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天瑶无力的摇头。
“姐姐,不要灰心,你不是教诲过月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次不行,我们还有下次,下次不行,我们还有下下次,总是会有机会的。”月娥出声安慰。
“嗯。”天瑶点头,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只是萍儿一家无辜死去,我心中难安。”
“姐姐放心,我已命人好生将他们父女安葬,并将那老妇人留在了府中。她知道我也是薛家的受害者,很相信我的话,我让她好好活着,总有一天,薛家会得到报应的。”月娥说着,眸中是坚定灼灼之光。
天瑶虚弱的牵扯出一抹笑,是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帝王有了除掉薛家之心,薛家的灭亡,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只是姐姐,听闻今日皇上从旁听审,案子还是出了纰漏,月娥只是担心,若帝王有心袒护薛家,我们又如何能与薛家抗衡。听闻,当初皇上登基,薛家是出了力的。”月娥复又担心的询问。
“放心吧,即便皇上对薛家尚有几分旧情,但这些年来,薛家嚣张跋扈,也早已将这点恩情磨灭了。”
月娥似懂非懂的点头。“姐姐,只是,此番我们得罪了薛家,今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定要更小心谨慎才行。”
“我自会小心。”天瑶一笑,大步向屋内而去,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她需要时间来好好整理。
或许是太累,天瑶的头一沾上床榻,便昏昏沉沉的睡去,本该一夜好眠,却偏偏有人不让她安生。入夜,宫中来人宣天瑶入宫。天瑶胡乱的穿戴上官袍,心中却极是埋怨。月娥更是忐忑,生怕帝王此事让天瑶入宫,是因着白日的事要为难与她。
“姐姐,不能不去吗?”她孩子气的问道。
“我去去就回,放心,不会有事的。”天瑶轻笑着,安慰了几句。而一旁的杨芸却没有丝毫担忧,只是微眯了眸子,那目光探寻中又夹杂着几丝笑意。
天瑶无奈,随大太监坐上了宫中的马车,离开之前,只丢给杨芸一句。“姑姑不要多想,天瑶不会做回笼中雀。”
(文,)马车一路停在景阳宫外,太监总管刘忠早已侯在门口处,见到天瑶前来,脸上堆满了笑意。“杜大人安好。”
(人,)“刘公公。”天瑶恭敬回礼。
(书。)“皇上早已在御书房内等候,大人请。”刘忠一面说着客套话,一面将天瑶引入御书房内。并在天瑶进入之后,十分识趣的合起了房门。
(屋。)房门缓缓合起,偌大的宫殿上内,徒留天瑶与楚琰二人,一时间,气氛格外诡异,空气中流转着淡淡暧。昧。
楚琰端正的坐在主位之上,认真的翻看着今日奏折,手边传出纸业翻动的哗啦声响。他并未抬头,好似她是透明一般。天瑶恭敬的立在原地,陪着他一同沉默,也并未俯身施礼,身份既然被他拆穿,再遵守这些君臣之礼,倒显得矫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瑶只觉得双腿都有些麻木了,若他在继续跟她装深沉,她可不奉陪。
“累了吗?”他适时的开口,温润的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并缓缓合起手中奏折置于一旁。
“嗯。”天瑶应了声,并无后宫女人的那些矫揉造作。
“过来。”他向着她伸出手,修长的指骨,根根分明,甚是好看。天瑶低柔一笑,如被蛊惑一般,乖顺的来到他身旁,将微凉的小手放入他掌心。
楚琰收拢手掌,手臂用力,天瑶脚下踉跄,身子不稳的跌入他胸膛。
“楚琰!”她微恼,粉拳捶打在他结实的胸膛。
“不许胡闹。”他低声开口,反手将她困在怀中,下巴抵在她额头,贪婪的吸允着独属于她的味道。温软的唇片一路向下,划过她白皙的脸颊。暧。昧的亲吻着。痒痒的气息,天瑶左躲右闪,在他怀中浅笑嫣然。他封住她的唇片,灵巧的舌探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
