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干脆让他吸进去好了!”银河想,但马上又否认了这一想法。
“若真的被他降服,那我银河就全然交付给他处置了。”一想到这点,银河就感到恶心,特别是此时黑洞的那一副丑恶嘴脸,他真想吐。
“即算黑洞会因利用我,而不杀我,这样的生存,岂不是死了更好?”
银河在拼力回拉,但黑洞的吸力似乎无穷无尽,愈是反抗,力量作用得愈是强大。
肌肉纤维仍在一根根地断,每断去一条,其承受的拉力,便减去了一份。
“弃去这条手臂,逃得一条命算了吗!”银河想。
“不行!”他这念头刚一产生,银河又马上否决了,“没有手臂的银河,又岂能战胜别人?不影战胜,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实在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因为,在浩路无限的宇宙当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物质或力量被黑洞逮住后,能逃脱被它吞噬的命运!
“太可怕了!”银河想,他已感到绝望,感知到死神的气息。
手臂在暴涨,在碎裂!
但他银河却没有放弃反抗,直到最后一刻,他想。
“没用的!”黑洞道,脸色阴沉,甚是可怕。
银河的脸色则更是难看,因为他知道黑洞所说的是一个不容置辨的实事。
“呜——”他在低声呻吟,虽没有哭,但这种呻吟发自银河这样一位强者的嘴里,却比哭更是难听。
听得让人心寒,让人毛骨悚然。
连黑洞都感到心神受震,怒骂道;
“银河,给我死吧!”
就在黑洞怒骂的同时,左掌一伸,直拍在银河的面部。
银河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掌拍来的方向,角度,力量,也清楚这一掌被拍中的后果。
但他就是避不了!
手掌拍实,银河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溅在黑洞的脸上,滴滴下流,就象从他头上泼下了一大盆鲜血。
黑洞可顾不得这许多,一甩头,挥去遮眼的血珠,左手一扯,银河唯一的手臂顿时被扯断!
没有双臂的银河,还有战胜黑洞的机会吗?没有!根本完全没有!
看着断臂伤口,银河已明白了,今日将是他生命的尽头……
而且,没有了双臂的银河,己根本上谈不及“胜利”两字,他已没有活着的意义。
活着,连意义都失去了,那为什么还要活?
此时的银河,最大的奢望就是死,病痛快快地死。
他已是万念俱灰!
更是有一种活着面对死亡还难受的感觉,在他的心头泛起,扩散,弥漫了他的全身。
“我……我败了……我根本就不及黑洞!一直以来,我只是自己为是,我……我根本就不是无敌……”银河在前喃自语。
此时,他的世界里已什么都没有!他的眼睛里也只有那刚刚断去手臂的伤口!
“我……我根本就不是世上最强的男人……从前不是,现在更不是……呜……”
银河竟哭了。
他的哭是不是仅仅因为伤痛而伤心?
不是!绝对不是,能令银河这样一位男人流泪的东西,决不是这么简单。
而且,向来不哭的人,决不是因为害怕死亡而哭。
那是因什么而哭?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形容此时银河的心情。
只知,此时的他,哭得比小孩还要天真,无邪,比什么都要伤心!
“既然你已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那便给我认命吧!”
黑洞并没有因为银河不寻常表情而心软,反而厉声喝道:“死吧!”
五指箕张,“噗”的一声,插入了银河的胸膛,穿透后背而出,并连银河的心脏也给抓了出来。
黑洞的性格,绝不会给重死的人有翻身的机会!更有残酷者,他会让弱者,让战败者死得更惨,更无人道!
银河已是挂在他的手臂上,却没有立即死。
你可以想像银河此时所承受的痛苦吗?
更何况他银河还向来被称作强者!
黑洞丝毫不怜悯银河,反面说道;
“银河,你终于还是死在我的手上!这,恐怕让你再活十辈子,也不会想象到的吧,尊敬的强者!”
黑洞的话尖酸刻薄,已完全没有一个强者,没有一个胜利者应有的风度!
“一直以来,我真弄不明白,你这样人渣,你这垃圾一样的东西,竟有资格与我齐名?”
黑洞冷冷地问道,他在美狂蛮横,在尽情地享受战胜的感觉。
可他又哪里想到,两个小时间,他自己差点十次死在对方的手下。
“事实上,我是比你强得多的,可笑你这个猪一样的家伙,竟一直不知!”
说到这里,黑洞顿了顿,他在欣赏,欣赏银河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愚蠢的走狗!你一直都只是赤天的一件工具而己,知道吗?可笑的忠诚之士!可叹的只是赤天的傀儡……”
这些话,银河似乎丝毫出没听过,他闭着眼,究竟在临死之前,他想到的是些什么?黑洞无从猜测,他也不想去问,因为他知道银河是不会说的,仍自顾自地道:
“赤天的傀儡,可以可笑可惜的傀儡!你得到今日的下场是理应该当的,是命中的注定!明白吗?试问一名傀儡,又哪有资格成为世上最强的人?又哪有资格配被别人称乎为‘地球上的最强者’?!”
“呜……”银河忽地怒哼一声,睁眼狠狠地瞪着黑洞,令他不由吓得差点逃开。
怕他马上便镇定下来,因为银河的身躯穿在他的手臂上,如炸肠串在竹签上一般,那举动弹得了?
而且,银河己失去双臂,根本无从攻击他黑洞。他暗暗苦笑一声:
“我也是太过多心了!”不过,这想法他并没说出来,更是连表情上都没透露半分。
不过,他感到县是奇怪,“为何他银河的心脏,已被拉高胸腔这么长时间了,仍在我的掌心里跳动?是‘噗通!噗通的,甚是有力!”
