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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礼后兵你不干,就只好先兵后礼,不过这礼嘛,是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过了半响,那一直躲着角落默不吭声的小吏忽然出声道:“你们也是官差?”那黑衣官差一听小吏所言,继而反应过来刚刚风逐浪有言自己也为大宋效力。
“哼~”林正一听脸露嫌恶,继而十分骄傲地高声道:“别拿我们和你们相提并论,我们是朝廷亲封的京城快捕,是直属刑部的,这是我们的头,也就是传说中圣上御赐、盗贼闻风丧胆、玉树临风……”
“闭嘴吧你!”风逐浪听林正越说越没边,一脚踹了过去,随后拱手抱拳道:“在下风逐浪,是刑部下属的一名捕快,和兄弟们一样,同为朝廷办事而已。”
那黑衣官差一听,脸色愈发显得黑了,那小吏则是张大了嘴巴,指着风逐浪结结巴巴道:“你……你就是……是传闻中是朝廷御……御捕、刑……刑部侍郎风……风大人的义……义子风……风逐浪?!”
风逐浪嘴角微抽,但仍旧谦和道:“不过是些虚名,在下不过只是一名和你们一样为朝廷办事的捕快而已。”
“你……”那小吏手指颤抖地地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你什么来,倒是那黑衣官差此时有些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把头偏向一边,风逐浪暗叹一声,本来官差行事就不该互有交叉,毕竟各个官吏所行职责不一,今日本不该插手此事,只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尽力了。
“风某向这位兄弟赔不是了,我们不该出手伤人,若有机会来日兄弟到汴梁做客,风某一定请兄弟喝酒赔罪。”风逐浪摇摇头,还是微微弯腰道歉。那方密和林正一看就不乐意了,你干嘛给他赔不是,本来就是他该打,于是扯着风逐浪又要开口。
风逐浪暗自瞥了他们一眼,两成事不足办事有余的家伙,就算别人做得再不对,我们也无权干涉,更何况,在怎么说打人都是不对的。那两人收到风逐浪的眼神暗示,撤了手,不情不愿地也学风逐浪给那官差道了歉,不过,那歉道的,啧啧……
那黑衣官差见此脸色从稍稍和缓下来,扶着小吏的胳膊站了起来,几人这时同坐到一张桌上,又叫店家添了壶好酒,觥筹交错间,那黑衣官差才歪着脸说着自己所行有误,海涵之类的。
风逐浪见几人差不多了,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妇人和小孩,起身就走向店家,意欲打听一下可否买到棉衣之类的,一方面可以送给这些妇人和小孩,另一方面,如今还没见着千面郎君,日后肯定得深入塞外,他们这些衣服在塞外实在是无法御寒。
就在这时,风逐浪的余光忽然瞟到,他们刚进客栈时见到的一老一小如今只剩下那垂髫稚子,那驼背老叟已不知何时悄声离去了,风逐浪眼皮微微一跳,快步走到幼童所在桌边,“小孩,你爷爷呢?”风逐浪暗自有些侥幸地问道。
“我爷爷?我爷爷在家里啊!”那小孩抬起头,见风逐浪面色温和,也清脆地回答道。
“哦?刚刚和你坐一块的不是你爷爷吗?他回家了吗?”风逐浪又接着问。
“啊?他不是我爷爷啊!”那小孩歪着脑袋有些疑惑。
风逐浪暗叫不好,“那你们怎么坐一块吃饭啊?”
“他说请我吃东西,我们就坐一起了啊!”那小孩依旧天真地看着风逐浪。
风逐浪心间狠狠一跳,自己还是轻视了千面郎君的易容功夫,他想着又随意打发了小孩两句,快步走向柜台,意欲再向掌柜的打听点什么。
“希望还来得及!”风逐浪心中暗暗祈祷。
第二十一章无题
“大哥,出什么事了吗?”林正看风逐浪神色有些严肃,有些心惊地问道。
风逐浪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柜台边,“掌柜的,我是刑部捕快,我想打听一下刚刚在您客栈打尖的那名老叟是什么时候走的?”
