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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交集的。
“怎么了,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好像心情很不错。”看见抱着书带着满眼笑意的白昊文,段殷凌拿起玉壶随手又是一杯琼浆玉露,嘴角带着些惬意的笑容。
“大概是看到书太高兴了吧。”一旁的段殷天冷不丁的泼下冷水,不过他说的也是有缘由的,白昊文可以说是爱书成痴呢,这他们两个是最清楚不过,不爱钱财不爱美人,不爱权势就单单爱上了那几片纸。
白昊文捧着书,轻轻的踏上台阶,直接到玉桌旁坐下,把书都放在桌上,随手拿起已经被满上的琉璃杯唇轻抿了一口,“大概吧。”模棱两可的回答,也不知道是回答段殷凌的还是段殷天的,也许两者都是吧。
两人也没去觉察其中的话,只是看向桌子上的书,“你怎么拿了那么多?我说的只有上面和倒数第二本。”殷凌看着那大概有六七本书,那是冰妍直接塞给白昊文的,他也顺着带过来。
“呵呵,顺手而已。”白昊文稍稍翻了一下上面的,随口回答,他确实是随手带来的,只是听的两位可没想到是在别人手上随手的。
看到白昊文眼睛已经胶在书中,两个人失笑,段殷天只是微微瞥了书,“也不过如此。”书他早看过了,虽然确实很不错,不过他做事只看成效,从来不纸上谈兵。
殷凌只是笑了笑,“这书洛国曾被称为神将的几连老将军用毕生的心血写下的,都是他战场上的一页页血魂铸就而成。”他可是好不容易拿到呢。
听到殷凌的介绍,白昊文却想起了那个宫女的评价,呵呵,人家毕生的心血,不少人争夺的东西却被说成不值的破东西,还是勉强能凑合着时间的杂书,如果让几连老将军知道的话估计不会瞑目。
“怎么了,你怪怪的。”看着有些魂游的白昊天,段殷凌奇怪的打量他,那笑容绝对有猫腻。
段殷天也看向白昊文,只是却用眼睛询问。
“皇上,有人朝这边过来了。”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刚好打断他们的话。
段殷天眼睛瞬间冷了下来,浑身都透着冷气,眼睛一次次的闪过嗜血的杀意。
段殷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看着两个人抚慰的眼神,段殷天总算压下心中的火,“知道了,退下。”
“是”黑影低着头受命后就直接消失在偌大繁复的花苑里。
“皇兄,再忍耐些日子吧,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段殷凌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只是话里的语气无不透露着浓浓的杀意。
白昊文点点头,他们这步走的的确很艰辛。
段殷天咬咬牙,抓起玉壶就直接把酒往嘴里灌,心里的气无法消,这个皇帝做得实在很窝囊。
“臣妾向皇上请安。”赵馨心温婉的行了一个礼后不待皇帝发话就直接端庄的站着,身后是几个拿着东西的太监宫女。
“见过皇嫂”“参加皇后娘娘。”
“凌王爷,白太傅不需多礼,听闻凌王爷大军告捷,喜获宝物,前来恭喜,另母后担忧皇上一时喜难自制,贪杯伤身,特让臣妾清皇上回宫。请凌王爷白太傅见谅。”……
【树欲静而风不息(1)】
窝在雕遍曼陀罗花图案的竹椅上,冰妍抱着书惬意的吹着和旬的春风,睡意一阵一阵的席卷而来,最后压断了所有的抵制力沉沉睡去。
自从上次在书房里出现那次小意外后,冰妍就没有再出去过,以前小说可不是看假的,对于那些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穿越定律套上边的,哪怕没有任何关系她都避之唯恐不及,每天只窝在自己的窝里种种草研究花或修改下园林,不然就专研棋局,也把从现代学到的东西全尽量挪过来记好,省得以后忘记了,那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学会的。
