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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能感觉得到她的微微颤抖。
望着怀中红着眼咬着唇,盈满骄傲泪水委屈难受的娇娃儿,楚绯夜的心莫名地就是一刺,在在都是心疼和不舍得,他叹道:“分明就是在意,明明就是吃醋了,为何那晚死不承认呢?”
他捉住她的柔荑,覆在自己心尖上:“没有!在本王遇上你之前,没有过爱人,若是不信你大可以把它挖出来看个究竟。那副黄金冰棺里躺着的,的的确确是本王最最在乎的人,但她——是本王的姨。”
“什么……姨?!”这回换楚翘有些茫然错愕地看着他。
“是,梦的名字叫第五梦,是母亲的妹妹……”
“梦?”他如此亲密的称呼对方,真的只是姨?
潺潺溪水旁,森森树荫下,他幽幽诡谲的眸光像是吸收了黑暗一样,让人心魂俱颤,颇有几分凝重地道:“梦虽是本王的姨,但她比本王亦大不了几岁,本王八岁那年,梦也才十六岁,梦是本王仅有的亲人……这些都是过往的事了,是本王欠着梦姨的。”
居然会是他的姨!这是让楚翘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可是,楚翘仍旧免不了心里不是个滋味:“翘也是九叔叔侄女,算是血缘亲人,那九叔叔对梦姨心动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楚绯夜忽然间发出一道不啻的嗤笑:“丫头,你确定自己真是本王的侄女么?”
“你……”也是,璟幽能肯定她不是楚红鸾,像楚绯夜这等精明狡诈之人,也许根本就从没有相信过她是他侄女。
“还有,本王没你想的那么禽兽不如。”楚绯夜好气又笑地盯着她,真想撬开她这小脑袋,塞满一堆棉絮,这样说不准她就乖巧了。
这些心结都解开之后,楚翘心里的愤怒和难受也就消散了大半,想到刚才溪水中,她被摄魂而狂性大发,他竟然把命交到她手里,心下也就更软和了许多。
他如此信任她,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哪怕她觉得,他和梦姨之间绝对不止如此简单。
“谁知道呢,有些人就是人面兽心,专爱干那些千夫所指的龌龊事。”她卸去眉心间的愤怒,换上一点娇羞,手指在他心窝窝上打着圈儿。
楚绯夜捉住使坏的小手,见她不再生气,心底的阴霾也淡去了许多,在在的都是柔软:“爷这么龌龊你还喜欢?你不是更龌龊?”
她使劲儿瞪他一眼,想了想,忽然间迟疑问道:“翘有一事不明白,当年九叔叔为何要种下魂灯蛊,和,和诸葛青莲有什么关系?”白霜说他是为了避开诸葛青莲染指,才种下魂灯蛊,可诸葛青莲是个男人,要碰他照样可以碰。
楚绯夜妖冶的媚眸眯了眯,早猜到白霜必然对她说过这些事情,他掬着她的发在指间把玩,幽幽地说:“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碰本王,本王便会让月光催发魂灯蛊发作,当初本王年纪尚小,若一旦发病次数多了,本王必死无疑,根本撑不下去……”
楚翘在他眼底,看见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凄厉卑怯之色!
她心头刺地一疼,甚至有些懊悔问出这句话来。
其实她多少也猜到了,诸葛青莲也许是真的很喜欢楚绯夜,所以才会在意楚绯夜的生死。
尽管知道一个男人爱着她爱的男人,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可是诸葛青莲又是将楚绯夜从污渠中救出来的人,她甚至看得出来,楚绯夜虽丝毫不爱,甚至厌恶诸葛青莲,但对诸葛青莲还是有一种感怀的情分在,尽管这情分藏得很深很深。
对于诸葛青莲,或许他自己也是痛楚和矛盾的。
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是他身上狰狞的伤疤,她不忍再去揭开他的伤疤让他再痛一次,双手绕至他腋下,落下去,温柔抱住了他:“阿夜……对你,我亦舍不得。”
楚绯夜的身体剧颤,丫头,丫头……他只觉得心中柔软一片,视线逐渐变得朦胧,瞬间的激动,如风暴般席卷了他!
