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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它们是直接联系在你的灵魂之上的,会汲取你的灵能来保护自己,其实本来说这东西是要篆刻在你的骨头上的,但是。”说着堂吉诃德捏了捏艾米丽又有些吓住了的脸。显然,失去了薇薇安的阅历,艾米丽的本性暴露无遗,一个不禁挑逗的少女,其实归根结底,她甚至连十五岁都没有。只不过是有一个成熟的身躯而已,“因为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我就选择了更加简洁的方式,将其篆刻在你的皮肤上,而且以后,你的心脏里面的神格神魂也会保护你,所以安全问题上。你无须担心。”
“有点痒,哥哥。”似乎特外懂得顺杆往上爬的艾米丽对于堂吉诃德直接就改口了,当然,堂吉诃德也乐得有这样一个能干的大波妹妹,当然,这个干的含义,目前来说还只是包含着工作上的事情,至于未来会不会加入什么其他的含义。这个堂吉诃德也不敢打包票,毕竟,未来之所以是未来,就是因为未来在未来,量子论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忍一忍就好了。”堂吉诃德手里的并不是手术刀。而是纹身枪,显然,比起过去那种先划开皮肤在往伤口里放入特质溶液,这种类似于刺青一样直接将物质注入皮肤下面更加的方便。也不会那么血粼粼,“第一次都这样。”
“……”
正面纹完了之后,堂吉诃德把艾米丽翻了过来,开始纹她的背面,也许是暗夜精灵的后背以及臀部格外的敏感,也可能这是因为艾米丽本身的G点就在这附近,所以当纹身枪开始在她的后背上作画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直接涌上艾米丽的灵魂,以至于她的两条腿不由的微微的搓动着,不时的夹紧又放松,这种奇妙的感觉让艾米丽难受不已,却又享受无比,想要大声叫,却又不敢,那种别在喉咙里的感觉,简直会把人憋疯,以至于艾米丽浑身不由的瑟瑟发起抖来。
“别动。”堂吉诃德微微的皱了皱眉,“有那么痒吗?”说着,他习惯性的轻轻的拍了一下艾米丽的屁股,这是他惩罚女人的一种惯用手段,那即是打屁股,艾米丽虽然不是他的女人,但是本身的习惯是很难改正的,所以,当他自觉做的有些不妥的时候,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已经落在了艾米丽的屁股之上,啪的一声,就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直忍耐着的艾米丽因为这一拍,不由的叫出了声,而后,整个床单也被某种大量无色透明的液体给侵染湿透了,显然,艾米丽,尿床了……
“纹身呢?”堂吉诃德收起了工具之后,艾米丽也站起身,瞥了一眼墙角那里湿漉漉的床单,脸上又闪过了一丝尴尬,不过好在,堂吉诃德压根就没提这件事情,倒是让她好过一些,低着头打算看看自己身上的纹身是什么样的时候,她却发现上面都没有。
“隐藏的,我对药液进行了革新,只有在使用的时候才会在血液的作用下现行,平常的话是看不到的,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那么难受,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自己的皮肤上被画的乱七八糟的,对吧,去洗个澡,然后我离开这召唤你,让你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神格呢?不是要放在我的心脏里吗?”
“已经在了,你尿床晕倒了之后。”
“……,哥哥,你是大变态!!”
极北之地,极地大冰川之上,堂吉诃德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山上眺望着远处,任凭罡风肆虐,他却连头发都不曾被撩起,想来这就是卷发的好处了,头发之间连接的紧密,“一次性转移了两层神格,对你的影响应该不小吧。”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在跟他的妻子,奥西莉丝交流之中。
“还行,事情真如你所说,被所有人恨,好过不被人知晓,只是随便的宣传了一下,我现在的信仰之墙的就已经恢复了曾经的高度了,两层神格,很快就能补充回来的。”
“那就好,一会,我会对那个秘法阵进行测试,让赫拉分出一具分身,看一看,这秘法阵对付真神是否那么好用。”
“你这个家伙。”提到赫拉,饶是奥西莉丝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显然,这件事情他没跟自己商量,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好在,堂吉诃德主动现出了自己的记忆让奥西莉丝明白,他只是想要避免危险,也就算了,显然,比起其他的真神,例如阿波罗·叮,奥西莉丝对于这种事看的还是比较淡的,“难道你真想屠神吗?”
第六百章 压寨夫人
“只是想要测试一下,这个阵法的最终威力,有了阵眼之后,它就是受控的,看看潜力到底有多大而已。”
“知道了,知道了,又是你那套害人之心不可有的理论,好了。”奥西莉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想来这是产前综合症的原因,“我去睡觉了,你自己玩吧。”
“慢走,妻子大人。”堂吉诃德贱贱的答道,虽然说奥西莉丝压根都没出现过,方才的交流也不过是灵魂上的交流罢了。
“咳~”清了清嗓子之后,堂吉诃德伸手在自己的面前架构了一个泛着金芒的秘法阵,看上去有些像地球的六芒星阵,当然,实际上这只是堂吉诃德的一个恶趣味而已,他想要召唤艾米丽,无论是同一个世界,还是不同的世界,也都只是一念之间,区别就在于消耗上面,不同世界会消耗的更多一些,“出来吧!我的使魔!”
