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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慌忙立起,将我拉至床前,催促道:“皇上习惯了你的轻重,妹妹快着些!”
给了雍正一个讨厌的眼神,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他怒瞪了我一眼,却淡淡地道:“皇后带她们回吧,站着也无济于事!”
身后传来了她们告退的声音,我才嘻笑着放缓了速度,忽而一人跪求道:“皇上,让奴婢尽点力吧,奴婢一定好好服侍皇上,让皇上的病快点好起来!”
后宫的妒恨到极点2
我的手一愣,索性坐在床沿微笑着注视着她。
妙龄年华,眉如柳叶,明眸流转,娇滴滴让人怜。
雍正的眼里果有几分赏识,我婉尔一笑道:“皇上,以为如何?”
雍正立刻回复神情,斜睨了我一眼,低沉地道:“下去吧!”
那女子移到床前,娇柔地道:“皇上,您为何都不看奴婢一眼,奴婢这般不堪入目吗?”
二八年华深居宫中,却未能得君皇一怜,是够委屈的。
但思之与我是情敌,我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面上还需大肚坦然,笑立了起来,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忽听得雍正冷然的声音:“大胆,朕岂是你左右的,来人啊,把她给我押下去,发配到辛者库为奴!”
我真是晕倒,这样玉葱细指如何干哪些粗活?
那拉氏急匆匆进门,竟是失望至极。
我冷笑着回头,原来这些人今儿是来打破一宠制的,排挤我。
那女子哭哭啼啼地求饶,那拉氏施礼道:“皇上,玉儿年青不懂事,看在她阿玛觉罗保的面上,就饶她这一次吧!”
雍正冷声道:“你阿玛也算是一品大员,怎教出你这不懂规矩的丫头,今儿看在皇后的面上,还不下去!”
玉儿谢恩羞怯万分地冲出房,那拉氏当着我的面,轻劝道:“皇上,妹妹们既进了宫,也是一心向着皇上的,皇上也不能太……”
“朕自有主张,你下去吧!”
雍正把那拉氏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那拉氏施礼往后退,冷然地瞄了我一眼,甩袖而去。
妒忌之心凡女皆有,我又怎能与她们为友?
如今后宫统一战线,若是那天雍正嫌弃我,我必难容于世。
“啊唷,朕的脚抽劲,你还傻愣在那儿做甚!”
他的怒斥声将我激醒,忙帮他抬腿拉伸,边做边急问道:“可好些?皇上打今儿起,每天散步一个时辰吧,就坚持试一个月可好?”
后宫的妒恨到极点3
他拉近我,眼里微露戏笑之色,凝视着我询问道:“还不满意?朕让天下的女人都羡慕你,可好?”
我激动地倚在他的胸口,含着泪轻笑出声:“容月此生足矣,皇上为了容月,冷落了她人,皇上还是多赏赐些东西,慰藉一二吧!”
他缓缓地叹道:“好,朕知道你不重名不重利,朕就把这些补给她们!”
我微笑着点头,我也是女人,上天该会原谅我的自私吧!
