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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斯笑了笑,随后给了个坚定的眼神。
只见凝霜单手一旋,三个菏叶就在展风、塔尔斯和自己面前放下,道:“学着我的样子,坐在这个菏叶上吧!”说完,就坐了上去,那个宽大的菏叶很完整的竟就在凝霜的身上一点点地伸展着,最后竟是渐渐把凝霜给包了起来,展风和塔尔斯两人坐到上面,只学着凝霜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或做什么,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凝霜。
只见凝霜默默地念着咒语,反正不是人类能听得懂的语言,刹那间,三人已被叶子完全地包了起来,而几乎又是在一刹那间,还没容得人有一个眨眼的工夫,只见一道银光闪起,三个叶子就凭空不见了。
“师父,师父。”张福大声地叫着。
“展风说话是一定算话的。”龙小苒虽然也有些难受,可她毕竟比张福要坚强得多。
“龙小苒,你是不是要回学校了?”张福终于肯回到现实中来了,可一开口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他愚笨到家了啊,到现在还竟然看不清龙小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龙小苒也不觉在心里暗笑,这个傻瓜,真是亏得跟了展风啊,如果自己单独在这个险恶的世界上混,天知道,他死了多少遍了。
“你回答我啊。”张福竟是有些急切地说着,“反正我是不会回学校了,我要在这里好好地待着,等师父回来,我希望一年后师父一回来就能看到我。”
“那你为什么问我回不回学校?”龙小苒故意装作不经意地说着,其实内心或许有了一种决定,比如留在这里,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可这样的话怎么能够由自己主动说出呢?龙小苒可有自己的绝对高傲。
“因为我想,如果你回学校了,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去过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呢?”张福在说这些的时候,神色有点黯然,可随即就马上自我安慰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我每天都会去练功啊,每天练功的时间就已经够多的了。只是想想,从此以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可以去买一些小猫小狗回来,其实这样的日子也还是蛮好的。唉,我为什么问你回不回学校呢?不好意思啊,这是你的隐私啊,我好像确实是问多了。”
“隐私你个头啊?”龙小苒勃然大怒,真是个死呆子,说了那么多的废话,却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恨得都听到自己牙齿在磨得响了,可她看起来却是如此地难为情,难道一定非要自己说出口吗?可不对,龙小苒好像瞬间就醒悟了一样,这明明是自己的老巢,凭什么要自己走?现在搞得好像这个地方是张福的,而自己要想法子留下来一样!
她忽然得到了什么把柄一样叫,道:“你小子,准备付多少房租给你的学姐啊?”
张福忽然意识到,这个房子并不是自己的啊,不由得撇了撇嘴,道:“学姐,不要吧?怎么能够这样呢?我们是多好的交情,你明明知道我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怎么还能这样呢?求你了,学姐!”
“搞没搞错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你是大名鼎鼎银狐的徒弟。”龙小苒不由得没好气的样子,一副没得什么商量的架势,道,“你要骗我啊,还真是嫩了点哦,小朋友,你们家的师父那是多有钱的家伙啊,告诉你,我这房子一年二十万,不过是你们的一个小指头,少了可不租啊。”
“啊,学姐!”张福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道,“学姐,我们的交情难道还不值个二十万啊?学姐,要不这样吧,等师父他们回来了,我就让我师父加倍地还你,好不好?”
“啊?你以为你师父的面子就大啊,不行,快付,如果不付的话,马上搬走。”龙小苒边说边指了指门口,道,“不要以为学姐是跟你闹着玩的啊,学姐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好一个说到做到,张福不由在心里愤愤地想,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学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会这么贪财,仿佛没有钱就不能活的样子。所以说这个张福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蛋,真是一点不假,女孩子的心思难道一定要自己说出来才行吗?
可张福最后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妙招,道:“要不我给你打工好不好,每天给你擦地洗衣服做饭,好不好?”
正中下怀,可还要卖个关子,龙小苒假装考虑了很久的样子说道:“要是你做的不好呢?”
天啦!这还有没有天理,张福只是大喊:“师父啊,师父,你怎么交了一个这样的朋友?”
“亲兄弟,明算账!”龙小苒可斩钉截铁地说着。
“伊宁,爸爸怎么样了?”柴舒怡神情忧郁地看着正在忙碌的伊宁,自从哥哥不知去向后,她似乎就没有开心过,难道自己真的在乎哥哥吗?可应该不是啊,但是现实却是那样的真实,生活好像一点都不快乐!
“嗯,他现在还算是好吧。”伊宁眉眼间还是那个伊宁,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放弃自己心里的仇恨?这种仇恨像那野草一样地疯长着,尤其是当她在电视上看到柴舒怡的这场世纪婚礼后,她只觉得浑身的火焰都被燃烧了。
她决定了,她一定要报仇,可当她以一个家仆的身份出现在柴舒怡的面前时,柴舒怡竟不认识她了,伊宁当然不知道在柴舒怡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觉得,柴舒怡怎会如此的绝情,竟然当做自己不存在一样。甚至当伊宁做着有意的提醒时,柴舒怡好像总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根本就不对过去的事提一下,好像她们就没有过相交的一段日子。
伊宁觉得自己的内心是滴血一样的疼痛,可这种疼痛终于也平复了自己内心的另一种疼痛,至少,在实施计划的时候,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了。
天知道柴富到底有没有一点醒悟,或许他永远也不会,直到躺在了病床上,他还是依旧为着自己的世界首富的地位而奋斗着,展风的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一个人竟然就那么凭空失踪了,任他把全世界都给翻了过来,还是无法找到展风,消失得是那么的彻底。
幸好柴舒怡一直就像自己手上的泥人一样,不管自己怎么捏,柴舒怡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异议,他有时候会混淆眼睛,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是不是那个曾经叛逆的柴舒怡?可他自己亲手做过什么,他怎会不知道!
