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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才看清,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一旁的明子和木泽正和几个黑衣人交战。
君若见地上的女子还在费力的喘息着,便吩咐一旁的恋秋将她扶起靠在一旁的树上。
“姑娘,你还好吧。”
君若蹲过去,上官鹤鸣立即警惕的护在她旁边。
只见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看君若,又看看周围的几个人,口里低声吐出几个字:“大雾、军饷、李家沟……”
“大雾、军饷、李家沟?姑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君若急忙问道,却见女子缓缓闭上眼睛,随后头一偏咽气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发生了何事?
“明子,抓活的!”慕容哲沉声道。
在上官鹤鸣身边寸步不离的御风也加入战斗,不过片刻功夫,黑衣人便死的死,伤的伤,那些被活捉的黑衣人,不等慕容哲上前询问,突然口吐白沫全部身亡了。
“主子,他们服毒自尽了!”明子惊讶道。
慕容哲眉头紧皱,片刻之后道:“派人清理一下,将这女子好生安葬了。”
说完领着众人朝庄子上去了。
刚到庄子门口,便有人出来迎接,里面已经提前打扫过,并准备好了吃食,只是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没有心思赏玩了,随便吃了几口饭食,便起身回了京城。
两日之后传来消息,就在半个月前,运往边疆的军饷,在途中遇大雾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待大雾散去,几千担的粮食不翼而飞,不知所踪。
圣皇听到消息龙颜大怒,命慕容祥立即查清此案。
又过了两日,京城再次传来消息,那不翼而飞的几千担粮食在李家沟找到了,可就在慕容祥找到粮食的同时,正好撞见了慕容哲。慕容祥身边当时还有其他官员陪同,一时间各种矛头都指向慕容哲。
于是京城盛传那些粮食其实是慕容哲偷偷劫下的,幸好慕容哲早就将那女子的话告知圣皇,他本就奉了圣皇的命令偷偷去李家沟查看究竟的,所以,所有弹劾慕容哲的折子都被圣皇压下了。
大臣们都没想到圣皇竟如此护着慕容哲,越发的谨言慎行起来。对慕容哲的弹劾渐渐少了下去,军饷被劫的案子却迟迟未破,虽然说军饷已经找到,可这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几日后便是李国公生辰,李家是皇后娘家,虽然大皇子被封为王,与皇位无缘,但李家几代的功勋不可磨灭,再加上皇后的身份在那里,所以李国公生辰那日,连圣皇也亲自到场了。
李国公自从大皇子被贬之后就改支持自己的女婿三皇子了。李家这一代虽不似前几代那般功勋卓越,但在朝中依然有非凡的影响力,连圣皇也忌惮三分。
李国公喜气洋洋坐在圣皇下首,宴席上众人都陪着笑脸和圣皇聊着天,萧遥和上官鹤鸣也去了,众人瞧着原本神启三皇子如今摇身一变成了神秘的天下第一公子鹤鸣公子,一时间都有些难以置信。
坐在女眷区的君若,瞧着众人脸上惊疑不定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似嘲讽的笑意,她当然明白这些人的心里,他们是想不通为什么上官鹤鸣放着堂堂神启太子的身份不做,偏偏要脱离皇室,做一个小小商人。
抱歉,更晚了,还有一章估计在下午四点以后
第二卷 彼岸花开开彼岸 三生石上定三生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弃车保帅 敏儿出嫁
不过依照上官鹤鸣的性格,他并不屑这些人的目光,只是他如此高调在圣天出现,漠皇肯定老早得到了消息,就是不知漠皇知道卓寒曦诈死变身上官鹤鸣会是什么表情。
席间最受人瞩目的就数慕容哲了,许多大臣乘此机会纷纷去敬酒套近乎。
慕容哲给别人的感觉是生性风流,喜欢各种女子,却对同性极其冷淡,大臣们接近他都有些战战兢兢,但却又佩服他在朝堂上为圣皇解决的一桩桩难题,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圣皇对他的态度。
敬酒的过程中难免推让,一杯酒就这样华丽丽倒在慕容哲衣服上,他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将酒倒在他身上的大臣,那人吓得缩缩脖子,不停道歉着。
圣皇一直关注这这边的动静,见此便吩咐李府下人带他下去换衣服。慕容哲跟着李府下人弯弯转转去了一个别致的小院,刚进了房间,尚未来得及换衣服,便见慕容哲带着圣皇等人闯了进来。
“四弟,你没事吧!”慕容祥一进门就焦急的问道,“父皇听说刺客往这边来了非要赶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刺客,什么刺客?”
