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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
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
我不解地问道:“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
我抬头请求道:“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准了,焦秉贵把这个丑丫头画漂亮点!”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雍正真霸道1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焦某好奇地跟着我,我跑到延伸出去的平桥上,举着小伞侧身微微一笑,朝他道:“焦大人,您站左边点,以看不到桥面的角度为好,你看我这样画出来好看吗?焦大人……”
焦某傻愣愣地凝视了片刻,见我唤他,才尴尬地点头道:“好,极好……”
让小太监把纸墨抬到了他的面前,他就边看边画了起来。
我摆了会儿,就觉着累了,跑到他身边,我的举指已跃然纸上。
我轻问道:“焦大人,我不用再站在哪儿了吧?”
他边画边道:“小姐放心,焦某已记住了,小姐只需立在我面前,让我画出小姐的头像就可!”
我立在他面前心想着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会儿真麻烦。
画初成形的时候,二个时辰已过了,太阳也西斜了。
雍正坐在亭中手里早拿上折了,我又溜进门,在房里换了一身汉式的白裙。
将长发披散下来,挑了一缕,中间扎了个蝴蝶结。
爬上到假山顶上,微风吹动衣摆,衣袂飘飘,我双手合掌边喊道:“焦大人,我还要画一张!”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齐唰唰地抬头望来,更让我莫明其妙地是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我要跳崖自杀一样。
雍正快步走出亭子,抬头望来,愣愣地望着我。
我忙摇头大喊道:“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没想自杀,我只想让焦大人这样取景,给我画一张画!”
雍正担忧地大声道:“你站稳了,别摔下来。”
又转身道:“把这个画面给朕画下来!”
园中绿树成荫,细柳在微风中飘荡,小荷已露粉姿,而满了曲折的河道。想起三百年后满目沧夷的圆明园不仅感慨,自己还是个有福之人,美景都让我一一赏过了。
雍正真霸道2
红日西落,天边是一片红霞,慢慢地向四周扩散,随后是越来越淡,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小多子扶着我慢慢地爬下山。
跑到他们面前一看,郎士宁还在我头上画了个花环,我抿嘴笑道:“郎先生不如再画上两只翅膀,把我变成天使吧!”
几人洋画师都惊奇地盯着我,雍正冷声道:“胡说八道,那有人长翅膀的,岂不是妖怪!”
郎士宁笑而不答,大概是雍正严令传教的原因,道:“天使可是给人送幸福的人,自然与众不同,要不然怎叫天使?地使才是妖怪!”
雍正皱眉不语,几个洋画师强忍笑意。
焦某给我画的竟是一幅观音像,雍正叹道:“画得好,很是传神,没想到朕的身边还有一位女观音,好!”
“谢皇上夸奖,都是小姐主意好,才激发了我等的画意!”
几日后收到送来的画稿,栩栩如生,还似电脑做了处理,没有一丝瑕疵。
雍正也非常的满意,又让郎士宁等人加画了几张。
午后天陡然间暗了下来,屋里一时黑漆漆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像似要把这黑暗驱逐,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响,让人觉着自己好心虚,像是雷声就是来警告自己的。
豆大的雨点也倾盆而下,稠密地让人看不见远景。
阵雨来去匆匆,雨一停天空中竟挂起彩虹,七彩光环显而易见。
与新竹她们翘首观望,彩虹片刻就消失了,大家都失落的叹了口气。
凌云急匆匆地走至身边,一脸凝重,在我耳际嘀咕道:“小姐,昨儿三阿哥没了,听说齐妃娘娘也病危了!”
我错愕地回视着他,探问道:“弘时死了?怎么死的?皇上可有什么动静?”
凌云只是惊恐地摇头,新竹扶着我转身回了小楼。但愿弘时不是雍正赐死的,如果这样,代价太大,无论如何都是血脉相连,一定会像一刺一样在雍正的心里扎一辈子的。
雍正真霸道3
人如果被太多的心事牵绊,那该有多累,该有多难?
又过了两日,凌云才报称,弘时是长年酗酒,酒后失足而死,我才放下心来。
弘时跟我如同仇敌,他的死跟我也无任何关系,再则早被雍正除了名。
也不是皇家一份子,所以草草地就把事办了,好像根本没这一回事。
可当我收到子俊的信时,我的泪眼模糊,把墨字漾成一个个黑点。
芳儿没了,惊愣在床沿,一时不知所措。
岁月催人老,好人坏人,亲朋仇家都一个个离开人世。
痴疑了半晌,木然地立了起来,收拾衣物,无论如何我要去趟江宁,前去祭拜一番。
却被满保他们堵在了门口,苦苦哀求道:“小姐,没有皇上的允许你不能出城,属下若是放了你,属下没法与皇上交待,没有活路啊?”
一时左右为难,僵在了门口。
思忖再三,抬头道:“起来吧,新竹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满保等人长吁了口气,感激涕淋。
沿着宫墙暗自叹气,无论是圆明园还是皇宫,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一凉雍正也从园中搬了回来,他还是如此端坐在御案前,挥笔批折。
听到脚步声,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这次倒是爽气,没二天就进宫来了,想宫里了?”
我施了礼,真不想如此泼他的冷水,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心道:“皇上,请您允许我到江宁一趟,我只去送芳儿最后一程,皇上求您了!”
