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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刚刚说的话,这女人其实挺愚蠢的,以为有背后势力又怎么样,在皇宫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皇帝想除掉你易如反掌,随便利用宫斗就可以了,真是笨得可以,看段殷天的神奇,估计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久了,“呵呵,原来的将才之后,难怪如此自律呢,不过认识短短数十种,当过且过,太束缚自己的话不是太对不起这豆蔻年华,青春无限吗?”
“娘娘是说该及时享乐吗,那娘娘认为如嗜睡如此的陋习也算享乐?若儿愚钝,若儿自小谨遵爹爹教诲,坐于位当思其职,万不可为了一己贪欢而误事。娘娘认为不是吗?”
“嗯,说是不错,但是稍微放松身心再投入工作也可以事半功倍啊,太劳累绑死自己有时候还可能功败垂成呢。”轻抿了口茶掩去嘴角中的厉色,放在膝上的手悄悄换到段殷天背后,对着那最紧绷的硬肉狠狠的掐下去,我叫你看戏。
倒抽了口气,段殷天顿时瞪向旁边,只是看到的是某人端庄得起的微笑,顿时嘴角笑意加深,为她这突然间报复性的动作感到小小的开心,这算是亲昵的表现吧,也只有她能这样了,倒是不动声色的任由她蹂躏着腰间的肉,虽然疼,却痛并快乐着。
“任由陋习也算是放松身心吗,这倒还真没有听过,皇后娘娘果然见识过人呐。”这次徐贵妃没能回嘴,被兰淑妃给抢了过去。
坐下的那些人看皇帝都没有表示,也就拉长着耳朵低着头听戏了,幕寻枫难掩笑容的看着对答自如的冰妍,若想呈口头功夫,和她无疑是求败之举,那丫头的最可是毒着呢,他不用担心,这会倒安心喝茶吃点心了。
白昊文也略带宠溺的看着上面正玩得开心的冰妍,这些天看是把她闷坏了,有机会发泄发泄闷气也不错,看到她暂时没事他也安心了,只需要再忍耐几天就可以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本以为皇后会生气,只是没有想到她没有生气反而羞涩掩嘴一笑,“如此赞赏,本宫就收下了,也不是本宫见识过人,只是因本宫出身于宫外平民百姓家,耳濡目染听得一些趣事罢了,其实难登大雅之堂。”
“哦?是什么趣事呢,皇后可分享一下。”段殷天这会倒是开口了,还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眼够够的看着冰妍。
一直在他背后作怪的手一顿,本人却媚眼如丝的看向他,“皇上可是为难臣妾了,这民间趣事何其多,这叫臣妾如何说呢,怕是天荒地老也说不尽呀。”娇软的声音和那靠近柔软的身躯让段殷天身心一淡,手也环上她的要轻轻一牢就再次拉紧两个人的距离。靠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着,“那就说到地老天荒吧,朕很乐意陪皇后说到地老天荒呢。”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足够iuz这个院子里让众人清楚的听见。
顿时气息骤变,冰妍倒是一愣,随后后知后觉的感到气息不对,看向白昊文,正对上他看着段殷天的杀意,心里一沉,忙站起来,“皇上乐意听臣妾也说不上来啊,那么多臣妾记忆了有限,再说很多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不过现在臣妾倒是记起一首民间民谣,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听听呢,就知道臣妾所说贪睡享乐之事了。”
“朕倒是很感兴趣,皇后请说吧。”对于她的反应段殷天是忍耐的,他没有错过她慌忙看向白昊文的眼神,两个人竟然还公然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为了他也三番两次的拒绝他,这让他的心情顿时跌倒谷底,差点就脱口而出想把白昊文拉出去砍了,只是在听到她小心翼翼的转开话题,还是压下怒气,既然她没有公然反抗就已经是很好的开头了,能维护他的面子也算她对他有上心,没关系,他时间多了是,只要再过些天那边的事情完成,这边也可以做个了断了。
