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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割裂的遮阳帘幔是已经拼不上去了,于是被内力划伤手背的怜曲都不及去查看自己的伤口,忙与魅雪各往一边,将窗内里另一层收起的纱幔放了下来。然后隔着纱幔,不快的质问甲板上的司空寅月。
容轻羽眉头微微一皱,因为清晰的嗅见空气里的一丝血腥气,胃部也不由得跟着一阵翻腾。
056章 欠债五万两
对面的北辰流亭眼看着伊人被遮,眸色一黯,人已经站了起来。
而遇到这样的变故,皇船船舱内的王公贵族也都跟着起身,欲往船外。
虽然还没有解释任何,光听司空寅月方才的话语和举动,这边船上的人都觉得自己这边的船客理亏了!本来,这北湘湖的聚会不就是让人琴棋书画各种交流的吗,怎能没有声音?
而且,刚才的仙曲怕是就来自对方的船上。所以,其实也好奇那弹琴之人究竟是谁。
“哪里来的贱婢,就凭你这样的身份也配与本小姐说话?扰了本小姐看湖景,还不快叫你们主子滚出来向本小姐赔礼道歉!”
船舱内的北辰流亭听见司空寅月的话,俊眉更是拧紧。
以司空寅月的方位,他断定她刚才一定也看见容轻羽了,却还出言挑衅。显然,这是把方才他加注在她身上的怨气撒向了容轻羽。
想到这里,北辰流亭人已经率先走出了船舱。
感觉到身后的骚动,司空寅月几人回过头来,正看见眸色深邃如碎星的北辰流亭。分明他此时是不郁的,因此眸子更亮了几分。看得几个少女齐齐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仿佛被勾走了魂魄。
“小师妹,你还想胡闹到几时?”北辰流亭站在船舱边沉声问,警告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她如果再任性下去,有损的可是自己的声誉。
他的小师妹,从来也不是这样没有脑子的人,为何最近越来越不讲道理了?
眸光不禁轻扫过一旁的司马云泷,正对上司马云泷若有所思的探究眼神,不禁微微一眯美眸。司马云泷一愣,慌忙闪开眸子。
“五师兄,究竟谁才是你最亲的师妹?”司空寅月仿佛听不懂北辰流亭的好意提醒,还红肿着的眼睛里又泛起泪光。
北辰流亭见此面具下的眉心蹙紧,却只看了司空寅月一眼,就被余光处的一抹月白色倩影吸引去眸光。
下意识的转了眸去,正看见容欢掀开了船上的帘幔,容轻羽款步从舱里走出来。似乎是感觉到他在看她,微侧了脸,蒙着月白色丝带的娇颜正对上自己的方向。
司空寅月注意到北辰流亭的注意力脱离自己身上,而刚才的话题分明还没有完。而后发现他居然是去看容轻羽,而那眼神,她怎么觉得好奇怪。下意识的,就不想北辰流亭去看容轻羽,于是不满的喊道:
“五师兄!”
“小师妹,司马太傅,你们解毒的解药可是容太傅及时赠予的。正巧了,今日在这里碰见,也省得你们改日再上门道谢了!”
北辰流亭话落,司空寅月与司马云泷齐齐脸色一变,皆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惊疑的望向对面船只上的容轻羽。
“谢就不必了,一粒解药一万两,外加方才被划破的雀翎锦云布,总共是五万两纹印。回头,司空小姐与司马太傅分摊好账目,直接送去我府上便是!”容轻羽站在船头,双手束后,轻飘飘的抛出这么一句。
“一万两一粒的药?”司空寅月惊的差点就跳起来。
司马云泷则是很直接的脸色一白,一万俩一粒!她之前的百万辆赈灾款都还没有攒齐,这又是天外横来一笔飞祸!
北辰流亭听的都是一愣,但只是静静的看着容轻羽浅淡的笑颜,并没有帮忙求情的意思。他知道,这个小女人,绝对不是她表面看起来的这般温柔无害。此刻,她必定又要发挥她气死人不偿命的盖世神功了!
