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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话,双目重新闭上,人也立即一动不动,再不言语。
而同时。他的言语似有一种魔力似的,我不由自主的盘腿,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按照他所说的行功路线开始修行。
结果我这一修行便立即沉沦下去。
好快,好强!
口诀一运转,几乎立即,在混元珠里便散发出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这力量在我身子里只走一遭,我的真元便陡然增加一倍,而这种力量一旦侵入我的身子,便立即开始扩充我的经脉,滋润我的血肉之躯。而一种极原始的力量便也在我身子里逐步的复舒开来。
这种极原始的力量带着一种祥和安静但同时又狂暴嗜血的气息,这两种气息在我灵魂深处一撞击,立即惊起阵阵骇浪,同一时间,我的识海深处忽然出现一白一黑两名两名长相一样的少女,只是这两名少女虽然长相一样,但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这两名少女里白衣少女姿态祥和,神情安详,带着一种庄重肃穆之感,而黑衣少女则目光阴冷,双目嗜血,带着一种残忍狂暴之感。
随着这两名少女在我识海深处出现后,没由来的,我发现我脑子里似否多了一些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我正要去看这些东西,忽的,我耳边一声深深的叹息声传来,而同时,我身子打一个冷战,目光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我一张开眼,便发现徐志那张冷冷且极具气焰的面孔正放大了似的凑近我眼前。
这次看着这张面孔,没由来的,我的心底深处,便有一种留恋之感。
不仅如此,而且,还有几分雀越!
我甚至没有去思考我为何会发生变化,便站起身子来,伸展一个懒腰,以一个极自然的姿态亲昵的靠在徐志的肩膀,然后乐滋滋的道,“呀,徐,天明了,雨停了,真好,我甚至听在鸟儿在叫呢!”
我的语气有种掩饰不住的喜悦与快活,那些昨日里的滴落情绪此时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天。我叫徐志“徐”,我什么时候和他这样亲密?
还没等我面孔上一愣,徐志则极自然的拿肩膀搂住我,然后亲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子,“容儿,原来你喜欢南方,那正好,我们便去南方游历一番如何?我们一边游历山川,你一边恢复功力,等到游历完毕,你功力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好呀,只是人间的吃食粗鄙了一些,徐,记得叫你家厨子做些好吃的。”
“好!”
话说完,我们推开破庙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此时,我则有些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捂住我的嘴巴!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的话,真是我说出的吗?”
我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起来。
徐志在旁边听我说完话,在高深莫测的看了看我,只是不语。
而原本活跃的气氛忽然又呆滞下来。
我默默的行走着,一路行走之中细想开始自己的行为,但怎样想,却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那样的举动!
天!太轻浮了。
我不由自主偷偷去看徐志的脸色,他倒好,板着面孔,神色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似是开始发生的事情好像我在做梦一般,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非常敏锐,立即抬眸看向我,他看向我也就罢了,在看向我的同时,他还向我有些搞怪的眨了眨眼睛!
而他的面容也满脸喜色,乐滋滋的。
难道他真的在笑话我?
我不由自主的对他道,“徐志,那个,开始我可能让鬼附身了,呵呵呵呵,你知道的,荒郊野外的……”
我还在解释我的行为,他则看了看我,忽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
那种语气,明显对我说的话敷衍了。
我还要再说些什么,他则忽然又板起面孔了,忽然说,“容儿,以后叫我徐!”
我被他表情变化弄的一愣,他则在说完话后,立即跨步走在旁边。
我们立即又静了下来。
而这种静,则越发的带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我咬咬牙,没话找话道,“徐志,你幼时的理想是什么?”
徐志惊讶的看我一眼,挑挑眉毛道,“幼时?理想?你先叫我徐,我就告诉你!”
我瞪眼,“我干嘛要叫你徐?我和你又不熟悉!”。
他狡猾的道,“反正你都叫过了,而这个称呼,我正巧听着喜欢!”
我有些不服气的看了看他,“徐……”
他有些高深莫测的看我一眼,深锁眉头,想了良久,说道,“太久了,太远了,我不记得了……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记得!”
这个话题他似是并无太多兴趣,而我说着说着,反而激动起来。
我道,“喂,你耍赖!一个人怎么可以忘记自己的理想?一个人没有了理想,又是为什么活着?”
他挑挑眉,“哦?容儿幼时又有什么理想?”
一说起我的理想,我便来了兴趣。
“我想做诗人,你知道我的偶像是谁吗?是李白!对了,你这样的老古董,一定不知道李白是谁,他风度翩翩,姿态潇洒,他是世间最有才华的人,我曾经想着,如果能够见他一面,如果能够听听他的声音,和他说说话,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也许是寂寞太久的缘故,我忽然有着向陌生人倾诉的愿望!
我说,“可是,我到现在也没有面对面和他相见过,而且,我是妖,我的理想,应该是努力修行,争取早日成就大道,我……活着活着,逐步忘记当初的理想!”
徐志双目目不转睛的看住我,静静听我细说。
我忽然说,“徐志,我换一个装扮,然后到凡间去做个流浪的才子怎样?”
“日出而行天下,日落就大地而息,看遍山川美景,一个人自由自在漂流一生,写很多优美的诗句,没错,这正是我想要的生活!”
他听得我这样说,忽然冷笑道,“你疯了!山间清苦,你受得了那样的罪?你舍得世间的繁华?”