他的手抬起来,亦落下去,温柔抚摸着她的头:“丫头,就这么对我,莫要收回。”
楚翘的心又颤了颤,她想起自己身体里的毒来,她,只有短暂的两年性命可以活。想到自己的生命是有限的,她更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媚骨香气。
“对了……”楚翘从他怀中稍稍退开,娇涩迷离的眸子抬起来看着他,狐疑地问道:“刚刚你说,那幅画是从云家得到的?还有,九叔叔怎么知道翘册封这晚,宫里会有危险?”
楚绯夜仍又掬着她的一缕发,在指间宠溺把玩,似笑非笑道:“你可知这幅画,是由谁保管么。”
她狐疑地拧着眉头,他诡谲妖娆地一笑:“云家少公子,云枕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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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她是摇后转世?
“云公子……?”楚翘低眉思忖了会,想到了什么,说道:“若果真如此,上回翘去云家讨药的那日,云公子见过我的容貌,那他应该发现,翘和这画像上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才是。 ”
她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楚绯夜,“这幅画是由云公子保管,和九叔叔你得知宫中有危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
“哦,本王不知道,原来你进云家讨药那日,他就已经得见丫头你的真容了么?本王倒想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让你这张小嘴‘云公子,云公子’叫得这么欢。”楚绯夜捏着她的嘴和下巴,拇指指腹在上面蹭了蹭,一丝冰凉的触感像吐着芯的蛇,悄无声息腻滑地缠住了她的身子。
楚翘的身子还很热,被这丝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颤粟,身体里的火苗隐隐地似又窜了上来,从腹中一直汇聚到下面,竟顿时觉得有股温热淌了出来。
她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一声软甜的呼声。
楚翘微微红了脸,她索性往他怀中倚了倚,软语花侬般慢慢道:“也没什么,就是不当心中了他的药,云公子好心好意将翘抱进了他的睡卧,翘在云公子的睡榻上躺了那么一会子,碰上云潇潇,识破了我那微不足道的乔装。”
楚绯夜蹭在她唇上的指腹,陡然狠狠往下一摁,狭长的魅眸危险地眯起来,冷笑:“本王不知道,原来那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你都上了他的榻,总不该就这么简单,无妨,你且说给本王听,他是亲了你的嘴,还是碰了你的身子,感觉如何,你可欢喜?”
楚翘也就愣了那么一秒钟,便是纤长的睫毛挑起来,盈盈妙眸含娇带笑。
她的手指在他腹上打着暗昧的圈儿:“亲了又如何,碰了又如何,难道就只许九叔叔轻薄翘,不许人家偷个香?”
“是么,和本王带给你的感觉比较起来,哪个更能让丫头你欢喜?”楚绯夜妖娆的目子一下子眯得更深,涌起骇人的森寒之色,嫣红的薄唇上一丝妖邪的笑意渗出来!
他环绕在她腰上的手重重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扣,接下去的一番动作力道粗鲁。
楚翘猝不及防,疼得直叫,又气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偏她此刻娇若春水,这一瞪反而勾魂摄魄,竟是说不出地媚人。
楚绯夜眸光沉下去,便又是在她身上一番极尽邪肆之能事:“小狐狸,他可是像本王这样对你,碰得你欢喜么,是喜欢他这么碰你,还是欢喜本王带给你的感觉?”
楚翘已被他搅得气喘咻咻,不住地呼叫,最后只能连连告饶:“没——没有……他没有碰我!呜呜……。”她真是自作孽,原想气气这大妖孽以弥补她的委屈,唔,她真的错了,她不该低估这只千年老狐狸的骄傲,如此骄傲又霸道邪恶的他独占欲必然也是非比寻常的强大。
楚绯夜眸子里惊狂的怒火缓缓平复下来,薄唇勾起一丝妩媚的邪笑:“丫头,下回若再欺骗本王,可就不止是这一丁点的……惩罚了。”
楚翘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晕染上酡红,只恨从没遇上这千年老狐狸才好!
