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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羽诺,你有病呀,傅大哥是男的,屎壳郎再怎么急色,也不会对一个男人动手吧。”米小小给了辛羽诺一个白眼。
辛羽诺并未理会米小小,只是注视着一脸平静的傅诚赐,好一会才道:“诚赐,我继续扮婢女保护你。”
“不,我带春香楼的婢女就可以了,你回去帮翰他们。”傅诚赐坚定的拒绝道。
“那边有翰与旭还侍卫在,不会有事,但是你一个人入虎窝,危险要大得多。”辛羽诺担忧道。
“放心吧,我的功夫也不是白学的,你与米姑娘尽快回府。”傅诚赐说着起身往外走。
送走傅诚赐,辛羽诺心里更是不安,今晚有可能是最关键的一晚,父皇查了几年未查到的线索或许今晚会露出来,不管那边出了差错,都有可能前功尽弃,真的很为难。
思虑再三,辛羽诺还是带着米小小回到住处。
子时,羽翰等人皆向往常一样熄灯入睡。子丑之交之际,外面迅速闪过三道黑影,速度之快会让人误以为是鸟类。
黑影在辛羽翰卧室的屋顶上停住了。
躺在床上的辛羽翰眼中闪过一道肃杀之气。
花纤语的秘密8
屋顶上,正中的黑衣人向左右黑衣人比了个手势,左右两人立即向两侧散开。
“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杯茶呢?”辛羽翰向屋顶喊道。
屋顶上的人怔了下,起身迅速掠过,早已守候的侍卫迅速出手,与黑衣人在屋顶展开了激斗。
“纤语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从正门走呢?”羽翰站在屋顶向正侍卫出手的黑衣人冷笑道。
黑衣人身形明显怔了下,侍卫出手如电,就这刹那的功夫,已点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你果然不是平常人。”花纤语不同于平常的冷厉声自黑巾后飘出。
“纤语姑娘更不是平常人,以花魁之姿将朝廷命官玩弄于股掌。”辛羽翰看着站在厅中的花纤语冷厉道。
“你们是官府的人?”花纤语注视着辛羽翰投出疑惑的目光。
“我们是官府的人让纤语姑娘如此惊讶吗?”辛羽翰笑道。
“我应该听红儿的劝,昨晚应该将你们留在艳月楼再除掉。”花纤语冷道。
“说吧,你为什么要一再杀害朝廷命官?为何要一再与朝廷为敌?背后的黑手是谁?”辛羽诺上前冷厉道。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去查呀,逼问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花纤语媚笑道。
“弱女子,翰,现在的弱女子都如此厉害吗?”方旭与侍卫带着另外两个黑衣人由门外走入。
“小姐。”两个婢女低首轻唤花纤语。
“我劝你们还是老实说,小爷脾气不好,万一失手毁了你这副花容就不好了。”与米小小一起入屋的辛羽诺走向花纤语道。
“同这种狐狸精说什么,直接划花她的脸,然后再丢去喂蛇。”米小小边说,边拿着匕首在手上把玩。
花纤语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即恢复了镇定,尔后朝米小小笑道:“可惜有些人连做狐狸精的姿本都没有。”
“狐狸精,我先划花你的脸,看你还如何勾引男人。”米小小说着上前就送去了匕首。
傅诚赐穿帮1
被请到府衙的傅诚赐,进了府衙未见请柬上所说的商贾后即知道自己中计了。
“若英见过柯大人。”傅诚赐向柯朗盈盈一礼。
“黄姑娘快快请起,姑娘可谓才色双绝,堪称我们泰州第一花魁。”柯朗上前伸手欲扶傅诚赐。
“大人过奖了,花姑娘才算花魁,若英只是陪衬。”傅诚赐站起技巧的避开了柯朗的大手。
“黄姑娘谦虚了,里面坐。”
“谢大人。”傅诚赐起身,在婢女的搀扶下,轻入内室。
“上酒菜。”柯朗向左右挥手道。