十三一走,由果亲王允礼接替十三打理户部三库。
原本雍正与十三默契有佳,常是不言而合。
允礼刚一上手,自然有诸多不合意,每每如此,他更暗自伤神,自怨自艾。
雍正毫不吝啬给所有十三的后人加封赏赐,皇家兄弟如此情份,也是世上难求。
还常在睡梦中惊醒,惹得我悲从心来。
透视了世间的悲欢离合,觉着心也乏了,守着他是我如今唯一的念头。
十三离去的阴影始终缠绕心头,成了我们都刻意回避的话题。
今日是十三走后满百日的日子,思虑再三,来个告别,将这段情深埋起来。
昨日已去,若再一味沉溺其中,与已与人皆百害而无一利。
雍正眉头深皱,或许跟我的无精打采有其大的关系,我该怜取眼前人才是。
水捧着一大把的菊花,立在碧桐书院前的平桥上,两岸柳叶已泛黄,四处飘零。
夕阳下树木倒映水面,加上水底的绿草,使湖面变得黝暗。
慢慢地撕着菊花,挥撒在水中,边撕边道:“允祥,我们相逢水中,希望流水有知,送去我的祝福。从此后我要陪着皇上开开心心的过完余下的日子,偿还我这一世的情债……”
菊花一瓣一瓣地飘落水中,随水前移。我怔怔地跌坐在桥面上,靠着桥栏,抱着膝盖,头深埋其中,静静地回忆着记忆犹新的片段。却没有眼泪,仿佛是梦境一场。远处传来呼唤声:“主子,容月……”
要好好的活下去1
我迅速睁开眼睛,原来四周已漆黑一团了。
忙立了起来拍拍尘土,沿着原路往回走,耳际传来秋虫地低鸣声,四处树荫斑驳,不由得毛骨悚然。
硬着头皮往前奔,看着灯笼昏黄跳动的烛火,心里一丝暖意。
小多子提了提灯笼,大声地探问道:“主子,是你吗?”
“是我!”我大声疾呼,小多子急速奔了过来,欣喜若狂地道:“主子,你去哪儿了?皇上这会儿都急着团团转了!”
来不及细答,撂起袍角,往回奔,因为上回被绑,他都得心病了。
刚至门口,一个杯子摔到我的面前,幸亏闪得及时。
他背着我歇斯底里地怒吼声:“死奴才,朕养你们这些死奴才做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皇上,我回来了!”
我战战兢兢地轻回道。
他一愣,随即又急速奔到我面前,愠怒地捏着我的双肩,使命地摇晃道:“你还知道回来,出门为何也不打声招呼,你……你给朕跪下!”
见他气急败坏的神情,心里却是甜滋滋地。
紧揉着他的腰,感动地道:“皇上,是容月做事不周,您别生气,再也不会了,以后要去哪儿都跟皇上一起去,皇上……”
他先是用力的掰我的手,见我不放,将我紧紧地抱住,哀怨地道:“这长时间一个人去哪儿了?”
“今日是十三爷满百日的日子,去河边撒花去了。
皇上,十三爷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人生苦短,今后我们珍惜相聚的每一天吧!”
他抱住的手微微轻颤,哽咽着无语。
房里沉寂,只有两人伤心落泪的声音。
许久他黯然地道:“好!为了十三弟,我们也该好好过下去。
如今朝事也轻了许多,折子也少了,朕跟你一起过舒心的日子,你想去哪儿朕都陪你去!”
两人又一阵叹息,用了晚餐后,拉着他出了房门,清辉盈盈,院中的景物清晰可见。
要好好的活下去2
两人又一阵叹息,用了晚餐后,拉着他出了房门,清辉盈盈,院中的景物清晰可见。
跟他绕着庭院走动。这是我再三劝说的结果,陪着他坚持了一个月,他的腿脚显少麻木了。
折子确实比从前少了许多,难得还需批到深夜的日子。
又劝他将小事放手让弘历去干,好好地闲暇几日。
外面周天寒彻,寒风凛冽,我盘缩在炕上,绣着帕子。
十三走了许久了,可总觉得他还在身边,有时傻傻地盯着门口,期盼他的身影能出现。
雍正虽比开始的时候好些,也是常看到他一个人落寞伤神的身影,偶尔一投入,脱口而出:“宣怡亲王进宫!”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泪水夺眶,他察觉到自己的口误时,也是哀叹不已。
或许我能陪你他的日子,也就短短几年了,我要珍惜,一定要珍惜。
忽听得他怒声道:“这个性桂,前段时日已凑过一次,今日又凑,竟然上两份相同的折子,看来是老糊涂了!”
我佩服地五体投地,一天经过手的折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份,竟然能记得如此清楚,看来得老年痴呆症的机率是没有了。
过了片刻,他将最后一份折子一合,伸了伸腰道:“别绣了,反正也是绣虎不成反类犬,陪朕下盘那军棋吧!”