这么一想,掩在面具里的唇角微微弯起一抹只有自己知道的弧度。
这不,一句话便吓的两个少女发颤。
“什么破解药,一万两银子一粒?而且,有人逼你给了吗?没有你,本小姐自己也可以研制的出来!哼!”司空寅月不屑的冷哼,摆明不买容轻羽的帐。反正解药她都已经吃了,毒也解了,她就是不认账,难不成容轻羽还能逼着她把解药吐出来不成?
而司马云泷也没有说话,在心里打着默默尾随司空寅月这只出头鸟赖账的如意算盘。
“区区五万两银子,对于容乐正来说,恐怕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容乐正又何必如此小气较真呢?”一旁的南宫灵曦见此情况,跟着帮腔道。
一句容乐正,已经说明了她对容轻羽的轻视是从来都没有改观过的。
南宫灵曦话出口,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转头看去,正看见太子微沉的眸光,立马瑟缩了一下。
“二公主说的不无道理,臣下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成全司马太傅与司空小姐的清霜傲骨罢了!这种人情债,恐怕两位也是不想欠下的,所以银货两讫想来也是对双方最好的办法了!”容轻羽轻声道,和她玩激将法,妹纸,你还嫩了点儿!
本来司空寅月与司马云泷在还沾沾自喜中,以为容轻羽会因为南宫灵曦的话不好意思跟自己斤斤计较了。
哪知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眼下反倒是他们不好意思不掏银子出来了!顿时个个胸口好像赌了一只臭了的鸡蛋,吞也不是,吐也不能。
之前司空寅月发难的时候,自以为船上只有自家的师兄弟,和同盟的人,以及容轻羽那边的人,周围还没有什么其他闲杂等人。
可这两船相靠的片刻功夫,已经有不少路过的船只在四周停定。这时她要是再赖账,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骨气?岂不是很丢面子!人多口杂,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当即一咬牙道:“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本小姐还真就不想欠你这个扫把星的人情了!”
司空寅月一句扫把星出,容轻羽身边的几个手下顿时齐齐冷了眸色盯着司空寅月看。就是皇家船只这边,也有几个人脸色有些不自在。
“既然如此,那还劳烦司空小姐与司马太傅这三天内就将银子送去容家学院,我那边刚刚新来了一批学员,正巧缺物资!”容轻羽却仿若无事人般的道。
司空寅月听了只觉心里气愤难平,这想教训容轻羽没有教训到,反而却让自己荷包大失血。尤其容轻羽那不愠不火的态度,仿佛给她心底烧了半天的邪火浇灌了一壶火油,蒸腾的她心底的郁气跟着蹭蹭蹭的往上直窜。
------题外话------
悲剧的我啊……一直想存稿,然后各种无力啊。每天白天有时间的时候,明明有情节,可是对着文档却组织不了语言。等晚上11点多了,灵思泉涌啊,闭着眼睛都是词汇段落啊,可是因为第二天要早起继续去卖鱼,于是木有办法写啊!
渴望回家啊,那样时间就可以自由了,可又怕回家啊。因为老妈的病还没有好啊,偶得继续帮他们看摊子。
又因为听说最近周边有很多半夜偷孩纸的啊,嫌疑犯还没有捉到啊,一个人不敢带儿子回去单独住啊!
【传说中的嫌疑犯:是三个人,不久前作案,有一个人被一个极力反抗的母亲把胳膊咬掉了一块肉呢。不知道有木有逃窜出去了,有娃的注意啦!我们这是南京……】
057章 谁吹的狼哨?
