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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佳人情倾天下:妃舞帝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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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跟我说,帐帘掀开的时候,一身黑衣的煞抱着浑身浴血的我站在门口,帐帘落下的瞬间,所有人都如遭雷殛,因为只那么快如电闪的一眼,已让他们深深记住,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间炼狱。

大漠的气候变化多端,加上战俘营里的条件简陋,环境恶劣,有几名年长些的老兵相继病倒,被抬出营帐后一去不回。

每天都有新的俘虏被押进来,每天都有生病的俘虏被抬出去。我只是奇怪,那些被抬走的俘虏为何再也没有被送回来?

真相在不就后的一天终于水落石出。

入夜,大漠的天空月朗星稀,远处传来风的啸叫,一阵一阵,恍如鬼哭狼嚎。在这糁人的声音里,我突然听见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人在压抑地呻吟,渐渐的,呻吟的似乎已不止一个人。一个尚在睡梦中的突厥人忿忿嘟囔一声,显然对这样侥人梦境的声音不满,翻了个身继续沉入梦乡,如雷的鼾声随之而起,将那片呻吟声盖住。

我睡不着,翻身而起,寻声向那片呻吟传出的地放蹑手蹑脚走过去。不知道

为何,这样的夜里,这样痛苦的呻吟,令人感到百般不寻常。

并排躺着的几名姑墨人沉浸在梦魇里,他们眉头紧锁,面上泛起异样的潮红,额头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像是睡着,又像是已经昏迷。

我抓起其中一个人的手臂,指尖刚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我狠吃了一惊,这个人的身体滚烫得像是就快要就燃烧起来。

急忙按住他的脉门凝神细听,不听则已,一听邃然色变,猛地捋起他的衣袖,借着自帐外透进来的淡淡月光细细打量,黝黑粗糙的手臂上已经冒出颗颗斑驳的红点。再去看他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都是一样的症状,我霍地起身,疾步奔向营帐门口  一把掀开帐帘奔出去。

布满尖利倒刺的木栅外,看守我们的士兵早已睡得香甜,听见有脚步声逼近,猛然自睡梦中醒转,见我大步奔至他身前,惊得一把抽出腰间佩刀隔着木栅指向我,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蹙眉沉声道,“快去请军医来,这里有人得了热病,如不近早诊治,会传染给很多人!”

转身便要返回营帐,见他依旧呆呆地站着不动,不由厉声叱道,“还不快去,晚了连你都活不成!”

那人这才回过神来,见我一脸凛然,方觉事态严重,挺着佩刀转身撤腿便跑。

我急忙回到营帐里,用打火石点起火把,火把的光芒顿时照亮整个大帐。有人在睡梦中被眼前的亮光刺醒,骂骂咧咧地坐起身来,朦胧中看见一个人手举火把站在他们中间,骇得立时一点睡意也无。一推十,十推百,一时间所有人都自睡梦中醒来,只除了那几个已经陷入昏迷的姑墨人。

我指着依旧躺着的他们对所有人大声地说,  “他们得了很严重的伤寒,也就是俗称的热病,现在你们要离他们远一些,还有,你们有谁之前觉得身体不舒服的,无论是谁都要站出来,以免传染给其他人,我已经叫军医过来了,你们不会有事的。”

底下众人面面相觑,有听得懂中原话的俘虏开始小声地互相传告,他们的脸上开始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看那几个姑墨人,再看看我,附近有胆小的俘虏急忙闪开远离他们,还有的刚原地不动用不相信的眼光上下打量我。

只听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原话喊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我拧眉冷道,“你们谁不相信的可以过去看看他们,但是千万不要有身体上的接触,免得被传染。他们正在发高热,浑身却冒冷汗,肺象虚浮,手臂上已开始长出红痘,这些都是热病的症状,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暂且远离他们,等到军医来了,自会证实我的说法!”

话音刚落,底下一片哗然,有人已开始蠢蠢欲动。先前问话的那人最先跳起来闪向一边,其他人轰地自地上爬起来,那几名姑墨人的周围瞬间空无一人。

不知是谁用我听不懂的话喊了一句什么,顿时一呼百应,所有人开始潮水一般往帐帘处涌过来,我急忙抢身挡在门口,手持火把指向他们,怒道,“谁都不许动,你们当中可能还有人已经被传染了却不自知,一定要等军医来为你们一一诊断过后才能放你们离开这里!”

为首一人站出来,“我们都好好的,凭什么不给我们出去,难道要让我们都困死在这里吗?”

我猛地一挥火把,冷道,“放你们出去只会令疫病更快地蔓延,而且,你们现在出去了,只怕会死得更快!”

“你危言耸听!”

领头的那人百般不信,转脸冲身后家乡话语百高声喊了一句什么,所有人顿时怒目向我,有的开始骂骂咧咧,一个衣衫褴褛的俘虏骤地冲出队伍向我奔来,欲强行跑出营帐。

快到近前时,我将手中的火把猛地扫过去,有几许火苗窜至他身上,烫得他龇牙咧嘴抱着身体不断后退,一时再也不敢上前。

“现在外面的人已经知道我们这里有人得了热病,你们若是就这样跑出去,必将被乱箭射杀,换做是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有可能被传染上热病的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人开始犹豫,甚至有一些颓然趺坐在地上,面上开始露出绝望的表情。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隔着帐帘可以看到战俘营外面已被无数手执火把的圣朝大军团团包围,一时间,火把光映亮了半壁天空。

我转身走出帘外,刚一掀开帐帘,便听见一片挽弓拉弦的声响,四周围密密麻麻无数个箭尖瞬间都指向我一个人。

孤芳冰魄耀风华

黑夜里,冷月当空,朔风呼啸,卷起黄沙漫天飞舞,空气里传递出一股凛冽肃杀的寒气。

抬眸一眼扫过身前,耳畔除了猎猎风声,一片死寂,时间仿佛也在刹那静止于白光耀眼的箭尖。帘内帘外一步之遥,我已成为众矢之的。

“哪位是军医?这里有病人。”

清冷悦耳的啐音冷不防地响起,似一泓清泉,涓涓注入在场每个人的心中。

身前依旧一片死寂,无人应声,唯见密密箭尖如寒芒般烁目,直刺人的心底。一瞬间,我了然于胸,心中忽地升起一股苍凉,唇角一弯,一抹嘲弄的冷笑乍现。

“热病固然危险,却也并非难治,他们与你们一样是人,不是牲口,圣朝军队如此对待战俘,若然传扬出去,如何还能够威慑西域诸固,吾皇英名何在?”

