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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有约61
我嘟着嘴道:“那她不放手怎么办?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
他用头磨搓着我的耳际,热气拂过脸颊,脸也随即涨红。
他满面春风地道:“真怀疑,你有没有谈过恋爱,这么容易脸红。”
我猛推了他一下,他吃痛地轻哼了声。
我一动也不敢动,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弄痛了吗?”
他轻声嘟嚷道:“别再动了,我现在是伤病号,你要善待,知道了吗?”
“那个章新晨什么时候来啊?这样太不舒服了啦。”
“我觉着舒服,我是替你受罪,这么点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我撅着嘴真拿他没办法,男人无赖起来比女人还甚几分。
章新晨拎着袋子,急步而来。
我轻晃晃了,急忙道:“他来了,你快坐好了!”
他竟然懒懒地似半醒半梦地道:“有什么关系,这小子又不是情窦未开,女朋友都快娶进门了。”
我低头气恼地道:“死鱼,你快点了,不然弄疼了我可不管。”
华明宇这才直坐了起,不舍地道:“早知不让他来了,麻烦。”
章新晨似乎并没有看见我们,四处打量,我挥了挥手,他才微笑着急步而来。
关切地道:“华总,没事吧?”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服,轻轻帮他披上,这家伙还真够西皮嫩肉的。
华明宇淡笑道:“没事,你回去吧,这么晚了还打饶你。”
章新晨推了推眼镜,毕恭毕敬地道:“我是你秘书,应该的,那我先回去了,不打饶你们了。”
我尴尬地笑笑,华明宇的脸上却十分的坦然。看看点滴也差不多了,转身去唤医生。
出医院的大门已是十一点了,幸亏是小瓶的药水,不然要在医院过夜了。雨还在下着,一丝凉意迎面而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坐上出租车,回到了西餐馆,同事们已经换班了。我快速地换了衣服,复又坐上了华明宇的车。
今生有约62
拿出手机一看,方晓如一连发了几条短信,我泄气地垂头道:“哎,还是没有善始善终。”
华明宇侧头道:“算了,以后不来就是了,方晓如回去了吗?”
我猜测道:“估计没有,最近她总是凌晨时分才回来,不会是天天去看通宵电影吧?”
华明宇戏笑道:“你真是想得出,有这么看电影的吗?
八成是跟蒋文林在一起,至于干什么,我也不好说。”
我好奇地道:“你是说方晓如去蒋文林家了?
他家不是有父母在吗?那多不好意思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男孩的父母来说没什么可担心的。”
雨停了,路上反映着灯光,亮油油的,夜色也清明了几分。
车转了几个弯,就到了小区了。
我一直沉默不语,不知为何心里乱糟糟的。
我边下车边道:“回去吧,注意伤口,开车慢点。”
他将车转了转,我直接上了楼。
突听到身后脚步声,我惊得心都快奔出胸腔了。
想着要是歹人,于其让他堵到房里,不如在楼梯口,还能喊个救命。
连忙掏出电话,佯装打电话,全身高度戒备。
紧靠着楼道的窗口,直视着前方。
一看到身影,才放松地吁了口气,轻声质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吓死我了。”
华明宇愁眉苦脸地道:“我这样回去,爸妈见了一定担心,再说又不能让他们半夜起来,给我漱洗吧!”
我急问道:“那怎么办啊?”
他恳求地道:“收留我一晚,明天我再想办法。好吗?亲爱的。”
我忙推开凑上前的他,坚决地道:“不行,再说我跟小如有约定,不能带男人来投宿。
再说我们……我们也不能共处一室,你快回去了!”
他可怜兮兮地垂下了头,无可奈何地一步一步往下晃。我又于心不忍,万一这家伙真在车里卧一晚,好像我太不人道了。
今生有约63
心里一时气闷,跺跺地道:“你等着,我去看看,方晓如回来没有。”
他立刻调转了头,跟着我上了楼,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方晓如的房门一看,空空如也,才放他进门。
一进得门来,他似回到家中一样,直奔我的房间。
俯卧到我的床上,打着哈欠道:“快帮我洗一洗,我要睡了,困死了。”
房里多个男人真是别扭,总觉着自己上了大当。
拍了拍他的大腿道:“快起来,你伤的是背,又不是手。”
他却佯装睡着,还打起呼噜。
我深叹了口气,拿了衣服去浴室。
真怕方晓如突然回来了,那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明白。
提心吊胆地洗好澡,漱洗完毕,已是十二点了,猜想方晓如是不会回来了,悬着的心也稍稍安了下来。
等我进房,这家伙真地睡着了。
半个人趴在枕上,呼吸匀称,安祥的像个孩子。
我用毛巾轻轻地擦试他的脸庞,他皱了皱眉,端坐了起来,又闭上睡眼道:“快帮我擦擦,不洗我睡不踏实。”
我边擦边道:“不是睡得挺好,哪有不踏实。
脸洗好了,洗脚水给你端好了,快洗,洗好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轻笑道:“傻瓜,你上班上出瘾了,明天周末了,要上你去,我不去。”
我思忖道:“也是,这日子怎么这么好过啊?”
他伸着两只脚,晃道:“我弯不下腰,你帮我洗。”
我撅着嘴,没精打采地帮他洗了脚,起身道:“大爷,这下总行了吧?”
他的脸上绽开了满足的笑容,又趴着枕道:“谢了,夜深了,快来睡吧!”
