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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白起不会回答她问题了,出乎意料是,白起这一回倒是耐住了性子温言好语地向她解释:“这段日子,你也确该闷坏了,彤城氏首领霁想必你也不陌生了,他小女儿檀舟即将过生辰,霁为了他小女儿生辰,兴师动众地准备了庆祝盛会,届时也邀请了各个氏族首领和举足轻重任务参加。那里应该会有好玩地方,也有不少与你年纪相仿孩子可以陪你玩,或许你会感兴趣。况且檀舟性子也算活泼,或许能和你玩到一块去。”
白起并不觉得有必要将他们前往谈判联盟一事目告诉这孩子,白起眼里,她也充其量不过是个还没成年孩子罢了,况且她只是个女人,这种事,一向是男人该操心事,对她而言,彤城氏之宴,也不过就是个可以供她玩乐好去处罢了。
这阵子她也确受了不小惊吓,或许多和一些与她年龄相仿玩伴接触接触,很就会忘掉了这些不愉事。
孟青夏当然对霁并不算陌生,就连她,都是白起从霁手中要来奴隶,但她也对所谓宴会并不怎么感兴趣,鬼使神差地,她忽然开口问了白起一个不怎么重要问题:“你认识檀舟?”
话一出口,孟青夏就觉得不妥了,而白起却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就连那漂亮嘴角,都隐隐约约轻轻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弧度,孟青夏面颊没理由地一红,难道她问这个问题就那么值得嘲笑吗?
她会这么问,只不过是因为白起话里话外,似乎对霁小女儿檀舟很是了解一般。
白起对于孟青夏问题,只不过敷衍一般漫不经心答道:“因为霁缘故,也算有些交情吧。”
一时间,便没有了话题,往常孟青夏也曾经被白起这样掩他披风或是斗篷之下,但今日,这沉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好像变得格外难熬,呼吸里,全是白起气息,这样冷天,她竟然都有些闷出汗了……
“阿修和阿观……”孟青夏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两日,她几乎都有些忘了过问阿修阿观和昆白情况。
“难为你还记挂着他们。”
刚才还觉得有些闷热孟青夏,此刻不知为何,竟敢到周遭温度也突然降温了一般,就此时,白起一行人忽然降下了马速,然后停了下来,孟青夏不明所以,便从白起庇护中探出了个脑袋来,只见他们不远处前方,赫然正是同样驾马待发伯益等人,他们看上去已经这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孟青夏目光落伯益等人身后侧,坐马背上,脸色有些苍白,时不时仍是低低咳嗽高大男人,他眼睛漆黑,轮廓深邃,留着络腮胡子,他部下们也都正他左右,正是容成……
很显然,他们也是要同白起一同赴往彤城氏,是了,她早该想到,他们会这里等候白起,不过是因为她缘故,白起有些耽搁了,方才一路马疾驰赶来与他们汇合,管前一日白起已经用话语哄过了她一番,但是再见到伯益和容成,孟青夏脸色仍是难看了起来。
“他们也要一起去?”虽然知道答案,但孟青夏说这句话,无非是为了表达自己不满罢了。
“不要任性。”白起略微皱眉,倒没有斥责她,只是平静而淡漠地嘱咐了她一句:“你忘了我曾与你说话?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为你讨回公道也是迟早事,但是现,不要再像小孩子一般任性,你也不小了。”