他的吻炽烈却并不霸道,反而是温柔缠绵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试探。天瑶被他吻的窒息,柔软的双臂,无意识的环上他颈项,小巧的舌,试探的回应着。隐约间,似乎记起些拥吻的画面,而大多数,都是美好的。在她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楚琰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天瑶双颊绯红,气息不稳的靠在他怀中,倾听着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彼此之间,依旧沉默着。而这一次,是天瑶首先打破了沉寂。“皇上找我来,不会只为了吻我吧。”
“那瑶儿还想做些什么?为夫都配合。”楚琰邪魅的笑,勾起她的下巴。
天瑶脸羞得更红,作势起身。“我要回去了。”
“不许。”他固执的嘀咕了句,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越发收紧。“瑶儿,我想你了。”
天瑶低柔一笑,稍稍安分了些,窝在他胸膛。“那皇上打算什么时候放天瑶回去,微臣家中可还有如花美眷。”她玩味的笑,指尖随意的把玩着他腰间环佩。
“你还敢说!”楚琰故作出一幅气恼的摸样,伸手扯下了她脸上薄薄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是这样看着舒服一些。”他微微含笑,指腹轻柔的摩擦着她脸颊。
“贪恋美色。”天瑶负气的嘀咕了句。
楚琰无奈,摇头失笑,“傻瑶儿,宫中从不缺美貌的女子。但这里,只有你的位置。”他拉住她的玉腕,按在心口的位置。他的胸膛结实温暖,让人,很安心。
“楚琰,我想见见君宁和洁儿。”
“尚好,你还记得自己已为人母。”楚琰轻笑着,指尖随意穿透她的长发。“上次不是已经偷偷看过洁儿了吗?宴会上也见到了宁儿,若宁儿知晓你平安归来,只怕不会再放你出宫了。”
天瑶微愣片刻后,小声嘀咕了句,“大的小的,都一样霸道。”
楚琰含笑不语,似乎很喜欢这样宠着她。
“回禀皇上,贤妃娘娘在殿外求见。”门外,传来大太监刘忠压低的声音,说是回禀,多半却是提醒了,薛莹此时就侯在殿外,若撞个正着,当真是不妙的。
楚琰蹙眉,眸中微染了几分不悦,那女人倒是会挑时候。
“你女人来了,我该回去了。”天瑶容颜黯淡了几分,试图挣脱他怀抱,而他反而抱得更紧,生怕再次将她弄丢一般。
“吃醋了?”他轻笑着,低头吻上她眼帘。
“没有。”天瑶嘀咕了句,却显然有气无力。
“她不过是薛家可有可无的一颗棋子,你若和她吃醋,倒是不值当了。”楚琰温润而笑,缓缓将她放开,“今夜留在宫中吧,我不见她,可好?”
天瑶面颊微红,他留她过夜,很难让人不想入非非。但她还是顺从的点了头,毕竟分离的太久,虽然忘记了很多事,但潜意识中,还是思念着他的。
“皇上,臣妾亲自下厨顿了燕窝羹,臣妾只想见您一面,将燕窝羹交给您,绝不会耽误皇上处理国事……”殿外,不断传来薛莹低低怯怯的声音,未见其人,其声却已让人怜悯三分,而楚琰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翻看着面前的书册,天瑶安分的靠在他怀中小憩,同样不发一语。
殿外,薛莹倔强的等候着,身上锦质披风染了一层薄雾,身旁,贴身侍女佩儿与刘忠不停的劝着。
“娘娘前几日刚染了风寒,尚未痊愈,如何受得住这夜深露重。娘娘,我们还是回去吧。”佩儿心疼的说着。