只是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见到柴舒怡那双纯净的眼睛了,总是不怒不笑,好像对任何事都无所谓的样子,更没有了任何的情绪,柴富偶尔也会感到有一种失落,可他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去央求柴舒怡太多,他只希望把自己首富的位置好好地维持下去。好在这个愿望实现得并不太困难,虽说展风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可大部分的事情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地进行着。
只是自己的病,他一直在等待着医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医生说了,只要研究成功,他就可以成功地换一个心脏,而这个手术几乎能让他很好地再活上五十年,所以对他的健康一直都是很乐观的,可他哪里知道,他因为树敌太多,有多少人不知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都希望他死,可他哪里在乎这个?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一旦当一个人的专注点只剩下钱的时候,那么一切都在他的眼里没了意义。
柴舒怡又在窗前坐了很久,她仿佛永远都回不到现实里,她仿佛永远都生活在一个梦境中,那个梦境却在召唤着她,可当她想要脱离现在的生活到达那个梦境的时候,奇網网收集整理她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矛盾,这种矛盾几乎就要把她撕裂。自己拥有的可是世界上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自己的老公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像爱兵半导那样的人,恐怕世界上真的没有第二个了,每个人都或许有或多或少的缺点,他当然也会有,可他的缺点恰恰是没有缺点。
第二十七章 大结局(4)
柴舒怡害怕过这种日子,她只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棋子,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每一天过的都仿佛是在受刑一样,老是忘不了第一次苏醒过来时看到展风的样子,她觉得那好像才是生活的乐趣,而现在,哥哥呢!那个哥哥简直就像是空气一样的飞走了,不论问什么人,都没有人告诉她。
“夫人,您的茶!”伊宁恭敬地端了一杯茶走了进来,可柴舒怡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这让她的心中又顿时感到一阵冰凉,柴舒怡,难道你就真的不顾及姐妹的情谊了吗?可柴舒怡却根本将她当成一个隐形人一样。
伊宁还是不得不感到奇怪,柴舒怡怎么了?为什么前前后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自己对柴富恨之入骨,可从她了解的柴舒怡来看,她还是觉得柴舒怡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姑娘,难道结婚了就可以把一个人彻底地改变吗?不可能的,这里面一定是有隐情的。
“您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伊宁声音轻柔地问着,“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心里话,我看您一个人整天这么闷,真怕您把身体都给闷坏了。”
“你会关心我?”柴舒怡诧异地回过头,因为从来没有仆人敢对自己说话,除了必须要说的话外,没有多余的一个字,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可伊宁就是这样直接跟自己说一些与工作无关的话,并且还涉及到心情这类非常敏感的话题,她怎会不惊诧?虽然她也渴望交流,可这个世界上可以和自己交流的人在哪里呢?就算是那个唯一能和自己吵架的哥哥也跑了。
“哦,这个是当然,夫人的身体该是多么的重要,你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伊宁很温柔地说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道,“想想那个时候,夫人是多么的喜欢风筝啊,那快乐的风筝,不知道夫人还记得吗?”
“风筝?”柴舒怡眼睛顿时迷茫起来,道,“我的记忆里并没有放过风筝!”她的心是多么的空洞,而仿佛这个世界上很多很美好的东西,她根本就没有尝试过,或者说,她什么都不愿去做,可她究竟是在等待什么呢?她的体内好像总是有一种不屈的意识,这种意识在她的身体里分裂着,她感到了绝望,可对于新的生活,她真的没有了任何兴趣,找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她仿佛就是这样在一天天地等死。
“你真的不记得那只美丽的大风筝?”伊宁心里不禁有点失落,她当然知道柴舒怡有些失忆了,可也不至于失忆得这么严重吧,这才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就可能不记得了?
可她仍旧很温情地说着:“那个大风筝上面承载着梦想,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你没有理由不记得。”
“这个世界上没有理由的事情太多太多。难道我一定要都记得吗?”柴舒怡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可那笑里竟承载着绝望,紧接着,一滴泪就那样掉了出来,泪珠晶莹,仿佛没有一点杂质在里面,可这种纯净的透明真的让人感觉到了一种骨子里的冰冷。
“好吧,你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伊宁也是一脸的无奈,只好闷身退下了,她的心里在瞬间产生了一种绝望的东西,原来这种东西就是,连想的欲望都没有了。
“啊?”展风只感觉到浑身上下仿佛都淋浴在一股蒸腾的雾气当中,这种气体剧烈地冲撞着他的身体,让他时而一点精神都没有,时而涌动着一股用不完的力量,又仿佛一下子又要把他击得粉碎,他在一声一声地叫喊着,在那深深的池水里,一个白发女人坐在上面,一脸的冰冷,道:“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