孟青夏没有吭声,白起和伯益他们寒暄时候,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待白起身边罢了,至于她那位兄长……孟青夏眸光微凝,若有所思,此之前,容成分明还好好,怎么转眼间就受这么重伤了?受这样重伤,还要坚持着赶路,应该不是一件好受事,容成这个人,能忍人所不能忍,也能完全做到对她漠视,这样人,往往城府极深,心怀着野心,可也薄情寡义。
就这一点而言,他与白起其实还是有些共通之处,真是可惜了,他竟然选择了像伯益和姒纵低头,如此卑躬屈膝,他当初若是向白起低头,以白起这样不拘用人惜才之心,或许他下场会比现好太多。
对于孟青夏目光,容成倒是视而不见,这定力也算是非常人能为了,倒是伯益,他目光偶尔落孟青夏身上,森冷又阴戾,似乎对于昨日发生事仍有些不甘心,孟青夏注意到,伯益右手包扎过,正是她昨日狠狠咬下去地方,她当时急于反抗,那一口下去,自然是了全力,但对于伯益这样目光,孟青夏仍是感到不自,她立即皱了皱眉,沉下了脸来,别过了脸去,拽着白起袖子一角,一言不发。
……
虽然一路上算是行程极赶了,夜里便生着篝火空地上休息,天亮了,便用火烧开了水囊里水,就着干粮进食便又要赶路,看得出来,白起对于这回霁邀约十分重视,好几日下来,天气都还不错,没有再像那一夜一样风雪交加了,他们行程还算顺利,但抵达彤城氏地盘时候,仍是稍晚了一些。
虽然已经是入冬了,但彤城氏所栖息广袤平原,仍是草丰水美,由于位居流域下游,水势平缓,呈现出了一片辽阔丰沃草场平原,占据着这得天独厚地理条件,彤城氏比其他氏族明显要富有许多,就连孟青夏都不得不感叹,入了冬季,就连还算强大夏后氏都因为这漫长冬季到来而颇为头疼,就连那些享乐惯了贵族都不得不收敛奢靡行径,饶是如此,还是会有不少可怜平民或是奴隶因此丧失自己家园,沦为流民,被冻死或是因为粮食缺乏饥饿而死,但彤城氏却富有得令人乍舌,即将面临漫长冬季笼罩情况下,他们丝毫不比担心族人生存安危问题,他们甚至可以为了霁小女儿,这种时候宴请各大氏族重要客人,美酒与食物一应俱全,让人羡慕。
这几日天气很好,霁所邀请客人似乎都早已经到达了,远远地,便听到了劝酒和大笑声音,霁小女儿要一日后才庆贺生辰,但霁显然将这件事当作了一大盛事来办,规模竟然可以比拟得上不久前夏后氏“秋霁”那样大事了。
这热闹情形之下,白起到来无疑是一件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事,白起甚至还未到达,霁就已经亲自领着自己女儿迎了出来,只见那黑色骏马之上,是一道让人不得不为之侧目高大身影,他披着黑色披风,一身黑色装束,骑马上,实是俊美无铸!
白起名声看起来很是了不起,没有人不知道,这是个让霁都颇为倚重年轻统治者,他心思莫测,手段强硬,就是不少和他接触过老人物,都不得不为之赞叹,但白起身上令人难忘,竟然还是那张完美到几乎找不出一丝瑕疵俊美容眼,尤其是那一双蓝色眼睛……举世无双,稀罕得很……
“白起大人,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辜负我们期待,不来了呢。”霁笑着迎了上来。
“哪里话,我不过是因为有些事耽搁了,随后白起一定自罚几杯,向您赔罪。”正坐马背上白起,也立即翻身下了马,他唇畔带着让天地失色淡笑而来,流转深邃蓝眸间,丰神俊朗,即使霁面前,竟然也丝毫无法让人忽视他身上浑然天成尊贵,那是一股君临天下霸气。
“向我赔罪就不必了,白起大人你能来,已是十分给我这老脸面子了。”霁笑得意味深长:“倒是你不来,我们檀舟可就要伤心死了。自从几天前知道你会来这里,檀舟就开始仔细地打扮自己,一天一天见你没到,我看她小脸都垮到地上去了,我敢笃定,你若不来,她这生辰恐怕也都没兴致过了。”