【180。红色血腥】
感觉到那诡异的气息渐渐压下,冰妍也松了口气,轻轻笑起来,“那臣妾就献丑了,皇上可别闲它的粗俗,要底蕴,听着,这首人生乐趣之诗是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
每天睡到自然醒,薪水领到手抽筋。
逢年过节要奖金,别人做事我加薪。
喝茶看书好开心,副业兼差薪照领。
吃喝玩乐钱照领,全家出游有奖金。
美人相伴属下拼,有过你扛功我领。
上头说话不用听,五年就领退休金。
怎么样?这是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呢,谁不愿如此呀,当然是针对个人而言的。”
“嗯,听皇后一言倒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呢,虽是偷懒行为,但也算是人生享乐之一大乐事。”段殷天好整以暇的看着冰妍,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让旁边的女人顿时醋意连连,虽都知道皇上一直冰着脸从无笑意,但是只要对上她就会自然的笑起来,就算的如此无礼粗俗不负责任的民谣也被看成诗歌雅趣,她们可没有漏过皇上眼中的宠溺之色。
“哼,如此荒诞之事也只能黄粱一梦。”这里也只有徐贵妃敢当着皇帝的面驳他的面子,难不成是想效仿赵皇后靠这来吸引他吗,哼,真是笑话。
不待段殷天发话,冰妍再次轻笑出声,“徐贵妃说得没错呢,所以啊,这民谣还有后半段呢,仔细听啊说了只有鬼相信,哪有这等好事情。
原来做梦还没醒,醒来只有酒一瓶。
借酒浇愁抚心情,没有付出没报应。
振作出门找事情、又找钱多离家近?
确实是黄粱一梦啊,不过能做到的还是有的,比如睡觉睡到自然醒,根据医学角度,这可是有利于健康之举呢。”眼睛瞄到白昊文,调皮的眨眨眼睛,等到的自然是一个满含宠溺和柔情的笑容。
“呵呵,娘娘说的是呢,黄粱一梦,都不现实呢,人呐,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徐贵妃悠然自得的拿起茶盏轻轻的拨弄着,微微抬抬眉看向段殷天,只是看到的确是含着宠溺的目光,眼中闪过嫉妒和不甘,随后又快速隐起来。
“这无关面不面对,只是人们忙碌身心时的一点寄托和娱乐而已,就如人们求神拜佛,求的就算一份安心,对于神灵的寄托而求一个希望,一个人若活得太过于现实,那只会更加劳累身心,不但束缚了自己的身体和心性,也束缚了整个灵魂,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说呢。各位说本宫说得可有那么点道理。”挑挑眉瞥了一眼那些女的又看向坐下的人,给幕寻枫递去一个得意的目光,略带挑衅,成功的博得某人佩服一笑。
“娘娘说的是啊。”
“妙言妙言。”
“言之有理,娘娘果真才德兼备。”……
虽然知道大多都是奉为话,但是好话谁不爱听,只要不迷失自己就行了,冰妍乐颠乐颠的朝段殷天扬起下巴,‘怎么样?’看到某人可爱的动作,段殷天失笑,微微眯起眼睛点点头‘不错’‘那是,我是谁啊。’心里一阵得意,但是表面却谦虚有礼,“多谢各位的赞扬了,其实本宫只是想借此机会提醒皇上而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养好了身体其他的想怎么做都可以,所以皇上,以后该睡时就睡,不要再熬夜了,您可要知道您的身体可系着百万人的心啊……”
“也包括你吗?”冰妍还没有说完段殷天就问出。
“啊?”这突然的插话倒让冰妍小小的愣了一下,“嗯,呵呵,当然了,皇后关心皇上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嘛,当然,我不是皇后除外。”最后小小的嘀咕一声。
