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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则是肉疼地扳起手指,盘算着要破费多少,然后才别有深意地对奕扬说:“阿扬,以后记着不要随便把钱借人,那都是辛苦钱啊。”
很明显是针对上次乔初晴向他借钱的事,奕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边是刚认的父亲,一边是亲叔亲婶外加主人,他只能‘呵呵’地笑。
王琨和王大贵马上就庆幸没有对阿杰轻视,虽然不太明白这几人的关系,但强者的亲戚很可能也是强者,而且奕扬好像还得听这位的,这次的收获实在巨大。
王诗诗更是混乱,她只明白一点,九霄大人是强者,乔初晴也是强者,连奕扬和这个娘娘腔的阿杰也是强者,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亲戚关系。
什么时候修真界出来这么强大的一家了?强者都像大白菜一样不值钱了?
“咦,这女人怎么在?”阿杰看向表情像便秘一样纠结的王诗诗,“你那个挨雷劈的男人呢?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劈成灰了吧?”
看阿杰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乔初晴再联想到那天蔡同学被雷劈的场面,曾经她也问过奕扬,奕扬绝对保证与他无关。
与奕扬无关,那会与谁有关?当初乔初晴想不通,还真当是老天长眼,如今听了阿杰的话,再去想,根本就是他搞的鬼啊。
“前辈说的是,他亏心事做多了,还请前辈谅解。”王诗诗哪敢指责阿杰的不是?虽然她也猜出是阿杰使的坏,可此时她除了恨蔡同学之外哪敢表现出一点的不满?
“该谅解的好像不是我吧?”阿杰耸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
王诗诗马上明白过来,他这是要自己和乔初晴道歉去,与起有点悬的小命,让他去道歉根本是阿杰的好意啊。
只要求得乔初晴的原谅,她小命就不会危险,不然被祖师爷爷知道她把王家苦苦寻找的强者得罪了,她还能活吗?
内心十分不安地走到乔初晴面前,“晴晴……”
“嗯?”王大贵眼一瞪,“晴晴也是你叫的?”
“前……前辈……”王诗诗吓的‘扑通’跪地上,“前辈,是诗诗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和前辈为难,前辈要杀要剐诗诗绝不会有怨言。”
乔初晴强忍着笑,虽然她觉得以小气出名的睚眦不是什么善类,他让王诗诗过来道歉肯定是有目的的。可这王诗诗还真逗,把蔡同学比成猪油,他根本是猪头好不好,不过也没多大仇恨非要弄个要死要活的,乔初晴也就冷冷嗯了声,算是这件事先算了,主要是在这场合,她还是要多少表现她的大度,再说,那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把王诗诗怎么样。
术法不能用,她总不能冲上去薅头发,扇耳光,只能心有不甘地原谅了王诗诗。
王诗诗见乔初晴没有想为难她的意思,长出一口气,倒也没敢站起来,直到阿杰清清嗓子,“既然小乔原谅你了,就起来吧。”
王诗诗偷偷乔初晴的表情,见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这才起身,又向乔初晴千恩万谢之后才退到王大贵身后。
这时,就听一直在后面默默无声的聿贝贝问道:“这是排的什么戏?我可以参演吗?”
乔初晴第一个想法就是:得,这孩子又失忆了。
看聿贝贝那个同情啊,挺好的孩子失忆都成了习惯,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随着聿贝贝的出声,很多之前在远处看热闹的都会心一笑,已经有人在猜他们的奕总监和首席摄影师在里面要扮演什么角色,甚至有人兴奋地说以奕总监的形象早去拍戏早就火了。
谁也没去接这话茬,因为阿杰突然连着‘啧啧’两声,无限可惜地说道:“唉,如今的光影哦,因为一个死胖子弄的乌烟瘴气,可惜哦可惜,如果给我们阿杰来管肯定要好很多。”
王琨和王大贵再不谙世事出听出阿杰话里的意思,难怪他‘好心’地让王诗诗给乔初晴赔礼道歉,根本是打光影的主意啊。
瞧了眼旁边已经吓得瘫成一堆的死胖子,还真不太适合做光影的老总啊,而且就算李胖子适合又怎样?他们正好找不到能让强者看上眼的礼物呢。
旁边看热闹的也没往心里去,只当还是在排戏,直到几日以后,再也没在光影看到胖子,而奕总监也摇身一变成了奕总,这才有人联想到那日排演的那场戏,难道一切都不是戏?
