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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说的可怜,乔初晴听的心疼,连被九霄趁机吃了不少豆腐都不觉得,直到化成天边流星的小鱼妖怯怯地飞回来,他就不明白了,好不容易见到爹了,可爹怎么就像看仇人似的把他给扔出去了?幸好他的修为比爹高一点点,不然还真就回不来了。
小鱼妖只当爹是忘了他,只要稍稍提醒一下会想起来,就算不知道他也该明白他是怎么来的吧。
在储物袋里掏啊掏,终于被他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私藏里掏出那只蓝色的瓷瓶,献宝一样递到九霄的面前,扬起他可爱的小脸笑的阳光灿烂,“爹,爹,你还记得这个吗?”
九霄看了一眼就认出那是他装固灵丹的瓶子,只是这样的瓶子他有很多,很多更是装了丹药送人,每只瓷瓶长得又是一模一样,他实在是想不起这只应该是属于谁的。
“爹是坏人。”见九霄茫然地摇头,小鱼妖好委屈,原来他一直心心念念了一千多年的爹,对他不但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提醒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来的。
乔初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只瓷瓶,她的反应就和小鱼妖不尽相同了,甜美的笑挂在脸上,“还真是你儿子。”
九霄莫名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老婆,你听我说。”
“哦?好啊,给你时间编,编好了再说。”
乔初晴见了那瓷瓶之后当然也认出那是九霄的东西,只是为何会给了小鱼妖?是定情信物还是认祖归宗的信物?看小鱼妖的年龄,再想到九霄穿越来的时间,还真有这个可能啊。
毕竟一千年,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何况还是他这样勇猛的神兽大人,犯这种错误也是难免。只是九霄是龙子,小鱼妖是鲤鱼,看来基因多半是随了他妈,就好像奕扬的基因完全随了他娘一样。
一想到九霄竟然会和一条鲤鱼这样那样,乔初晴就算理解,接受起来还是难度很大。
然后她就安慰自己,龙是水里的,鲤鱼也是水里的,其实他们才是绝配吧。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乔初晴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制不是说换了个环境就能改变的,如果,九霄真有了别的女人……
再然后,心魔总是不时来滋扰的乔初晴就魔障了,她认为自己才是那个和九霄最不配的,她是不是应该果断地离开?然后为九霄送上诚挚的祝福?一千年啊,她没有参与九霄的生活,现在他连儿子都有了,她该是挥挥衣袖潇洒地离开,把祝福送给这一家三口甚至是四口五口……唉,以鱼类的繁殖速度和数量,一千年……真不知道是多少口了。
扁扁嘴,乔初晴把旁边石缝上长的那朵雪莲像破布似地揉了起来。
九霄的头就大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可就是觉得乔初晴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不说些什么,家暴就避免不了。
可他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啊,然后他一把揪起小鱼妖头上的辫子,“你说,你是怎么回事。”
正文 227 无比憋屈的国师
小鱼妖突然就觉得爹和娘真是一家啊,这揪辫子的动作都是如出一辙,虽然爹不记得他,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在爹注意到他了呀。
小鱼妖乖乖地被揪着辫子也没反抗,就算是以他小小的个子已经被提起到视线与九霄直视,他也还只是很温柔地盯着九霄,然后张开小手,“爹抱抱!”
乔初晴的脸黑了,九霄的鼻子歪了,把像八爪鱼一样往自己身上缠的小鱼妖扔出去,当然,这次次没有化成天边的一道流星,他还要逼供,因为他记起这小鱼妖是同乔初晴在一起的,而且还叫了乔初晴……娘,虽然知道乔初晴才穿越过来一年多,不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可自己的老婆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当娘?
看小鱼妖还要扑上来求抱,九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剑,用剑鞘抵在小鱼妖的身上,“把你的来历和目的说清楚,不然,嘿嘿,杀—无—赦!”
