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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你难不成不高兴?”并不习惯枕着手臂睡的扶摇强忍不适,还是把脑袋靠在君归于臂弯里,嗯,嗅着他好闻的气息倒把不适驱散了不少。
“哪有不高兴,只感得自己还需要努力才行。”吻落在她头顶,拥抱着这个让所有弟子感觉遥不可触,如风如云的女子,此刻,他终于感到了真实。
真真实实的吻了她,真真实实的抱着她……同拥而眠。
许是海水微荡,气氛安好;倒让两人不需要睡眠的人相拥一起浅浅入睡。在海底一路追随清理障碍的龙君见此,千米长的龙躯森森打了个冷战。
在神界贯来看心风流,实则冷面无情的战天神会跟一个男修……抱成一团,还……还能睡在一起,此事,怎么瞅怎么都观好生怪异。
太瑞魔君自打见着扶摇的果体后一直保持沉默,唉,谁叫他心中生了点内疚了;总觉自己倒是为老不尊鸟!tmd,扶摇在他心中便是名晚辈,几百年来,是他看着她从最初走到颠峰。
这这这……突然有一天小女娃长成大姑娘了,心情还不是一般的微秒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与扶摇相处了。
思前想后良久,他决定找龙君聊聊;这家伙活得长,修为也比他高……看事情应该会更深更远一些。
以秘术传音把这几日的苦闷全部倒出来说给浩天龙君,“……老龙,我现在挺不好办的。扶摇这女娃不拘小节,衣服说脱就脱,我也不是不拘于泥的,她一脱我也不感有什么不好。结果,脱完我就这么一瞧,坏事了!她哪里还是个娃儿啊,都成了大姑娘了!”
浩天龙君对这位怕是闲着没事做快要发霉的魔龙很是不耻,看了便看了有什么好多想的。他在魔界后宫里,光魔女就有成千百,一夜御百女都不成问题。
今儿倒是怎么了?损落后连性情都跟着变化了?
遂不以为然道:“你权当看棵草,看棵树便是了。”想了下又狐疑道:“以你定力,应该不会如此之差吧,看一眼难不成就入了魔障。”
太瑞魔君对他前面所说一句挺认同,最后一句就不喜了,重哼了两下,不屑道:“本君御女无数,最妖娆者,最清冷者皆如过江之䲟,怎可能会对她入魔障。”
“如此,你有什么苦闷?”
被噎了口气……,他总不能说是有些内疚又觉不好意思吧。说出来,太丢面子了!很爱面子的魔君不打算与老龙聊了。
不打声招呼重新隐遁。离开看特意看了眼甲板上相依而睡的俩人,男的俊逸,女的清濯一眼瞧着无比般配。
太瑞魔君多瞧了几眼,觉得自己真tmd是多想了!
君归于是从梦中惊醒过来,海风一吹竟觉身上一股湿失。他抬手摸摸额用,冷汗满手;入鬃修眉微皱起来,在夜空下双眸如寒冷般傲冷寒冽。
眸心敛起,侧头看了眼还不曾醒来的人儿;想到自己刚才所做像是真实一般的梦,薄唇抿得紧紧,像是刀锋那般。
他梦到的祝冥师叔,一个神秘莫测的男子;如果不是偶尔,他绝计不会想到那么个可以对扶摇笑,对扶摇纵容的男子竟会是……竟会是那个修为接近神的长吾元尊。
传闻他冷漠绝尘,绝不轻易真容视人。
传闻他俊颜无双,所见者无不为他倾心。
据有见过他真容者,却是说:得见长吾真容,顿觉已过三生又三世。
在还未入苍吾派前,他听得最多的最厉害的便是长吾之容了,修为倒成了其次。进了苍吾派,灵霄峰用禁制,除陵夷道君可随意入外,连五大长老都需要通传才行。
其实,谁也不知道其实早在六百年前,长吾元尊便已不在灵霄峰,而是修为散尽;且是在羽化飞升,连接引之光都下来那刻,容如地修为散尽。
具体是什么原因,他是无法得知。
可他已经很是庆幸了,在得知祝冥师叔便是长吾元尊那刻,他从朝华殿走出感觉整个天都是灰色,与长吾元尊争高低,呵……,还没有开始便已为输。
不甘心,便是这份不甘心让他毫无顾忌离开苍吾派,勇闯北海;而现在看来,他已小胜一筹。
只是小胜一筹罢了,一旦回到苍吾派,扶摇的道府可是与祝冥师叔的道府挨近,这无疑是给了情敌很好下手机会。
回去后,他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汉阻止扶摇不进道府,也不会提出以金丹修为迎到本派元婴大能啊。
想到此,君归于脸上出现少有的烦意。想要个两全策,偏是世间最难安得两全。
手臂在不知觉中臂力收紧,扶摇在他气絮微乱便已醒来,不过余光瞄见他似是在想些事情便没睁开眼睛,此时,趁他手臂收紧便睁开双目,睡意朦朦道:“一睡醒来竟到了晚上,行了多少海鱼了?”
