
“在这里……”我这才猛然回神,忙掀开长裙一看,只见暮霭·深蓝还原样蜷缩着,整颗头都浸在水中一动不动,不禁脱口道:“天,不是憋坏了吧?”飞快伸出手,向上一拽他,“殿下,殿下,没事了,她们走了……”
暮霭·深蓝随着我的力量仰起头,“噗”的吐出一口水,小脸红得红布一般。
“殿下,你没事吧?”我见他无事,自然开心,探手抚去他面上水珠,本以为脸红是憋的,却觉掌下火热,不由一惊道:“怎么这样烫,是不是发烧了?”
暮霭·深蓝却猛的把头转开,抿唇道:“没有……”
“没有发烧,怎会这样热?”我诧异的跟着摸向他额头,他却不让我碰触,把头愈加向后扭去,面上更红,眸光闪烁的低声嚷道:“都说没事了……”
我一愣,心思电转,不禁满面通红。原来我全裸对着他,他坐在水里,头部正好平齐我的三角地带,我站了多么久,他便对了多么久,少年热血,又已经尝过欢|爱滋味,自然难免欲|火中烧,身体滚烫实属正常反应,我却当做是发烧,他不尴尬才怪。
图仑却还来凑热闹,张大嘴巴惊叹道:“天,竟然藏在水中,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才还偷偷奇怪妹子你怎么跳进了桶里……”
我十分想说你要是能看出来才奇怪,但感念她的好,到底忍住,苦笑道:“姐姐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和王子殿下穿上衣服再说。”
图仑这才恍然,一面捂嘴偷笑,一面向外走去道:“我去牧场赶马,再顺道买些吃食,你们穿上衣服收拾下,等会儿我回来接你们一同上路。”
“嗯,姐姐去吧,我们马上便好。”我忙答应,等图仑出去后,当先跨出浴桶,飞快穿好衣裙,再把图仑小舅的衣裤递给暮霭·深蓝。
衣裤有些肥大,但总好过床单,只是没有鞋。我从行礼箱中翻出一双自己的麝皮靴给暮霭·深蓝试穿,但他虽高不了我多少,也就一米七二三的样子,脚看着亦秀美纤细,却连靴筒都塞不进去,更不用说穿上了。无论长得多美丽,男子就是男子,骨架摆在那里,天生差异没有办法。
无法之下,只好等图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