司空寅月殊不知,司马云泷此时是比她更郁闷。因为上次和容轻羽赌输了,所以,司马家基本上已经没有血可失了。可是这个时候想开口道谢恐怕已经迟了,那样,反而还会显得她矫情虚伪。于是只得垂着羽睫,将眸子里所有的嫉恨都掩藏起来。
“然后,咱们再来算另一笔帐吧!”容轻羽这时突然又说。
在在场几个人疑惑间,然后纷纷只觉耳边一阵劲风擦过,带起脸颊的一阵酥麻感。
众人还不及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听一阵尖叫声传来。
等大家再定睛,就见司空寅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进了水里,眨眼的功夫便惊恐万分的扑腾起,喊着救命。
“啊,大小姐!”司空家的丫鬟第一个回过神来,惊叫着奔到了甲板的边缘,却又不敢跳下去救人。
“这一掌,算是为我刚才无故被司空小姐打伤的姐妹还司空小姐的!”容轻羽站在春风得意楼的船只上说,声音优柔款慢的仿佛没有任何威慑力般。
甚至仿佛还带着那么一丝安慰,让人感觉她似乎是在说:咱们的债务已经两清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可一旁目睹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司空寅月被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扔下湖里,司马云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只觉此时站在对岸的容轻羽,仿佛一柄最柔韧的薄刃,温柔无声的贴近你,然后缓缓的让你察觉不到丝毫疼痛的割破你的血管。
司马云泷有那么一瞬间的觉悟,自问自己从来都是锋芒毕露,再看容轻羽似乎是个根本没有棱角的娇弱女子,可是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棱角,所以才无以对付,无以磨平。
再反观自己,此时居然有一种将要被一点点连着血肉磨去裹着皮毛下的尖爪般的恐慌。司马云泷忍不住脸色一僵,袖子里的纤指握紧,仿佛被吓住般没有去理会司空寅月。
一旁其余的几个皇子此时也都被容轻羽突然的出手给怔住,因为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有这样干净利落的高身手,所以都忘记了反应。不禁惊诧怀疑,刚才出手的真的是容轻羽。还是她身边站着的那个一样穿着月白色素袍,干净如雪的年轻男子。
而离司空寅月最近的北辰流亭当然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忙,待到司空寅月掉进冰凉的湖水里,犹豫了下,觉得她受的教训差不多了,才准备想下去救人。
这时却觉得衣袖一紧,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见被常星推出来的南宫袭襄轻扯了下他的衣角,对他低声开口:“五师弟,小师妹似乎会游泳!”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晰的传入了耳里极好的容轻羽耳里。
容轻羽听得诧异,不禁奇怪这南宫袭襄这一天一夜之间的改变。
她以为,她这样当众给他喜爱的小师妹难堪,他会怪自己才对。可是,他自己不能去救人也就算了,还不让北辰流亭去……虽然这个结果她很高兴!可是,司空寅月不是北辰流亭的未婚妻吗?
突然的,她有些猜不透这北辰流亭与南宫袭襄师兄弟二人,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然后,最终跳下水救人的,是让人意想不到,一向以冷心冷情出名的三皇子南宫袭峥。
司空寅月先是赖在水里不肯上来,期望着北辰流亭会对自己有所怜惜,继而赶着下来抢救自己,期间还对着容轻羽不停的怒骂。最后南宫袭峥不得不强行将她拖上船,吩咐丫鬟去给她换衣服。
而容轻羽却仿佛没有听见司空寅月的叫骂般,先是确定方才被她的掌风划伤手臂的怜曲没有大碍,才没有继续追究责任。
“容轻羽,你这个扫把星,害人精,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若不是皇族庇护,你以为你这样一个瞎子也能在东楚立足?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自动自杀谢罪得了,别再留在世上害人了……”司空寅月却是不依的和丫鬟撕扯着,不顾浑身湿透,冲到船边指着容轻羽骂的更大声。
“我二师兄心地善良不与你计较,你也不能因为他心怀仁慈,就厚脸皮的赖着婚事,你这是想故意克死他啊!”
“司空小姐,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寅月,够了!”
容轻羽还没有反驳,这时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