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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从他的立场来看,虽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换了谁,能放心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兄弟。
德妃的所求也无可厚非,看着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点头道:“娘娘,容月自然会这样做的,只怕十四爷他……他不愿臣服于皇上。”
德妃眉头皱的像核桃壳,一连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关系。
康熙驾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会想的人,想也想呆了。
安慰几句,退出了门,心乱如麻。
沿着宫墙,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又是满树的红梅,四阿哥的话还犹在耳畔。
看着这些破寒而开的梅花,心里又亮堂了许多,喃喃自语道:“未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年氏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朝梅树而来,转身就走。
“你站住,那个宫的死丫头,见了年妃娘娘如此无礼。”
我冷笑了声,出门不利,碰到个找茬的了。
转身冷眉一横,淡淡地道:“刚才谁叫的死丫头?”
三人简是一惊,那丫头瞄了年妃一眼,上前头一昂,斜睨着眼不可一势地道:“我叫的,怎么着?”
教训年妃,告状吧1
“你到我跟前来,我就告诉你!”
那丫头冷哼了声,冲到我的面前,我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子。
对着一脸莫名的她,摇了摇手指笑道:“只有皇上与怡亲王才这样叫过我,你好像没资格。”
小丫头脸一阵青一阵白,杏眼外突,惊恐地盯着我。
心想我这一巴掌,兴许还救了她一命,在这深宫中如此莽撞,怎么死都不知道?
笑着扫了年氏一眼,姑奶奶上次没怎么着,也被你冤枉,这次你去告状好了。
年氏脸黑得跟碳似的,刚转身脚步还未迈出,听得年氏低声道:“妖精!”
“娘娘也太抬举容月了,能为妖精者倾国倾城也!”
年氏冷笑道:“姐姐何必谦虚,咱大清国有几人能像姐姐这样年长而不色衰的。”
我心里乐地跟吃了蜜糖似的,笨女人掉进陷阱里了。
还自以为是,本小姐就怕她不承认。
我冷笑着侧了侧头,直视着年氏,慢慢悠悠地道:“妖精在皇上面前,是无处遁形的,那么娘娘以为容月是妖精呢?还是皇上不是真龙?”
年氏得意的脸瞬间惨白,踉跄地后退了数步,两个奴婢忙扶住她,错愕的看向我。
年氏惊慌地语无伦次道:“你……你……”
我笑着摆摆手,两手反握昂起头。
吹着口哨转身前行,走了数步回头对惊愣地年氏道:“年妃娘娘,给你个忠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得意时需深藏,与人为善保平安!”
心里畅快,脚步也轻松了许多,年氏仗着年家势力。
横行宫里也就罢了,还想再次从我身上踏过去,真是想得美。
这几年一直低调行事,还是伤痕累累。
害人之心不可有,懦弱之人也不想做了。
哼着小曲,左顾右盼,晃晃悠悠至养心殿时,已是正午。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教训年妃,告状吧2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我微微一笑,摸出百两银票,轻声道:“公公,进来匆忙,没带什么礼,给公公买酒喝。”
李德全微微推攘,随后快速塞进了袖子里,轻声道:“刚刚年妃来过了,姑娘小心着些!”
恶人先告状,有意思,我想瞧瞧雷厉风行的四爷,如何处理家庭琐事。
笑着跨过门槛,轻轻地走了进去。四阿哥正埋头批折子,我蹑手蹑脚地静立一旁。
数月未见,长辫中又添白发,原本光秃的前半个头长出了几厘米的短发。
想着若是把后面的辫子剪了,成了平头不也挺精神的。
大概就是所谓的百日期内不可理发,才这样胡子拉塌的,也太没个形象了。
素衣里的明黄黄的龙袍,如娇阳光芒四射,让人望而怯步。
“见了朕,也不行礼,在想何事?”
他边写边问,神情自若。
“哎,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皇上就不能假装没看见?”
我故做长叹,移至桌旁垂头丧气地道。
他轻笑了声,搁下笔,拿起写好的折子吹了吹气,抬头瞄了我一眼,边折边道:“今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回皇上的话,今儿故地重游,是想做好事来着,想帮宫女扫地,早扫过了。
想帮冬梅做针线,嫌我手笨,想想都憋气。”
索性跟他装傻充愣到底,说完泄气的摇了摇头。
“长能耐了,状纸递到朕这里了,还嘴硬!”
他嘴角上翘,深邃的眼眸布满血丝,两道柔和的眼光打量而来。
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看来他并非只听年氏的偏面之词,嬉笑着道:“皇上不说,倒忘了,今儿还真做了件好事,替皇上出了口气!”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教训年妃,告状吧3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四阿哥不怒反笑,手撑着脑袋急声道。
“请问皇上,容月是皇上什么人?”
四阿哥又翻开了一本折子,边看边道:“想通了,朕给你个封号如何?”
我急忙摇手道:“皇上,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好,退一万步说,咱们还是朋友吧,年妃的侍女,出口伤人,骂我死丫头。
我想啊,我若是忍了,太给我朋友丢脸了,所以舍命反抗了,为了皇上,容月做了回野蛮女友!”
想想如今年家却是如日中天,他也不会把年氏怎样,其他的话不提也罢。
他捂着嘴轻笑出声,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道:“野蛮女友,新鲜,朕看你都活回去了,还理直气壮的。
死丫头,给朕捶捶背,捶好了就饶你这一回!朵朵好吗?”
我移至他身后,边捶边道:“好着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不要记挂了!”
“你个死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将女儿就这样轻许了人家,还敢先斩后凑!”