好吧,乔初晴不得不承认,一身白衣翩翩又束了长发的九霄很美好,在夕阳西下的黄昏中衬着一轮红日,在白雪皑皑的山项上,几欲乘风归去般的美好,可这样美好的九霄拿剑抵着小鱼妖时,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嗜血,可那残酷的笑容……好吧,还是那么美好,就好像从战场下来的神魔。
她突然觉得九霄是不是想要杀人灭口?虽然小鱼妖可能是他和一条鲤鱼的儿子,可也叫了自己一年多的娘,她舍不得小鱼妖就这样死掉啊。
一把将小鱼妖抢回来,抱在怀里,然后怒视着九霄,“要杀他先杀我。”
九霄哪舍得杀乔初晴?可看小鱼妖被她抱着这醋劲就怎么也压不住,最后只能一甩袖子……当然,他是不会走啦。等了一千年好不容易和最爱最爱的女人重逢了,他怎么可能走呢?
见九霄在旁边生闷气,乔初晴把小鱼妖从怀里扯出来,“小林,告诉娘,这瓷瓶是哪来的?”
小鱼妖想啊想,就把那个星星很美的夜晚和乔初晴讲了,还有那个和爹在一起看起来也很美好的叔叔,对了,他要不要和娘说那个叔叔和今天带了一群妖狐来店里的狐狸很像?气息也很像,只是气质似乎稚嫩了点,感觉不太一样,可能是那位叔叔的兄弟吧。
乔初晴和九霄两两相望,九霄终于记起了,那个穿越过来的夜里,他和奕扬每人吃了一颗固灵丹,剩下的药瓶似乎被心情不好的他扔了。
想不到因为九霄心情不好扔了那么一个药瓶,没砸到花花草草,却让一条普通的小鲤鱼有了仙缘,这还真是缘分啊。
误会解除,乔初晴又逼问了他这些年有没有犯过作风上的错误,九霄指天发誓没有,乔初晴终于笑了,和九霄又合合美美了,小鱼妖被自然地忽略了。
然后,九霄把头靠在乔初晴的肩上,“老婆,我饿了。”
乔初晴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阳,“这个……哎呀,讨厌……”
小鱼妖不甘寂寞地凑过来,挤到乔初晴身边,“娘,我也饿了。”
乔初晴的脸更红了,在九霄伸拳揍他之前赶紧地跑掉,就听九霄恶狠狠地说:“你都元婴期修为了,饿什么饿,一边玩儿去。”
小鱼妖坐的远远地看着甜蜜的爹和娘,他就不明白了,虽然他爹的修为没他高,可为何同是元婴期他爹就可以饿,他就不可以呢?
还有,他终于认清一点,他爹似乎不怎么喜欢他啊。
乔初晴问起奕扬的下落,比起九霄他就没那么幸运了,这时代的九霄还在沉睡,只要九霄不去药峰上面,就不用担心会有见面的麻烦。奕扬就惨了点,这时代的他整天带着族人东躲西藏的,他都不记得那时什么时候到过什么地方,所以要躲避就得小心翼翼,常常会因突然的感应跑路。
到了最后找人找的失望之后,奕扬选择找个这时代的他绝对不会去,又能让很多人帮着找人的地方住了下来,这个地方就是吴国的王宫,而他的身份则是……国师。
这几天奕扬一直心神不宁,奕扬就觉得这一千年他过得无比憋屈,比以往被修士们追逐的日子还憋屈,每天就像怕猫的老鼠一样躲在洞穴里不敢露头。
他感应到这时代的他就在吴中,以至于他在得知吴中开了一间吃货店之后,就算立马想到这可能乔初晴留给他们的线索也不敢走出王宫,谁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就会见到这时候的自己啊?如果真见到了那绝对是悲剧,以他现在元婴期的修为,遇上这个时代只相当于筑基期的自己,那可真是绝对的吸收,然后,不管是哪个时代的他都得消失掉。
可他已经找到正在渡仙劫的娘亲,虽然最终还是没能阻止娘亲飞升,可娘亲也说过会自落仙籍和他们父子一家团聚,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消失呢?所以,只能躲了。
