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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段殷天的冷笑和杀意,白昊文恍若未闻,“就凭我不想让她再受一点的伤害。”回过头,眼睛濯濯的对上段殷天的冷眸,一时谁也没有退却之意。
看着两个人,幕寻枫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一丝自嘲,也许自己该高兴那感情发觉得太晚了,也没有那么深,不用参到那痛苦的争夺中,可是为什么心里却很羡慕他们呢,羡慕他们有正大光明争夺的权利,“好了,难道你想让冰妍再这样继续下去?三天两头的昏倒喝药?有些事还是尽早解决好,省得伤害越来越多。”
对于幕寻枫的话,段殷天无可反驳,想到那张苍白的小脸,那如破败娃娃般躺在床上的人,心中又是一痛,难道他给她的就真的只有痛苦和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转头看向幕寻枫,眼眸一闪,心中冷笑,其实你也一样吧,幕寻枫,冷哼了一声后直接甩袖进大殿。
毕竟是两个人的对抗,幕寻枫没有进去,只是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有些低落。
“说吧,有什么话趁现在,虽然朕觉得没有必要。”段殷天坐在宽大的金龙椅上,冷眸斜睨着一如谪仙般的白昊文,心中闪过一丝丝的妒意,他很想毁掉这样的人,只因为他无法拥有他的随意和自由。
白昊文也没有含糊,“我今天只想和你做个交易,妍儿留在这里时间不长你也知道了,这个时候你没有必要因为她而让刚刚扶起来的政权再落他人手中,你在边疆的那些小动作相信凌也付诸行动了,这个时候若再这样陵墨国将会出现危机,这点,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能给我和妍儿半年时间,半年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先皇留下的那些你也可以收回,那份密旨我会交给你,至于你想要的称霸我也可以帮你。”
听着白昊文的话,说不震惊是假的,没想到他会要谈这样的条件,为他卖命吗?说不**是假的,他最不满的就是他的自由,若能把他也拉到那浑水中也好,只是……“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提这样的条件。”段殷天虽阴着脸,但是对于白昊文明显的退步还是很得意的。不过对于他的自信还是很不满,他凭什么。
“就凭现在的局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曼陀罗国已经发出最后通告,现在曼陀罗国和焱国可以算的一体的,祁国也虎视眈眈,陵墨国现在刚刚清除内乱,正当弱时,又没有盟国,若这个时候他们合作来犯,相信单靠现在的陵墨根本抵挡不了多久,这些,相信凌也全通知你了,我只想要半年的时间而已。再加上白家一门的人命。”
如果说前面的话让段殷天对白昊文越发防备的话,那最后一句无疑已经让白昊文震惊,起了杀心,而且是非杀不可。为什么他会知道白家的事情,是父皇让他知道的还是凌说的,应该不会,“你知道了?”
“白家吗?”关于白家的事情他几年前接触朝政时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放在心上而已,也可以说他无情或无心,白家对于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自然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如果不是偶然知道了他或许永远都不会和那些搭上,对于那时,他想做的只是兑现承诺然后离开,离开这个黄金堆砌而成的坟墓,“白家一门的冤案就当欠你的,一笔勾销。”……
思绪回来,段殷天眯起眼睛看着远处花团锦簇的宫殿,虽然那晚上他说了考虑,但是他知道他是不可能答应的,尽管白昊文表现得很不在乎,但是他不可能那么放心,对于一门的灭门,他不相信他可以无动于衷,本没有下定决心除掉他,现在是不能再犹豫了,他不能留着一批随时可以取你性命的狼。
【198。黑白无常的消失】
坐在床沿,白昊文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冰妍,眼中满是深情于苦涩,虽然整个寝宫放了不下一个暖炉,但是却依然让他感到遍体生寒,寒到心……
一声开门声响起,古灵心小声踏入,看着那两个人,万般心思都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白大哥”这一声是古灵心对于白昊文的认可和尊重,他是她第一个钦佩的男人。
白昊文恍若未闻般,双眼里唯一有的只有床上安睡的容颜。
古灵心拉耸下肩膀,看着床上安睡的冰妍走了上去,“她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不然情况会很不乐观。”
果然,听到冰妍的情况,白昊文才微微给出反应,握住冰妍的手紧了紧,转头看向古灵心,那眉眼间已经深深烙印上的心伤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让人不忍,“救她,不管用什么办法。”
那眼睛里满满的乞求让古灵心心里再次叹息,曾几何时这样如谪仙般的男人也会有如此无助向人乞求的一面,难道爱情真的能如此的改变一个人么,这样的爱情让她害怕,太沉重了,“我必须带她离开到医谷修养,在那里我才有办法。”
薄唇轻抿,神情却未有任何的改变,“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她不能再拖。”
白昊文松开一只手,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交给古灵心,“把这个给枫,你也通知那边,计划提前,时间是后天晚上。”
“好”拿过玉佩,虽然有些激动,但也没有多表示出来,再次深深看了床上的冰妍一眼拿出一个玉瓶交给白昊文,“这是天香露,每隔两个时辰喂入一滴。”待白昊文接过东西后就转身走出寝宫。
凝视着手上的玉瓶,白昊文微微垂眉,突然眼神一秉,拿出贴身的一块叶子般的玉,手上微微运功,没有一会,安静的寝宫已经多了一个紫衣人。
紫衣人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发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命令。