“看来若英来得有些早了,其他宾客似乎尚未到。”傅诚赐平静道。
“花姑娘今晚抽不开身,本府改日再请。”柯朗坐下镇定道。
傅诚赐轻点首。
“黄姑娘,这杯酒,本府恭喜姑娘喜得花魁。”柯朗执起酒杯向傅诚赐道。
“谢大人,只是若英对酒敏感,只要一沾酒就会起疹子,且奇痒无比,可否容若英以茶代酒。”傅诚赐站起身婉然拒绝道。
“可以,当然可以,快为黄姑娘斟茶。”柯朗稍怔后向左右婢女沉声道。
“谢大人。”傅诚赐此时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柯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府自从昨日听得姑娘琴音后,那绝妙之音仍在脑中回旋,不知今日姑娘能否再奏一曲,让本府一饱耳福。”柯朗说话的同时,向左右暗使眼神。
“大人抬爱,若英献丑了。”傅诚赐站起身,走至琴前,一早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架古琴他就猜到了,正因为如此,他到现在仍猜不透柯朗的想法。
“不急,本府有几个疑问,还望姑娘据实以告。”柯朗看着傅诚赐小眼眯眯笑道。
“大人请问。”
“这泰州城,是本府的地盘,本府是再熟悉不过,姑娘所在的春香楼,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青楼,不知姑娘何时进得春香楼?因何而卖身入青楼?”柯朗小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一双斗鸡眼直视傅诚赐。
傅诚赐穿帮2
柯朗话出,傅诚赐总算松了口气,看来柯朗今晚请他的目的已经浮出水面。
“知府大人,试问有那个姑娘愿意倚楼卖笑,那些心酸的原因,不提也罢。”傅诚赐说罢走至琴前。
“姑娘的脚好了。”柯朗冷厉的声音让傅诚赐暗忖不妙,昨天谎说脚扭了,只是权宜之际,今日到是忘记了。
“多谢大人关心,昨日敷药推揉之后,已经无大碍了。”傅诚赐坐在琴前,轻拔弦以掩饰一时的大意。
“哦,本府这有上好的跌打药,姑娘不妨再敷一剂。”柯朗说着就弯腰欲捉傅诚赐的脚。
傅诚赐大惊,迅速起身弹开。
“多谢大人美意。”
“看来姑娘不但人美,琴弹的好,还有一身好功夫。”柯朗眯眼危险道。
“若英身在青楼,不得不习一点防身之术,到让大人见笑了。”傅诚赐脸色微变,看来这个柯朗真不简单,他刚才的功夫用得很巧妙,若是不懂功夫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柯朗一眼就瞧出,看来他也是功夫好手。
“是吗,那本府今日先领教一下姑娘的防身术。”柯朗说着出手如电,直取傅诚赐胸前。
“大人手下留情。”傅诚赐迅速闪开,他并不想与柯朗发生打斗,这是府衙,若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他。
“放心,本府不会要了你的小命。”柯朗冷笑道。
柯朗见傅诚赐一味的躲避,出招不由凶狠,而且尽是下流招数,出手就是攻向胸前。
柯朗出招愈见凶狠,傅诚赐躲避也越发狼狈,不得已,只得出手相迎。
“好功夫。”柯朗冷笑着,袖内迅速弹出了勾状的利爪。
“你是什么人?”傅诚赐一见,脸立变,按说柯朗一介读书人会功夫的可能性已经很小,如今又使出如此阴毒的招数,看来此人极有可能不是朝堂之上的柯朗。
失手被擒1
“本府是谁你晚点自会知道。”柯朗笑着伸出冷利的铁爪。
“嘶……”铁器抓上绸缎的声音划破空气。
傅诚赐看着被抓破的胸前,甚为恼怒,真是卑鄙无耻的人,要知道胸前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这个名为知府的淫男,竟然可恶的袭击胸前,若不是他的胸前塞着馒头,这会只怕见血了。
“你是男人?”柯朗错愕的看着滚到地上的馒头。
“无耻。”傅诚赐怒吼着飞出一脚。