“四皇子,刚刚李府中发现刺客,三皇子派人一路追来,结果刺客进了这个小院。”
“既然无事,就先出去吧,”圣皇扫了众人一眼,道:“让哲儿先换了衣服再说。”
就在众人转身欲走的时候,给慕容哲拿干净衣服的小厮将衣服从包裹中拿出来,却无意中带出了一页纸来。
慕容祥笑着道:“四弟,你不会是参加宴席也不忘将写给女子的信件随身带着吧,且让四哥瞧瞧写的什么,四哥日后也好学学。”
慕容祥一边说着一边捡起地上的纸张。
慕容哲先是一怔,随即在心里暗自冷笑,难怪那酒不偏不斜正好倒在他身上,难怪李府下人带着他弯弯转转兜了那么久,原来在这里等着设陷呢。
慕容祥盛开的笑容醒目极了,他捡起地上的纸张打开,脸上出现瞬间的惊讶,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君若瞧着,那笑容竟有几分勉强。
“四弟,你果然风流,这么私密的信你还是自己好生收着吧。”说完便将信叠好,放在慕容哲手心里。
慕容哲这一次是真的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他对上了上官鹤鸣似笑非笑的目光,便明白了,一定是慕容祥想陷害他,结果被上官鹤鸣发现了,于是调换了信上的内容,难怪慕容祥刚刚看他的眼神有多么的不甘心。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叫嚷,说刺客往东园去了,东园是李国公住的院子,众人一听都唬了一跳,慕容祥脸上则是一副变幻莫测的神情。
慕容哲乘机道:“父皇,既然有刺客不如您先回宫去,以免惊了圣驾,待儿子去查看一番回宫禀报您就是了。”
慕容腾向来争强好胜,这个时候又怎么会离去。
“朕既然在此,就由不得刺客嚣张,带朕去看看!”说完衣袖一挥,大步出了房间。
慕容哲朝慕容祥微微一笑,不避嫌的换起衣服来。
待众人赶到东园,刺客已经不知去向,有李府的几个下人和几名宫廷侍卫受了伤。
圣皇微恼的问起缘故,只见一名手臂受伤的侍卫站出来道:“回皇上,刚刚刺客拼命想要抢走这个盒子,是属下等拼命护下了。”
“哦,什么盒子?”圣皇好奇道。一旁的李国公也伸长了脖子。
说话的侍卫将一个盒子递给圣皇。
圣皇命人接过来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页折起的纸张,还有几封信。
慕容祥看到那页纸,忽然觉得有些不妙,脸色微变。
圣皇打开纸张,只见上面写着:“军饷证据已毁,君可高枕无忧矣。”
这张纸正是慕容祥想要陷害慕容哲,故意放在慕容哲衣服里的,可如今这东西却莫名其妙跑到李国公房间里来了。
圣皇面色大变,命人将另外几封信打开,却是李国公帮着三皇子拉拢其他大臣争夺储君之位的证据。
圣皇大怒,李国公早就变了脸色,跪在地上直呼冤枉。
除了那张和军饷有关的纸张上面的内容真假有待甄别,其他几封信却是李国公的亲笔信,又何来冤枉之说,盛怒之下,圣皇又岂会细想太多,连抢劫军饷的罪名也一并加在李国公身上。
发生这么多事,最为镇定的就数慕容羽,他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幅温和的神态,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的兴趣似的。
圣皇铁青着脸挥袖离去,不过半日的功夫,李国公府以谋逆罪被抄,李国公被当街斩首示众,其他家眷皆被流放,三皇子慕容祥被软 禁在府内不得随意出入。
三日后,圣皇下了圣旨将慕容祥贬至北城,终身不得踏出北城半步。北城是比西陵城还要偏远、荒凉的地方,慕容祥被贬至北城,一直郁郁寡欢,不过几年就英年早逝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清风唱晚。