082 她不一样(五更)
霁这话说完,他身后便探出了一个脑袋来,那是个约摸十二三岁少女,个子娇小,头发扎成了漂亮辫子,她眼睛又黑又大,细细眉毛,挺拔鼻子,殷红嘴唇,白皙肌肤,看起来好看极了,她身上,穿是漂亮红色裙子,裙裾层层叠叠,腰间束得细细,衣襟对扣,那上面还有十分精妙花纹,脚底小足靴,翘起尖尖一角来,她出现,简直让人眼前一亮。
白起见了她,脸上也是露出了亲切笑意来:“檀舟,不过一阵子不见,你竟长高了许多。”
原来她就是檀舟,传闻中霁疼爱小女儿,她上面,还有许多兄姐,但那些姐妹之中,唯有她一人是冠上了族姓,况且这一回霁还是为了她才将生辰庆祝活动办得这么隆重,足以可见这叫檀舟女孩富有彤城氏之中,是多么受宠爱。
白起这一笑,就像神秘莫测夜里忽然绽开了蛊惑人心罂粟,他俊美无涛,那双蓝眸檀舟面前,似乎也难得地亲切许多,他勾魂摄魄唇角含着笑意,简直像是给人下了什么魔怔药一般,檀舟被他这一笑,脸都红了,就像她身上红裙子一般。
白起这一笑,何止是令檀舟脸红,就连檀舟那些姐姐们,也都纷纷红了脸,满面羞郝,他出现,就像一颗石头投进了平静水面,专门撩动人心,他到来,就像耀眼霸气天神将临,托了檀舟福,她们才有机会一睹白起大人真容。
霁哪里会不知道他那些女儿们起是什么心思?白起这样男人,确是稀罕,何况,如今像他这样年纪年轻人,还没娶妻子,也实是不多了,白起对女色并不上心,这天底下女人哪里受得了这样诱惑,人都是这样,只盼着他对女色不上心,管知道不大可能,可她们也没停止幻想,能够独占这样年轻有为男人,他这些女儿啊,都被宠坏了,总做些不切实际梦……
檀舟自然不知道她那些姐姐们心思,因为白起对那些目光,简直是视若无睹,檀舟原本还有些胆怯,所以只能躲自己父亲后面,因为她有些担心,她只夏天时候,父亲大人和白起大人交谈时候见过白起大人一面,当时她就被白起大人英俊和伟岸所着迷,可她有些担心白起大人并不记得自己,今天听到白起大人竟然还叫得出她名字,檀舟当即面色一喜,笑容满面起来,白起面前,也表现得大胆了些:“白起大人,您记得我?!”
白起笑了笑:“霁大人疼爱小女儿,又有彤城氏美姑娘美称,白起又怎么会不记得你呢。”
檀舟脸色红了,可她眼睛弯成了月芽形,足以可见,对于白起这样答案,她该是有多么高兴。
可也就这时候,檀舟才注意到了,白起大人骄火背上,竟然还坐着一个女娃娃,那女娃娃比她还要小上三四岁模样,许是白起大人太过耀眼了,那个女娃娃又太过安静了,刚才所有人注意都白起大人身上,人们都将那个女娃娃给忽略了,就是她也是现才发觉了她存。
檀舟看到了坐马背上孟青夏,神情也是有一瞬间惊艳,因为她长得真很可爱,她个子小小,又生得唇红齿白,她皮肤又那么白皙,那么粉嫩,脸上还有点稚气,尤其是那双清澈明亮眼睛,是比璀璨星辰还要夺人眼目!因为檀舟一直是霁众多儿女中小一个,她做梦也想当一回姐姐滋味,看到孟青夏,她就想到了要和她一起玩耍乐,因为孟青夏无论从穿着到待遇,也实看不出一个奴隶样子,就连檀舟都差点忘了,孟青夏可是传闻中那个颇受白起大人宠爱小奴隶。
意识到这一点后,檀舟有些失望,因为她不应该对这个女娃娃产生半点喜爱之心,她可是白起大人喜欢小奴隶,她看她穿得那样精致,又坐白起大人座骑之上,她早就听说了白起大人有多宠爱这个小奴隶,她有些羡慕她,也有些嫉妒她。
孟青夏注意力都白起身上,一时也不察檀舟眼睛正情绪复杂地盯着她看,一会欣喜,一会懊恼,一会犹豫,一会又有些生气。
白起自从来到这里以后,那双深潭一般眼睛虽一如平时一样噙着慵懒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