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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明明看着有双阴森森的眼珠子盯着我看啊!”
徐志道,“那只是一个幻术,只是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个阵法里,除了幻术的缘故,还带着攻击的杀阵,本来他们不抢着攻击我,还要破这个阵法,还要费一番手脚,只是他们攻击的时间不对,一攻击,便露出破绽,而我随即便破了他们的阵法!”
随着徐志的解释,我有些了然的点点头,而倒地在地面的五个麻衣人则有些恼恨的看着冰雪峰主,他们的意思非常明了,如果不是冰雪峰主逼他们动手,他们怎会这样就失败了?都是跟了这个自以为是的草包,才落得如此下场。
说起来冰雪峰主虽然贵为雪玉峰某一峰的峰主,其实资历并不长,修为也并不多高深,冰雪峰主是雪玉峰冰,天,寒三峰里寒峰峰主的长子,属于典型富二代级别的人物。修为并不高深,人也没有多少见识,此时见五个麻衣人都受伤跌倒在地面,而我和徐志则站立在原地冷冰冰的看着他,他吓得面色惨白,随即施展秘法,化作一点光点,竟然立即便向远处逃去。
他一逃,柳碧影等人虽然不会那等秘法,但在同时,也立即便施展身法向四方逃离而去。我看着他们逃了,忙对徐志道,“徐志,糟糕了,他们逃了,我们快追!”
我说着话,待要追去,结果一行动,才发现此时自己和徐志的双手立即手拉着手。
我面色一僵,忙把手往回伸展。
徐志发现到我的变化,面色一冷,却是把手握的更紧了。
我不明他为何忽然这样,他则淡淡道,“容儿,现在你应该好好的和我说一说那位玉睇了吧?”
不知为何,他的语气说的越轻描淡写,我心里却越发的警铃大起,听他说起佑生,我心里一惊,难道他又起了杀意?
想到杀意,我便想起韦君平,上次韦君平为救我,最后险些被徐志随手杀掉了,当然,如果不是韦君平有把仙剑,只怕此时已经死掉了。
我有些紧张的道,“你……你问他做什么?”
他看着我的紧张,面色越发有些不善,不知怎的,我看着他的举动,竟然有些心虚,我竟然感觉自己像是……像是背着夫君**一样的感觉!
这种奇异的想法一生出来,我面色便一僵硬,天,我明明未婚,竟然忽然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来!
徐志冷笑着看着我的神色,道。“那小子是不是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看把你迷得?”
我见他语气不善,也有些冷淡的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他听得我这样说,先是一愣,随即满腔怒火,他几乎摇晃着我的手臂道,“我是你什么人?你问我我是你什么人?哈……我是你什么人?”
他“哈”的一声,明明在笑,但是,没由来的,我感觉到一种凄凉的感觉,这个人,不会又把我当做“她”了吧?
果然,他在笑着笑着,笑声噶然而至,像明明在安静的夜空里响着的闹钟忽然被按停一样,显得非常惊悚突然。
我看了看他神色,下意识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往旁边移动。
对,危险,离他远一些,离他远一些!
他目光在看着我脚步一移动,却面色不明的瞪住我,同时,他忽然深吸一口气,声音淡淡的道,“容儿,对不起!”
我偷偷移动着脚步,不理他。
他苦笑着接着道,“对不起,我———又把你当成是她了!”
听得他这样说,我终于停住脚步,我忍不住,问他,“我和她,长的像吗?”
他沉默了下,“长相?”
“对!”
他摇摇头,“不,不,一点也不像!”
他一顿,补充道,“你们的长相,完全是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想了想,“那我和她性格相似?”
他依然摇头,垂着头,叹息道,“不,性格也不相似!”
听他这样说,我真是无语了,既然什么都不相似,为何他说着说着,总是把我当成“她”?
他却并没有理我,只是忽然对我道,“容儿,你要不要看看她?”
我抬眸,双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可以看她?”
他不语,只是在天空里手掌轻轻一拍,那天空里巨大的掌印忽然出现,而随即,天空里忽然是雨天打雷一样,忽然出现一个裂缝,紧接着,那裂缝里“嘎吱”一声,像是木门打开的声音,在“嘎吱”一声声息过后,紧跟着一个明晃晃的金色光线,一副似锦非锦的卷轴随即缓慢的飘到了徐志手里。
徐志紧握着手里的卷轴,双手有些紧张的拿着那张卷轴,非常轻柔的把卷轴握住,然后像呵护什么旷世珍宝似的,他轻轻的,缓缓的把卷轴打开。
在那卷轴打开的一刹那,我只感觉一道金光忽然向我照射而来,我双目似张不开似的,忽然一眯,要过了那么三五秒,我才适应忽然出现的强光!
等适应光线后,我缓缓朝那张画卷看去,这一看,我便再也移不开双眼!
天,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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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越来越喜欢自言自语,咋办。。。
113 美人儿(2)
113 美人儿(2)
画中人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她身着白衣,冰肌玉骨,神情淡淡的,双眸似喜非喜,似笑非笑,似在诉说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
其实,我是特别讨厌白衣的,但不知为何,这画中人身上穿着白衣,我竟觉得一点也不难看,不但不难看,画中人穿上白衣,我竟有一种白色原本只是为她而生之感。
当然,最吸引人的,不是别的,却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然的,脱俗的,看透世情的气息。
这是一个……必然很智慧的女子。
我这时忽然忆起第一次见徐志,徐志对我说的那句“美则美也,没有灵魂!”