本以为没人能听见,却见段殷天本高挑的唇线突然下滑,冷声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啊?”万没想到他耳朵那么灵,应该没有听清楚吧,“呵呵,臣妾说得很清楚了,皇上听不清楚吗,那臣妾再说一遍咯,臣妾是想说……说……”本拉起的笑容瞬间消失在嘴边,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腹中突然传来的阵阵绞痛差点麻痹了全身,冷汗直出,身体一软直直下坠。
段殷天看着刚刚还意气风发乐得小脸通红的女孩顷刻间变了脸色,余下一脸的痛苦和隐忍,心下猛的一窒,忙站起来扶住要落下的身体,“冰妍?冰妍,怎么了?”手慌乱的握着她冰凉刺骨的手。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愣了,一时都不明所以。
只有白昊文和幕寻枫反应最快,已经离开座位快步上前。
“好……疼啊……,肚子好……疼……”一阵腥甜涌上,嘴边不断涌出湿热的液体,在坠入黑暗时只能听到那如天外之音的呼喊,昊文……
段殷天看着手中的血迹,顿时脸色一慌,打横抱起她,“马上传御医,摆驾回宫。”
白昊文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心中慌乱不已,快步追了过去。
“白大人”侍卫阻挡住白昊文。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侍卫,杀气顿时尽数放出,“让开”。
那些侍卫顿时白了脸色,尽管白昊文不说他们也没有力气阻挠,只能半跪下喘着气看着远去的人。
幕寻枫交代好后也忙跟了过去。
寝宫里忙成一片,白昊文和段殷天两人各立于一边,似乎有动手之势,幕寻枫进来就看到这副景象。
“你们两个现在把恩怨都暂时放一放,救人要紧。
“太医到~”……
看着寝宫内的阵势,几位太医抖抖胡须,战战兢兢的跑过去,“叩见……”
“别废话,救人。”段殷天铁青着脸,阻止了太医的行礼。
几个太医抹抹汗全围到床边。
而旁边的几个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幕寻枫轻轻拍着白昊文的肩膀算安慰,其实他心里也担心得要死,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太莫名其妙了,而白昊文多担心的还有两层,就是冰妍腹中的孩子,怕是由那引起了,希望没有事情。
半响后几个太医面如死灰,抖着腿全跪在段殷天面前,段殷天心猛然一抽,他怕,“皇后到底怎么了?”
被段殷天的煞气吓到,几位太医更是面上苍白,冷汗如雨,“回皇上,娘娘是中了毒。”
“什么?中毒,那可有解?什么时候?”幕寻枫心里阴暗,中毒,在这里这团团保护中还能中毒,看来事情不简单。
“关娘娘脉搏和血液,是方才中毒不久。”
“什么?方才……来人,把刚刚在莲苑的人都看好,不准放过任何人,你们,快点解毒,皇后若有半点差池你们都得陪葬。”段殷天晶亮的眼眸满是嗜血之色,胸中更是恐惧夹着怒气。
白昊文顿时也是杀气横生,拳头青筋暴跳。
几位太医一听,面色更是惨白一片,“皇上饶命啊,皇后娘娘毒已经被自行排出,体内暂无毒素,但是毒中有几味药伤到了腹中胎儿,怕是龙子难保了,好在胎儿尚未成型,必须快点清除身体内的血水,不然娘娘身体会有生命之危。
“胎儿?”幕寻枫大叫了一声,随后狠狠的看向段殷天,却看到他也是一脸吃惊外加暴虐之气更明显,死死的看向白昊文。
而白昊文面色含着痛苦又有丝解脱,顿时都了解了。
段殷天死死的揪着太医的衣领,声音冷如地狱的鬼魅,“你说皇后已经身怀有孕,多久了?”
“回回回,回皇上,已快到一个月,所以身体皇后娘娘很脆弱。皇上,必须把余毒清出来,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皇上,有什么要问过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幕寻枫看着段殷天眼中的红色越来越明显,手不由握紧了,看向白昊文,现在他的心也很乱,看着传说的冰妍,心微微有些抽痛。
段殷天深吸了口气,看向床上那脸色惨白的人,心中悲恨交加却跟多的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