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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的妈妈早就死了。”柴富几乎怒吼道,“你想要我怎么样?难道把你的妈妈从棺材里拉出来?难道你真的要活活地把我给气死吗?你以为我就能永远地待在你身边吗?”
“爹地,为什么我们不能好好地谈一谈这些事。”柴舒怡擦了擦眼泪,理智地说道,“难道就是因为我和爱兵半导的关系结束了,难道我们父女之间的感情也要变成这样吗?为什么你不可以好好地听我说一说,好好感觉一下我的内心,我忍了那么久,你利用我,你欺骗我,虽然我知道了,可我还是在内心原谅了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有别的选择,你不会这样做的。你现在太让我失望了,难道我就不如你手上的那些财富吗?够了啊,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财富是我们家族多少代都不能用完的啊!爹地,我真的不了解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你心情好一点,我今天是说了不少失去理智的话,可我真的不愿意。求求你了,爹地,让我和展风好好地生活吧,你将会有一个非常幸福和温暖的家。”
“家?”柴富的眼里竟是充满着讽刺,道,“你说的这些真的很好,我又是多么的羡慕,有一个非常温暖的家,可你知道这一切都要什么做保障吗?”
“我知道你想说的又是钱,绝对又是钱,现在还会有几个人比我们有钱呢?爹地,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是你的女儿,你唯一的女儿啊。”
“你也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儿,还以为你不知道的呢!”柴富的话语里充满了冰冷,仿佛只是在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想去理睬的人在说话,可他的内心也同样是痛苦的,他当然能够分得清什么是更重要的,可他还上不能去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在吵什么?”展风劝解道,“就算你们之间有再多的矛盾,可那又怎样,你们毕竟是父女,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呢?你们可能都是生活得非常幸福的人吧,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一个家的痛苦!好了,你们都冷静冷静吧,很多事情不是吵就有结果的。”
“都是你!”柴富的矛盾一下子就指向了展风,道,“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哼,哼,要不是你勾引了我的女儿,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爹地,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肆意侮辱你的女儿。”柴舒怡几乎难以置信这些话都是从柴富的嘴里说出来的,她太难过。
“哦!你别这样。”展风虽然也感到难过,可在这种情况下,他再有脾气也只能强忍着,父女两人都在气头上,道,“可能最近你爹地过于操劳,好了,我们先出去吧,让他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静一静?”柴富的眼里骤然散发着骇人的光芒,道,“你们就这样走了?就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哈哈!你们真是想得太简单了。”
“难道你还想我再嫁给那个爱兵半导?”柴舒怡脱口而出,她不知道爹地要怎样对付自己和展风,可如果让她继续和爱兵半导在一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十五章 回到从前(5)
“我只想警告你们,做人做事都不要太绝对,否则,你们所付出的代价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柴富现在的神情哪里像是在跟自己的女儿说话,就像在威胁一个仿佛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可这个罪人却是自己的女儿和可能是自己未来女婿的那个人,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再珍贵的东西哪里会有自己的孩子珍贵呢?可在柴富这里,却好像根本就不屑这个道理,还有什么比自己的财富更重要呢?真是难怪他的这个名字,天知道是他自己取的还是有和他一样的父母,在这个儿子的身上寄予了如此可怕的希望。
“呵呵……”展风倒是微微一笑,柴富的表现让他失望,这哪里是一个父亲的作为?这种令人恶心的作为让人感到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可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他倒也不再强忍了,表现得冰冷许多,道,“一个父亲可以和女儿说这样的话,想必我们必须得为这代价作准备了。”
“爹地,你究竟想干什么?”柴舒怡惊恐地叫了起来,可柴富真的会做什么事吗?对外人她当然敢肯定,可对于自己,如果是在原来,她当然会百分百地认为这不过是父亲在和自己开玩笑,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有丝毫开玩笑的迹象吗?没有,根本就没有。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还会害怕吗?”柴富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便用威胁的目光看着两人。
柴舒怡显然是被这目光震慑到了,从小到大,爹地哪里用过这样的目光来看自己,这种目光所带来的恐惧远远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可她只能紧紧拉着展风的手,脚步却在不停地后退着,她的内心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她不禁说着:“爹地,你疯了。”
“你是在说我吗?”柴富的神情是那么的陌生,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放在面前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认识自己呢?
可人性有谁说得清楚!一个看起来非常善良的人,却在突然之间变成了杀人魔王!而一个非常邪恶的人,也会有偶尔的善良举动。
在一步步的退却中,泪眼朦胧的柴舒怡心都碎了,为什么自己的爹地会这样对自己?
这是一个多么荒谬和可笑的问题啊!