抱紧扶摇,君归于用鬓畔蹭了蹭她的鬓角,颇有耳鬓厮磨的模样。微笑着道:“有段距离了,怎么不多睡会,有我在无需担心呢。”
祝冥师叔,就算你是长吾元尊……扶摇我也不能让出来。想必,你应该不会真放下身段来……追扶摇吧。
搂着心怡之人,君归于看着满天星斗眼里充满誓在必得。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长吾元尊活了大把年轻,又贯来是我行我素的性格;所以,倒追扶摇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这样的日子是很甜蜜的过了几日,扶摇虽有留恋便绝不会误了正事,有浑沌坐镇船只行在海面上一路顺畅无半只妖兽挡路。
这日清早,扶摇用神识传音给在另一个船舱厢房里打坐的君归于,“我们需要加速前往才行了,陵夷道君还有三十余年便要闭关突破化神期,我需要在他闭关前赶回苍吾派。”
让俩人甜蜜日子不返的时候来了……
从一开始,君归于便清楚那一日扶摇为何突然就顺从了他,更那么亲热接吻相拥;一切都在告诉他,他们俩人在海上漂行的日子并不多呢。
早有了心理准备心境是很释然,他笑着回道:“弟子先让飞鱼驮船只飞行,等游出此段海域再换弟子驶船。”
虽然不并在意他是否生气,当听到他的声音里没有半丝不悦,扶摇也不禁小小松了口气。君归于是一个很好的道侣,她不希望错过。
不过,若真是缘份浅薄,亦不会强求。
好在,他很识大体(囧,上神,你与君弟子的相处模式很怪异。),没有对她有所抱怨。甚好,甚好。
这日,望仙门弟子照例在海边巡视,韦靖缘笑着对身边的师弟道:“师弟,你来门派的时日正是太平时,瞧瞧,北海已有一百多年没有妖兽犯我望仙门了呢。”
“这都是师兄们的劳功,谁不知那一年妖兽突袭沿岸凡人山村,最后是在叶长老率先韦师兄等众师兄合力将妖兽辗杀,自那一次以后,再无海妖侵犯。”
韦靖缘由当初的一名守阵弟子成了叶长老徒弟,修为前段日子刚才筑基成功。在望仙门里,他说话也是有份量的。
他欲说道些什么,突地发现海际边有一物以闪电那般的速度行过来,脸色一变立马拉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愣头愣脑的师弟御器飞行。
一看,心里不由重地咯噔了下,转眼,便是大喜,“快,速回门派秉报叶长老,北海深处有船只行来!”
那弟子还没有怎么地反应,韦靖缘大掌拍在愣头青似的师弟后脑上面,大喝道:“快去啊,还愣着干什么!有贵客来了知道不!”
