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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到第七层的地板上,清脆的声音在这古老的铁塔里格外地响亮。
☆、万念俱灰,她自杀了
一滴一滴,随着血线变得粗壮,第七层地板也由原来一个小小的血圈圈,变成一滩大大的血圈圈。血圈圈不断扩大,最后分出几道细流,滚向地板上不同的角落,好像血饼上长的脚。当第七层四面八方都被血细流分割,从上面看下去,竟然组成一张诡异的血网。
娇小的身体,容血量是有限的,开始大股股冒出的血,慢慢减少成涓涓细流,最后一滴没一滴的流着。
饱满莹润的身体,因为血的流尽,变成了稻谷里的辟谷般干瘪,仅剩薄薄地皮肤,坚硬地骨架。若雪年轻的身体变成了漂流在血海里的一具干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曾经白净的俏脸被鲜血涂上了红色,跟雕塑差不多。
最后一滴血流尽,第七层的血网再也吸收不到新的血液,开始变得不满,细流和血饼开始骚动。纷纷贪婪地看向第八层,而若雪已经似一具空壳的标本。
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新的血液流向血网,只见第七层的血网脱离了地面,飞到了第七层的天花板上,不晓得是怎么涔透地板的,很快那诡异的血网就出现在了第八层。第八层地面上还有很多血,血饼和血脚贪婪地吸收着地板上的血,并且只吸收若雪流出血,那些大妖男人的血却不屑一顾。血饼开始变得更加巨大,血脚也变得很粗壮。第八层地板上若雪的血也被吸收干净,不断蠕动的血网感觉仍是很饥渴。
没有血浸泡的若雪身体,就像失掉水分,被晒得焦干的柴火,安静地躺在地板上。血网开始朝若雪的身体移动,中心一团蠕动地血圆好像有生命力,一下子整个都覆在了若雪干瘪的空壳身体上,那些血脚开始弯曲,紧紧地缠抱住若雪的身体,像和面一样,不断地揉捏,又想洗衣服拧干水分那样,用力的揪转。
藏身在血肉深处那一点点鲜血,也被血网拧出来吞噬掉,血网放开了若雪,飞到了第八层的天花板上,独留若雪被拧得像梅菜干似的身体在地板上。
☆、她化成了东皇钟
被血网拧过的身体,已经分不出四肢和五官。就像做泥人,捏出了人的造型,却并不满意,揉烂了重新成一块泥团。
血网在天花板不断地蠕动,过了很久也许是觉得倦了,又扑向若雪被揉成泥团般的身体,这次它很安分,没在蠕动,而是安静地覆盖在上面,好像婴儿玩累了,找到了靠枕,知足地开始睡觉。
突然一束耀眼地紫光从巴掌大小的塔扇外射了进来,血网好似受了惊吓,血饼迅速地钻进已经成了一块肉团的若雪身体里。
肉团接纳了血饼以后,开始在地板上打转,肉团和地面不断接触,好像泥团和模具师的手接触一样,几个旋转,肉团开始变成了肉筒。那些还没有完全进去肉团的血脚,却挣扎着试图躲进肉团里,不断挖扯着肉筒的筒心。
筒心被血脚不断地挖掘着,随着多余的肉被刨到地上,肉筒变成了一个空心的筒。还没掏空肉筒,那些血脚就自发沿着筒臂躲了进去。
空心的肉筒躲过紫光照射的区域,贴附在天花板上,悬吊在空中的筒身,轻轻地摇晃。与天花板接触的筒底随着摇晃的频率,慢慢变小,变圆。而肉筒口开始向外延伸,不一会整个肉筒变成了喇叭花的形状,血网天衣无缝全都融了进去。
紫光几次摇晃,照射到天花板上时,只看见一个小巧的钟悬挂在那里,铜色的光泽一闪闪的。
似月的声音很是惊喜:“小东东已经变回了本体!”
“烂人,去死吧!”