我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下棋可以,但是皇上若输了,亲自烤地瓜给我吃,怎样?”
他面露难色,见我朝他抬眼色,他笑着摆手道:“成,朕就不信输给你。若是你输了,你亲自给朕做素斋去。”
两手拍手成交,各坐一方。
小多子将棋盘送了过来,这段时日他迷上了军棋了,一得空就拉我上手。
军棋不像象棋纯靠技能,还有运气成份在其中,若是自己翻的司令正好在炸弹边上,只是翻白眼,歇菜,所以狡猾的我,趁他早朝,将那司令做了点不易察觉的小记号。
要好好的活下去3
果然,这招帮了我的大忙,将周边的小棋吃了个精光。
而他焦急地嚷道:“奇了怪了,朕的司令在哪呀?”
看着他着急上火的猴急样,我强忍着笑,面色坦然地劝道:“皇上,别急,等会我的炸弹会帮你找到的!”
他顺手狠敲了我的额头,笑骂道:“棋还未见分晓,就得意忘形了,你若是统率全军,迟早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哈哈,皇上落花流水地是你,你军旗被我拿下了,小多子,快去拿地瓜来!”
竟顾着讲大道理,后方缺口都没留意。
他不服气地指着棋面道:“你是不是趁朕不留心,做了手脚啊,再说了棋还未翻完,怎么就结束呢?散兵还是能够战到底的嘛!”
我耸耸肩道:“皇上,这棋的规则就是如此,快下炕,烤地瓜了,愿赌服输,真英雄!”
“反了你了,越说越来劲!”
话说如此,还是移下了炕。
夺过地瓜,将碳火翻起,将地瓜埋了进去,复又盘回了炕,笑道:“再来!”
猛然间想起十四来,两个人下棋一个得性,输了就不服,没完没了的拉着你。
我边摆棋边道:“这回皇上输了,明儿陪我出宫喝喜酒去。”
他皱眉道:“乌鸦嘴,喝谁的喜酒去啊?”
我边翻棋边道:“我呀做了件好事,李埃的夫人正好没了,新竹这丫头心里一直惦记着他,我呀就做了个中间人,明儿在清雅居摆酒席,风风光光的将她嫁了,还不枉我们姐妹一场!”
雍正慈爱地瞄了我一眼,叹道:“你这个主子还真是难得,为何跟下人总打成一片,却又不喜跟皇后她们往来呢?”
“皇上,不是我不喜,而是别人不喜我。
再则我给手下人一分好,他们回报我的是十分,容月觉着交这样的人为友,心里畅快。”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惊瞪着棋面,苦着脸道:“朕怎又输了?”
要好好的活下去4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承让,承让,下回我让你!”
这回他揪起我的耳朵,还是不服,一直下得我迷糊了,他赢了才罢休,天啊……
转眼到了雍正九年,春色满园,早朝一回来,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到了杏花春馆,咱这位爷想当回老农,在菜地里种起了玉米,还像模像样的翻土,挖了个坑,让我把种子扔进去。我也觉着挺好玩,乐此不疲。
浇完水笑道:“皇上既然想体尝百姓生活,不如咱们今儿去垂钓,明儿扮成渔夫亲自到市场,把鱼卖了,到酒楼买酒喝如何?”
他撑着锄头,点头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朕也趁机微服私访一下,百姓的日子是不是真好过了,是不是如那些人所说太平盛世!小多子,快去备鱼杆去!”
小多子笑应而去,我抿唇呵呵笑道:“皇上过几日就去打柴吧,再过几日就是放牧,把渔、樵、耕、读都偿个遍如何?”
他爽朗地笑道:“朕想开了,趁如今有片刻闲暇,你有什么鬼主意,尽管说出来,朕奉陪到底!”
至从十三走后,还没见他如此放松地笑过,经过几个月的调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小多子提着鱼杆与鱼饵进门,我忙举起试试,挑战道:“皇上,要不要比比?”
他搓了搓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