白昊文没有看突然出现的人,手轻轻抚着冰妍额头上的发丝,“紫魅,告诉他,他要的我答应,只要他兑现他的承诺。”
“主子”本无任何反应的紫魅在听到这话后抬起头,眼神中是惊讶和反对。
“按我说的做。”不怒自威的语气让紫魅不由一抖。
只能抿紧嘴,“是”心里为主人而难过,虽然她是尊主的下属,但是她不希望这位主人为尊主效命,他不属于那里。
“还有,把这个交到焱国卫沥王爷手上,告诉他,后天开始。”把一块虎牌丢到紫魅手中,既然段殷天已经选择了,那他也该下决心了,凌,对不起。
紫魅收起玉牌,看到白昊文的手势后点点头闪身瞬间又消失在这寝宫中,只是消失前一刻回头瞥了眼床上的冰妍,那一眼带着嫉恨和杀意。
轻叹了口气,白昊文站起来,随后掀开被子合衣躺了下去,自然的揽过那柔软的娇躯,下巴轻轻的磕在她额头上,低哑的声音带着轻柔的低喃,如一首歌般久久萦绕着。
而梦中的冰妍却处于迷茫中很久了,看着那白茫茫无边的走廊,寒意侵入心里,那样的熟悉啊,因为这个景象已经不止梦过一次了,只是一直被她深埋在心里,因为实在太恐怖了,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这里,她有的只有无助个估计,只能蜷缩在一盘静静的等着,可是每次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听到那不止一遍的对话声音,就像电视般一集一集的播放着,播放着不同的故事,却都是她陌生的,只是那些结局却总是相同的,结果都是以悲剧收场,心中越发的不安,难道这是在告诉她的结局吗,还是这一直都是心里的反应。
不敢闭上眼睛,只能死死的瞪着眼睛看着那朱红色的栏杆,直瞪到眼镜酸涩流出眼泪,快速的眨眨眼再继续瞪着,耳边却总是似真似幻的传过一声声老人无奈的叹息,只能紧紧的捂住耳朵,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根本离开不了,四周那透明的雾让她看不到外面的景色,穿过那些雾走出去眼前依然是长长没有尽头的走廊。
一直蜷缩着,直到即使睁着眼睛那些声音还是能清楚听见,那些声音不管她怎么都摆脱不了,就像由她心底而出的,有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就是其中的那个悲情女主,慢慢的融到剧情中,慢慢流泪直到麻木……
清晨,阳光还未来得及照进宫殿中,朱红的门已经被狠狠的踢开,伴随着浑厚的戾气,一把剑已经对着床上的白昊文。
早就知道情况的白昊文只是轻轻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发着冷芒的剑,没有再去看剑的主人脸是何表情,只是转头看着怀里的冰妍,拿出玉瓶轻轻喂了一滴天香露,随后捻好被子下床,似乎还觉得不够,又低头轻柔的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这一吻下去,明显感觉到那剑一抖,屋子中的压迫力越发沉重,金光闪闪的剑已经向白昊文而去。
白昊文只是偏头用内力挡住剑气,对于已经快失去理智的段殷天,担心的只是怕他打入到冰妍,也不顾是否会被剑气所伤,只能用身体引开剑,瞬间接近段殷天,嘴角溢出一丝血丝,手抓住段殷天的肩膀把他带出寝宫。
一出寝宫段殷天马上回击,两个人马上就缠斗起来,对于短段殷天的招招狠戾,白昊文只是尽量避过,现在他不想再多生事端。
看到打斗的两个人,一直在附近不远的幕寻枫和古灵心纷纷赶过来,眉头皱起,幕寻枫已经冲过去尽量阻止两个人,只是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成功阻止,倒是不小心添了一些伤。
古灵心黑着脸,这还有完没完了,本就心情不好,现在被这么一捣乱心情更家糟糕,手上一柄一挥,薄如雾般的粉轻轻飞扬。
也许是出于练武之人的敏锐感,几个人瞬间收手屏息,统一看向古灵心。
而古灵心只是冷冷的走过他们进屋,“要打的话到远处去,不要打扰到别人。”
三界之巅冰冷的宫殿中,百里煜看着手里的纸条,眼中寒光闪闪,手轻轻一扬那纸条已经变成了粉末,虽然他很高兴他能加入他,辅助他,但是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让出自己的一生和夙愿,也该庆幸那个女的活不长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的存在,他不允许身边的人存在危险的弱点,就算强如他也不允许。
本邪魅的脸庞带着狠戾的冷色,那眉间的藤蔓也含着冷光,也许他该去见见他。
度日如眠也不过如此,当夜色笼罩整个山脉时,让人心里也笼罩上黑暗。
白昊文负手而立,静静的听着手下的报告,直到那黑影报告完出去他也没有改变什么表情,清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外面的冷月,没有她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温度。
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冷寒,忙转过身,只是在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后瞳孔不由一阵紧缩,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鬼。
此时在他面前的正是黑白无常,虽然两个‘人’是出于半透明的,但是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出,相对于以前,两个人周围的光似乎薄弱暗淡了不少,表情也很虚弱,似乎在隐忍某种痛苦。
还没待白昊文出口,白无常已经率先说话,虚弱的语气飘渺如烟,“马上去冰妍身边。”
+奇+听到冰妍的名字白昊文心里一颤,不安的情绪满满的溢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冰妍的事情被阎王知道了,阎王会对她做出审判,请快点过去……”声音还没有落下,黑白两个身影越发的淡,知道完全消失不见。
+网+白昊文脸色有些发白,呆立在那里,忽然觉醒过来,也顾不上黑白两人的情况,直接飞奔向中殿的寝宫,妍儿,你千万不要出事~这边,冰妍本来蜷缩在走廊一脚,对于那些现象她已经可以说麻木了,神情一直呆呆的,知道突然一声巨响,白雾也慢慢散去,就像突然被撕开一个口子,慢慢的变成一个黑洞,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人已经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