当杨纾斓和琼月走进花园里看到的就是一株不太大的柳树下躺着一个衣袂飘飘的少女,松散着的头发直垂下来落到懒洋洋的草地上,如帘幕般,柳条随风轻舞,不是撩起一丝涟漪,打破小湖的平静,却如嬉戏逗乐般来回你追我赶,偶尔几只雀鸟落或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却不显得吵闹,反而很是悦耳。
两人相视一眼,皆无奈的笑了,她还真不是一般的会享受啊,从来没有一个被打进冷宫的妃子能像她这样过生活的吧,即使没有打入冷宫的也一样,不是日夜忧心对青灯溅老红颜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勾心斗角的争宠,而她却从来不提皇宫或是以前的事情,反而似乎很乐意这样的结局似地,只能说她真的很与众不同吧。
杨纾斓轻轻的走过去,即使不用轻手轻脚的在那柔软的草地上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的。
轻轻的捡起被风吹落在草地上的宣纸。
琼月不由扑哧的笑出来,白纸黑字的,那般金贵的宣纸竟然给她那么糟蹋了。冰妍哪知道那样的宣纸在这个时代是怎么样的金贵和稀有的,当初她还埋怨这些纸的粗糙呢,迷迷糊糊当草稿纸用着,光她画画就花费了不少,琼月都在心疼了,每次古灵心去帮她拿纸时她可是心疼得不得了,她们一般是宁愿用丝帛都不愿去用纸。
杨纾斓看着纸上那龙走蛇游,歪七扭八大小不一的字嘴角也无奈的勾起来,她某些方面的天赋确实让人不得不承认,但有些方面却也实在叫人无语,就如书法,她学了一年本应该可以学得很好,只是她却固执的想去开创另一些字体,虽然有些字体是挺不错的,只是……看着一张纸上那样杂乱还是让人没有看的**,不过字里面拼凑的文章却是让人眼睛不由一亮。
杨纾斓轻轻的颦起眉,把纸递给正想逗弄冰妍的琼月。
琼月站起来,疑惑的结果纸张,纸上画的是一盘棋局,只是棋局看起来却有些不一样,很像八卦,旁边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解说,很奇怪的解说,“东西相守,南北为攻,五行相克,事物之间的相互联系,而五行的相乘相侮则可以用来表示事物之间平衡被打破后的相互影响。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如果木过于亢盛,而金又不能正常地克制木时,木就会过度地克土,使土更虚,而其中某一行本身太过,使克它的一行无法制约它,反而被它所克制,既是反克。如,水克火,但当水太少或火过盛时,水不但不能克火,反而会被火烧干,即火反克或反侮水。若想取胜,必须联合其中一方互克另一方,再打乱战局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再……”
琼月还没念完冰妍已经转醒了,看着旁边两个人一时楞了一下,随后恢复。
“杨姐姐,今天什么风把你们给吹过来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些天他们似乎都很忙,连灵心那丫头都没有再出现了,小木楼里也找不到人,她正无聊者呢。
杨纾斓只是温婉的笑了笑,把拿的一叠纸递给琼月,“冰妍,这些都是你分析出来的吗?”虽然只是解棋局的,但是纵观全局却似乎在走天下,似乎整个天下都可以看成一盘棋子来走,而其中给了她不少的启发,特别是对于她们最近在做的事情很有帮助。
冰妍顿了一下,看向琼月手中的一叠纸张,“啊,是啊,我想找别的方法来解这些棋局。”因为这些天太过无聊,画画也没什么兴趣,就直接研究其这些琼月给的棋局来解,却很不顺,最后想试试用兵法和易经结合看看,还好以前都喜欢研读这一类读物,刚好派上用场,顺便解闷,只是明显功底不够啊,研究了好几天又落入死胡同了。
“小冰儿啊,这些我很感兴趣呢,你自己想出来的吗?”琼月抱着纸张,没有打算放下来,只是微笑的看着冰妍,眼中是明亮的光芒。