“还是趁早杀了他吗!”黑洞暗想,遂道:
“永别了,我亲爱的银河大人!”
到这等时候,他竟还有心情幽默一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数出来,说的极为认真,也极为有感情。
宛如他们只是为了某种官事,而将天各一方的好友一般。
不过,他的眼神却极为凶残,极为狠毒,比猎豹捕杀小鹿,比眼镜蛇追捕青蛙时,还要狡诈,还要狠毒!
怪不得向人感叹说:
“世上最狠毒的东西,就是满腹伦理的道德,满嘴钢记法规的人。”
“噗通!”
听得黑洞的这句话,银河的心猛地搏动了一下,然后跳得更快,更急,不过,力度却渐渐转弱!
“我……我要死了吗……喔……”
银河睁眼看着黑洞,怪异的是,他此时的眼神已疯没有一丝怨毒之色!看着黑洞,就如慈爱的大哥看着调皮,惹人疼爱的小弟弟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他为什么会这样?银河应当恨黑洞才对!
可此时银河看着黑洞,眼神里全然是一片慈爱,一片关切与抚慰。
他的思绪也飘到了久远的以前……
黑洞与银河的出现,是因一代强者赤穹苍的儿子赤天的出生而诞生的。
他们俩被制造得脱颖而出,身赋超绝异库,就是为了守护他们的主人——赤天。
也许,这就是他们出生的这一因由,就为他们种下了灾难的祸根。
虽然,他们也拥有赤穹苍遗传的某些基因,并因此拥有一身超绝骇俗的异化能量,但他们的身份及地位上,已注定了只是赤天的仆从,只是赤天的保缥,守护赤天。
在赤天很小的时候,他们俩便就是赤天的,可以说话的洋布娃娃,是赤天儿时的伴侣,是赤天忧愁时发泄的对象。
及致赤天继位后,他们俩也长大了,已拥有了无可匹敌的能量,这时,赤天已知道了他们俩的重要,并赋有高位,给予荣华富贵,拿他们当兄弟看待,再不像小时候那样随骂随打人。
但,这却永远摆脱不了他们是工具的本质,永远摆脱个了从属于赤天的命运。
赤天所给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笼给他们,让他们为赤家的政权而存在,让他焦头烂额赤家的因家政权机器的正常运转下。
他们仍只是工具!
他们已渐渐死去情感与信念,变成一个不可估测的,不可思议的动物。
银河成了一具专门负责杀戮的工具,他不断的杀,不断地凭借自己天生的异化潜能来压倒别人,把一切己反抗或企图反抗赤家政权的人宰杀,他已没有了是非感念,别让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但不断的血腥屠杀,已使他生存的意义变成了杀,变成了战胜的对手。他要的是胜利,而胜利永远站在银河一方。
他已完全为了杀而生,为了胜利而活着。
即算偶尔脑中会掠过一丝童年时的欢趣,也瞬息被他忘却。
战斗,胜利就是他活着意义的全部,也早就忘却了黑洞这个与他一块长大,一起媲戏的伴侣!
也早就忽略了黑洞与他银河,在某种意义上,也存在着兄弟的关系。
在他的眼中,已忽略了黑洞的存在。
而黑洞却没忘记他银河,他为了他活着的意义在一直窥视着银河,他知道,有一天,他将与银河站在战场上,相对而立。
因为,他已有了野心,已把贪婪,占有做为活着的意义。
他一直为此悄悄地准备着,涵路养晦,逼使自己在外界默默无闻,迫使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神秘,不可估测!
而银河一直四处张扬,骄气四益,威风八方。
他黑洞可不愿这样,他总认为,太招眼里,总有一天会惹鬼上门的,也总有一大会引起赤天的猜忌的。
银河以他的赤诚,没有引起赤天的猜忌,然而,那一天他却因为自大自狂,在天狼的手上吃了大亏,导致最终惨败于一个人的手下,并为此付出了一条手臂,这样惨重的代价。
于是,一切都随着他生命中的第一次战败而失去。
他的生命已被人毁灭,他活着的意义也被人践踏,他的实力也被人怀疑。
他银河可忍受不了这些,但他又能如何呢?
他在恨那带给他第一次失败,并毁灭他的“生命”践踏他的信念的人。
但这不仅是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就是天行者。
“讨厌的天行者!他即的天行者!”银河的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即算烂醉如泥的时候,他也不会忘记。
不会忘记那张有着四条血红的泪痕,冷峻的面孔。
“唉!我怎么老是忘不了这一切!”银河常常感叹,“既然我已输了,活着的意义已不复存在,那我还活着干吗?”
他开始自抛自弃,他饮酒,并常常魂也似的四处游荡。
似乎,他活着的意义已是把天下的酒渴光,把天下的路走完。
其实,他己不等于是活着的了,起码不再是原来的银河那样活着。
有致有一天,他醉倒在街角的一大堆酒瓶子上时,见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向他走来。
虽然此时的他已醉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他还是感知这个人就是赤天。
也只有赤天会在这个时候走近他,会不忘掉他银河。
“帝……帝……皇……!?”银河醉意朦胧地叫了一声,努力地睁开眼皮。
“银河!”赤天和谒地道: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句话一问,银河淡由感动得心潮起伏,他真的不知道该是怎么回答赤天。
赤天又道:
“银河,你可向来不是这样的,一次挫折折又能算什么?想当年十二岁时自身赴北,擒杀七十二名反判恶徒!”
赤天的这句话,又勾起了银河的加忆,是啊,当年何止的威风!
就在他八岁的那一年,究竟那时是不是八岁,他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