“没想到那小子干得这么好,哈哈。”杜昌开心无比地笑起来,道,“现在那个老头子一定被打击死了,真是没有看错马一啊,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在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怎么没有通知我呢?哈哈!”杜昌笑得是那样地狂放,好像全天下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个计划事先马一也没有告诉我。”凝霜很抱歉地笑了笑,“不过我还是有所察觉的,订婚晚宴绝对不会这么顺利!”在她那笑容之下,有什么她掌握不到呢?否则,在她那入骨的仇恨下,她怎么以顽强的意志活下来?是个人都怕死,可没有经历过生死之劫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活着比死了更需要多大的勇气。
“哦?”杜昌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他要的不过是所有事情的结果,才不会管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是一个典型的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人,这也是他的疏漏吧,如果他能够多去观察某些细节,或许很多后来他不想看到的结果,都是可以避免的,道,“反正我感觉你一来,马一这小子的工作效率还真是提高不少,你真是功不可没啊,想起来我就骄傲,谁说美女只能看不能用?你就是一个奇迹的绝对证明,好好干,一切都会朝着你想要的方向发展。哈哈!”
“多谢老板。”凝霜一脸恭维,这是在她曾经的荣耀的生命里不曾想过的,她怎么可能会想到有一天就这样寄人篱下,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的残忍,让她狠狠地踩踏自己的自尊。
“现在你的工作都适应了吗?刚开始可能有一点的难度,不过只要习惯了就好,是不是?”杜昌的表现很关心和体贴,他倒不是对凝霜有任何垂涎之欲,事实证明,他对女人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只是,作为自己的部下,必要的关心还是用得上的。
“都还是不错。”凝霜如花一样的脸上隐藏着一把仇恨的冰刀,道,“我觉得现在局势正在向着我们这边发展,只要能够把必要的东西争取过来,今后整个商界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势必都归顺我们。”
“哈哈……真是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竟然比我的野心还要大。”杜昌无比开心地说着,“你说得不错,其实这一切都在一步步地按照我的计划进行,虽然有时候会偶尔地退步一下,但以退为进这绝对是最好的说法,是不是?哈哈!所以,我希望你和马一可以多沟通,为同一个老板合作,你们之间的关系越亲密越好,只要你们愿意,随便你们怎么发展我都支持,只是,你认为马一真是对那个柴舒怡感兴趣吗?”
凝霜平和地笑着,看不出她脸上任何多余的表情,道:“我真是看不出,感情这种事,又没有一个标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里可以说得清楚?不过作为我来说,我倒是真的很希望马一能够找到自己的真爱。”凝霜在说这些时候,心却是有点疼,这话是在对自己说吗?好像是,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是!可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那么刻骨铭心地爱上一回,就这一回的爱情中,足以埋葬一个人一生中最精华的东西,剩下的,只是不知怎样无可奈何地活在那里。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说出的道理却是这样的深刻啊。”杜昌无比赞赏地说着,“我认为我最近最成功的事并不是说看到我的身价升值多少,更开心的还是找到了你和马一这样的好帮手,老天竟就这样把你们赐予了我。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难道真的对马一没有一点兴趣吗?他的未来可是不可限量的啊。”
“老板真会开玩笑。”凝霜淡淡一笑,道,“只是现在我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并不想考虑太多的个人问题,这些问题都让它顺其自然吧,有些时候,刻意地去做,并不见得有多大的效果。”凝霜很自然地说着,可对于感情这个问题,凝霜认为,她一生中都不会去碰了,绝对不会去碰了。
“哈哈!你说话怎会那么深刻!”杜昌太开心了,所以无论什么事都绝对是只往好处想,仿佛这个世界都在向着他在发展,道,“不过呢!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事情,绝得还是找到一个好的老公,你说老公干好了,你自己不也就好了?我都不知道我在胡说些什么?我是你的老板,我应该跟你打气才对啊,可我怎么竟然就让你以恋爱为主呢?看来我这样的老板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哈哈!看来我还是非常人性化的。”
第二十五章 回到从前(6)
“是的,谢谢老板了。”凝霜一脸笑眯眯,可没有谁能够看得出她上的表情,好像是非常温柔,可在这个温柔之下,却让人感到又是一种冰一样的寒冷,这种骨子里的寒冷任是千年的冰峰都无法去比。
当走出杜昌的办公室的时候,凝霜的心好像一下子复活了,那好像曾经死去的心,好像从来都不愿正视的心,一下下在心里说着各种问题,这些问题就像扑面而来的大海,一阵阵地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内心在思考中被击溃的粉碎。
那些往事只会让她逃避,但是逃避就可以让一切不曾发生吗?她是多么的爱自己的家乡和族人啊,可所有美好都被打破了,当爱情破碎的时候,她的满身伤痕还没有平复,又遇到了灭顶之灾。
有时候她在想,为什么当初偏偏她在闭关,正好把她给漏掉呢?这就是天意,绝对是天意,只是留着她这一条命,让她来报仇。
一个如花的女人本该是有多么美好的生活啊,可现在却不得不在仇恨的烈火里挣扎!这种无法选择的可怕命运任谁也无法逃脱。
“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柴舒怡一脸的愁云,道,“我是他的女儿,唯一的一个女儿,他怎么可以做什么都把我当做木偶一样!难道他就真的不在乎我吗?”
“傻瓜,世界上怎会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何况你是他唯一的孩子。”展风在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底气是多么的不足。柴富是怎么对待柴舒怡,他可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可现在他除了说些安慰的话,还能说什么呢?
“可我还不了解我的爹地吗?他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的。”柴舒怡很沮丧地说着,“我心里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