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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者则抢白江哈达,话一出口,顿时后悔,暗想:或许他爷爷真有很大的能耐也是未可知,我又何必跟这么一个女孩子一般见识?此刻是杜哈达并未察觉自己话中之意,连忙道问道:“怎的?我又说错了?”
社哈达道:“李时珍或许没有书上所说的那么神,却也并不是什么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我爷爷说,他行走天下,尝遍西药,著得《本草纲目》一书,虽非后无来者,却是前无古人,我爷爷更是对他们那种实践精神,那种不畏险阻的苦干精神佩服得很!”
天行者听在耳里,暗想:你仍是那么为你爷爷托大,什么“虽非后来无来者!”而且仅只赞及他的精神,难道你爷爷便有能耐著出《本草纲目》这样的绝世药书么?把别人的成就略过不提,只赞别人献身医道的精神,好像别人就是一头笨牛似的,虽是这么想,口里知道:“你爷爷天下第一大医学专家,他李时珍又哪里比得过你爷爷,什么《本草纲目》只不过是小娃娃们的画刑一类的东西!”
谁料社哈达又道:“你这话又不尽然了。”
“哦!”天行者诧异地道:
“我爷爷在世时,便亲口称赞我阿爸的能耐已超过他啦,你却说他天下第一,岂不是不尽然地对?”杜哈达道。
天行者听了,故意重重地点点头,道:“那,你阿爸是天下第一了?”
杜哈达听了,骄傲地笑了笑,道:“或许是吧!”
“什么或许?是就是吧!连李时珍都不如你爷爷,而你爷爷却不及她,还有哪个敢跟她比?”天行者嘴里却这么说,心军却想:想不到这么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却有如此能耐。
杜哈达道:“我说或许,是因为我阿爸常说龙叔叔比她行,但龙叔叔自己却从没这么说过,而且,我也从未见他读过药书,动过药草,说过一句有关医药之类的话……”
天行者听了,暗想:他龙狂没手没脚,怎么去动药草、读书?
杜哈达续道:“是以我阿爸推崇龙叔叔,我和虎弟都不大相信,只是认为我阿爸这么说,当是为了博取龙叔叔的欢心。”
天行者道:“难道龙狂并不喜欢你阿爸吗?”
杜哈达白了他一股,道:“要不,我们于嘛叫他龙叔叔!”
天行者又道:“那,你阿爸岂不是很痛苦?”
杜哈达点点头,道:“她常常自叹命苦,感慨为什么不先于蓝家那些阿姨认识龙狂。”
天行者道:“那他又是怎么遇见龙狂的?”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龙叔叔第一次碰见蓝霜的地方,正是我阿爸第一次碰见龙叔叔的地方。”杜哈达笑道。
“那地方一定有珍稀草药?”天行者问道。
杜哈达道:“你猜得不错,那是一处高约九百丈的凸崖,高岩顶数丈的地方,却天然生成一两丈方圆的朱砂,朱砂虽是市场上极多见的药物,但那些都是人工陪植的,那功效得上天然生成的百万分之一,我阿爸一见之下,喜出望外,立即从岩顶用绳子垂下去来,却不料麻绳则好从一鼠洞前横过,我阿爸刚刮一把朱砂,鼠洞里突然钻出一只顾大的白鼠来,拼命地咬噬绳索,要摔死我阿爸。”
天行者道:“怎么这么巧?刚好从那鼠洞口经过?”
杜哈达道:“我想这白鼠便是守护那片朱砂苛药的,要不,那石壁上又岂会有鼠洞,无论是谁,只要想采集那朱砂药物,绳子都须横过这鼠洞洞口。”
天行者点点头,问道:“后来呢?”
杜哈达道:“待我阿爸发现时,拇指粗的麻绳已断去大半了,想爬上来已是不及,只得拼命地喊救命,但这深山野岭,又哪里有人救她?就算有人,又无法从崖下接住她的。”
天行者又点了点头,道:“除非有人具有极高的武功,从屋上掷石副死那白鼠。”
杜哈达道:“你说得不错,正在我阿爸以为必死无疑之时,白影一晃,那只白鼠从她身边向高崖下落去,已是裂头而亡。”
天行者道:“杀白鼠的是龙狂?”