那掌柜的见几人打了起来,早就扶着脑袋蹲在高高的柜台后面,只偷偷露出双眼睛私下瞄着,忽然听风逐浪过来如此问询,有些害怕地看了他一眼,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这个,老夫还真没注意,不过,那位客人却是昨日夜里就来了的。”
昨日夜里,看来他们还是慢了一步,“那他昨日可是一人来的?”风逐浪思量,他之前购买的大量的粮食和布匹,一个人应该是弄不走,肯定会有接应。
“这个……”掌柜的又看了一眼风逐浪的脸色,有些紧张地摸着胡子斟酌地说道:“那人是昨个半夜来的,那是我们客栈都快打样了,所以没有很注意,进来时也只看到一个人,不过,老夫记得我和内人睡觉之前好像听到窗外有马车行走的轱辘声。但,是不是和那人是一起的,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风逐浪不由紧皱了眉头,看样子他们兵分两路,千面郎君独自一人,另有同伙押送所购货物,不过如今他并不知那西夏贡品是在前千面郎君身上还是已经交给了他的同伴。
“大哥,怎么呢?有什么发现吗?”林正心思比之方密稍微细密点,他见风逐浪此刻眉头紧皱便起身走了过去,方密看林正过去了,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再跟那两人斡旋,敷衍了两句便也跟着过去了。
风逐浪抬头看着他们,想了一会从下定决心:“我刚刚发现的千面郎君的踪迹,也就是刚刚我们进客栈时见到的那名驼背老叟,”风逐浪顿了顿,而方密和林正明显脸色都变了,犯人就在眼前他们都没发现,还让人给跑了,“不过,按我们之前所发现的线索,千面郎君肯定不是一个人,他一定有接应他的人,且他们昨夜才经过这里,现在我需要你们两个马上启程沿着客栈外的那条路去追那伙人,记得一定要快!”
林正答应了一声后说:“那大哥你一个人去追千面郎君?那人如今看来可不好对付!”方密一听林正如此说法,顿时也有些担心。
风逐浪一听,不禁挑眉斜眼笑道:“他不好对付,怎么?你大哥我就好对付?”说完故作生气地看着他俩。
“呵呵,”林正听风逐浪此言,便知他已经下了决心,而且如今他们只有三人,而他俩不论武功手段都不如大哥,如果强跟着一起,估计只会拖累大哥,一想通,林正便提拳擂了擂风逐浪的肩膀,大声说道:“大哥放心,我们兄弟一定会将那群犯人押解归案!”
“好,如果你们抓到他们,就先到熙州,将他们交给熙州府尹陈大人,然后在那里等我。”风逐浪笑了笑。
三人瞬间对视一眼都笑了,对细节方面又商量了几点,风逐浪又向掌柜的购置了几件厚实的御寒的皮袄和大氅,三人分了一下,将剩下的送了两件给那两名官差和那两名妇人。
也没耽搁多久,林正和方密跟风逐浪道别了一声便出了门,风逐浪又跟那两名官差客套了几句便解了马的缰绳打马而去。
雪一直在下,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昏暗的光线加上漫天飞舞的大雪,使得风逐浪不由地放慢脚步,因为根本看不清路,这样瞎追也不是办法。
客栈两条路的交汇处,也就是十字路口,按客栈掌柜所言,马车所走之路为其右面那条,也就是方密和林正二人所寻之路,而自己走的这一条,位于客栈的左前方,应该就是千面郎君所走之路。只是如今夜黑风高,加上偌大的风雪,此时寻人实属不易。
风逐浪紧了紧大氅,只见前方不远处似乎有几堵破败的矮墙,风逐浪轻轻拍了拍黑云的屁股,不紧不慢地靠了过去。走近一看从发现,这似乎是以前有人住过的茅草房,只是可能此间主人早已不在,再加上风雪肆掠,房上的茅草和木梁基本上给刮没了,就是几堵还没倒下的矮墙,风逐浪叹了口气,算了,有个地方能避一避就不错了,想着便从黑云侧边的包裹里拿出一件原本半旧的蓑衣,本来拿着是打算到塞外抵御风雪的,如今有了大氅,那蓑衣倒派不上用场。
风逐浪从地上捡起几根还未完全腐朽的断木和一些半粗的树枝,轻身一跃便站在了矮墙了,想了想,便就着风雪眯着眼睛把这几根木枝给搭在了边角,又抖了抖一边蓑衣,抬手一搁,便在矮墙角上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屋顶。