他又怕万一他迟迟不去见乔初晴,乔初晴再失望地离开就真不好找人了,才几天就把他急的不知怎么好,让人去给九霄送信,送信的人还没等回来,倒是把九霄和乔初晴等来了。
乔初晴与九霄带着小林,并排坐在王宫花园的歪脖子树上,好在这三个都能把身体调节的跟片鸿毛似的,不然这不算粗壮的树枝恐怕都得被压断了。
他们盯着下面踱来踱去像热锅上蚂蚁的奕扬,乔初晴很无语地只想到一句话:奕扬和他爹真不愧是父子。
树下的奕扬形象果然很国师,就好像很多影视里的国师那样,仙风道骨的让人一看就很像很像……神棍。
可是吧,为毛你也要弄那么一张沧桑的脸?看着就觉得手痒。尤其是一想到雪白漂亮的奕扬会变成这模样,她就觉得阿杰那厮罪过啊,好好的孩子给带成什么样了。
乔初晴忍啊忍,终于没做出下去薅胡子这种诡异的举动,可就在她想下去和奕扬来个喜相逢时,就听到花园那边的门扉一响,有踢踏踢踏的木屐声响起,还伴有一串串的响铃,在只有虫鸣蛙啼的夜里很是动听。
正文 228 深夜赏花
就见奕扬的眉头皱了下,之后就隐身掉,乔初晴正想这是谁啊,怎么把奕扬给吓跑了呢?
反正也是无事,树上的三只决定看看谁这么大本事把堂堂的国师奕扬都给吓跑了。
香风飘来,娉娉婷婷地走来一位美人,脚踏木屐,腰缀响铃,一走一动间铃声悦耳,美人如画。
乔初晴一眼就认出这位美人就是苎萝村的西施,一身素衣换成华装,却还是美得惊心动魄,当然,裙摆依旧拖得长长的,在净洁的王宫地面上拖迤着。
此时她竟然已然到了吴国王宫,她那位情郎范蠡是不是也跟来了?偷偷看了眼打哈欠的小林,他竟然无动于衷地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真把那位施小然给忘了,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不想因为儿子的关系介入到这个时代的争斗之中。
西施走到之前奕扬站过的地方,目光四下地望,好像在等什么人,联想到她间谍的身份,乔初晴就明白她这是在等接头人,只是想不到她竟然穿着满是铃铛的衣服出来,也不知她是觉得吴王对她很信任还是觉得别人都是笨的?
没让西施等太久,由花园的一头就冒出个人影,以乔初晴的目力看过去,竟然一眼就认出来,正是那个想利用她的范蠡,只是此时的范蠡没了那日的从容不迫,显得有些匆忙,一见西施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吴王可有所谋?”
西施在见到范蠡时,面露喜色,张着小嘴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在听了范蠡对她没有半点关切的话后,眼中喜色变成失望,头低垂着,许久之后,再抬头时,贝齿紧咬着下唇,“你来见我不会说些别的吗?”
范蠡眉头一皱,之后温和地笑道:“夷光,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那个,却原来是我自以为是了。”
虽没有指责,但是话里的失望之意却比任何指责都让夷光难过,夷光的脸顿时苍白了,唇边咬出一道血痕,望向范蠡的目光是那样绝望,最后都化做一丝自嘲的苦笑,“范蠡哥哥,我自然是懂你的,可你懂我吗?”
范蠡怔忡若思,西施却突然扑了上来,双手环在范蠡的腰间,范蠡刚想推开,西施哀求道:“就让夷光放纵一次吧。”
范蠡的唇动了动,迟疑着双手放在西施的背上,最后变成紧紧的拥抱,那一刻乔初晴似乎在范蠡的眼中看到一点爱怜,可也仅仅是那么一点的爱怜。
似乎听到脚步声向这边逼近,而树下相拥的两人却似未觉,毕竟普通人的耳力及感官又怎么及得上她呢?
乔初晴放出神识‘看’到有两拨人向这边赶来,一拨是队吴王宫的侍卫,另一拨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