杜哈达点点头道:“阿爸骤见白鼠掉下,大吃一惊,接着又有一只掉下,接着又有一只……便如下雨后,屋檐上的雨滴一般,每隔一秒钟,便有一只掉下。”
天行者道:“那洞中的白鼠死了一只,便有另外一只出会咬那绳子?”
杜哈达道:“是的,当时我阿爸省悟过来的,立即循绳子爬上,经过那鼠们时,刚好碰见一只白鼠爬出,伸手抓去,却又给它逃回了洞中,也不知那洞中究竟还有多少。”
天行者道:“你阿爸爬上悬崖便见到了龙狂?”
杜哈达道:“是的。”
天行者又道:“他龙狂救下你阿爸,却不离去,想是等你阿爸向他道谢?”
他这句话说出,原是因为社哈达一直“龙叔叔,龙叔叔”的,极是尊敬,不知怎地,竟勾起他天行者的忌妒之心。
社哈达却没理会到他这一心事,道:“龙叔叔并不是等我阿爸向他道谢的,他是在等蓝霜,蓝阿姨!”
天行者道:“那高崖上便是龙狂与蓝霜的约会之处?”
社哈达点点头道:“龙叔叔第一次见到蓝霜阿姨时,也是恰逢蓝阿姨采朱砂,遭受白鼠的袭击,便出手救下了蓝霜,此后,他们便常常在那里幽会,不料又救下了我阿爸。”
天行者道:“是以你阿爸硬如蓝霜的一样,为报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杜哈达道:“我阿爸不是的,她是真真切切地爱上了龙狂,致于蓝霜,以前我也怀疑她是为投救命之恩,后来却不这不这么认为了。”
“为啥呢?”天行者问道。
不料这一句,却问得杜哈达满脸通红,天行者立即明白,忙别过头去,道:“后来的事怎样?”
杜哈达道:“我阿爸与龙叔叔聊了一阵子,说了些感谢的话,龙叔叔更是客气谦让了一番,并说来这朱砂时,只有使用毒药浸过的绳子,让白鼠一触便死,否同连钢丝绳也经不住这批奇异白鼠的咬咽。”
天行者道:“连直升机也不能么?”
杜哈达道:“那是一处凸崖,直升机派不上用场,否则早给人采光啦!”
天行者道:“这个也是,那后来呢?”
“后来?蓝霜蓝阿姨便来了,我阿爸便走了,再后来,我阿爸发现自己己偷偷爱上龙叔叔时,便去找他,谁知龙叔叔心中只有蓝霜,又哪里容得下我妈?我阿爸哪肯就此罢休,便留在那儿,结果又碰上了龙暴。”
“她也碰上了龙暴?”天行者问道:
“对!”社哈达道:“我阿爸说,他们才说了几句话,她就发现不对,却故作不知,从龙暴的嘴里,把龙家与蓝家过去的事全都套出来了。”
“后来,你阿爸便把龙暴引到龙狂约会之处,意欲让龙暴知悉龙狂与蓝霜之事,利用他们两家的世仇来争得龙狂?”
杜哈达又点点头,道:“却不料龙暴一见蓝霜,竟也鬼使神差地爱上了她。”
“所以,你阿爸不但计划落空,而且更是引得龙狂的憎恨!”
杜哈达点点头道:“我阿爸伤心欲绝,一气之下,使跪回家,匆匆忙忙地嫁给了她师哥,也就是我的父亲。”
“但他仍是忘不了龙狂,生下你后,便又去找龙狂去了,是么?”
杜哈达惊奇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是生了我之后再去找龙狂的?”
