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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应了一声,就要去加派人手了,可是当他转身发现派到其他城门去的侍卫们好象有话要说,就询问了一下沐风:“王爷,您是不是应该也听听他们得到的消息?”
“不是已经得到消息了么?还问其他做什么,那不是浪费时间么?难道她还能同时出现在四个城门处么?她还会分身术不成……等等,分身术,分身术,如果是她的话好象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啊?而且,她应该也不会生病吧……”
暴怒中的沐风终于冷静下来了,看到冷静下来的沐风终于找到了理智,在场的各位,包括管家和侍卫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吧,把你们打听到的消息都说出来吧。”
“王爷,我刚从南门回来,听到的消息和他差不多。确实也有一位生病的白衣女子坐着马车离开,怀里也有一只小兔子……”
“我听到的也是。”说话的两个侍卫是从南门和西门回来的,他们用手指了一下从东门回来的兄弟示意他们听到的消息都是基本一致的。
沐风看到从北门回来的侍卫犹豫了一下,沐风强自微笑的说:“有什么话就说,我刚才是急了点,现在不会了,你说吧,为什么犹豫。”
“王爷,我刚到北门去,和那个侍卫闲聊似的唠嗑,发现小姐离开的那天,一大清早就有一个白衣女子离开,也是抱着一只兔子,她没有坐马车,是步行离开的,由于是一开城门就走的,所以侍卫才多留心了一点,而让他们印象深刻的是因为过了没有多久,又有一个拎着篮子的白衣女子离开,而且她走的时候还不情愿让侍卫们去检查,这就引起了侍卫们的疑心,当时他们还以为是发现了什么重大情况,直到打开篮子才发现里面不过是一只白兔,才非常愤恨的刺激了那个女子几句,放她离开了。当时他们还感叹,怎么今天就流行抱着兔子出门呢!”
沐风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吩咐管家一会再派人去找蝶舞,他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四个城门都有白衣女子离开,而且还都抱着兔子,最奇怪的是北门竟然还有两个女子同一天离开,如果说是她真的有心要离开的话,那么以她的能力大概根本就不需要这么麻烦,大概闭上眼睛就可以走了,可是现在的状况算什么呢?
而且也不能肯定那几个女子就是蝶舞,也许只是碰巧吧。
沐风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立在那里的四个侍卫,“你们应该能辨认出王府的标志吧,你们可有问过那些离开的女子所穿的衣服上可有王府的标志?”
“王爷,我们确实问过,的确有王府的标志,而且标志的地方各有不同,也就是因为有这些标志,所以城门的侍卫门才能记得清楚。”
“恩,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大厅里就省下沐风一个人,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让人听见。沐风一时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个“蝶舞”出现,而且是同时离开了四个城门,而北门竟然还有一个“蝶舞”,一共五个“蝶舞”,真奇怪啊!
她不是告诉自己现在因为是在人间不可以随便使用法力的么?她不是告诉自己上次因为救王府中的下人使用法力过度,暂时都不能再使用法力的么?如果真的是象她说的那样的话,那么要么这几个人是她在故布迷阵,她还没有离开东都,要么她就是从北门离开了。到底是哪个可能性比较大呢?
沐风站起身,在大厅里不耐烦的踱步。算了,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不放过,唤来了管家,
“管家,现在你把王府里的侍卫调集起来,留下少量的侍卫保护王府,其他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往北门的方向去查找小姐,还有一部分就在城里暗访,记住,叫他们都换上平民百姓的衣服,我不希望这次的事情引来其他人的注意,一定要秘密行事。”
吩咐完管家,沐风打算到花园里去透透气,蝶舞的失踪比起国舅的事情更加让他心烦,不知不觉间,那股熟悉的甜香有充斥鼻间,不用抬头,沐风也知道那株月桂此时开得正艳。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蝶舞并没有走远呢?沐风的眼神里充满了狂喜,如果她真的没有走远,那么要不了多久我就又可以见到她了。
呵呵,蝶舞啊蝶舞,枉你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想到某人的运气确实是好得不得了啊,想避开他,应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只是真的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第十一章 调戏
心情大好的蝶舞这个时候真不是一般的美啊,她推开了楼上自己专用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的人群,忽然看到下面一个特殊的身影,说她特殊其实好象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蝶舞的一种感觉,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那一身的纯白透着一种圣洁的气息,是的,圣洁。天啊,这里还有这样的女子么?虽然带着一顶雪白的纱帽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脸,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好象是神仙中人啊,怎么看都比自己这个假冒的月神要好的多啊。这么一想,蝶舞的心里当时就不那么舒服了,是啊,任是哪个女子看到还有比自己漂亮的人心里都不会舒服,蝶舞这个小女人也不例外。
一抹坏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放声唱到:
“对面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其实我很可爱,寂寞男孩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求求你抛两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事真奇怪。寂寞男孩的苍蝇拍,左拍拍;右拍拍,为什么还是没人来爱,无人问津哪;真无奈。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寂寞男孩情豆初开,需要你给我一点爱,(嗨——嗨——!)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事还真奇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事还真奇怪,爱真奇怪!唻唻唻喔哎噢!唻唻唻噢——!(唉!算了;回家吧!)。”
一首歌唱完,蝶舞算成了名人了,街上的所有人都看着她,蝶舞故做深沉的嗓音配上一脸深情的表情,真的迷倒了不少少女,很多少女看着蝶舞的眼睛里都冒出了不少的小星星,还有一部分男人看着蝶舞,脸上都刻着“佩服,甘拜下风”的表情。可是蝶舞现在却很郁闷,因为蝶舞想要“调戏”的那个白衣女子却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但是认输可绝对不是蝶舞的个性,既然间接的不行那就来直接的吧。
“喂,那个穿白衣服的美女,对,就说你呢,看看后面吧,本少爷叫你呢!”