自然,这一句也是恶搞的,不过给外人看的感觉确实真真切切的,伴随着堂吉诃德的话语,魔法阵散发出耀眼的金芒,简直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光芒散尽之后,一脸茫然的艾米丽出现在了堂吉诃德的面前。
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肥皂泡泡,胸前的一对凶器也因为抬着胳膊清洗头发也格外的坚挺,浑身上下从脖子到脚心,没有泡泡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无数猩红色的丝线一样的纹身,“阿丘~”极北之地的风寒零下几十度,哪怕艾米丽是骑士王,领域之法师那个级别的存在,猛的这么一吹,也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堂吉诃德!”这一次,艾米丽连哥哥都不叫了,“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召唤我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难道不需要我同意的吗?”
“洗澡……”低头看了看自己之后,艾米丽甩掉了身上的水分跟泡沫,扯下了堂吉诃德的神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开启了魔法盾之后,这才说道,“洗澡也就算了,万一我正在……正在方便的时候。”
“我会尽量注意的。”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总而言之,你还活着,不是吗?”
极北之地很冷,堂吉诃德的这番话其实听起来更冷,更伤人。但是实际上想一想,却也是最真切的道理,所以艾米丽也就识相的闭上了嘴,最终,她其实就是堂吉诃德制造出来的一个奴仆而已,不过,堂吉诃德前后巨大的反差。还是令艾米丽有些难受,因为她以为的堂吉诃德是那个经常笑嘻嘻的堂吉诃德,而不是这个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无法反驳的主人。
堂吉诃德虽然也清楚,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就是要让艾米丽清楚,你只是我的奴隶,平常的时候你可以撒娇卖萌,但是涉及到了真正的事情的时候。你就是要听话,不然的话,你就不需要活着了,“待会,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慌张,也别抵抗。”
“知道了。主人。”
看着已经收敛了的艾米丽,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左手捏了一个洪荒世界常见的剑诀对着自己的脚下一指。就好像把上面东西种在了虚空之中一样,片刻之后,一颗碧青看似从岩石中,实际上是依附于空间下的幼苗缓缓的钻了出来,随风而涨,几乎一瞬之间就变成了一朵巨大的青莲。
就在艾米丽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她跟堂吉诃德已经站在了青莲的莲花之中,高高在上,无数的犹如触手一样的根须穿梭于空间之中,事实上,当莲花升起的时候,触须就已经缔结完毕了,毕竟,大阵升起的速度倘若慢了,那就跟那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湮灭之术没什么区别了,厉害是厉害,但是如果不偷袭,或者说不用某些手段牵制住对手,很难能够打到人。
“这是?”艾米丽正想感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莲花的花蕊之中同样的伸出了几根触须,盘旋着缠绕在了她的身上,最终刺入了她的心脏,这一刻,她竟然升起了一种整株奇怪的花朵跟她融为一体的感觉,确切的说是被吞噬。
“这就是我寻找你,寻找定海珠的原因。”站在艾米丽身旁的堂吉诃德伸手撩开了艾米丽的衣服,显然不是吃豆腐,而是看了一眼刺入在了她心脏处的那几根触须,“我的这个阵法,威力巨大,巨大到必须要用真神的神格来压制,才能找到平衡点,但是真神的神格这种东西却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存储的,不巧的是,定海珠是其中的一个,所以。”说到这,堂吉诃德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的莲花花瓣,脚下的花心,甚至茎叶都变得透明,四周的视野在不受到影响,无数的肥皂泡从阵法的基准线面上冒了出来,缓缓的向上飘着,“我才会需要你。”
刺入自己心脏之中的触须不断的吮吸着其中的神格,艾米丽又一次涌起了那种古怪的感觉,不过好在只是一点点,还挺舒服的,也不会让她再出现小便失禁的感觉,“这是什么奇怪的秘法阵,这么多可爱的泡泡?可爱?”
对于艾米丽的言论,堂吉诃德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其中一个泡泡就爆炸了,清脆的啵一声,而后,艾米丽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作为阵眼核心,哪怕她无法控制这个秘法阵,却也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那铺天盖地的毁灭气息,要知道,她好歹也是有着永恒骑士王记忆的存在的,一个泡泡就已经这样了,放眼望去,阵法之中,这样的泡泡根本就数不过来!
“主人。”良久,艾米丽心中的那一丝委屈都跟着这个泡泡的爆炸消失不见,显然,如此巨大之威力的阵法,堂吉诃德愿意不杀她,而是选择了另一个方法,让自己活着,说实话,这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自己倘若还感觉心中有委屈。那可真是给脸不要了,“艾米丽知道错了,不过。”说着,艾米丽开始了卖萌,虽然她本身以为触手的固定,无法移动。“您以后不会真的在艾米丽上厕所的时候……哎呦!”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堂吉诃德无奈的耸了耸肩,“你以为我不嫌丢人吗?”
“……,好像有什么人飞了过来,主人。”跟两仪微尘阵的感知连在一起的艾米丽猛的抬起了头,很多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堂吉诃德选择不杀艾米丽取珠的同时,却也无意中让两仪微尘阵拥有了阵灵,得到了这个结果。堂吉诃德心中也是不由的一乐,这一刻,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在未来给艾米丽开放一部分权限,这样一来,有着能真正意义上跟阵法融为一体的阵灵,想来整个山寨版两仪微尘阵的威力一定会有一个巨大的提升。
“放心吧,不是敌人,你的主母。”堂吉诃德的语气很平淡,隐隐带着一丝霸气,事实上,这么多年,堂吉诃德对于强迫自然女神,甚至说的过分一点,那就是强奸。心中也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不是他多么的清高,只是虽然那是被迫的为了活下去,但是却也实实在在的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人嘛。都是这样的一种生物,一旦出现了违心的事情,就会拼命拼命的为自己寻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