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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荷塘
天才,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
小狐狸随即想起这是在古代,自己正在配合城隍和成老爷子两人拍电视剧呢!不可胡思乱想啊不可胡思乱想!等会上镜了不好看呢!
忙收回自己的心神,冲洪凤生一笑,道:“谢谢你,咱们吃饭吧?”
洪凤生忙点头,夹了一片三色蛋,对阿柔道:“明天我想请几个朋友过来喝酒赏荷,你想不想到边上听着?”
白漪忙道:“我讨厌喝酒。”以前喝酒误事过,还好交杯酒不呛,否则还真不知怎么才好。
洪凤生点头,道:“那我们等下吃完后先去后面的荷塘看看吧,否则明天那里就得被酒肉糟蹋了,月下的荷花很美。”
白漪心想,这个古代林雨峰怎么与现代林雨峰这么像,都是一样的喜欢花月,又是品位一流。
而且因为傍晚的一席谈,洪凤生的眼里也有了一丝忧郁,简直与林雨峰像了个十足十。
微笑道:“不去了,还得穿上衣服梳上头,麻烦得很。风起,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一样瘦高的身材,一样良好的教养。”。
洪凤生心里一动,道:“是你心里的那一位吗?哪天我去京城赶考了,可以去认识一下。”
白漪摇头,道:“不,不是他。而且你也肯定见不到林雨峰。啊,对了,那个很像你的人叫林雨峰,风雨的雨,山峰的峰。”。
洪凤生很是奇怪,怎么可能见不到林雨峰?难道他已经死了?那倒是真的见不到了,所以也就不便问,给阿柔盛了一小碗火腿荷香冬瓜汤,道:“那你晚上干什么?看书?干脆我叫她们把书都拿过来吧,你拣拣看,喜欢看什么。”
其实白漪最想的是把所有人关出门外,自己跑去真阿柔那里与她交涉,看能不能把她叫来。
但此时只有微笑道:“好啊,真想看看你有些什么宝贝书藏着,这本《黄帝内经》就和我以前看过的不一样呢,内容要全了好多。”
秃鹰是何物?
洪凤生当下就站起来道窗前,对外面道:“侍书,你叫几个人把搬来的书箱拿到大奶奶房里去,我们饭后就要看的。”
侍书应了,匆匆离开,洪凤生见汪柳儿孤独地站在台阶下,默默地看着他,不由心里叹气,心之所系,就像阿柔傍晚所说,自己也控制不了。
只有委屈柳儿了。
白漪一眼瞥过去就知端的,等洪凤生回来坐下,便轻声道:“昨晚很对不起,我是故意的,今晚不会去踢你们的门了。”
洪凤生笑笑,道:“我今晚会睡在你房里的竹榻上,这里也全是老太太的眼线,如果传过去说我晚上没在你这儿,你还想回去大宅吗?放心,我不会来打扰你。”
白漪心想,我可不想回去大宅,可若是换了真阿柔,要是给她惹了祸,只怕她那么柔弱的人会受不了这一切,还是给她留条后路吧。
只得道:“好吧,不过我睡觉一向很迟的,怕烛光扰了你,还是你睡大床吧,而且我还贪这竹榻的凉快呢。”。
洪凤生微笑道:“会不会是因为你从北地来,所以特别受不住杭州的炎热?”
白漪转转眼珠,笑道:“好像还真是这样,我不怕冷,就怕热。”只是白漪自己明白,自己来自极北之地,还不是一点点的不怕冷。。
洪凤生爱怜地看着她,道:“这儿只有我们,没事,回去大宅这么穿着就不行了,即使屋里呆着时候也不行,免得有人突然进来。”
白漪应了声,道:“我知道,有时候不是不羡慕那些山野野人的,一件小褂过夏,不知多凉快。咦,你怎么不吃?不会又是像下午一样等我吃好才秃鹰一样风扫残叶吧?别这样,喜欢什么就叫厨房多做一点啊。
洪凤生苦笑,今天中午与晚上都不是他正常的食量,中午是人逢喜事,所以胃口奇好,晚上则是颓丧之极,早就没了胃口。
不过还是得回答:“不是,中午吃太多,晚上一时没有胃口。对了,那个秃鹰是什么东西?”
