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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吗?”凝霜声音很小很果断地说着,从她的神色里看得出她是那么的紧张。
“你是谁?”展风瞬间知道自己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自己真的就被他们控制了,而且灌输了错误的记忆,道,“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一个特别大的阴谋,可现在不光我不知道你是谁,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对清醒后的自己没有任何的意识,一切都是柴家的人告诉我的,可我也会怀疑,但是这种怀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效果!”
“好的,我们马上走。”凝霜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喊,“快点少爷,外面的来宾都等着呢!”可忽然两男一女闯了进来,他们拿着清洁工具,浩荡荡地大嚷着,“这么多的蟑螂,是在搞什么嘛!”
张福夸张地大叫了起来:“哎呀呀,你们都快点让开,这里空气污浊,对你们特别不好的啦,大少爷,来让让。”一边说一边拼命把展风往一边推去,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五个人就消失了。
紧接着,在高速公路上几乎上演着一场赛车狂飚,现在真是世界大乱了,这个乱是婚礼上的人乱了,车上的人也乱了。
“你真是凝霜?”塔尔斯的手指几乎在颤抖,他拉下了自己的胡子和眼睫毛,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道,“凝霜,真是你吗?”
可凝霜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道:“我不认识你。”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塔尔斯,她内心的激动丝毫不比塔尔斯少上半分,可她却仍旧专注地望着窗外,思维已经静止了,竟就在这个强忍的感情里,几乎就像是忍出了内伤一样,忍得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可不忍又能怎么样?难道就和这个负心的男人相认吗?不,不可能,他带给自己的那些痛苦,给自己带来的那些耻辱,怎么可以忘记!
龙小苒忍不住回头,道:“天哪!塔尔斯,这就是你的女朋友啊?怪不得你根本就不愿意多看其他女孩子一眼呢!原来你的女朋友这么漂亮?我敢肯定,这绝对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龙小苒的每一个字都是衷心的,她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怎会去轻易夸奖别的一个女人呢?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漂亮的让人无法形容。
“凝霜,你记不记得我啊,我是张福啊?”张福也同样激动得不能自已,道,“你要知道塔尔斯不是故意的,他是自卑啊,在外面,他对其她女人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这个我敢跟你保证,他对你是世界上最忠心耿耿的,你不能这样不理他,他很痛苦,刚跟我们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就跟傻子一样,不会说话,其他的女人追他跟追什么似的,可他根本就不理别人,他的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啊。”
“对,我可以做证。我真的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爱到一个女人爱到这种程度的。”龙小苒赶紧回头又连接着说道,“像你们家的凝霜我也好喜欢,虽然我长得不算难看,可他却不会多看我一眼,一心只在你的身上,同样作为女人我真是好嫉妒哦!”龙小苒发誓,这辈子那么高傲的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就给你好了。”凝霜总算是开口说了话,这样的话几乎让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大受伤害。
龙小苒活到这么大,有谁对她这样说过话啊,她简直就像是被人当街打了一巴掌,那种难受真是不要说了,尊严就这么被人一句话给抹了去,恨不得和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去拼命,可好歹还是忍住了,谁让她是塔尔斯的女朋友呢?就当自己被疯狗给咬了一口吧,这么想想,也就一踩油门,跑车几乎飞了起来。
突然,只听见张福和展风一声大叫,原来塔尔斯竟然从车上跳下,并且没有用任何的异能,肉体和地面零接触,扑倒在了地上,鲜血顿时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停车,停车,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绝情,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男朋友!”展风愤怒地对着凝霜大吼着。
凝霜的眼泪犹如清泉一样往下流,都发生了什么?车在瞬间就急刹了下来,看着众人都涌向了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塔尔斯,凝霜终于忍不住了,大叫着:“塔尔斯!”
“凝霜,你原谅我了吗?”塔尔斯痛苦地说着,他满脸是血,这是他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当听到凝霜对他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甚至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他的世界一下子就空了下来,什么责任,什么未来,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凝霜那一脸的绝情,而男人的脆弱一下就充分的显露了出来,因为他怎么知道自己下一秒钟会做什么?
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下,他已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的能够死了,所有的痛苦不就都没有了吗?很多自杀的人,并不是真的想去自杀,而是这种痛苦,那么深刻地让他们无法去做一个理智的判断。这种潜意识混乱下,当然是什么痛快就去做什么了!当他看到凝霜竟会为自己留下眼泪的时候,他的心总算是感到舒畅了,浑身的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你怎会这么傻啊,塔尔斯,你留了这么多的血啊!”张福急地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道,“女人就算再重要,难道能有自己的命重要吗?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张福不住地用袖子擦拭着塔尔斯的伤口,最后干脆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直接盖在塔尔斯的大面积的伤口下,道,“你就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蠢人,你要是死了,那今后就算是她想爱你,也爱不成了啊!真没想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也会殉情,我真是服了你了,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所有脸也都让你给丢尽了。”
展风脸上同样是万分痛苦的表情,他看到这些太震撼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竟就这样生生地从飞驰的车上跳了下来,他的内心受到巨大的震撼,他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可以促使塔尔斯去做,可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是非常爱这个女人的,这就是爱的力量,绝对是宏大的一种力量。
凝霜终于走到了塔尔斯的跟前,她冰冷而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拉着塔尔斯的手,道:“你真的这么爱我吗?可当初你为什么那么绝情,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可怜,什么事情都要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我怎么忍受得了?我是那样的恨你,我怎么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我当时发誓,就当你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可我怎么能够控制自己的感情?我每天都会想你,可我怎么能够去找你?你知道吗,族长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了!”
