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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觉着读大学如果放弃这个机会,将会是一生的遗憾。
与社会相比,学校毕竟是一个相对洁静的地方,没有太多的物欲,大多的感情纯洁真挚。
方晓如的男朋友也是自己同班的同学,我只远远的见过一面。
瘦瘦的,白净的一个都市温室里出来的男孩,缺少一种男人该有的刚毅,或许这也是时间的问题,一个男孩成长成男人的时间。
方晓如是在男孩失恋后,介入其中的,说白就是填补了男孩短暂的感情空白。
或许一段感情失败,用另一段感情来疗伤是最有效的。
方晓如是个行事果断的女孩子,或许是出于互补的需要,男孩对女孩有了仰慕之心,用花铺路,敲开了方晓如的心门。
花是美丽的,而美丽的东西,犹如女人的容颜,容易谢去。
我轻拍着方晓如的背,轻声安慰道:“小如,别哭了,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值得去爱,既没有担当,又没有骨气,何必悲伤。发现及时反而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方晓如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拭去眼角潺潺而出的泪水,愤慨地道:“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哭?该哭的应该是他,有眼无珠。”
人世界能将人折腾到死的,无外于一个情字。
亲情、爱情、友情维系我们的一生,在情的世界里并没有真正的强者。
一物降一物,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我们站在天平的两端,时而左倾,时而右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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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感情世界里翻了船,甚至是溺了水的人。
或许是物极必反,极度的悲伤过后,换得心暂时的平和,就像风暴后的大海,总要归于平静。
而这一过程所需的就是时间。
方晓如再一次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没有痛哭前的绝望,眼里还是浸透着伤感,而且经不起别人的推敲。
为了掩饰悲伤的痕迹,她采用重色的眼影。
拉着她边下楼边道:“没事,过几天就熬过去了。”
方晓如紧紧攥着我的手臂,将头依在我的肩上,轻声道:“谢谢你,施绪。”
两人一前一后挤上了公车,车上拥挤的没有缝隙,前后紧贴。
车停停靠靠,人也随着前冲后仰,不断的调动脚力、手力,尽量让自己趋于平衡。
车上的空气混浊,又闻到别人头上发膏浓浓的味道,简直让人反胃。
我忙转了个身,正对面的却是一个男人,只好侧身而站。
心里暗暗发誓,那天有钱了,非买辆车开开。
下了车,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方晓如无精打采,我也只能默默相随,有些事只有自己真正走出误区,才不会被往事所牵绊。
而别人的劝慰就像麻醉剂只能安慰一时,而此刻她或许更需要是静心。
快到店门口时,我拨通了华明宇的电话,淡淡地道:“华明宇吗?你到的时候,请给我手机响响,我下楼来跟你换!”
“施绪,我再次向你道歉,我们交个朋友不行吗?”
我坚决地道:“不行,从谎言开始的交友方式,我不习惯,也不喜欢,挂了!”
也许,我这辈子应该单身!
已近上班时间,冲进了更衣室。
就餐的人越来越多,一忙开也无心顾及方晓如了。
偶尔与她侧身而过时,她似笑非笑的点点头。
直到临下班的时候,手机也没有响。
真是郁闷,换好衣服,出门却看见华明宇立在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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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的将衣服递给了他,询问道:“我的呢?”
他凝视了片刻,转身打开车门,将袋拎了出来。
我迅速地接过,拉起一脸莫名的方晓如道:“走,回家!”
方晓如回头不解地看了看了华明宇,我拉着她急走道:“别看了,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东!”
方晓如摇头叹道:“这年头的好男人没出生呢?
还是死光了?还是我们太没有眼光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三者兼而有之,当然就轮不到我们了。
快走了,回去洗澡,好好睡一觉,迎接新的一天吧!”
灯光将影子拉得好长,公车站只有我与方晓如,翘首盼望。
车上也空荡荡,没有几个人,我侧头对方晓如道:“咱们提早一站下车,跑回去吧,权当减压,怎么样?”
方晓如随声附和,我侧头望着窗外,思绪却飘得好远。
他该结婚了吧,如愿以偿地得到他所希望的东西了吗?
现在想想可悲的是他,而不是我。
起码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得失是相对而言,或许我失去了爱情,找回了自己迷失的心。
我跟方晓如提前下了车,沿着马路奔跑起来。
风拂过面颊,柔柔的,已没有了凉意,我跑到方晓如前面,边退边道:“晓如,我们唱歌好不好?”
方晓如回顾了一下四周道:“好,反正也没什么人,最多当我们疯了。我们唱苏友朋的背包吧!”
方晓如拉着我手,两人边跑边扯开嗓子道:“轻轻地打开背包,发现我的行禳,是一本年轻的护照……我那穿过风花雪月得年少,我那驼着岁月的背包,我那流浪路上几多云和树,只有背包陪着我奔跑,啦……”
“哈哈……我心情好多了,施绪,谢谢你!”
跑到小区门口时,两人的额头都渗满了汗珠,不断得鼓动着胸腔,喘着粗气。
我笑道:“很管用吧,姐姐我就是靠这种方法,才没有倒下的,走再洗个澡,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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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如重重地点头道:“听你的,我是谁啊,我是方晓如啊!”
两人嘻嘻哈哈地闹着上楼,走过别人的门口,才想起已是半夜了,才停止嬉耍。
等到收拾好睡觉的时候,已经近一点了,我头一沾着床,就沉沉入梦。
老式的重复着日子,一晃来杭州已一个月了,我还在苦待时机。
手机的铃声将我催醒,睁开眼睛一看,阳光从帘子的缝隙里射进来,异常刺眼。
我摸到手机,按了键道:“喂,谁啊?”