这是君若回圣京后第一次踏进这里,里面的布置一切照旧,还是从前熟悉的模样,伙计们都还记得君若,她刚进去众人便涌上来拜见,君若也还记得众人的名字,一一叫了上来,并命玉容赏了。
君若上次随上官鹤鸣离开京城时,便将清风唱晚的管理权移交慕容羽,若不是萧遥说想重温在清风唱晚的时光,她万万不会再踏入半步。
“那日之事,多谢了!”慕容哲真诚的对上官鹤鸣道。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上官鹤鸣淡淡一笑,“又何必言谢。”
“不知贤弟是如何发现的?”萧遥好奇道。
“我不过是派人时刻关注慕容祥的行踪罢了,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发现。”
“哦,什么发现?”
“慕容祥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可怜他被人当了靶子也不知道。”上官鹤鸣一边说着,一边细心的用帕子擦了擦君若唇边的点心碎屑,然后将剥开的橘子递给她。
旁边的两个男人包括慕容敏都看直了眼,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冰雪男子会如此细心。
过不变诈是。萧遥心里一阵宽慰,慕容哲则是眸光微暗,难怪自己争不过他,换了自己恐怕也没他这般细心吧。
慕容敏则是一阵羡慕,随即狠狠瞪了萧遥一眼,萧遥摸摸鼻子,忙捡了个梨子第给她。
“你是说真正抢夺军饷的还另有其人?”慕容哲片刻回神问道。
“正是。”
“是谁?”萧遥也感兴趣的问道。
“慕容羽。”
“我就猜是他。”慕容哲眸光微眯,“若不是我们无意发现,那批军饷估计就被他另作他用了。”
“慕容羽小气着呢,他肯定还有后招。”君若嘴里含着点心,含糊不清说着。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上官鹤鸣嗔怒道。
“耶,你们在人家地盘上说人家坏话,就不怕隔墙有耳吗?”慕容敏偷笑道。
“屋子隔音效果极好,除非他在里面装了窃 听 器还差不多。”
“窃 听 器?”萧遥和慕容哲奇怪的盯着她。
上官鹤鸣早就习惯了君若口中时不时冒出的新名词,反正谁也别指望她会顺利解释出她说的是什么,就如此刻一般。
“哈哈……没事,没事,你们尝尝这个点心,超好吃哦。”说着鸵鸟一样的缩着身子埋头大吃起来。
三个男人无奈相视一笑。
自从李府被灭之后,李皇后在宫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尽管圣皇还留了她的后位,可她在后宫的地位远远不如从前。
圣皇重新盛宠尹妃,尹妃在宫中地位瞬间上升起来,慕容敏也被封为长公主。
朝中有心的大臣这才发现尹妃娘家的几位公子近两年渐渐在朝中任起官职来,因为都是一些不起眼的职位,所以鲜少有人注意到,可如今看来这些职位虽然不起眼,可慢慢发展起来都是一些极为重要的职位。
看来漠皇可真是处心积虑啊,一步一步筹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自此,大臣们不管对尹家和慕容哲都越发恭敬起来,朝中的局势渐渐发生了变化。
时间一天天过去,没多久就迎来了慕容敏的婚礼。
慕容敏也算得上是个幸福的主,别家公主和亲都是派大臣来接,她和萧遥的结合并非是两国友好和亲的产物,而是二人情有独钟、两情相悦的结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