正文 153 不懂爱,错失爱
清晨的阳光总是明媚,暖暖的驱走秋日的寒意,乔初晴伸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坐起,躺在身旁的九霄还闭着眼,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幸福满足的笑容。
平日里有些痞,有些让人又爱又恨的神兽大人睡着的时候倒有几分孩童似的纯真,还有那一起一伏的胸膛,看得乔初晴心跟着痒痒。
恶作剧的捏住神兽大人的鼻子,再捂住嘴巴,可等了许久许久之后,也不见他憋的气闷,乔初晴失望地拿开手,想想她也够无聊的,作为上古的神兽大人,九霄能被憋死才是笑话啊。
准备去做早餐,刚一起身就被拉进一个温暖的胸膛,“你要谋杀亲夫吗?”
九霄的唇已经贴上她没来得及套上睡衣的胸前,辗转几许留下一片红痕,这才一路向上最终袭上微凉的唇瓣,惩罚似地含住,用牙齿细细地啃噬着。
乔初晴几次想要推开始终都是性致盎然的神兽大人,可每每被他抱在怀里,身上就像中了魔似的酥软,抬手的力气都像失去了,只能用很没说服力的声音不停地求着,“乖啦,我还要去上班,这样很丢人。”
“你的意思是和我双修很丢人?”九霄终于把脸从享受‘美味’的过程中抬起,因欲念而变得火红的眸中满是危险,相信只要乔初晴敢说半个‘是’字,他一定会做的让她更丢人。
乔初晴只能再求饶,“不是那个意思啦,我这不是上班嘛,才上班一周已经迟到三天,你不知道阿杰每次看我的目光有多猥琐,他一定是猜出我迟到的原因。”
“甭理他,他那是嫉妒,嫉妒我们夫妻恩爱,嗯……生活和蔼。”九霄甚至有些得意,想到那个当年因不懂爱而错失爱的兄弟,他就想大笑三声。
有儿子怎么了?媳妇都跑的不见影了。活该他整天挂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到处晃。
说到夫妻恩爱,乔初晴倒真是挺同情阿杰了,想到由九霄口述,又加上从阿杰那里套出来的往事对于当年之事她还是了解了个大概。
当年还一心修炼的睚眦是多么的天真无邪啊,以至于遇到同样天真无邪的小妖狐云若霓时就对上了眼,当然,这个对上眼并不是两情相悦,而是像她和奕扬一样的关系,一只神兽养了一只美丽的狐宠。
因为天真无邪,这样的日子过了上万年,哪怕是修炼之余的也没让睚眦动过半点凡心。
即使两人非比寻常的暧昧已经被小上睚眦上千年,同样天真无邪的饕餮看出端倪,睚眦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云若霓当成宠物一样地宠着。
直到有一天……
那是在饕餮已经无聊到选择用睡眠打发时间的岁月里,有云若霓的陪伴,睚眦甚至很得意自己每日都能有很多的乐趣不必无聊到沉睡。
那夜月朗星稀,灵气充足的年代里空气也清新的让人心旷神怡,相伴了上万年的小妖狐云若霓一改往日的温婉端庄,一袭红衣妩媚妖娆,即使从未动过凡心的睚眦也不由得为之沉醉。
似乎是水到渠成,又似乎都是月亮惹的祸,事后的睚眦心乱了,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他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情去面对云若霓,甚至不敢再见她,就怕看到她幽怨的目光,怕她问她在他眼里算什么。
直到他问过许多有道侣的仙人后睚眦终于是如释重负。
修真者对情爱之事从来都很淡,男男女女之间说是情侣不如说是为了修炼而结成的道侣,无关情爱,功法相亲才是重要。
想通这点之后,睚眦兴高采烈地来到云若霓的面前,“以后你不是我的灵宠,就做我的道侣吧。”
那时的小妖狐现出喜色,“若霓就知道主人是爱若霓的对不对?”