前面的白衣女子停了下来,正想回头看一眼的时候,她身边穿鹅黄色衣服的使女样的女子却拉了拉她的袖子,白衣女子头也不回的走开了。这可让蝶舞更加郁闷了,靠,不是吧,本姑娘都如此牺牲形象了,怎么她还不理我啊?难道在这个地方,我用来“勾引”女孩子的方法太土?不能吧,看看其他人的反应就知道了。看来这个女子还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这边蝶舞还在胡思乱想中,就听到下面有人在喊:
“喂,楼上的帅哥哥,那个美女不理你,可是我们这边不是还有很多美女么?你要是寂寞的话,那就下来吧,我们大家陪你怎么样啊?”
此女话一出口,旁边的女子就纷纷的附和起来。可是当蝶舞的眼光扫过去的时候,蝶舞发现自己更郁闷了。
天,她还真好意思说,就那样的都能称呼自己是美女啊,说她长的一般都抬举她了,就本姑娘目前这扮相,那也绝对是帅哥一名啊,而且是非常帅的那一种。自己就是真寂寞,也没有饿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吧,还好自己是女人啊,真要是男人的话,怕是早就吐了。
“啪”的一声,蝶舞关上了窗户,越想越来气,就凭本姑娘在现代社会混的这么多年,我就不信泡不到一个古代的小妞。
小白(既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就干脆自己取一好了,至于为什么是狗名,哈,那还用说,藐视主角的下场,这个应该还算轻的吧)啊小白,等着接招吧。
蝶舞的这一出闹完,不到晚上,整个东都都沸腾了起来,一时间到“天香居”来请教歌词和曲调的人把整个“天香居”给堵了一个水泄不通,而蝶舞不愧是个经商的料,想知道歌词和曲调是吧,没问题啊,先来吃个饭吧,等你们都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再来研究歌词和曲调的问题。
一想到流行歌曲在这里能够走红,蝶舞的心啊当时就美的快飞出去了。这次的歌词和曲调,蝶舞大方的“免费”给了所有来请教的人,而且还告诉大家如果是在泡妞上有什么问题的话,请5日后到天香居隔壁的新开的“醉香居”请教,但是那里可就不是免费的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东都又开始沸腾了,多少色中恶鬼桀桀怪笑着,多少有点姿色和自认为有点姿色的女子开始彷徨失措,而国舅被处决的事情,反倒轻易的被人遗忘了。
没错,这天香居隔壁要开的这家“醉香居”就是蝶舞准备的要帮助大家泡妞的专业办公场所了。这里原本蝶舞是要开家美容院的,毕竟哪个女子不爱美呢,虽然大家都说女人的钱既好赚又不那么好赚,单看你的方法是不是对路,在蝶舞看来她要是想赚这个时代的女子的钱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如果只是出点主意就可以赚到一大笔钱的话,那么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那些可能倒霉和将要倒霉的女孩子嘛,那就看她们的定力如何了,想来那帮来求教的家伙们应该也不全都是坏人吧。
恩?要不要再开一家帮助女孩子预防色狼侵扰的学校呢?呵呵,还可以顺便教教女子防身术。恩,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还是先等“醉香居”开一段时间,让这群我未来“顾客”们先付出点,哦,是小小的付出点代价之后,我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绝对可以收到一个良好的效果。
蝶舞越想越开心,哈哈哈哈,我怎么就这么天才呢?蝶舞此时好象已经看到钱币张着翅膀向自己飞来,哦,我的旅游梦啊,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说干就干,蝶舞马上写了一分招工启示,寻找那些对泡妞有不同见解和高招的雇员,男女年龄皆不限制。
这一份招工启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贴了出来,一时间整个东都又沸腾了。要说老百姓在和平时期最感兴趣的,绝对要数八卦新闻了,这在历朝历代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现在只要你在街上,就可以听到大家交头接耳的都在议论着“醉香居”招工的事情,而且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最厉害的说法就是,“醉香居”招的都是一些地痞流氓,只要你告诉他们你想要哪家姑娘,那么他们就会派人给你抓回来。这一说法让很多真正的地痞流氓兴奋莫名啊,毕竟他们以前都是靠混的,这要是真的有了一份光明正大的“工作”,哈,那以后再出来干点什么的话,至少也有份堂堂正正的可用的借口,到时候也许可以混个老婆回家啊,而且也没有哪个女子会嫁给一个流氓,也没有听说有哪家父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个流氓的。
大街上是沸腾了,皇宫里也是议论纷纷。东皇懒洋洋的半躺在花园的凉亭里,身旁的侍女正给他剥着葡萄,此时的他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