“是啊,皇上一直都在宫中,娘娘想要见又何必差这一时半刻,改日皇上得了空闲,自然会想起娘娘的。放眼六宫之中,您可是唯一的皇妃,掌管六宫,身份尊贵。娘娘,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还是凤体要紧啊。”刘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薛莹容颜淡漠,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苦笑,“本宫当真猜摸不透皇上的心思,明明昨日还恩爱有加,今日却又将本宫拒之门外,冷若冰霜,而本宫竟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帝王不悦。”
刘忠无奈摇头,薛莹什么都没有做错,错只错在她不是帝王心里的那个人。这贤妃娘娘本是明白人,但聪明人却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后宫三千佳丽,帝王何曾对哪一个动心,瑶妃失踪的五年,帝王孑然一身,甚至宁愿后继无人,也不愿辜负瑶妃,这一番深情厚谊,又怎会再动摇。
“娘娘不必多心,薛公子之事,到最后,皇上不还是向着薛家的,毕竟,您是帝王妃,这里外轻重,皇上是分得清的,若您还这般曲解圣意,只怕是连老奴都要替皇上伤心了。”
薛莹沉思片刻,倒也觉得刘忠的话有几分可信。
第248章 等待一生一世
后宫三千佳丽,帝王何曾对哪一个动心,瑶妃失踪的五年,帝王孑然一身,甚至宁愿后继无人,也不愿辜负瑶妃,这一番深情厚谊,又怎会再动摇。
“娘娘不必多心,薛公子之事,到最后,皇上不还是向着薛家的,毕竟,您是帝王妃,这里外轻重,皇上是分得清的,若您还这般曲解圣意,只怕是连老奴都要替皇上伤心了。”
薛莹沉思片刻,倒也觉得刘忠的话有几分可信。薛德海是她亲弟弟,他什么德行,她这个做姐姐的最是清楚不过,杜子墨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个便要拿德海开刀,薛家当真是慌了神了,但楚琰一心偏袒,她心中的确是惊喜的。
“那本宫便信公公这一次,暂且回宫敬候佳音。还要劳烦公公将这碗燕窝羹呈给皇上,本宫的一番心意,一定要让皇上喝下才行。”薛莹命侍女佩儿将羹汤递到刘忠手中,又是一番叮咛嘱咐。
刘忠鬓边几乎落了冷汗,打发这一位,当真是花了些心神的。他端着羹汤,在殿外躬身低唤了声,“皇上。涓”
“走了?”殿内,传来楚琰低沉的声音。
“是,但留下一盅燕窝。”刘忠再次回禀。
“嗯,进来吧。浪”
听到传召,刘忠才敢迈入殿内。主位之上,楚琰依旧在批阅奏折,天瑶在他怀中安静沉睡,依旧是那一身招摇的官袍,却已恢复了本貌,一头青丝披散在腰际。
“小声些,别吵了瑶儿。”
“是。”刘忠将温热的羹汤放在桌案之上,动作极是轻缓小心。一切完毕之后,又躬身退出,并合起殿门。帝王不想让瑶妃暴露于人前,一切都还需小心行事。
楚琰继续翻看奏折,偶尔蹙眉凝视,偶尔若不可闻的叹息,一封封奏折,千篇一律要弹劾新任大理寺少卿杜子墨,有些竟列出了她的十大罪状,为首的,自然是诬陷大将军之子。楚琰冷冷一笑,这薛家当真是越发的有恃无恐。
“又是弹劾我的?”怀中传来一丝略带玩味的笑意,天瑶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双明眸,眸光淡淡落在他手中的奏折之上。
“嗯。”楚琰点头,轻啄了下她柔软的唇片,“这一次想要保住你还真是需要费些心思。”
“我可是你钦点的钦科状元,你自然要护我周全。”天瑶微嘟起红唇,竟说的理直气壮。
“我钦点的可是杜子墨,而不是你。鸠占鹊巢,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当真是该罚的。”楚琰所谓的惩罚,自然是将她困在怀中索吻,又一次吻的她几乎窒息才肯放手。
天瑶起身,随意的翻了几叠奏折,几乎无一例外都上书弹劾她。“薛家竟有如此的能耐,唆使群臣上书,对大翰江山与楚家皇权当真是一种威胁,还是越早除掉越好。”
楚琰不屑一笑,薛家之事,他心中早有计量。“表哥那一脉倒是没有动作,而右相南宫漠一派,多数是墙头草,此番朕有意维护薛家,他们也都看出了些苗头,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