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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吃惊的看着对方,忽然心中一跳,担忧起来,“撞开。”同时喊出一身后,也不顾门的热度,一起使力撞着木门,终于门在撞了好几下后终于开了,只是里面的情景却让两个人惊呆的原地。
空旷的病房中,那素白的床上,一个女子漂浮在空中,周身环绕着白色的光芒,如蚕蛹般团团围住,而白色的雾气中,一条紫气一圈圈不断的在女孩周身环绕着,如丝带般,而女子只是静静的睡着,全身的衣服已经全化成灰,雪白的身体在雾气里面没有半点**,倒显得如雪莲般圣洁,本黑色的头发已经由淡倒深慢慢变为紫色,一旁白皙的腰侧也若隐若现的出现一条紫色腾,那上面有几篇叶子,似乎是梧桐或枫叶的样子,只是那叶子是紫色的,而那缠绕的藤蔓却是一黑一白的色彩,那雪白的身体随着紫色雾气慢慢的变淡而变得越发白皙,似透明般,如血凝琉璃。
直到紫色雾气全部化为一束紫光消失在女子眉心,房间里的热气才迅速散去,只剩一层白色雾气包裹着女子,慢慢的让她躺回床上才消失。
冷洛和林莫早被那热气逼出门口,却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诡异的现在,直到房间又回复平静了两个人还处于震惊中,直到房间外面有人敲门他们才惊醒,林莫看了冷洛一下,再看了里面的女子,转身出去吩咐一下就回来。
此时冷洛已经帮冰妍重新拿出衣服穿好,还好特护病房里什么都有准备。
“怎么回事?”林莫看着床上那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女孩,虽然脸还是有以前的样子,但却变了,变得更加美丽,一头深紫色的长发,白皙的眉间一片紫色的梧桐也付于上面,两条黑白藤蔓向两边散开,似乎变成了柳眉的装饰,那皮肤白死凝雪若酯,不点而赤的朱唇不似以前在病床上那般没有血色,反而发着诱人的光泽,尽管林莫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见过美女无数,此时不由也有些看呆了,不明白还是一样的脸,为什么却看起来那样不同,冰妍本就是一个美女,现在更是美丽不可方物,现在起码年轻了十岁。
冷洛也很不解,对于这现在一边是喜,点点的希翼,一边是忧,有些担心,期待姐姐能回来,也怕回来的不是姐姐。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语,只能静静的思索着,不时研究着她的变化。
终于在沉寂一个多小时候,床上的冰妍艰难的轻哼一声。
两个人瞬间瞪大眼睛,都有些激动的凑到床前,又担心又害怕,世界发生了那么离奇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从小抱着无神论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看着传说女孩那轻颤的睫毛,两人顿时紧张得屏住呼吸,不敢发一言一语,就怕只是幻觉或是把她也吓回去了。
冰妍尝试了好几次,最后终于成功冲破困难,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却是一片白色。
白色?难道是天堂吗?还是又回到那个梦中了,脑海里闪过离开前的那一幕,心痛无以复加,昊文,终究还是没有缘分了。还是慕寻枫和古灵心他们,太多了,只是现在都没有了,又是自己一个人,小洛也见不到了,林莫也没有了,只有自己一个,一个了……
迷离的眼眸中划出几滴晶莹的泪珠,脸上却是凄惨悲凉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让一旁被她的紫眸弄得失神的两个男人心中不由一痛,都惊醒过来。
“姐……姐,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冷洛小心的拭去那眼角的泪珠,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怕,怕那个不是他唯一的姐姐,但是如果是姐姐,那她如此痛苦又是为何。
那一声沙哑的叫声让沉浸的痛苦记忆中的冰妍震惊得颤抖起来,瞪大着眼睛转头,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朱唇半开却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脑中一片空白,为什么小洛也在这里,为什么会看见小洛,什么回来了,难道说自己回到现代了,又快速的打量着房间,才发现这真的是现代,是现代的医院,吃惊的看向冷落,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眼泪流得更凶了,模糊了双眼,不是说不能回来了么,现在又怎么回事,可是为什么以前明明那么想回来,现在心里却是那么的痛和绝望呢,“小洛,我回来了,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也离开不了了。人直接搂住冷洛的脖子,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脖颈间,任由着眼泪挥洒,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冷洛激动的搂紧怀中的女人,眼中是兴奋的泪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莫紧紧的看着那两姐弟,轻叹了口气,一颗心倒是放了下来,之前的震惊也淡了不少,她还是她,真好,他们的小狐狸又回来了。
虚空中,一个白发老翁看着病房的一切,微微叹了口气。
“这样真的好么?”一身帝王装束的中年男子站在他旁边,看着那个女孩,这人正是阎王秦广王。
老人悠悠的叹息,轻抚了下白色的胡须,“这本是老夫欠她的,若当年不是老夫一时邪火入心,迁怒于无辜的她,她也不会十世都收苦,与爱人分离不得善果,这已经是第十世了,若再让他们这样下去,那她将永生永世再无缘分,而这女娃也将受百世之苦,受人抛弃,孤寂终身,秦广王,多谢了,还让你损失了两个助手,那两个孩子也是不错的料子啊,可惜,也被老夫给祸害了。”老人说到这里有些无奈,五百年前,他派心爱的徒儿下凡抓妖,却没想那徒儿却被妖物迷住,最后被害魂飞破灭,就连她也回天乏术,而当他怒极斩杀妖物后,因被一对夫妻不小心看到,那对夫妻当场被吓到,男子为了保护女子,竟然用砍柴刀向老人砍去。
一时老人又想起那个被妖物迷惑而和他反目厮杀的徒儿,怒从心生,袖子一甩二人灵魂皆被打下地狱,什么情情爱爱,不过只是世人被迷惑心智罢了。
而老人也忘记了,直到有天月老醉酒,忽然不小心说了出来,说他老糊涂,无缘无故的坏了一对本该恩爱生生世世的姻缘就这样被他活活打散了,变成了永生永世有缘无份,而过了这一世,就将永远形同陌路了。那时待询问了月老才记起,自己竟然真做过如此荒唐的错误。
“唉,本王也有错,若不是本王疏忽,没有看生死薄便将二人送至轮回,又被鬼差阴错阳差的给打乱时间次序,让两个人分离,也不会有那几世的悲剧,至于那两个勾魂无常,虽都是命定安排的,但是他们本身也有错,修行不够,让他们再回人间历练轮回也不失为修行的机会。”
“唉,不过这女娃也算运气好了,本以为还是改不了她的命数,却没想出线了紫桐这变数,再加勾魂无常竟然为了她把自己的内丹种在这小娃儿身上,以后也不知会有什么变数,天意如此,以后就看她自己的了。”
“那紫桐妖?”
