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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带着几分无辜地道,又朝诸葛元弯腰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白芷想利用她,可是她从来不当别人的棋子,所以一句话,又把白芷的动机全部都显现出来了。
至于白家跟诸葛家会怎样,都跟她无关。
她朝诸葛元鞠躬,因为那毕竟是诸葛暖暖的父亲,所以算是谢他生出了诸葛暖暖,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什么关系。
她其实本就习惯了一个人,所以也没指望在这个时空找到亲情。
所以虽然很想哭,但却绝不会哭出来,而是还是笑着,无辜而憨厚的笑,似乎刚才那些话,那些事都对她没有任何的意义。
“大家让让,我要回去了,不然哥哥会担心。”
是的,她还有小毛孩,再怎么看,小毛孩都比诸葛依凤可爱多了。
什么凤飞于天,不就是一句毫无根据的预言吗?
长得可爱算什么,小心越长越残。
人群还真给她让出了一条道,暖暖头也不回地离开。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所谓的血缘,也在这具身体浸泡了那么长时间的药池之后消失了吧,她身体里的血早已不同常人。
走出了人群,却看见诸葛亥就站在那边,自然也少不了抱着他的白勒。
“暖暖。”
诸葛亥朝她伸手。
“你们也来看热闹吗?”
暖暖走了过去,牵住了诸葛亥的手。
白勒难得地摸了摸暖暖的头,“笨丫头,我们来接你,一个人乱跑什么,小亥亥见你不见了,非要来找你。”
暖暖突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诸葛亥在担心她。
☆、诸葛家没有七小姐(5)
她是诸葛家七小姐的事,也只有诸葛亥知道。
其实她没什么的,只是有些伤感而已,但现在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小毛孩,几时这么懂事了?
就算失去了很多,但这世间也终究还有一个人会关心你。
当初她也有小白,美人师父,还有小莫他们几个,现在她有他们。
白勒虽然不怎么理她,其实对她也算是很好了。
“我饿了,师父,回去做点心给我吃吧。”
暖暖朝白勒灿烂一笑,偶尔她心情不错的时候,也会叫白勒师父。
“你是猪吗?整天就只知道吃喝,也没见你想来跟我学点功夫。”
白勒轻声哼道。
“哥哥也想吃,对吗?”
暖暖难得不在意白勒对她的称呼,拉了拉诸葛亥的手道。
“嗯,我也要吃。”
诸葛亥连忙帮忙。
“小亥亥也想吃吗?那回去师父就去做。”白勒一下子就转变了态度。
对于这种差别对待,暖暖也不在意什么。
白勒就是这样,稍微对他好点就开始得寸进尺,但只要她一生气,又马上让步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欠扁。
她现在有点明白七杀为何如此对他了。
这个人就是不能对他太好。
“大叔,其实你知道你喝醉酒的时候是七杀把你的头砸破的吧。”
想到这里,暖暖忍不住问道。
这人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白勒一脸茫然,“不是啊,杀杀说是我自己磕破的。”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暖暖已经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了。
这人在某些方面就是天然呆,各种呆。
【06】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
夙曜合上了书,侧头望向了暖暖,一向冰冷的眸间有了丝波动,他没想到不过十天的时间,她竟然真的把这么厚的一本书都记熟了。
“美人师父,怎样?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要不要考虑收我做你的嫡传弟子?”
暖暖扯了扯夙曜的衣袖,笑容里满是得意。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1)
波动不过是一刹那的时间,很快夙曜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伸手从怀中又掏出了一本书,“再把这本书背熟。”
暖暖虽然懒,但也却明白基础很重要,于是乖巧地收下了书。
夙曜没再说什么,起身欲走,暖暖这才开口问道:“美人师父。”
“有些事,等你自己学会了自然会明白。”夙曜却是打断了她的话道。
他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她的问题太麻烦,他不想费时间去帮她而已。
他的人情已经还清,至于其他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明白了。”
暖暖也没继续再问。
也罢,事实到底怎样,等她学成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暂且就这样吧。
她也明白,夙曜只是不想费心而已,但她并没有怪他,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地要求每个人都对你好。
夙曜很快就走了,就如来的时候那般无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暖暖的视线之中。
诸葛亥练成了一套完整的心法,白勒非要给他庆祝,诸葛亥不愿意,于是两个人在小院中你追我赶的。
一向清净的下午因此而染上了一层喧嚣。
暖暖可不想参合到他们之间去,白勒在某方面的缠人让暖暖避之不及。
她拿着夙曜给的书,一个人出了小院。
前几天,她发现了一个很清净的地方,正好可以看书。
一路走到了目的地,暖暖找了一棵树就爬了上去,躺在树杈之间,拿出书看了起来。
这个树杈的位置很好,暖暖又拿了大厅软榻上的东西铺在了这里,睡起来极为的舒服,就算不看书,用来午睡也很不错。
虽然不能学武,可是有些事情暖暖还是很擅长的。
当初好歹也是练过跆拳道之类的东西的,又经历过野外生存,知道怎样才能最轻松地爬上一棵树,虽然以现在的身体有那么些吃力就是了。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2)
上次经历过那一架之后,暖暖也会抽出些时间来练习一下以前会的东西,顺便也可以增强体质。
打架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忘记很多东西,然后凭着本能互相殴打。
那等她学了之后,纵使武功比不过他们,至少打架可以打赢就够了。
温暖的阳光从树叶之间射下,在暖暖的周身萦绕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周遭很静,唯有偶尔响起的鸟叫声,一时之间,暖暖甚至觉得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属于她的世界。
不过没过多久,就有人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暖暖天生感觉就比一般人灵敏,就算现在换了一具身体,只要别人不刻意地隐藏自己,她还是会很快就发现。
于是她透过茂密的枝叶往下看去,竟发觉是六殿下燕南寻,手中还拎着一大包东西。
这人怎么也知道这个秘密基地的?