做定君子
白漪一时被问住,不知是不是该照实话说,不过这年头到底有没有出现这个东西,自己又是怎么看见怎么认识的,这个还不好解释的清楚啊!
最后还是决定不说太多,免得洪凤生起疑,笑道:“那是我们北地的一种鹰,其实我也没见过什么样子,只是据说它们专等老虎旁边,等老虎丢下吃不完的食物,它们就一拥而上把剩下的吃完。它们头顶没毛,所以叫它们秃鹰。”。
洪凤生只有笑笑,不问可知,这秃鹰的样子会是多么难看。好在晚上逼他做秃鹰都做不了,虽然美人如月,可是隔了云端。。
饭后两人一起去白漪的房间,侍书与香茶要跟了去,被白漪微笑拒绝,一路有条不紊地安排来福婆和小娟小曲回去休息,留小吉小菊伺候。
侍书与香茶被搁在当地,非常尴尬,心里还以为新奶奶是嫌弃她们跟着汪柳儿来的缘故。
其实白漪只是想着两人要是跟了来,留汪柳儿一人很是滑稽,倒不如还是作大宅那儿书房与新房两批不同的人的格局好了,不过进屋后还是与洪凤生通一下气,问他这么做可不可以?
洪凤生笑道:“怪不得太爷认准了你要你当家,竟是安排得面面俱到。”
白漪笑道:“你少来吓我,一提当家我就头痛。哇噢,这么大一箱书,怎么看得过来?可不可以放在这儿,我每天慢慢看?”
说着便要伸手去开箱子。洪凤生忙道:“我来,箱盖很重。”他都忘了阿柔曾经一脚踢开他的书房门,刚才又曾一掌推开他,力气一点不小。
一晚上,两人各据一地,白漪钻进宽大的熟藤椅里,把脚搁在前面的圆凳上舒舒服服地看,还是洪凤生看书有坐相,一丝不苟地坐在书桌前。
时时回头看一眼,见阿柔那么没有样子,却是那么天真自然,心里又是喜欢又是难过,很是后悔不该说出不碰她的话,可是现在话既已出口,只有做定君子了。
夜访阿柔
白漪睡得很晚,在洪凤生睡了之后才睡,竹榻清凉柔软,不似大宅的湘妃榻那么硬,外面罩的碧纱橱很透气,蚊子一只也无。
唯一的不适应是屋子里回荡着洪凤生不重的打鼾声,想到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总是不习惯。
这一晚,白漪睡得很警醒,心里总是像在提防着什么,不过却是什么事都没有,迷迷糊糊听见鼓打四更,按照计划,白漪得去找真阿柔,现在应是那个孙悟空的师妹悟华。
白漪留一个躯壳在床上,纱橱外贴上一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不许打扰睡觉,多晚都不得进来唤起之类的警告,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相隔的时间不长,对真阿柔所投的尼姑庵的路线还是记忆清楚的,轻车熟路就到了那里,东方此时吐露鱼肚白。
白漪吃惊地发现,尼姑庵早就苏醒,虽然才几个尼姑,可是关着的大门里已经有人出出进进地活动,白漪换成两千年时候的脸,上去敲门。
一会儿有个小尼姑出来应门,白漪很礼貌地报上自己与这个庵的渊源,因为曾是不久前施舍大笔银两的大施主,都知道她这个人,所以很快便被请进去。
才进门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拎着一只小木桶跌跌撞撞地从井边过来,倒是有一半的水撒在了外面,衣服溅湿一大块。虽然天色还暗淡,白漪还是认出,这个就是真阿柔肖凤眉。
白漪忙上前迎住,帮着提起水桶,白漪人高,所以其实水桶的分量都在白漪手里了。
悟华吃惊,抬头看是大前天晚上救她的神仙姐姐,脸上满是欢喜,但随即就平静下来,双手合什一句阿弥陀佛,算是招呼了。
白漪一边走一边问:“怎么你自己提水?阿芙呢?苦不苦?“。
悟华微笑,笑得很平和,道:“既然入了佛门,怎么可以高人一等?不苦,心里安乐。前天阿芙醒后,看她样子不是很愿意落发修行,我让她把我以前的一些首饰当了,自己回家去,昨天刚走。施主怎么会这么早过来?”