风逐浪跳了下来,将黑云牵到蓑衣之下,自己则缩在最里面的角落,没有干草,火石便派不上用场,风逐浪将大氅拉紧,靠着墙角,听着黑云偶尔的响鼻声睡了过去。
夜越发的静了,月亮慢慢升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漫天飞舞的雪花竟然慢慢弱了下来,只是此刻,疲惫不堪的人们已然进入了梦乡。
……
天亮了,塞外的阳光十分刺眼,辉映着满地的白雪,显得眼前十分明亮,天气寒冷,大部分鸟儿都飞了了南方避寒,只有一些习惯了严寒的麻雀还站着墙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风逐浪“咝”了叫了出来,全身都僵硬了,又冷又疼。以前也不是没在外面露宿过,有时迫于无奈,一连几日可能都睡不到床。只不过这塞外的野外,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缩了一晚,骨头都硬了。
站起身,风逐浪大大地舒展了一下筋骨。抬胳膊抬腿间只听见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咦?”
忽然,风逐浪吃了一惊,只见自己昨日所待的房屋前面赫然有一排清晰的脚印,脚印大而浅,很明显是轻功卓越之人所过。风逐浪心里一紧,神智也马上清醒过来。
没有下雪,这宽大清晰的脚印明显地向远方蜿蜒而去。
这个时候,不可能有旁人经过。不过,如今看来,那人肯定看见了自己,那为什么没有动手呢?
风逐浪如是想着,人已经翻身上马,追着那脚印去了。
脚印越来越清晰,风逐浪循着足迹打马行进了一个多时辰,脚印忽然消失了。风逐浪不由又是一惊,连忙翻身下马。
他蹲在地上,伏下身子,仔细查看脚印消失的方向。只是,那脚印似乎是忽然中断的,方向依旧是朝前的,仿佛人忽然飞上了天。
风逐浪略一思索,纵身一跃站在一处高耸的胡杨大树上,放眼望去,此处树很高,也很多,是一处林木茂密的森林,如今虽然都凋了叶子,但枝枝交错间再加上厚厚的白雪,一眼望去,除了高高低低的白雪顶,什么都看不到。
风逐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任何可疑的踪迹来,正打算下去在地面再看看有什么线索,忽然听到远处伴着风声传来隐隐约约的呼救声,风逐浪眉头一皱,迅速一跃而下,上马便朝声音传出的地方寻了过去。
而今看来,如果这脚印的主人真的是千面郎君的话,那么看样子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一行人,如今故意留下脚印,很明显是引自己前来的。而今他在主动,自己在被动。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好,那他就看看,把自己引到这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驾!”风逐浪倾着身子往前驶去,随着黑云的脚步,那呼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显得格外惊恐害怕。
越来越近,风逐浪忽然“吁”了一声,拉着黑云的缰绳停了下来。
“这声音……”
风逐浪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杀机,迅速翻身下马,几个纵身便朝那边飞奔过去。
“你们!”
……
第二十二章笑看正义花落去新衙只对百姓狂
原来现在在雪地里的几人正是风逐浪在客栈遇见的那两名官差和那几个妇人孩子,不过如今那两名妇人正被那两名黑脸的官差死死地压在身下,浑身光裸,不着寸缕,其中一人正呜呜咽咽地呼喊着,而另一名妇人似乎已是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