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两位乘船前去北海大荒地苍吾派前辈竟会双双重返苍吾极地。天大的好事啊!叶长老总算不用愁到每天大把大把揪头发了。
叶长老接天传讯后,趿起木履就匆匆御空飞来。
船只正好靠近,韦靖缘已站在岸边神态恭敬,毕恭毕恭迎道:“望仙门弟子韦靖缘见过两位前辈。”
“这不是当初我见过的那位守阵弟子么?”扶摇略有些惊讶,与他倒是有缘了,前前后后遇上的都是他。
韦靖缘可不敢像以前那般随意说话,前眼这位前辈百年前不过是筑期修为,百年过后……已是元婴大能。
他一介筑基修士岂敢放肆,若非她有意将灵威收敛,此时,哪还有他站着说话的话,早就震晕过去抬回门中了喽。
弯腰欠身,谨道:“前辈好记性,百年前正是小辈接待了前辈。百年之后,小辈又有幸能接前辈尊驾。”
叶长老已走来,惊觉女修已是元婴大能哪怕有半刻耽溺;速度前来又是问好,又是安排好。
扶摇只在望仙门留了一天,顺便把通往大荒地传送阵恢复好。以她现在修为,一个重建一个传送阵已是小事一桩,更何况,她储物袋里并不缺灵石。
传送阵一建好,望仙门立马派弟子一试。当灵气波动引起灵光咝咝响动,倏地,光芒一闪那弟子便已消失在阵法里。
这便是成了。
望仙门,大荒地两地的修士无不是大喜。
无需渡海启程便快多了,到了临海扶摇在某个夜深风光的晚上把临海北家洗劫而空,并把北家家主让几个受贯北家欺负的散修扒了其衣服,封印他道法十日吊在城门供所以受北家压制的修真者观看。
有些与北家交好的修士见此便是想救也是有心无力,元婴大能啊……,再给他百来个胆子也不敢招惹呢。
后来,他们才知北家与洹水极地的邪修勾结,欲在临海建一个传送阵通往洹水极地。此事一传出,立马引起众怒。
洹水极地都是养蛊提高修为的邪门道术,与苍吾极地正宗道法完全是悖逆。早有正道修士提出苍吾极地不可与洹水极地轻易牵扯上。
北家竟然胆大妄为到背着正道与邪修勾结,简直是岂有此理!
一夜间,临海北门数千年基业毁于一旦。在遥远之地,已有人收到临海传信。见北家毁去,不由大怒斥道:“没用的东西留着有何用!死了倒也干净省得本君动手!”
她解决北家的手段可以说得上冷酷无情,直接让北氏一脉彻底沦为凡人;本想留下两个道根不错的儿童,谁说那两儿童张口闭口就是贱人,淫妇,又道让他祖爷爷知道,会将如何如何。
扶摇再无半点怜惜,直接抽去灵根将两个已是道心长歪的儿童送去凡间。
君归于在一边瞧得有些心惊,但没有过问半句;他很清楚扶摇不是滥杀无辜的性子,所以,当北家家主与洹水极地邪修有勾结一事露出来,无数次暗中庆幸自己是相信扶摇所做一切。
由此,君归于更赢得扶摇少许好感。
她答应于丹在处理好北家便不能食言,再来,北家所作所为已惹得众散修怨恨连连,她不过是顺水推船让风吹大浪,把北家这只大船掀翻罢了。
回了临海,扶摇用了传音符试着联系于丹,良久也未得到回讯,心里已是了然,如未回讯十有**已是损落了。
于丹只是扶摇修真大道上的一个过路,过去了便不会再相遇。
再次重返苍吾极地,扶摇这种老不死的货也不由感慨了会,她看了看身边的君归于,笑着道:“不过是百年,瞧着像是离开的数千年了。”
因为心里装着事情没有解释,总觉自己离开太晚了。
君归于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看了眼前面,那是一片碧叶连天宽河。他指了指掩映在接天荷叶里的一座八角亭台,突然说了句,“我娘生我是便是在那碧波亭里,当是爹爹还在拨墨作画,结果我娘只是叫了一声,我便哇哇落地。骇得父亲好久都不曾回过神,还是母亲自己断了脐带子,解了罗裙做为个襁褓抱住我。”
扶摇听了好会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已到永阳君家了。难怪之前从临海出来便要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