“紫铜妖的元魄和勾魂无常的元神连在一起,现在又融入那女娃的灵魂,以成一体,魂魄不可分离,不过也不用担心,这女娃心底善良,紫藤只剩一魄在内,也不会有什么危害。”
【215。心伤】
“诶,冰妍,怎么最近的素材越来越普通了,还有你的稿子,也没有感觉。”冰妍把手上的照片和稿子如以前一样交到老板手里就打算走人,却被叫住。
“嗯,是吗?”冰妍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看着被老板放在桌子上的照片,里面的景点人物虽然还是那样美丽,却缺少了吸引人的亮点,没有任何情绪,和以前融合的漏*点不同,现在就真的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一眼就能忘记,吸引不了人,眼中有些黯然,她知道人回来了,却有一样东西没办法带回来。
看着一脸黯然和哀伤的冰妍,那老板以为她在伤心照片的事情,只好安慰,“也许你刚刚病好没多久,现在就这么快投入工作累了,这样吧,我先放你一个月的假,你好好放松放松……”
老板再说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浑浑噩噩的谢过老板后就出来,看见小洛已经站在车旁等她,这一个月来只要她出去无时无刻他都伴随着,努力提起精神,向远处的冷洛笑了笑,如果还说什么能让她还有温暖和快乐大概就是他们吧,林莫,自从医院那天后她就可以避着他,出院回到家里再也没见过他,大概他也知道她避着他吧。
没办法,只要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白昊文,却明明不是,说她怯弱逃避也好,说她无情无义也好,她实在没办法坦然的去面对,只能对不起林莫了。冷洛也知道一些,所以没有说或问什么。
回到冷洛的公司,就一心扑入工作中。
冷洛冷眼的看着她忙碌,心却心疼着,这一个月来,她的不快乐和悲伤都看在他们眼里,一个月来她把自己投入工作中,连她以前最讨厌的公司工作都找去做,有时甚至都忙到天亮,最后他没办法只好在她的牛奶中加入安眠药才让她睡会,虽然经常还是挂着笑容,却没有了以前的自然和快乐,那笑容虽然美得炫目,却是那样的牵强和虚假僵硬,眼中没有半点笑意,反而全身悲伤和痛苦。
回到办公室,没有意外会见到林莫,这些日子她对他的躲避他们很清楚,大概和以前在梦里提过了一个和他张得很像的男人有关吧,而她的哀伤与思念大概也和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他们是希望她回来,但是如果天天见到她这样痛苦,那他们宁愿永远也见不到她,他们不想看到每天强颜欢笑的她。
冷洛本冷着的脸透出一丝疲惫,坐到办公椅,揉揉眉心,他真的没办法。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她继续消沉下去吗。”林莫有些担忧的皱着眉,虽然她避着他,可他对她的一切可清楚得很。心下也有些哀怨,难道她要避他一辈子不成,那他还宁愿被做替身算了。虽然冷洛不说,但是他也该能猜到一点吧。
冷洛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眉心皱得更紧,他比任何人都着急,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彻心扉,每次在她眼中看到他都很想发一顿脾气把她好好骂一顿,可骂后呢,又能怎么样。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是这药恐怕很难,而且也不清楚是什么病症。”其实猜到,只是却不清楚而已,毕竟只是猜测。
冷洛微微睁开眼睛,从抽屉中拿出一叠照片,看着上面的人物有些失神,眉头皱起,显然在思索什么。
看冷洛看得那么入神,林莫也凑过去,只是在看到照片后眼睛猛然瞪大,手一捞就抢过他手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看着,那照片都差不多一个场景,就是一个紫色头发的女孩静静的在房间画画,估计的房间里装上了摄像头,才能各个角度拍得那么清晰。
画中的女孩神情淡然的坐在画架前,一笔一笔的画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却是那样幸福,眼里满是深情与思念,似乎透过画看向另一个世界,沉浸在里面不可自拔,而画布上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一袭白衣似雪,仙风道骨如谪仙般却又透着一丝邪气,让他染上了人间的气味,明亮的眼睛看着远处,目光中尽是宠溺和爱恋。而让林莫惊讶的是哪个男人的脸和他一模一样,却明显不是他。
上百张照片,都是每天冰妍进那个房间必做的事情,每天一幅画,画中也不同更换,却依然不变的就是那一袭白衣的男子,或喜或怒,或温柔或邪气,或忧伤或幸福满面。
心不由嫉妒起来,原来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男人么,看来一颗心已经全留在那个男人身上了,不由有些气恼,原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