狂风席卷尘沙扑打在脸上,身上,我坚定地看向前放,似无所觉。面色沉静,语声从容,“若是突厥人如此对待我朝俘虏,你们会怎么想?”

木栅正门前倏地分开一条道路,一人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近,身后跟着几名与他同样身姿挺拔并且带着鬼面的玄衣人。

只听其中一人由衷赞道,“说得好,想不到战俘营里竟会有人有此等气度,煞,你觉得他说得如何?”

又是他!我蹙眉望向领头的煞,目光冷冽,些微不屑。我不管他先前有没有救过我,若是因为战俘营里有人得了天下人闻之色变的伤寒,从而不顾他们的死活,大肆屠戳,我一样会藐视他。

“曲!你太多话了!”

煞冷哼一声,转眸定定看我,沉声道,“你说该怎么做?给我一个违抗军令的理由。”

煞身旁那名同样高大的鬼面人扑哧一笑,“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们王爷,王爷向来如此,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说的对,他们是人不错,但若因为他们而威胁到整个圣朝大军,那就顾此失彼了,不是么?军中材向来吃紧,热病可大可小,不能白白浪费在他们身上,王爷处事向来杀戮决断,他这么下令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这道理你没有理由不懂。”

心中大恸。面色刷地惨白。我不相信,他不能能无情至滥杀无辜的境地,这些是俘虏,早已不是什么敌人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王爷在哪?我要见他!”竭力镇定,却抑制不住地浑身簌簌抖颤。

这一次出声的,是他们身后一身黑衣劲装,英姿飒爽的璇,她硬声道,“你这个人,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见不到王爷,你反而能活得更长久些。”

“就快要被乱箭射死了,还谈什么活得长久不长久,一样都是个死,我想向他问个清楚明白!”

冷笑看看她,目光冷冽如冰,刺得璇脸上表情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事归一事,他既然认定我已经死了,我无话可说,而眼前的这场杀戮迫在眉睫,我就算拼尽了全力,也要阻止他。

曲再度扑哧一笑,“你别忘了,你跟他们是一起的,我们又怎会令王爷当面见你这么危险?说不定,你也已经感染了伤寒。煞刚才说了,给我们一个违抗军令的理由,如果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们说不定会考虑免你们一死,王爷面前,自有我们来承担!”

“有你一个人承担就够了,不要扯上我们!”熬恻眸瞪他一眼,随即冷冷看我,不发一言。

面前的每个人都在等待我的答案,我知道放才我的话,他们自心下是认同的,战俘营里是数百条活生生的人命,若仅仅因为受到几个病重的姑墨人的连累而无辜枉死,他们的心里都不会好受。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必将在整个西域引起不小的轰动,漓天颀此行与诸国缔盟的道路更会受阻。

这样的道理他们都懂,漓天颀又怎么可能不知?他这样做分明是在为自己挑起战事,如此不顾一切,叫人怎能不牵肠揪心?

“怎么样?想好可没有?刀剑无情,不等人的。”曲邪邪笑道。

我咬住唇,胸口阵阵抽痛,凝立半响,再无任何迟疑,“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会让他们活生生地站在大家面前,并且保证营帐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有事。”

身前无人说话,只静静地看我,我抿起唇角,似笑非笑,冷冷看向他们,“三天以后的此时,若是我的承诺没有兑现,会站在这里承爱万箭穿心,绝无二话。”

转身掀开帐帘,帐帘处,数百名战俘早已吓得呆了,我望着他们惊慌绝望的脸,微微一笑,只觉疲惫至枉。头也不回,冷冷道,“我需要一名军医帮我,还有你们所能挺供给战俘的最多的药材。”

夜风沁骨,寒意逼人,已近四更,天将明未明,一天中最冷的时刻来临。

我情身蹲在那几名姑墨人的身前,凝神听脉,一边思忖,一边在他们周身各处要穴一一刺入银针。身旁的军医以白巾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无声地观察他们的反应。

所有的战俘亦在我的吩咐下以干净的棉布覆面,并在营帐外的空地上架起铁锅生火煮水,他们身上的衣服鞋袜都要褪尽放在煮沸的水里浸泡过以后方能穿回,在此期间用烫过的白巾擦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帐帘之外,木栅以内,数百名战俘在周围无数箭芒的冷对下赤身裸体,然却井然有序的做着我吩咐给他们的一切。他们知道自己的性命此刻已全部掌握在我一人的手中,我赢,他们则生,我输,三日后的此时,战俘营将再度化为人间地狱,谁都逃不过被万箭心的命运。

在现在,这样的伤寒病只要用普通的抗生素便能够轻轻松松被治愈,然而在这里,热病便如洪水猛兽,人人闻之色变,此刻就璇我身旁的军医,也是束手无策。

“你们其实早已诊出这里有人得了热病,那些被抬走的人便是因此而一去不回头,对吗?”

冷不防听我有此一问,那名军医浑身一颤,抬眸定定地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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