她可是无意之间才发现的,而且平常似乎也没有人会来这边。
他的出现让暖暖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一般。
燕南寻并没有发现暖暖的存在,而是径自走到了一棵树下,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铲子,开始挖坑。
暖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是抛尸吧?
于是她更加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让他发现她的存在。
不过很快,暖暖就知道错了,燕南寻那包东西里的不是什么尸体,而是衣服,明明看起来都还是很新的衣服,可是他却全部都扔在了那个坑里,又用泥把衣服都埋了起来。
他这唱得是哪出?
他不会以为春天种下衣服,等到秋天了就能收获很多衣服吧?
暖暖想,这个六殿下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傻,只是这行为却是太奇怪了?
好好的衣服,干嘛埋起来不要了?而且似乎怕是别人知道一般,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埋。
等埋完之后,燕南寻很快就离开了。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3)
暖暖实在是好奇,等他离开之后就爬下了树,用他藏起来的那个铲子挖开了他刚才那个坑,仔细地看了下那些衣服,也没发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是很新的衣服,而且布料也极为名贵。
最终暖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六殿下脑抽了。
好奇心有,可是没有好奇到对一个无关的人寻根究底。
所以暖暖又拿起了铲子,准备重新埋起来。
突然头上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到了,暖暖转头去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继续埋土,可是很快头上又是一痛,再回头,还是没人。
这样持续了几次,暖暖怒了,扔下了铲子,干脆直接爬回了自己的树上,心底却诅咒丢她的人跌下树摔死。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地方除了她之外还有这么多人知道。
也不知是不是暖暖的诅咒灵验了,她真的听到了一声重物落体的声音,于是起身循着声音望去,却见七杀站在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
他朝她挥了挥手,轻笑道:“原来小师妹真的在心底诅咒我摔下树啊。”
“我是诅咒你摔死。”
暖暖哼了一声,缩回了头,不再理睬他。
原来是七杀那个阴险的小鬼,她最近都不想理他了,他跟她犯冲,有他在,准没好事。
其实暖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比不过一个小鬼。
“小师妹,原来你不仅外面黑,心里面也这么黑啊。”七杀故作诧异地道,“难不成前段时间,在我床上放钉子,在我房间前弄陷阱的都是你?”
他明明都知道的,却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前段时间,暖暖没少想法子去恶整七杀,不过从来没成功就是。
不过相对的,七杀也没那么好心任暖暖整,自然也反击了,不过暖暖也没中招就是了。
两个人也算是不分上下。
不过前几日,暖暖觉得这样很幼稚,所以决定不玩了。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4)
虽然她适应了自己现在六岁,可不能让自己的智商真的降到六岁。
“呵呵。”
暖暖学七杀,阴阳怪气地笑了声。
七杀爬到了暖暖的那棵树上,俯身望着暖暖,“小师妹,生气了?”
暖暖伸手抓过了七杀的手就是狠狠地咬了一口,“没生气。师兄,你生气了吗?”
这丫头还真狠。
七杀摸了摸自己被咬得生疼的手,有些勉强地道:“没生气。”
“小师妹想知道燕南寻为什么埋衣服吗?”
七杀在暖暖旁边坐了下来,低头看了眼树杈上铺着的东西,又侧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暖暖一眼。
软榻上铺着的东西是她拿的又怎样?
暖暖毫不心虚地对上了七杀的视线,笑了笑道:“不就是春天种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七杀摸了摸暖暖的头,“小师妹,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小鬼,别随便摸我的头。”
暖暖拍掉了七杀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是小鬼的话,小师妹不更是小鬼了?”
七杀也不示弱,伸手又覆上了暖暖的头,还用力地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还有别叫我小师妹。”
她是他师祖,是师祖。
而且小师妹这个称呼很多时候都让暖暖起鸡皮疙瘩。
“那叫什么?丑娃?丑丫头?丑小孩?”
七杀笑得越发肆意,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了,把暖暖的头发揉成了一个鸟窝。
这小鬼怎么就这么讨人厌?
阴险也就罢了,还老喜欢揭人伤口。
暖暖瞪向七杀,觉得越看越不顺眼。
没一点小孩的样子,还是小毛孩比较可爱。
“懒得理你。”
嗯,她是大人,不跟小鬼一般见识。
“小师妹,我发觉你最近怎么讨厌师兄了?以前多可爱,每天都想跟师兄玩耍。”
七杀又凑了过去,一点也没理会暖暖身上散发出的不要靠近我的气息。
☆、春天埋下衣服,秋天收获衣服吗?(5)
她可是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