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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久了,算算再起码也有三四个月了,可是展风竟像是一个生命中不曾出现的人一样,连电话也没有一个,那个时候送自己走时,还说要回来看自己呢!如果他来的话,自己也不用这样费劲心机地想要逃出来,也不用觉得自己的那个家像一个牢笼,可是现在看到这一点点能力,想想看是不是连这个城市都走不出去了,又何况是去那个遥远的Z国呢?一想到这里,柴舒怡简直觉得是世界上最不幸最可怜又是最无辜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偏偏遇上了那个像风一样的人,又却是像风一样连一点踪迹都没有,还说话不算话。
可是现在去哪里呢?自己的这身衣服太夸张了,还是去商场买套新的吧,至于别的等先找个地方睡觉了再说,虽说平时养尊处优,也虽说自己在很多的时候都是看起来独立自强,可现在却是真的感到一种孤立无援,尤其是看到街上的人投来的一种鄙视的眼光瞬间让她觉得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社会,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只向钱看的社会?可是,钱是社会之本,每个人都需要它,没有它人们该怎么去生存,人们的终日忙碌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柴舒怡想不通自己竟也会想出这样夸张的大道理来,可是,有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夸张。
柴舒怡径直就去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酒店,好像是那什么一个大财团吧,在舞会上还请过她跳过舞呢,虽说这里也极有可能不安全,但她真的累了。
可是还未等她走进酒店门口的广场,保安就首先向她走了过来。
“不要在高档场所附近逗留。”这个保安说话还算客气,
“我想在这里住一晚。”柴舒怡可怜地说着,是啊,刚刚下了毛毛雨,现在却又是一阵大风刮来,真的是好冷的哦。
“你有钱吗?你住的起吗?”这个保安当然是非常担心这个问题。
“我有,我有。”柴舒怡边说边赶紧要打开自己破烂的包,天知道,那个韦尔德从哪里弄来的这么破烂的一身行头,真的是扔给街边的乞丐,那些乞丐们都会嫌弃死的,可是,这个柴舒怡竟是穿上了,怪什么呢?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嘛,为了自由嘛,既然现在自由了,那当然要为自由而付出代价,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对生活的诚意,可是柴舒怡现在一点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赶紧地掏包里的钱,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这个保安一点也不留情地把她像小鸡一样地拎了出去。
“你住得起吗?”保安很实在地说着。
是啊,住得起吗?柴舒怡几乎要哭出来了,拿着那么多的钱却用不出去,真正想把自己恢复容貌,却害怕又被抓回去,难道今晚就要这样的流浪街头吗?算了,还是将就,找一个小一点的旅馆吧,这样一想,柴舒怡的那两条饿得几乎抬不动的腿也开始向着希望进发。
所有一起瞬间好像在天地间都发生了变化,她的世界仿佛是从那高高的云端一下子飘落到一个地狱的人间,到处都是白眼,到处都是嘲讽,这就是她向往的自由吗?她忽然竟是觉得自己愚蠢极了,就这么背叛自己的爹地出来找一个人,而且还不知道这个人是在哪里,是啊,他会在哪里呢?就算自己找到Z国去了,找到香海了,他要是不在那里呢?都好几个月了,他怎么还可能在那个地方待着的啊,他也是有着特殊的职业的哦,连家都是那样的隐蔽,一想到展风这个名字,柴舒怡真的是难受得连哼都不想哼一声了。
好不容易就看到一个旅店的店主好像比较和气,正准备朝那边走去时,忽然只觉得脖子上的带子一断,还未等柴舒怡转过头,只觉身后一阵冷风,再等到柴舒怡回头,天啦,她的那个破烂包竟被几个小子给抢了。
那些小子跑得太快了,想要追上他们,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这些猖狂的可恶的小子们,竟敢抢我柴舒怡的包,可是,这些小子们哪知道这个破烂的女孩是谁,他们也不过是在街头混饭吃的小混混们,见着包就抢,更何况看到这个孤身一人要走向旅店的姑娘,哼,那包里定有钱,不抢她的抢谁的?可怜柴舒怡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那些小子们就不见了,也算这些小子撞大运,不出个几分钟,他们可就是在普通人眼里的富户了。
可是柴舒怡彻底地傻了,没了钱,她能做什么?她什么都不能做。在这小雨飘零的夜晚,她真的变成了一个乞儿,那么孤独和无助。
正在柴舒怡又要掉出眼泪的时候,那个旅店的看起来面善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你是要住店的吧?”这个小姑娘关切地问着。
这不问还好,一问却是让柴舒怡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滚滚而流,心里有了这么多的委屈,现在还被人抢,自己才不过出来一天而已,眼看着自己的自由就要快没了,可怎么办呢?现在终于有一个人会对自己好一点,不哭才怪呢!