“那您可不能怪我,反正你欠我的什么愿望啊,承诺啊,多了去了。
如果那会儿算是先斩后凑,那也是你金口玉言,不能赖!”
我咧着嘴笑。
“你在这里等着我呢?行,反了你了……”
“您现在是皇上,就想以势压人了吗?
我要是想反,早就跑了。
真以为我没地去吗?我有钱,造个大船,可以去很多地方。
明朝的郑和都下过西洋了,我也能的!要不,你派我去!”
我不以为然地道。
“嘿,你来气朕的是吧!
算了,朕忙死了,懒得跟你计较。你要敢跑,朕自然有人质对付你!”
“我才不跑呢?我爱着您,逃不出你的手心,行了吧!”
死惨,为了朵儿,我得顺着他吗?
“你不知羞啊,叫这么响干嘛!”
“知羞,知羞,皇上说的话,我听……”我一脸黑线。
逗他,可怜的皇帝1
过了约半个小时,肚子不识时宜的咕咕直叫。
他还在埋头作业,我越捶越轻,他边写边喊了声:“李德全,把晚膳送进来。”
“啊?不是大中午的吗?怎成了晚膳了?”
李德全领着小太监,把饭菜放在炕上的小桌上。
香气四溢,我直咽口水。
他未动又未示意,我只好苦等。
他停笔,放好折子,立起道:“走,一起用膳!”
我乐呵呵地跟在后面,斜坐在他的对面,不过六菜一汤,他边吃边道:“朕上午用的是早膳,下午就是晚膳了,晚上饿了随传随到,你对这也感兴趣?”
我摇摇头,埋头吃饭。他挟了筷菜给我,轻叹道:“看来朕是真的老了,连饭食都不及你了,看着你吃饭竟成了一种幸福。”
我觉得自己挺斯文的,只是大口急咽而已。
也给他挟了筷菜,柔声道:“在容月眼里,皇上可是敢与老天争光阴的人,你永远是容月心里的四阿哥,只要心不老,青春无限。”
他宠溺地凝视着我道:“朕就知道,只有你能给朕欢笑,拨散朕心中的愁云和烦恼。”
见他日渐削瘦的脸,鼻子一酸,低头不语。
觉默了片刻,故意大声问道:“御膳房好大的胆子,竟然扣皇上的口粮,怎么才六菜一汤啊?”
他笑而不答,我嘴含筷子,侧头低说道:“皇上,不会是你关门吃肉,特别吩咐李公公,若是我来了,就装穷,怕我来蹭饭吧?”
边上的李德全轻笑出声,雍正抬手就是一筷,咧着嘴佯怒道:“食物都堵不你这张嘴。”
这家伙也太狠了些,敲得我脑袋生疼,好人果然做不得。
摸摸脑袋道:“牛牵进紫禁城还是条牛呗,奴婢不懂才问的嘛!”
他放下了筷,哈哈大笑道:“服了你了,朕吃饱了,余下你牛饮了吧,不够朕再让御膳房给你做,不信喂不饱你这头牛!”
逗他,可怜的皇帝2
对着他傻笑了一声,自顾自吃了起来。
“皇上,怡亲王来了!”
李德全话声刚落,十三朝服加身,一脸严肃地跨进了房,请安道:“臣弟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阿哥摆手道:“十三弟,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没人在的时候不必多礼,朕还是你的四哥!”
我边吃边瞄向两人,连十三都要这般,看来我以后也要规矩些。
十三侧身瞄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立刻转身跟四阿哥道:“皇兄,臣弟以为李卫这小子虽傲了些,这两年也长进不少,不如派他个外差,历练历练!”
见他们要谈国事,急喝的一口汤,沧得我直咳嗽,忙捂紧了嘴往外奔。
紧捂着嘴,粗脖子红脸的,盆底鞋被门槛一带,
“啊啊”叫唤了两身,摔了个嘴啃地,骨头像撒了架一样,那管姿势丑陋,两行清泪潺潺而下。
一阵脚步声停留在了我的身边,我移了移身,皱着眉火大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欧阳锋的蛤蟆功啊,快搭个手了,啊唷……”
“欧阳锋是谁?”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一看,李德全与几个小太监都规矩的立在一旁,抿着嘴乐。
他一脸似怒似笑的古怪表情,十三裂着嘴朝我抬了抬下额,哈哈大笑道:“皇兄,先把这丢人的丫头扶起来再说!”
十三半蹲着身体,伸手正要抱我,听得雍正淡淡地道:“十三弟,还是朕来吧!”
十三快速缩回了手,笑着立起整了整衣服。
雍正快速将我抱起,重重的放在坑上,我疼得大嚷道:“轻点,疼。”
他不解地凝视着我道:“屁股朝上也能摔着,你可真够本事的!”
我皱眉抬头道:“大清早被冬梅撞了个后着地,现在……
腿好疼,十三爷你再笑,小心下巴脱臼像花蟾鱼一样。”
逗他,可怜的皇帝3
十三见我朝他瞪眼撅嘴,轻笑着转过了身。
轻按了按膝盖,疼得紧皱眉头,肯定是於青一片。
李德全拿了伤药给我,雍正关切地看了我一眼,与十三往外间走。
边揉边轻问道:“十三爷,今儿你何时回府?我等你!”
只听得十三“嗯?”
的一声,抬头正要开口,四阿哥一张臭脸,眼眸中射出两把利剑,房里弥漫着一股山西的陈醋味。
冷着脸却一副心平气和的口吻道:“既然受了伤,就在宫里过了年再回!”
十三回头淡淡一笑,两人退至外间。
我叹气地低头不语,隐约听见雍正道:“那就派李卫去云南任驿盐道,试试他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