慕容惊鸿一声大喝,雪剑射向了扒在桌子上,仔细看着塔形发冠的似月。
似月感觉到背上刺来的寒芒,身子一斜躲过了慕容惊鸿一剑。
似月并不和慕容惊鸿正面交手,几个闪躲,跑的远远地说:
“哈哈……天助我也。不和你浪费法力,我去庆祝了。”
紫光扫进塔里的那瞬间,塔空间发生的事情,自然都被紫光摄取了,他清楚若雪之前在塔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不过他还真没想到,小东东会那么狠,如此烈性。尽管不是他计划的,结果却和计划的一样,小东东和老祖会永远不能在一起,就像他只能每日每夜守住神帝的尸体。
☆、帅哥帝王的报复手段
如此好事,似月怎么会不高兴?云淡风轻,万能的老祖,救世的老祖,你也体会下和心爱的人不能厮守的痛苦吧。
不打算和慕容惊鸿多做纠缠,痛苦的滋味要一个人独处才最纯,他要回白月阁,告诉神帝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随后赶到的龙昊天手一动,塔形发冠从桌子上飞到了他手心。脸色大变,痛心地说:
“慕容兄别追了,雪儿出事了!”
慕容惊鸿刹住脚步,闪回龙昊天身边,焦急地问道:
“怎么了?”
龙昊天从塔形发冠里拿出钟,很是愧疚地说:
“这就是雪儿,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她!”
手心小小的钟,金属的光泽闪人眼,慕容惊鸿一把抓过去,若雪在昊天塔里的种种遭遇一幕幕放电影般,全涌进了他脑海。特别是在看到若雪绝望的用簪子自残时,他发誓要让红妆修罗死无葬身之地。
龙昊天自然也知道若雪在昊天塔里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红妆修罗竟然敢冒充他,伤雪儿的心,他绝对要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慕容惊鸿握紧钟,不再看龙昊天一眼,飞离了水晶坊,他要去找红妆修罗。
龙昊天自知有负慕容惊鸿所托,是他让雪儿遇到这样悲惨的事情,他也没脸请求他的原谅,施展法力,搜索红妆修罗的气息。
逃离了束缚自由的昊天塔,红妆修罗像脱缰的野马,在异世到处乱逛。
不过他知道得罪了龙昊天,还有那个慕容惊鸿,他们会找他算账。可是他一点都不害怕,有这个手链庇护,何惧他们两人。先去找个美男快活快活,不晓得这异世的男人是否和地球上的男人一样带劲?
红妆修罗亲了一口手腕上的手链,快速地开始朝美男盛产地无边水域的蓝烟奔去。
慕容惊鸿追踪着红妆修罗的气息,几乎跑遍了整个异世大陆,最后看他落脚在蓝烟,他不急着出手要红妆修罗的命。最残酷的报仇手法是,让他狗命活着,体会人间炼狱般的疼痛。人世界最痛苦的事情之一,莫过于情伤。
☆、帅哥帝王的报复手段
红妆修罗用法力给自己打扮了一番,先前男人脸和磁性的男人声音,都被妩媚的瓜子脸和软甜的女音所取代,一袭紫色的华丽女装,配上最亮的珠宝,整个人富贵又妖媚。像一只摇曳的花朵,华丽丽地走在蓝烟的大街上,挑剔地物色着他的猎物
蓝烟是异世出名的美男之乡,这里的男人不但俊帅,修为也都不错,幽默风趣,还相当有战斗力。(这个战斗力是指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战斗力哟)
红妆修罗淘汰掉无数过在普通人眼里绝对是极品的男人,有点失望,特别让她满意的竟然没有,整个蓝烟都快被她逛完了。
就在她心情极其低落,准备随便抓一个男的将就时,就听见众人惊呼,纷纷朝蓝烟的河边跑去,法力一探,被漂流在河面上的男人完全勾去了魂魄。
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完美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天特地为她红妆修罗量身打造的。
碧蓝之水,蓝天白云倒映其中,蜿蜒而流。仅一片荷叶遮住重点部位的男人,顺水漂流,火焰般的长发在水里铺散开来,好似水中红莲。