果不其然他斩钉截铁地怒声道:“不行,路途遥远,世道险恶,朕决不能让你去冒险,若是有所差池,朕必追悔莫及。朕为什么不宣朵儿进宫?就是让人忘了她!”
“皇上,芳儿虽与我无血缘之亲,可是我们情同姐妹啊!我会小心的,快去快回的,您就准了吧!娘娘们还有醒亲的机会,我什么都不是为何不能出城?”要不是考虑到满保他们的性命,我早就在南下的路上了。
雍正真霸道4
他搁笔,直直地凝视着我,脸像冰雪泛着寒光,我都装得楚楚可怜了,他还是不松口。
气恼地甩头就走,凭什么呀?
出趟门还要他批准。不就是怕我去了,跟朵儿她们一会合,再也不回来了吗?
索性把我关起来算了,不让我出门,宫里也不来了,看着办吧!
派小李子去了江宁,一连在花房内院闷了六七天,当然纯粹闲坐是坐不住的,跟着新竹她们一起刺绣。
郑板桥的画,到现在还未完成,一针一线又容不得马虎,还真是磨练我的耐心。
宫里倒是安静,也没人来传话,我真的被遗弃了,心里又一阵落寞。
过几日竟是生辰了,若不是新竹提起,我还真是忘了。
雍正居然真不理我了,又气又恼,却又不肯低头,心里揪得慌。
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天际出了神,嘴里却喃喃自语道:“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一只鸟儿忽从树从中扑翅而起,一动惊醒梦中人,不如像鸟儿一样孤独而自乐呢?
冲出去了,头上还是一片天。
心想不如趁生日的机会,多交些朋友,开个生日舞会吧!
注意一定,忙回屋把有关事项都例了下来,又让满保拿着我的要求,让人着手去做请谏。
一连忙五六天,才把东西样样备齐,包括烧烤架等等。
十月初一总算菩萨保佑,没有下雨,院里放上了长椅,从内厅入口一直延续到小楼前,桌上瓜果满盘,各式点心也是满目琳琅。
清雅居的乐班都被我搬了过来,我换上了一套凭记忆画下来。
让人改了几回的复古式的西式洋裙,感觉自己回到了《乱世佳人》的年代。
夜幕降临,灯笼高挂,篝火燃起。
所请的客人也陆续到来,我才匆匆下楼。
也没太多的人,只是请了允禧、弘历与郎士宁等人。
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里定是有人给他过生日,也就作罢,让人把礼送了过去。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1
原本想十三也来的,想着府里定是有人给他过生日,也就作罢,让人把礼送了过去。
一副观音图,只是被我中西合璧加了木框。
见我这身打扮,所有的人都窃窃私语,唯有郎士宁与他的学生大声地赞道:“花小姐你真漂亮,这身衣服更有皇族风范,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一瓶香槟酒,请笑纳。”
我淡淡一笑,伸手道:“欢迎你们的到来,谢谢你们的礼物。
还真缺这样的好酒呢?大家随意吧!
就像在你们自己国家过生日一样,可惜我不会做蛋糕。”
我遗憾地耸耸肩,米歇儿灿灿的笑道:“瞧,我给你带来了,我们猜想你一定是个大清国与众不同的人,还怕您不习惯呢?”
我快速接了过来,笑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下回教我做吧,我想学,我从小喜欢吃奶油,甜甜地,入口即化,一定很好吃,谢谢你们!”
小李子报称允禧来了,我帮在门口迎他,他一见着我,惊愣了片刻,笑道:“就不怕皇兄知道了?”
“你不说,他就不知道。
折子是他的唯一,进去吧,郎士宁他们都来了!”
允禧好奇地走进内院,跟郎士宁打了声招呼,俩人就说起画来,兴趣相投!
弘历迟迟不来,我们就自己乐开了,先是吹蜡烛,唱生日歌,随后是坐在篝火旁边烧烤边聊天。
郎士宁笑道:“不如我们都代表自己的国家,表演一个节目怎么样?”
我举双手赞成,竖起拇指道:“那就郎先生先来吧,随后转过来就可以了,洗耳恭听哟!”
郎士宁不仅画画得入神,据然还学了中国的琵琶,边谈边唱起了意大利名歌,这个文艺复兴地盘里过来的北漂族,还真有两下子,虽然我一句也没听懂。
接着是允禧,唱了一段戏曲,柔中带刚,活脱脱一个生角,可比梨园行了。
惊喜,将皇帝踹下床2
接着是允禧,唱了一段戏曲,柔中带刚,活脱脱一个生角,可比梨园行了。
怪不得雍正对这个弟弟也关爱有佳,时不时的送些字画给他,还让他与弘历密切往来,从不阻止。
米歇儿是英国人,真想让他穿上裙子跳个舞。他则摸出一把口琴,吹了一段乐曲。
转了一圈,就轮到我这个主人了。
我伸手一挥,乐声响起。立在篝火前,看着窜起的火苗,想起的却是云南的火把节,抬头望着满天的繁星,把他们都拉了起来,一起拍手唱道:“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甚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太好了,我们的故乡也在远方,这曲子让人耳目一新,快教教我们。”
米歇儿如绅士般地躬了个恭,在火光的照射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欣喜万分。
“好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