睚眦哑然,有些茫然无措,“爱?是什么?”
云若霓愕然,她不记得从多久之前爱上睚眦,是他连自家老子、兄弟都算计时的意气风发,还是他待自己时的温柔大方,可她知道那爱已经深入骨髓,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上万年来身边只有她陪伴的睚眦必报民该是爱她的。
不然也不会对她那般大方,可为何睚眦会露出这种让她心碎的表情?难道爱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过,既然睚眦已经承认她是他的道侣,她便愿意以这种新身份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他不爱她。
转眼又是一千年,云若霓快乐的已经要忘记当年关于爱与不爱的往事,睚眦却接到父亲的飞信,龙王在信里提到为睚眦定下西山的玄女为妻。
睚眦看过信后把信随手一扔,云若霓却像被掏空了心肝肺似的难过,“你要娶她吗?”
“嗯。”睚眦的回应很淡,好像两人谈论的不是他的婚事,而是今天要吃什么。
娶与不娶,娶谁为妻,他都不放在心上,除了金光闪闪的宝物,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太上心。
“不能不娶吗?”云若霓近乎绝望地乞求着。
“父王订下的,我不能拒绝。”睚眦不太在意,笑得有些残忍,那时的他还不觉得娶妻有什么不对。娶了妻又怎样?又不影响他对云若霓的宠爱,他父王不也娶了很多个老婆嘛。
“你爱过我吗?”云若霓再次问出千年前没有得到理想答案的问题。
睚眦的表情除了茫然,又多了些不耐烦,“爱不爱有关系吗?难道我待你不好?”
“我只当你是爱我的,原来还是我自以为是。”云若霓自嘲地苦笑着,随后长袖舒展,弯腰为礼,“即是如此,祝主人和玄女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一瞬间睚眦如同看到万年前那天真无邪的小妖狐,心底被触动了什么,有什么酸酸软软的让他鼻子也跟着发酸。
而一礼过后,云若霓起身时最后爱慕地望了睚眦一眼,带着无限的留恋飞了出去。
这一去便是香踪杳杳,直到某一天睚眦大叫着‘若霓’从梦中醒来,那彻入心扉的痛才让他真切地明白,原本不是不爱,爱早已深种,只是习惯让他理所当然不去想什么是爱。
正文 154 名草有主
睚眦不顾一切后果地求玄女解除婚约,哪怕在玄女愤怒的长剑之下眉头也未皱一下。
之后的睚眦用了两千年忏悔,又用了两千年上天入地寻找云若霓。
其间天地灵气动荡,凡间灵气枯竭再不是修仙胜地,众多仙人选择了飞升仙界选择与凡界划清界限。
为保证仙界灵气精纯,由诸天神佛结一道只入不出的禁制横亘于天地之间,从此仙凡殊途,一旦飞升,若非自毁修为或劳动诸天神佛打开禁想回凡界只是痴梦一场。
睚眦始终放不下云若霓,那小小的狐狸,没有他在身边护着不知吃了多少苦,那个哪怕是他在旁板着脸,也不愿认真修炼的小狐狸又怎么可能飞升呢?
睚眦最终选择留下,一心等云若霓一同飞升。
龙王叹气又叹气,可都是儿子,他怎么舍得丢下他一个?何况还有个不知跑到哪里沉睡的饕餮,左右只要一家团聚飞升也不是难事。
龙王留下,他那一群妻妾便也留了下来,到最后,龙王一家竟没一个跟着飞升的大部队去天界。
一晃又是几千年,当年飞升的仙人们怕早在天界安了家,龙王一家也淡了飞升的心,与其到一个到处都是仙人的地方从新来过,不如就在凡界当个土霸王好了。
偶尔游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