我将薄被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头晕沉沉地,懒得跟他计较,捂了捂嘴道:“我去隔壁睡了,你别睡忘了,翻过身来碰到伤口。”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无论我真么掰,他就是死命地抓住不放。我气恼地坐一旁,质问道:“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慵懒地道:“你睡我边上。”
今生有约64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无论我真么掰,他就是死命地抓住不放。
我气恼地坐一旁,质问道:“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慵懒地道:“你睡我边上。”
我急辩地道:“不行,你快放手,我累死了,我要去睡了。”
他睁开惺松的眼睛,柔情万种,痴迷的凝视着我。
挣扎着起来,可能是扯到伤口,五冠揪集了起来。
我忙扶他,担忧地责备道:“你瞎折腾什么呀?好好躺着不行吗?”
他迅速地将我揽在怀里,柔声道:“绪,就一次,我保证结婚之前,不提非分的要求。
这一次你就陪我,我只要抱着你入睡,我这样才安心,才觉着你是我的,就一次,好吗?”
我的心又软了下来,甚至是对相拥而眠,浮想连翩,一种可望而又告诫的矛盾,让我左右摇摆。探问道:“你真能做到,你说的?”
他伸手保证道:“我发誓,不然你明天将我红烧了。
快关灯,睡吧,都快天亮了!”
他将床头的灯一按,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警告道:“你别欺侮我,小心我捶你伤口。”
他爽快地道:“知道了,快躺这里,你侧着身好吗?”
我摸索着侧卧一边,被他揽进了怀中,我似乎听到了两颗狂跳的心声。
他满心欢喜地喃喃道:“百年修得共枕眠,我觉着此刻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我提了提被子,将被子塞到两人中间,却被他一把拉开,顺势移过我,压在我的身上。
我推攘着惊呼道:“你干什么?快下去。”
“施绪,我就这样趴着还不行吗?我不动,你也不要动,就一会儿!”
“鱼,你……你得寸进尺。”
他粘在我的身上,头枕在我的胸口,叹道:“真舒服,身上还有淡淡地香味。我现在才觉着我真正游在水中,可我还没游到中心。”
今生有约65
我的脸又一次暴涨,支起他的脑袋道:“你耍无赖,你不知羞,还有脸说出口,快下去,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他抓住了我的双手,轻笑道:“真的假的?晕了吗?我给你输点气吧。”
“不要……呜……”
他的唇已准确无误的贴了上来,只是轻软地吻着。
心似三月的嫩枝,被春风吹开了细叶,慢慢地舒展着,适应着,随后是迎风招展着。
我觉着自己就像是刚抽出的新叶,我无法抵御春风的吹拂,被点燃的欲望控制我的神经。
我陷在柔情中不能拔,我回应着他的温柔。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轻吻着双颊,慢慢往下延伸。
又重回唇瓣,温润的手掌开始燥动起来,我觉着自己就要被点燃了,心就要引爆了。
“不要,宇,不能!”
他的手轻抚着胸,心一阵颤动,不自觉得边喊着,边用手抱住了他。
他疼痛的轻哼声,让我清醒了几分。
这才发现内衣早被他解开,羞怯地推开了他,拉下衣衫,边扣内衣边跳下了床。
结巴地质问道:“死鱼,你竟然欺侮我,食言而肥。”
他沉默不语,我忙打开了灯,才发现他倦缩在床上,额皱成川字。
我急问道:“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摇摇手,痛楚地道:“快帮我看看,后背好痛。”
我小心翼翼地掀起上衣,解开了纱布,水泡破皮后,露出鲜红的肉质,真是触目惊心。
我惊问道:“怎么会这样?皮开肉绽了,怎么办啊?”
他苦着脸道:“你还说,那经得起你用力抓啊?你也太狠了。”
我拿来医院配来的药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欺侮我,我没踢你够给面子了。”
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呲牙裂齿,还时不时哼哼出声。
敷好药后,他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皱眉道:“好了,这回再也不敢了,我们睡吧,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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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色都没有褪过色,拂了拂脸道:“不信你了,我去小如房里睡了,你好好睡吧,免得你想入非非。”
他坚决地反驳道:“不行,如果你过去,我也跟过去。那床难保蒋文林睡过,你还要睡?”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无耐拿起被子拦在中间道:“不许过三八线,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又抓到你伤口。”
“行了,蛮女!”我侧卧一旁,他老实地趴在一旁,只是用手绕着我的肩,轻问道:“楚楚,你没跟其他男……”
我怒声道:“没有,你也别想,再胡说我把你扔出去了。”
他用手摸摸我的头,轻笑道:“好,那我也坚持,你总有一天是我的,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耳际传来他嗡嗡地说话声,我实在抵不住睡意,沉沉入梦……
窗外鸟鸣阵阵,只是素来不喜光,遮光布挡住了阳光,屋里还是漆黑一片。
这一晚睡得真是累人,床小又深怕伤着他,不敢有丝毫的转动。
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去,这样最好,免得他真恋上我这张小破床了。
昨夜的片刻柔情像一场梦一样,浮过脑海,但没有当时的羞涩了。
手机铃声响了,他摸索着接听道:“喂,哪位?”
我趁机也爬了起来,拉开了窗帘,外面可谓阳光灿烂,立在窗前伸伸了懒腰。
“妈啊,我昨天睡朋友家了,我知道了……”
我转身出了房,我可不想让他盯着我的脏脸。
洗好了脸,将顺柔的头发扎了个马尾。
华明宇摸着脸走了进了,一时觉着小小地空间挤了几分。
他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揉着我贼笑道:“你是我的了,没忘记吧?”
我用力地扭了扭腰,扉红着脸,撅嘴道:“什么呀,你少胡说,快洗把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