冰妍黑线的看着一脸‘说吧说吧,不说清楚你就完了’的琼月,只是让她疑惑的是她们眼里的求知**,“你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吗?”难道这里还没有五行八卦这些吗?不可能吧,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有啊,易经很早以前就有点,没有理由她们不懂,如果说她们孤陋寡闻那更不可能了,这年相处下来她对她们的才华和见闻都只有佩服,身为古代被束缚住的女性,能有这般广的涉猎已经很不错了。
“为什么你觉得我们应该知道的。”琼月笑嘻嘻的看着一脸迷茫的冰妍,随手把纸都递给一旁淡笑不语的杨纾斓,随后勾着冰妍的肩膀直接往房间里走,“我们好好的聊聊,你也好好的分析一下,看这些天来有没有进步吧。”杨纾斓失笑的看着她们的背影,再看手中的东西,眉眼间尽是疑惑,据她所查了,游冰倩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商贾之家的千金,还是地位不怎么样的千金,虽然本身有些文采,但却都是很浅的,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
本来她们今天是想来商量一下,暂时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毕竟最近这里可能会不太平,宫里恐怕会有风波,只是现在看来……
如果冰妍知道因为今天这无聊中拿出来解闷的东西会让她被卷进风波中,她绝对会后悔得吐血。
【17。树欲静而风不息(2)】
“慢走啊,有空再来坐啊。”冰妍就差拿着小手帕挥手告别了。”今天谢谢你了,冰妍。”杨纾斓带着温婉的笑容,亲和的样子让人没有任何抵抗力,真不知道那个把她丢进冷宫的皇帝到底怎么想的,这样好的皇后竟然不要,真是昏君一个。
“能为杨姐姐效劳是我的荣幸啊,是我应该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不至于整天白吃白喝的,怪不好意思的。”一脸的谄媚,说是不好意思,可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歉意,倒是有懊恼,不过绝对不是对白吃白喝懊恼。
“呵呵,斓,不用对她那么客气,我估计小丫头现在心里正骂着我们呢?是吧,小冰儿。”琼月扬扬手上的画,一脸得意的笑容。
冰妍心里已经把所有能骂的都骂遍了,眼睛随着琼月手上晃动的画而移动,心痛的看着这即将要离她而去的画,那可是她最宝贝的一副啊,就知道她对这幅画虎视眈眈,现在终于被她抓住机会了,有杨姐姐做挡箭牌她也没办法啊。
杨纾斓看着冰妍那要杀人的目光直瞪着琼月,心下明白,表面却没表现出来,倒是微微颦起眉头,有些担忧的看着冰妍,“冰妍为难吗,如果不想写的话就不用麻烦了……”
“哪有啊,杨姐姐你不用乱听琼姐姐的话,毕竟有时候军师的话也有错。”在杨纾斓面前冰妍完全就是单纯的小白兔一只,也许是杨纾斓本身母仪天下的气质加上冰妍的死点,对于温柔的人是完全没有抵抗力,以前琼月就是抓住这一点才把她耍得团团转的。
如果冰妍知道杨纾斓本质的腹黑绝对是琼月的好几倍时,绝对会仰天长叹,生无可恋了。
琼月只在一旁抿着嘴偷笑,杨纾斓还是犹豫着,柳叶眉轻轻的颦在一起让冰妍看得揪心。
“真的,杨姐姐,我绝对就算绞尽脑汁也会把那写书写出来的,能记起的我都会一一列出来。”就差发誓了,这感觉怎么好像变成她在求人家给她事做呢,两个多小时的解释都让她喉咙有些沙哑了,现在还要花费脑力写出那些来,真是劳碌命了,看到杨纾斓点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送走了两人冰妍送了口气,颓废的垮下肩膀,眼睛怨念的瞪着琼月那飘飘消失在门口的衣角,该死的,一定要找个办法拿回宝贝。回头看着周围挂着的画,心里越来越怨念了。想起刚刚杨姐姐进来时看到周围的画,眼中的惊讶后,就算脸皮如此厚的她也不由老脸一红,她最不想被看到这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