天行者道:“这个简单,一个女人,她虽一时硬下心来做下某件事,但当她生下儿女后,所有的柔情经母爱这一形式展示后,便再也很不下心了,是以我敢断定是生下你之后,而当时却并没有怀上你弟弟。”
“而且!”天行者顿了一顿,又续道:“正是因为生下了你,你父亲便忍辱含悲,为了你而没有与你阿爸分手,一直跟随着你们,也就有了你弟弟杜哈虎。
杜哈达道:“我阿爸再去寻找龙叔叔时,正恰逢他遇到大难,便救回了他,我爷爷一气之下,赶走我阿爸,我父亲便偷偷带着我阿爸,龙叔叔及我躲到这里来了。”
“这地方是你父亲找到的?”天行者问道。
社哈达点点头道:“我阿爸虽已嫁给我父亲,却一直爱着龙狂,我父亲苦闷之际,曾四出游玩,以图忘掉过去的一切,忘掉和我阿爸,便找到了这里住了三年。
“但他仍是做不到,又跑回去了。”天行者道。
杜哈达又点了点头,道:“回去时刚好碰上我爷爷赶我阿爸,他便带我们到这里来了。”
“那,你爷爷呢?”天行者问道。
“已死啦!”杜哈达道。
“凭他的医术,怎会轻易死去?”天行者又问道。
“是我阿爸给气死的,他一一生最爱我阿爸,自我阿爸真的走后,他一病不起,便死了。”杜哈达说话间,神色忧伤。
天行者见状,忙撇开话题,道:“龙狂又怎么遭难了?”
社哈达道:“你没见到他己断去双手双脚,只剩下上下身躯体么?”
天行者又想到那个龙狂的情形,说实话,伤到这等程度,仍能活下来,着实不易,便道:“见过啦!吓得我几乎怀疑眼睛!”
杜哈达道:“他伤到这等程度,算不算遭到大难?”
天行者点点头,问道:“谁下的手?”
“龙暴!”杜哈达淡淡地道。
“什么?龙暴?”天行者几乎跳了起来,惊诧地问道:“他们可是亲兄弟呀!”
“兄弟之间便没这等事发生么?在贪婪面前,人是什么事都能做出的;更何况龙狂与龙暴争的是女人!”杜哈达仍是淡然认可的态度。
“那,蓝霜到底又爱的是谁?”天行者问道。
“听我阿爸说,蓝霜真爱的是龙狂。”杜哈达道。
“那,龙暴就算杀死了龙狂又能有什么用?”天行者道。
“坏就坏在龙狂与龙暴太相像了,龙暴便欲杀死龙狂,以龙狂的身份去与蓝霜好。”杜哈达道。
“龙暴不知蓝霜凭借爱的感应,识别他们兄弟俩么?”天行者问道。
杜哈达道:“龙暴第一次单独避过龙狂去找蓝霜时,恰逢火山喷发,蓝霜慌乱之际,并没识出,是以龙暴硬出杀死龙狂之心。”
天行者道:“但,后来蓝霜仍是知道了,是么?”
杜哈达道:“到她知道时已太迟啦!”
天行者又问道:“那,龙狂的母亲及龙霸知不知道真相?”
杜哈达道:“蓝霜知道真相后,自杀身亡,而龙家婆婆还一直以为死的是龙暴,更是把赤天给恨死了。”
天行者道:“龙暴嫁祸于赤家?”
杜哈达点点头,道:“龙家婆婆伤子之痛,几个月以后,便死了。”
天行者道:“那逍遥在外的龙狂便是龙暴,现在世上除了你们母子知道外,再无人知道?”
社哈达点点点头,道:“龙暴见蓝霜已死,也亦是心灰意冷,离家出走了。”
天行者听罢暗想:“怪不得连龙霸也不知道他们的信息。”
却又凉异地道:“龙暴既已对龙狂下了手,当是必置其于死地不可,你阿爸爸身无武功,又怎么救下了龙狂的?”
杜哈达道:“龙暴先砍去龙狂的手脚,再从他那里查到蓝家的身世,正欲推龙狂于悬崖下时,我阿爸便出言惊走了他,并立即找到一个人,砍去手足推下悬崖,让龙暴以为龙狂已死。”
“是以,龙暴便索性以龙狂的名字出现。”天行者道。
杜哈达点了点头。
天行者又道:“但龙狂却一直不忘蓝霜,你阿爸虽是救了他一命,但他却记恨于你阿爸,曾引得龙暴识得蓝霜?”
杜哈达又点了点头。
天行者又道:“但,你阿爸却暗自感激于龙暴,若不是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