红妆修罗那沉寂了上万年的心,头一次感受到了打鼓般的雷鸣,她忘了要跑去河边,和其他发花痴的女子一样,仅用法力静静地注视着他,安静地看着他飘远。
等她清醒的时候,连忙展开法力,顺着河流,追随那男子而去。
流经蓝烟的河流有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蓝蛇,蓝蛇是一条宽阔的大河,在流至蓝烟时,被人为分割成几条穿城的小河,过了蓝烟,河流又重新汇集,河面变得十分壮阔。
荷叶美男出了蓝烟城,在宽阔的河面上停了下来,潜入河底,捞起一株不知名的蓝色水草,去掉根叶,拿起拇指粗的空心草茎,一端含进嘴里,嘴唇微嘟,一串串美妙的乐声流泻而出。
红妆修罗追随让她一见倾心的荷叶美男,沿着蓝烟河飞行。
荷叶美男的乐声本可以覆盖方圆千里,可是他专门让它朝一个方向飘去,那就是逆流飘进红妆修罗的耳里。
☆、帅哥帝王的报复手段
逆流的乐声像红地毯铺地般覆盖了这条大河,延伸至红妆修罗所在的地方就不再前进。
红妆修罗轻轻地踏上乐声织成的地毯,任由乐毯慢慢回卷,带她奔向荷叶美男的地方。
碧蓝之水的上空,红妆修罗踏着乐毯,翩然停在荷叶美男面前。一身紫色倒映在水里,格外的妖媚。俏红的脸蛋,像熟透的番茄,惹人垂涎。
碧蓝水里,荷叶美男半身露在水面,古铜色的胸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火焰般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背后,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握住蓝色的草茎,深邃的双眸专注含情地望着红妆修罗。
随着荷叶美男眸光变得深沉,红妆修罗脚下的乐毯开始从毯边长出绿色的青藤,青藤长至红妆修罗胸前就停住了生长,青藤顶端开始冒出红色的花苞,慢慢盛开成朵朵玫瑰。红妆修罗被四周的玫瑰簇拥着,玫瑰花香泌人心脾。
“绿罗裙,红花衣,紫美人!”草茎移开嘴边,荷叶美男微掀嘴角。
红妆修罗内心第一次升起无尽的羞怯,慌忙低垂下眼睑,不敢直视荷叶美男着火的眼睛。
“炟炎冒昧,恳请美人当我妻子!”荷叶美男飞出河面,站在红妆修罗同一个水平线上,火焰般的长发全飘到红妆修罗面前。
红妆修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不好意思说出“愿意”,伸出纤纤手,捋着自己的一丝黑发,放置胸前,在挑起炟炎的一撮红发,开始打起夫妻结来。
最刺激、最鲜艳的红色交错高贵、庄重的黑色,和谐抢眼!心形的发结倒映在水里,好似年代久远的宝石。
荷叶美男,手一挥,青藤横漂在水上,做成床垫,红色的玫瑰开始洒落在青藤上算是被单。精壮的手臂一把抱住红妆修罗,亲上樱桃小嘴之前,深情地叫了一声:“宝贝”。
被堵住嘴唇,又被舌头强行在口腔里翻搅的红妆修罗,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全身的细胞都期待着这浪漫又野兽般的男人。
紫色的衣服像羽毛一般,被炟炎扯落在花床上,那片荷叶也功成身退,被红妆修罗撕裂,掉进了水里,顺着河流漂走了。
☆、帅哥帝王的报复手段
碧蓝的河水,日日夜夜奔流不息,经过这里的每一滴河水都见证了,红妆修罗和炟炎七天七夜的疯狂。
他们从水里,到河面,再到岸边,甚至空中,从晨光微露,到黄昏夕阳西沉,再到星辉满空,甚至子夜时分,七天七夜,不知疲倦,大战了上百回合。至今想起,红妆修罗都感觉全身热得可怕,骨头比脆酥膏都要酥软。
红妆修罗好歹也是地球上数得出名号的人物,法力更是强大,被关进昊天塔之前,好歹也算是遍阅三界美男、猛男无数。能让她从心里到身体都这么满足、幸福的男人,就只有炟炎了。
看着重新用一片荷叶包裹住重点部位,躺在水面上,安然如梦的炟炎,睡梦里仍不忘霸道的圈住她的细腰,被他固定在怀里。第一次体会到了生命的完整,可遇不可求那种爱情的甜蜜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