“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男人,哈哈……看来你将会是送给教主最好的礼物。”柯朗阴毒的笑声,让傅诚赐没来由的心寒。
“你不是柯朗。”傅诚赐冷声道。
“不错,挺聪明的,真的柯朗早在四年前上任的时候就被阎王请去,本府……哈哈……”假柯朗看着傅诚赐邪笑道。
“花纤语是你们的人?”四年,泰州的花魁选举是今年刚好是四届,看来这其中与他们有绝大的关联。
“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要想知道,跟我去教里,给你机会亲自问教主。”假柯朗说着铁勾又袭了过来。
傅诚赐连着后退数步,这个男人太狠毒了,看来今天不拼个你死我活这场恶战是不会结束。
“今天我傅诚赐一定要为朝廷除害,拿下你这恶贼。”傅诚赐终于瞅到左边墙上挂着一把配剑。
“小子,就你这三角猫的功夫也敢来府衙。”假柯朗冷笑道。
“哼,是不是三脚猫,一会你就知道了。”傅诚赐就地一滚,看准目标迅速滚向左边。
傅诚赐看到了,柯朗自然更不会错过,他冷笑着掠了过去。
傅诚赐反身一脚踢向他的下胯,对付恶人,不能讲究招数,必须比他更狠才行。
假柯朗似是没料到这一招,欲退后已来不及,只得学着傅诚赐侧身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傅诚赐则趁机取下墙下的长剑。
失手被擒2
傅诚赐虽然长剑在手,但是却没有对付铁爪的经验,铁爪与长剑相交,发出铿锵之声的同时亦撞出了火花。
傅诚赐毕竟年轻,经验上不足,此时只能靠体力与假柯朗周旋。
就在傅诚赐与假柯朗比耐力之际,门被打开了,府衙的人押着跟随傅诚赐一起的婢女出现在门外。
傅诚赐一个闪神,手中的长剑被假柯朗挑开,并且被利爪抓伤右臂。
“傅公子,对不起。”婢女低首抽泣道。
“卑鄙。”傅诚赐捂着右臂,冷厉道。
“哈哈,放小王爷的称赞,本府终于想起小王爷的身份,哈哈……”假柯朗得意的大笑。
“你不必得意,只要我今晚回不去,天一亮就会有重兵围住府衙。”傅诚赐冷声道。
“哦,是吗,多谢小王爷提醒。”假柯朗假意笑道。
“你的诡计不会得逞的。”
“这个不劳小王爷操心,本府自有打算,备马。”假柯朗说着朝左右命令备马,看情形是打算连夜离开。
半柱香后,假柯朗带着傅诚赐从府衙后门离开。
傅鑫站在府衙后门的大树上,看着被挟持而去的儿子,心中一痛,看着漆黑的夜空,傅鑫叹道:“儿子,只有先委屈你了,相信爹一定会救出你,而且会让他加倍偿还。”
黑暗中,傅鑫放出了第一枚信号弹。
舍不得孩子引不出狼1
直到黑暗出现同样的信号弹,傅鑫才回到府衙,只是此时陪同傅诚赐的婢女已经不在了。
傅鑫虽然知道那丫头凶多吉少,但是为了大局,只好先忍下。
当傅鑫出现在辛羽翰等人面前时,众人皆是吃一惊。
“伯父,您怎么来了?”方旭惊道。
“你们如此鲁莽叫皇上如何放得下心。”傅鑫看着依旧在审讯花纤语的三人道。
“啊,父皇一开始就让王爷跟在我们身后。”辛羽诺蹙眉惊道。
“大皇子,你太胡来了,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让诚赐女扮男装。”傅鑫心疼儿子即将经受的考验,免不住有些抱怨。
“王爷,诚赐是不是出事了?”辛羽翰闻声惊起。
“我已经派人跟去了,希望诚儿不要出事,更希望这次能将贼人一网打尽。”傅鑫看着几个孩子叹道。
虽然孩子们比他们这些长辈年轻的时候都要胜一筹,但是他们毕竟年轻,缺少经验。
“王爷,是不是柯朗将诚赐抓起来了?”辛羽诺一听傅诚赐出事,心急道。
“大皇子不必担心,臣已经派人跟上去了。”
“王爷,你为什么不救出诚赐,反而让柯朗将他带走?”辛羽诺不解的质道。
“大皇子,想必你们也未从这位姑娘口中探出什么,而眼下,柯朗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