是了,他已经认识这样一位。这样一位有着精致五官,且有着脱俗气质的女子,他追寻的,必然是有着这样绝世风采的女子才对。
而我,我拿我自己和画中人相比,我实在不及画中人十之一二。
我沉默了良久,才抬头对徐志道,“她很美!”
徐志面色奇怪的看了看我,道,“是,很美!”
我想了想,问他道,“你为何不珍惜她?”,我这话说出来,声音有些颤抖,有种自灵魂深处的愤恨让我不由自主的带着责问的语气。
徐志面色一僵,忽然满脸热切的道,“你在质问我?这么说,你都记起来了?你都记得了?”
我被他热切的语气吓一大跳,我抬头,双眸清澈的看着他,“什么质问你?什么都记得了?”
他一愣,忽然颓然下来,忽然再次沉默了。
我故作调皮的着看他一眼道,“如果我真是她,我就高兴了,这样绝世风采的女子。这样独特气质的女子,而且还有你这样深情的追随者,我想,作为女子,拥有这些,必然是值得骄傲的。”
可惜,我这个举动不但不能调节气氛,相反,他看我一眼后,反而异常沉默了。
为了岔开话题,我问,“为何放那群人离开?”
他眸子眯了一眯,冷冷一笑,淡淡道,“他们要抓的是那位叫玉睇的叛徒,又不是要抓我们,我何必多管闲事?”
虽然暗里已经猜测到这个结果,可是听他这样说出来,我面色还是一僵,是了,他这样骄傲的人。对于侵犯了他威严的人,又怎么会留下活口?除非他另有目的。
而这个目的,却是他竟然打算利用这些人去找佑生的麻烦。
我有些不乐意的道,“佑生不是凶手,他一定是被人冤枉的,一定是!”
徐志冷冷一笑,“叫的这么亲密?佑生?原来你叫的是玉睇,怎么,这就是你的小情人吗?”
他这话说的我面色又羞又恼,我毕竟只是一个少女,他说佑生是我情人……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字眼,心里便是极羞恼的。
我有些气结的道,“你又想怎样?你到底还去不去看那具尸体?”
我几乎是连吼带骂的了!
他看着我满脸怒色,知道是彻底把我激怒了,于是冷哼一声,率先施展身法走在前面。
我们这一路行去,穿过丛丛密林,终于,我看到了周围熟悉的景色,那先前我树身的生长点,连绵而去的数米大坑,在时间的洗礼下,此时早已丛林密布,至于树身下面的树洞,我扒开树丛一看,那个洞口还在。
徐志在看到洞口后,却比我还急,他几乎抢先我一步。一下子便跳到了树洞里。
这个树洞里除了一具枯骨,依然是空荡荡的。
当然,属于枯骨主人的储物戒指则被玉玄收去了,也因此,在枯骨附近,自然找不到一点关于这具枯骨的身法象征。
徐志一见着那具枯骨,他立即定定的站住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枯骨,面容极悲伤。
关于这具枯骨,我在作为树身时被玉玄收入空间的时候,是用意念感受过这具枯骨的,可是,此时忽然站在这具枯骨前,没由来的,我心里一酸,便想落泪。
而同时,眼泪受不住控制,便不由自主的从面容上往下落。
同一时间,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对徐志泪流满面的说道,“徐,你负了我,我说过的,当你负我之时。我会离开你,我会爱上别的男人,我会离你远远的,我再也,再也不会爱你!徐,我已不爱你!”
天,这些话是我说的吗?
我一边说,眼泪却流的更多了,而身子里阵阵心碎和楚酸冻结的我身子不断的颤抖。
那最后一句“徐,我已不再爱你!”,徐志听到后。面容灰败,神情绝望,他颤抖着看着我,“容儿,是你吗?容儿?”
我含着泪看着他,“是不是我还有什么要紧?即便是我,但是你看,我已不是我,不是,永远不再是!”
我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身子便一个腾跃,往外面腾飞而去。
而这个动作比闪电还快,天,我什么时候学来的这样厉害的身法?
徐志见我往外跑去,他一怔,待要向我追来,但踌躇一下,终是留了下来。
他满脸悲伤的看着地面的枯骨,身子缓缓蹲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靠过去,口里低低道,“容儿,容儿,容儿……”
他一直低低的对着腐朽的枯骨唤着名,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驾驭着新的身法,胡乱择取一个方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可是走了好远,好远,我耳边依然听着徐志悲伤,绝望,忏悔的唤着“容儿”。
不知为何,听着他那忏悔的声音,我的心底,没由来的,竟是一阵舒畅。一阵快意,我不由自主的,便对着空旷的山林一阵清哮。
这清哮之声传的极远,在寂静的山林里惊起阵阵飞鸟,而那种发自灵魂的舒畅感让我的身子非常愉悦。
不过,在一想起刚才那具枯骨,没由来的,我的心里却无端生出几缕哀愁。
为怕徐志追上来,我约一停顿后,又施展身法连续赶路,这一赶路,由于速度太快,脚步下的山草树木,便具都不断往后倒去, 我连续赶路了半个月,十五个日日夜夜,直到实在感觉身子太疲倦了,而脚下又来到一座城,我才停下脚步来。
因天空里不知被什么人施展了什么,天空里一直无法使用法器,我即便是只妖,这一路行来,也是极累的。
为怕太引人注目,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我在城郊外便停下脚步,走到官道,打算步行进城而去。
而同时,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打量起四周景色来。
只见官道四周,俱是葱葱郁郁的绿色植物,虽然已经是寒冬的季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