杀猪道士
白漪看她这么平和的脸色,想她是应该不会愿意还俗的,可还是有点不死心,轻声道:
“我看了下,那个洪家的公子是个不错的人,知书达理,人长得也好。如果你吃不了苦,没关系,别不好意思说,我可以变回你的头发,即刻让你回去做洪家的孙媳妇。还有,给你家的余下的一半彩礼,我叫洪家分十年付给,这样一来,你父兄就不可能胡乱挥霍,起码可以再勉强维持十年。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回去?”
悟华几乎是想都没想地摇头,道:“按说,出家人应该六根清静,可是我听见你说起这些俗事竟然还会挂牵,可见还是六根未断,阿弥陀佛。施主,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是不会回去了。在这儿,我的心很安静,从未有过的安静,虽然皮肉之躯是苦了一点,可是这有又何干?施主,不信你又时候也看看佛经,总会……啊,我都忘了施主本就是得道的神仙。”
白漪苦笑,得个鬼道,要是真得道了,还用得着来这儿?
但见真阿柔意志坚定没有还俗的意思,白漪也不勉强,看来只有实施第二号方案了。只得微笑道:“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我会偶尔来看看你。我走啦。”
悟华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手来握住白漪的一只手,道:“谢谢你。”
白漪清楚地听明白了,她用的是“你”,而不是施主,心中大致明白她的意思,拿另一只手轻轻拍拍真阿柔的肩,转身离去。
悟华在后面看着心想,神仙姐姐果然是高鼻深目,与描述中罗汉之类的形象差不多。
白漪匆匆走出尼姑庵,正准备替她们掩上门,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喝:“妖孽,竟敢侵扰佛门清修之地。”
白漪吃惊,回头一看,见一青衫牛鼻髻的中年男子站在围墙外面,目光炯炯地盯着白漪。
白漪看看尼姑庵里面,怕惊了里面的人,轻声道:“请借一步说话,不要打扰里面清修的师傅。”
画符捉妖
那个中年男子略现吃惊,一边跟着白漪离开,一边一路屈指而算,到得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时,白漪才道:“你似乎是个高人,不知你是不是算得出,我是两个神仙送来此地的。”
忽然惊讶地发现,这个中年男子眉目清秀,要是去掉他的胡须,竟然很像昨非家的过客。
那个中年男子道:“贫道与非,清早见妖气升起于尼姑庵,过来一看,果然是你。废话少说,速速跟贫道去三清山受戒。”边说,边拿出一张黄纸,准备往上写字。
与非?怪不得他到了两千年后会找到昨非,原来是有缘由的。见他这样子那么夸张,很是好奇地问:“你这是准备画符吗?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可是我是奉了修罗尊使与城隍的命令来这儿的,而且我还是另一个空间剩下的唯一的狐狸精,上天说我这种物种稀缺,有必要保留一个,所以你要是危害到我的话,算是逆天而行,老天会罚你的。”
与非听得云深雾罩,这话算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物种?什么叫老天要保留一个狐狸精?什么叫另一个空间?
而且说实话,刚才算出来,这个妖精还真没有背着人命,其他的不知为何,怎么也算不出来,一算深入了就心惊肉跳,师傅以前说过,遇到这种情况,如果非要不自量力,那就是逆天而行,会损及下世。
难道真的如这狐狸精所说?不,妖精没有一只是好的,说的一定都是连篇鬼话,相信不得,而且眼前的眼睛如此美丽,显然是个不安分的妖精,需是留她不得,再损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