“哎呀,好可怜的小妹啊,危险,这里可是一个非常乱的三不管地带,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呢?来,赶紧跟我走。”说完,这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就要拉过柴舒怡的手。
柴舒怡把手伸了出来,那手却是刺眼的白净,再一捏,却是分外地白嫩,那个小姑娘不由得非常诧异地看了眼柴舒怡,这双手和这个脸再和这身着着装比起来,却是分外的不相调。怎么就能相配呢?明明是一双大小姐的手,却是这样一个狼狈的模样,可明明是一个流浪的人却有一双千金小姐的手。
小姑娘绝对想不到自己日后的生活就会因为这双不可思议的手而发生着剧烈的变化,而柴舒怡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也成为自己人生中有着重要影响的人。
终于来到一间暖和的房屋里了。
“来,你先喝水。”小姑娘倒了一杯水。
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水,柴舒怡两下就喝下了肚,从来也没见她这样喝过水,又冷又饿又渴啊。
“你饿了吧。”小姑娘关切地问着。
柴舒怡当然是忙不迭点着头,肚子早已是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了。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是说真名吗?显然不行。“展柔。”是的,就是这个久违的名字,带给了她那好像已经漂流好走的记忆。 “展柔?呵呵,这个名字可真好听,那今后我就叫你小柔吧。”小姑娘开心地说着,“我的名字叫伊宁,你今后就叫我宁姐吧。” “哦,好的。”柴舒怡真的就像她现在的名字一样,看起来真的很温柔。 “你先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这里是我的房间。”伊宁说完,很好看地笑了下,虽然说这个伊宁长相也就一般普通,可是她那一副好心肠现在使她成了世界上最好看的一个女人,到底是女人的容貌重要呢?还是内在重要呢?有时候还真的不是太好比较,不过大都也是看场合的,在你落难的时候,就算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来踩你一脚,你也觉得她是丑恶的,而在你落难时,一个就算是再丑的女人照顾你,你也觉得有如仙天下凡一样的漂亮,现在的伊宁在柴舒怡的眼里正是这种感觉,并无夸张。 “可是我没钱。”柴舒怡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那个破口袋没有了,自己可真的是身无分文了呢。 “谁没有落难的时候?”伊宁却是轻轻地说着,“你就先再这里住一晚上吧,我去给你拿几个饼,你就先吃着,看你这身体那么瘦,我再给你拿几个感冒药,明天再说吧。” 柴舒怡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会遇到好人,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 “怎么了?”伊宁感到困惑,忽然像想起什么样地说道:“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不要不安全了,当年在我困难的时候,也是因为一位好心的大姐救过我。我才。呵呵。” 柴舒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太多虑了,马上笑笑:“宁姐,谢谢你。” “既然都叫我声姐了,还客气什么?”说完,就跑下了楼去:“我去给你拿饼啊。”
听到饼这个词,柴舒怡都要把舌头咽到肚子里了,好像前两天才跟韦尔德讨论过有关有没有饿死人的事,现在看来,自己挺得过今晚,那明天呢?柴舒怡刹那知道这个世界上另一种痛苦的滋味了,也知道了人甚至可以没有衣服穿,但是怎么能可以没有那个赖以生存的饼呢?不过这个比喻倒也是没有这么夸张,只是现在真的是很饿了,如果谁说真的要她拿身上那身破衣服来换一个饼的话,那是她宁可死也不会干的,更何况,现在并没有人要她这么做,既然今晚有人收留,那明天,后天呢?呵呵,这就是自由吗?自己要的自由吗?看来自己真的是在这个世界白活了这么些年啊。
第十四章 名优舞会 (3)
正在柴舒怡沮丧地贬低自己的时候,伊宁拿着几个热乎乎的大饼上来了:“刚才在楼下我跟我们老板说了,放心吧,我们老板好姐可和她的名字一样呢!是个好人。”
“谢谢。”柴舒怡接过这饼,虽说只是一块普通的大饼,可柴舒怡可以发誓,她长这么大,绝对没有吃过比这还要好吃的东西,至于为什么?可能大家都知道吧,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是绝对有着根本的区别的。
“呐,这是药,这是衣服。”还在柴舒怡狼吞虎咽的时候,伊宁拿了几件虽然和朴素却是很干净的衣服,伊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一个打工的,也没什么好衣服,你就先凑合着穿吧,你的包被人抢了,哎,那几个该死的混混。”
刚刚情绪才平复过来的柴舒怡不想这些倒霉事还好,一想起这些事来几乎是眼泪就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可能是刚刚吃过了东西,又有了力气点燃情绪吧,总之她现在是伤心得很,一下子就扑在这个才认识不久的伊宁身上。
伊宁却是一脸的伤感:“这个世界真乱啊,你这么一个小姑娘看着真可怜,就和当年的我一样。”
柴舒怡不住地点着头,仿佛自己真的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一个人一样,可是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到哪去了?虽然正在这个城市甚至这个世界里最豪华的房子里,可是她却一点也都感受不到,她为什么得到了自由却是要过着这样的生活呢?柴舒怡是不爱哭的啊,原来她那开朗而明媚的性格都到哪去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她甚至有时候也会去讨厌她这个动不动就哭的自己,可是,情到伤心处,她该怎么去控制呢?她觉得自己是没有丁点儿控制的能力。
“小柔,一切会好的。”伊宁轻轻拍着柴舒怡的脑袋。
但愿吧,柴舒怡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展风在确定了最后一班机票后决定马上就走,离开香海,直接到M国去柴家看望一下那个许久不见的小妹。原本以为自己是毫不在意的,却不想到一则简短的新闻报道却让自己的心仿佛已不在自己的心上。
此时银狐这个人物好像在业界已经消失了很久,甚至在异能界人们纷纷猜测,这个叫银狐的人还存在吗?是否被人追杀已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甚至是因为某个特殊的任务而出了事情?不过除了现在展风的那块石头,已没有太多的人会去关心这个问题,毕竟同行者之间的竞争是不可避免的。
但现在却是他认为已经过了好一阵子平静的日子,这种所谓的平静更多的是他没有发现感到有兴趣的事。况且,在这一生中或许是永远也不会再有缺钱的日子,或许生活中真的想到了什么,就算危险在不停地袭来,可是这些在展风的眼里,能算什么呢?他绝对不会被任何困难所束缚。
张福在另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