“什么?”只看到塔尔斯喃喃了两声,就彻底地没了反应,众人无不在血泊中大叫着。
第二十七章 大结局(1)
“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在一个安静的房间内,凝霜总算是舒了一口气,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落下来,她一直在用真元气为塔尔斯疗伤,道,“伤口过重,再加上伤心过度,所以就昏迷了过去。”凝霜看着昏睡中的塔尔斯,眼泪又忍不住一下掉了出来,道:“怎么能够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走?”
“因为你有公主一样尊贵的身份,而他只是一个卑贱的奴隶,你知道这种差异吗?”龙小苒很温和地说着,“或许你不会明白,因为你已经认定了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是他抛弃了你,对不对?”
“你说得不错,我是那么地恨他,可现在,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凝霜无力而又痛苦地把头抵在手臂之间,道,“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可现在竟发现我还是那么的爱他。”
“是啊,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想不到的。”龙小苒一声苦笑,眼泪也是在眼睛里闪烁着,“塔尔斯是一个很单纯很可爱的人,从来不肯接受任何人,我们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和他交上朋友,他对人是那么真诚,真的不像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接近别人都有目的,唉,但愿他会很快地醒过来。”
“师父,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我了?”张福焦急地说着,“我是你唯一的徒弟张福,你总是说我又聪明又可爱,是世界上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徒弟啊!”张福真是眼巴巴地看着展风,可展风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张福急地指手画脚道:“你看啊,你平时最爱这样打我,嘿,动不动就给我一个脑门子,说我是世界上最笨的徒弟,其实你是最疼我的,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给我,还老是带着我出去见世面。师父啊,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啊,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过着怎样悲惨的生活,你怎么能就这样不认识我了呢?”
“拜托拜托,你慢慢说,好不好,我记不太清楚了。”展风使劲地转着脑袋,真是什么印象都没有,还和先前一样,道,“你真是我的徒弟吗?”
“师父,我不是您的徒弟,还有谁会是您的徒弟呢?师父,求求你了,你就认认我吧。”张福的嘴巴都说得几乎肿了起来,可对展风还是一点成效都没有,道,“柴舒怡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么就让她真的嫁给那个洋鬼子了呢?”
说起柴舒怡,展风的心里却像是被人揪了一下,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让他像是掉入了一个冰窟窿,他在黑暗的冰窟窿中左右旋转着,这种旋转让他几乎就要窒息,可他仍旧奋力控制着身体。
“师父,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啊。”张福像是一个幼稚园的老师,一点点地给展风讲着他们以前的点滴,甚至连芝麻大一点的事都不放过,不论什么事,只要张福能讲得出来,一定都是添油加醋地大书特书,可展风的眼睛里却依然闪烁着迷茫。
张福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一连掉了好几次眼泪,确实,他自己好好的,可他身边的最亲密的两个人却受了如此重创,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失去了记忆。张福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师父,一个人怎么可能失去记忆到这种地步,可医院他们现在又不敢去,躲在龙小苒准备的隐秘的地方,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现在只怕他们是稍微露一个头,就会被人一网打尽,张福现在觉得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亲人,都是不能失去的,他那活泼而调皮的个性仿佛也在一夜之间就没了一样。
“你别太难过了,展风肯定是中毒了。”龙小苒走了过来,看着展风说道,“你的失忆绝对不是物理创伤所造成的,肯定是某种特别强烈的毒药让你的整个神经系统都彻底的改变,甚至连你的异能也没有了。”龙小苒神色凝重地说着,一个大好人才就这么给浪费了,自己的任务算是彻底的完蛋了,可现在她的难过并不仅仅因为少了一个人才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对一个朋友的那种心痛。可以说,在她接到的那么多的任务中,这绝对是一个让她感到非常愉快也最为充实的任务,她在这个任务中渐渐地感受到了一种充实的感觉。
“嗯!是的,我也认为是,张福,你还会叫我师父吗?”展风微微一笑,仿佛无奈地接受了命运,道,“我现在什么都教不了你了,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怎么还能当你的师父呢?”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张福是这样的人吗?”张福很坚定地说着,“不论师父您变成什么样,我都是你的徒弟,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徒弟,只要师父不嫌弃我。”
“我嫌弃你?”展风不禁讪笑一下,道,“我凭什么笑话你?我基本就像是一个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