谁知道千岁爷‘欺负人’的技巧竟然如此炉火纯青。
“变态……!”她气息咻咻,恼地骂了句,谁知话一出口娇软得不像话,不由更红了脸。
“日后,你会懂得这其中妙趣,会爱死本王这般对你呢。”楚绯夜风情邪魅的笑意里,流溢出满满溺宠之情,这朵娇花始终还是青涩不已,不过是这点子技巧便已让她羞得不能自持,他已等不及要将她教导成一个媚人骨子的心肝尤物。
楚翘耳垂得烧火红,难堪得就要将他推开起身,他扣着她的腰肢,哪里肯让怀中的温香软玉离开:“呵呵……脸皮子这么薄,方才可是丫头你自个挑起的火,怪不得爷。”
“九叔叔几时能有个正经!”楚翘娇软瞪他。
“那要看对谁了,对你,本千岁只想当只不正经的禽兽……。”
她错了,她跟他谈正经根本就是逼母猪上树!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楚绯夜哧地一笑,努力让变太的自己拿出两三分的正经来,“嗯,正经的事么,就是爷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你的问题,那幅画从云枕浓手里盗来不假,为何本王得到这幅画之后,便猜测到你册封时宫里头会有事情发生,因为……背地里支持拜幽皇族的那股神秘力量,正是云家。”
楚翘听闻他的话之后拧起眉头,云家按理说和拜幽人毫无瓜葛,云家可是云溪数百年的大族,怎会一朝倒戈,帮助沦亡的拜幽人?
怪不得,那日情花坞擂台上总觉得那人有几分熟悉,原来是云公子。
“所以九叔叔猜想云公子那晚在情花坞见过翘的容貌,他必然断定翘是摇后转世。九叔叔又猜想云公子在听闻李泫封我为妃后,恐会派人进宫将我劫持走。难道,云家也想得到转世的摇后,对帝陵敢兴趣?”
楚翘狐疑道:“若他真想得到我,没道理那天在云家,他不对我下手。”
楚绯夜的手懒洋洋的掬起她的一缕黑发,妖异面容上似笑非笑:“本王原也是这么认为,为防万一,才进宫来。可你刚才说他早见过你的容貌,再加上今晚那些假戏子均是拜幽南疆的高手,这么看来,云枕浓此人或许对帝陵没兴致,但他一定把真相告诉了拜幽人,可见这云家和拜幽皇族的关系……的确是不简单的。”
楚翘唏嘘:“帝陵……摇后转世……就这么让天下人觊觎么。”
帝陵,帝陵……难道她的穿越,真的和帝陵有关?
楚翘直觉的觉得,回到现代的关键很可能就在这千古传说的帝陵中。
“能打开帝陵之谜,就可拥有统御天下的力量,你说,天下有几人不想得到它?”楚绯夜一边掬着她的头发把玩,一边慢慢说,“今晚拜幽人连南疆族的几大长老都出动了,可见他们有多在意你这个转世的摇后,呵呵……”
他忽然发出一道阴魅的冷笑,“说不准,他们将你劫了去,便要安排你与他们的太子殿下云雨一番,好从你身上取得雏子之血呢。这么说来,倒是本王坏了你的好事,横刀夺爱了。”
原来是拜幽南疆族的长老们,怪不得身手如此厉害,恐怕也只有拜幽的南疆人才会懂幻形摄魂术。
如此看来,璟幽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若真是有云家在背后效力,璟幽离开帝京回到拜幽的机会就更大。
毕竟私心里,她是希望璟幽可以安然的回到他的故国。
“唔——!”头皮被扯得骤然一疼,楚翘没好气地瞪了楚绯夜一眼,他明显是有意加重了指间的力道。吃都被他吃了,他还想干嘛,连想都不许她想么。
“怎么,还真是后悔了不成?”眼看着楚绯夜的眸子里又腾起了妖邪的怒火,楚翘到底还是怕他又像刚才那样邪肆对她,忍了忍,乖觉娇柔地依偎在他身上:“翘都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