我反驳道,“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做的到?这是我的理想,你怎能这样打击别人?”
他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对于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话和他说?我沉默下来。
我虽然是只妖,但是也是只有理想的妖,对于看不起我理想的人,我发誓,我是真的不会找他说话了。
真的!
结果这一次沉默比想象中更久了;我们一直到人烟多的地方也再也没有说话。
等再次说话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一个新的城。
而一到了这个城,我还来不及生闷气,便遇着了一件惊喜的事儿。
我们刚刚一进城,便有无数穿着儒衫,拿着折扇,一副书生打扮的人不断往城外而去。
我对文人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见事有异常,便逮住一路人问了,结果路人告知我,李白正在城外湖上最大的花楼里听花楼的花魁唱曲。
天,是李白,李白竟然在这个城里呢!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便激动了,而我也什么也不顾及的,便学那些文人朝城外奔跑而去。
随着我这一奔跑,我发现向城外奔去的,除了我,竟然也有不少少女打扮的凡人女子也挽起袖口朝湖边奔跑而去呢。
看,在我身边不远处一个身穿绿色衫子的少女便奔跑的气喘吁吁,脸蛋红红的。
她见我看向她,便冲我回头,对着我微微笑了笑。
我有些好奇的跟着她的脚步,对她道,“姑娘,你也是去看李白公子吟诗的吗?”
这少女长相一般,但胜在有一张苹果一样红扑扑的脸蛋,加上青春年少,因此显得非常可爱。
她冲我“扑哧”一笑,对我点点头道,“当然了,这位姑娘,你也是去看李公子吟诗的吗?”
我露出梦幻一样的笑容,冲她点点头。
她道,“如此甚好,那我们一起去呀!”
“好呀好呀!”
我们说话之间,因彼此都喜欢李白,便立即手拉手相携着往湖边走去。
至于徐志,此时此刻,我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
我和那绿衣少女在奔跑途中,随着观察,发现不仅不少少女像我和绿衣少女一样认识了,便是不少少女和少年公子,也通过交谈李白认识了。
在路途里,由于要跑路,我和绿衣少女便一直没有再说话。
而等到跑了快半一柱香的时间,我们遥遥的看到湖边的花船的时候,我们的脚步便逐步慢下来。
此时,她告知我她的芳名叫王雨荷,而我也告知她我的芳名叫木容儿。
她指着遥遥湖里最大的,最豪华的花船道,“容儿,就是那艘花船,李白公子就在那艘花船里呢,可惜人太多,而且花船是不让女子上船的,我们只能在岸边遥遥看看李公子的身影了,希望我们运气好,可以等到李公子上岸,得他题诗一首!”
我有些惊讶的道,“玉荷,为何女子不能上花船呀?我还想着一会上花船和李公子说话呢!”
她听完我的话,有些愕然的看了看我,看我神色似真不知道缘故,才对我道,“容儿,花船里住的都是娼ji,是很下溅的女子,我们是良家女子,当然不能上花船!”
“那样的话,我们不是白来一趟?而且,同样是人,都是万物之灵,为何男人去得花船,女子便去不得?”
玉荷被我的话里的新奇说法给愣住了,正要说些什么,不知何时,在我和玉荷身侧却围上来两位穿着儒衫,手拿折扇的少年公子。
这两位少年公子显然都听得我说的话,其中一位身穿青衫,样子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公子道,“姑娘这话真是荒谬,女子怎可和男子相比?自古以来,女子应熟背三从四德,谨记《女训》才是,在下建议姑娘好生回家熟读三从四德去,免得今后讨不得好婆家!”
这,这,这……这小子真是欠揍!
我被他的话咽的慌,还没来得及反驳,我身后便传来一阵轻笑声,徐志不知何时改了行头,穿身白色儒衫,竟然也拿把扇子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扇来扇去,在我一看向他,他立即一本正经的对那刚才说话的青衫公子道,“公子这话甚是有礼,容儿,你真是应该好好读读书了!”
我气恼不已的看了看徐志和那小子,正要反驳,玉荷则有些羞答答的睁大眼睛看着在一旁人模人样的徐志,悄悄对我道,“容儿,这是谁呀?这位公子……这位公子长的好生俊俏!”
看着玉荷那羞答答的样子,我有些无语的瞪了瞪徐志和旁边的男子,冷哼一声,拉起玉荷就走。
倒是玉荷被我拉着走了好远,依然不断偷偷回头去看徐志。
而且边走,边对我道,“容儿,你没有读过《女训》吗?”
我昂起头,有些骄傲的道,“我为何一定要读《女训》?”
她一惊,道,“可是,女子要嫁个好男人,都要熟读《女训》啊!”
我吃惊的看着她道,“熟读《女训》和嫁人有什么关联?还有,那《女训》说了些什么?为何大家都要看?那三从四德又是从了些什么?为何要从?”
玉荷对我最后的那个“为何要从“自然是答不来的,她只是回答我道,“‘三从‘就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就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我听得头大!
做一个凡人女子真是不容易!
我说,“可是,女子什么时候都从别人,那什么时候做自己?”
111 同游(2)
111 同游(2)
她听我的话听的目瞪口呆。但续儿,便垂下头,看着天空幽幽一叹。
我看她神色,忽然有些怜惜的看了看她,我正要说些什么,便在这时,在湖岸周围的变化忽起,只见湖岸附近不知从哪里开过来不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