“是我,方晓如。他又说还是喜欢我的,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我惊坐了起来,这什么人啊?
拿感情当儿戏,像把墙头草,摇摆不定。
方晓如方寸大乱的声音:“施绪,你说我能原谅他吗?”
我坚决地道:“不能,如果我是你,就不能。
小如,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明天他又说不爱你了?
你天天生活在企盼感情的日子里吗?”
那头沉默不语,半晌才叹气道:“你说的对,这次轮到我说不了。”
我真是晕倒,想着自己恋爱的时候,是挺白痴。
居然相信一见钟情,居然以为他是四四的今世,就跟他恋爱了。
没有被拐卖,很万幸!想起来,觉得可笑……
懒懒地起了床,在屋里伸了伸腿脚,才慰问起肚子来。
四月的太阳明晃晃的,我沿着林荫道向不远处的市场走去,梧桐的叶子还未完全长成,地上漏下点点光斑。
挤身在宣闹的市场里,俨然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为赢头小利讨价还价,还乐此不疲。
拎着小菜边晃边上楼,在门口就听到屋里的音乐声,一打开门,忙喊道:“小如,耳膜都振聋了,快开小点!”
方晓如笑逐颜开地跑出门,扭了扭腰,笑嚷道:“今儿可真高兴啊,真呀么真高兴。”
她似吃了兴奋剂,精神亢奋。我斜睨着她,疑问道:“又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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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如似打了场胜仗,高昂着头道:“谁说的,我今儿当着同学的面,严正声明我从没有喜欢过他,让他从此后不要纠缠我,他脸都白了,哈哈,原来我的报复心这么强!”
我佯装害怕,颤颤地道:“可怕的女人!”
她立刻纠正道:“什么女人,是女孩,我可不是如假包换的响当当的原装品噢!
施绪,我请你吃饭,走,上馆子去,好好庆祝一下!”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拖着我出了门。
对他们的这种感情不可思议,不过看到她阳光灿烂的笑容,也为她高兴,无论怎样都是成长的历程。
方晓如是独生子女,父母经商多年,家境殷实。
对于她来说,做兼职除了能接触社会外,更多出于好玩。
两人手挽着手进了一家中餐馆,虽然规模不大,但里面的装修清新典雅。
就餐的人还不多,我们在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
方晓如熟练地点道:“西湖莼菜羹、香菇菜心、家常豆腐、西湖醋鱼,就这些吧,再来两厅旺仔!”
服务员送来了茶水,我凑上前轻声道:“平时没少来吧?”
方晓如呵呵笑道:“这有什么呀?
以前我们寝室是出了名的爱吃寝室,三天两头聚餐。
除了高档饭店我们不敢进,其他周边的小餐馆都去尝了个遍,我刚才点的只是杭州出了点名的。”
我点头道:“你们倒是挺齐心的,我以前的同学,有好大一部分不喜吃,喜穿,宁可饿肚子,也要省下钱来买衣服。”
“人各有所好嘛,我们也好景不长,到了大二,大家都忙着打工、谈恋爱极少走到一起了,除非是什么大的节日,一起带着男朋友出动!”
方晓如一声叹息,我正想开口,猛抬头看见了蒋文林,我忙低头佯装不见。
可是已来不及了,他走至我们面前,惊喜地道:“施绪,那日不告而别,今日也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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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如一声叹息,我正想开口,猛抬头看见了蒋文林,我忙低头佯装不见。
可是已来不及了,他走至我们面前,惊喜地道:“施绪,那日不告而别,今日也不认人了?”
我尴尬地笑着,立起来道:“你好!来用餐吗?”
蒋文林的脸上闪过戏谑的神色,在我一旁坐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笑骂道:“华明宇,你太过份了,施绪明明在杭州,你还说回北京了,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
还以为这件事早就风平浪静,没想到今日又被重新拎了出来。
我着实领会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深意了。
方晓如惊讶地盯着我,又皱眉朝我斜了一眼,大概是怪我不够朋友。
我真是有言难辩啊!
蒋文林跟华明宇笑谈了片刻道:“你快过来,我们在四季酒家,快点!”
我觉着这个蒋文林真是多事,淡笑着沉默不语。
蒋文林盯着方晓如,戏笑道:“施绪,你也不帮我们介绍一下?”
我见方晓如也一脸探究地盯着蒋文林,于是抬手道:“这位是我的室友方晓如!”
蒋文林立刻伸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蒋文林。”
我一脸黑线,那天还觉着他挺热情,现在怎么看都觉着他好油嘴滑舌。
心想就他这种交际能力,不出几年就该升高官了吧!
我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座。
心想他跟方晓如又不熟,该会无趣地离开吧。
在洗手间里磨趁了片刻,眼前的情景让我瞠目结舌。
方晓如与蒋文林简直是谈笑风生,我重重地拍了下额头,晕死我了。
方晓如朝我眨了眨眼睛,我苦笑着撇撇嘴。
蒋文林打量着我们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语?这样吧,你们先吃着,这顿我请客!”
我脱口道:“不用了,怎么能让你破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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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口道:“不用了,怎么能让你破费?”
方晓如却笑道:“那感情好啊,谢你了,帅哥!”
蒋文林笑睨了我一眼道:“荣兴至极,施绪,我们也算是朋友吧,怎么这么见外啊?你们先吃着,我去会会几个朋友!”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