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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之间就是缺少一股可以凝聚他们的力量,所以绿林才会显得有些动荡。
不过,将来……不会了。
“起来吧,对我,不用说矫情的话,有你这句,便够了。既然是我的人,那么救你便也是应当的,不需要言谢。”
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她和这三门十一派的合作才要正式开始呢。
“把手伸出来。”
嘉艾替他听了下诊,点了点头,“恢复得很好。”
桑门主露出了笑容,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似的,“尊主,我的夫人她……”
“放心吧,我不会为难她。”
“多谢尊主宽容。”
之后,嘉艾便又亲自寻视了一遍这桑府里的情况,确定桑府里已没有疫症的病菌,府里受感染的下人,吃过她开的药后,有了好转。
亲身体验那种从死亡边渊活回来的人,对段嘉艾是感激加敬佩,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送给她。
他们甚至在心底发誓,只要恩人一句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桑府的危机解除之后,禁令自然也就跟着撤消了,三门十一派的首领在收到消息之后,纷纷上门来道贺。
“老桑,这以前没觉得少你有什么感觉,你出事的那几天,我们还真觉得缺了你,这绿林就没有乐趣了呀。”
“可不是,这绿林里没有妻管严的小消息传着,这睡觉都不踏实,老觉得要天崩地裂似的。”
“那是!”
“哈哈……”
有人拿他惧内的事出来开玩笑,言语轻松调侃,可话里却有着淡淡的关心。
桑门主微微一怔,胸口有种少有的温暖的感,听着他们在耳边说着像是损贬的话,心里却是暖暖的。
“话说回来,没想到咱们这尊主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一张药单,就把咱们绿林的危机给解除了,你们想想这鼠疫自古就是最可怕的,近乎毁灭的病灾,要是没有恰好遇到这么一个尊主,恐怕这绿林就要变成荒林了。”
【文】不知哪个门主的人,有感而发了一句,整个大厅便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人】柳越琛见所有人都低着头,都陷入了沉思当中,他开口道。
【书】“你们都说那武尊大赛,是我故意放水,现在还这么想吗?”
【屋】“哪里会啊,我们这些多人加起来,难道会输给你柳门主吗?可是那个女人……不是,是尊主照样赢了,而且赢得那么漂亮,我们对她在武学方面,已经是心服口服的了。”
“如果说那天其实有人在暗中帮她,你们还是支持她?”
有人在暗中帮她?
“一根天蚕丝,那天她能顺利破了你们的内力瘴,是因为有人在暗处,以天蚕丝为迳,输内力到她身上,帮助她克服了你们所给她制造的内力压力,所以她才能行动自如活跃。”
柳越琛进一步解释道,“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所说的,是她的男人。”
☆、武尊震绿林【42】
“那人的内力必然很深厚,怕是凌越我们之上的。”
既然能做到滴水不落,还让他们没有察觉到,可见那人功力之高深,不是常人所能判别出来的,怕他们三门十一派里也只有柳越琛才能发现了。
“如果那人真是尊主的丈夫,那么我们绿林的将来就更没有什么困难可言了,夫妻俩都强成这样,何惧之有啊!”
柳越琛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眼神凌厉,“除了破坏你们所强加的内办施压外,其余的一切全都尊主自己赢回来的。”
“她的作战方法,讲究的是高效迅捷,而且是尽可能快上我们一步来阻止我们的动作。”
“真正可怕的高手,就是让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一个没有内力的女人,竟然做得如斯强悍,看来是后生可畏啊,我们这些老骨头该歇息了。”
“不,不是后生可畏,而是段嘉艾异于常人的可怕。”柳越琛反驳道。
三门十一派的人安静了几许,最后全都同意的点了点头。
没错,不是后生可畏,而是段嘉艾能力超人!
“算了,是不是女人又如何,重要的是她够强,我们绿林的人也想要有自己自由的一片天,武尊存在的意义不正是为此而生的吗?”
“没错!我对她已经是心服口服了……”
“我也是!”
“我亦然!”
意外的瘟疫突袭,意外的收获,段嘉艾欣然接受了三门十一派心甘情愿交付的权利,自这天起,段嘉艾便是名幅其实的武尊了!
既是公认的武尊,便要有仪式,三门十一派的人选了个吉时,打算就在十七那天昭告全绿林,自然,这昭告之前,要先准备准备。
而准备的事便交给他们了。
三门十一派的人兴冲冲的出门了,这武尊威仪可是头等大事,也是绿林的大喜事,自然要办得隆重些。
桑府的事解决了,接下来便是云妃的事,她的情况远比瘟疫还要棘手。
要戒掉那种瘾,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过程中还会有痛苦和折磨,云妃首当其冲,必定要受苦,而即将亲历整个过程凤离墨,他能承受吗?
嘉艾苦恼的皱了皱眉头,这生平头一次担心人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女人,真要这么做吗?”
凤离墨远远的看见她在发呆,便走了过来,声音里有着不确定。
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她的行为产生了疑问,足以可见他其实是担心的。
他在乎他的母亲并没有错,如果换成是其他情况,就他这句质疑,她定会赏他白眼,外加沉默以对。
对她有质疑的男人,不配站在她身边。
“放心吧,我说没事就没事。”
这时,佐倾拿了一箩匡的布条过来,嘉艾检查了下,“要的就是这种材料的,绑起人来又紧又不会痛到人。”
凤离墨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为了不让凤离疏找到这里,我会先回凤国一趟,我娘便交给你了。”
至于指婚的事,凤离墨并不觉得有必要和段嘉艾说,那不过是一件小事,他自然会解决。
☆、富甲天下【1】
“你要离开?”她微讶,以为他会全程陪护云妃渡过难关,没想到他竟然是把人交给她?
这说明什么?
他对她是绝对信任的!
嘉艾意识到这点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是这个理由的话,她绝对喜欢!
“嗯,我把娘交给你,我安心。”他笑了笑,笑容原本是内敛而高深莫测的,可下一刻却又变成了狂妄。
“我选上的女人,不会错!”
嘉艾一喷鼻,懒得和他计较这种小事。
突然,凤离墨的身体撞了过来,她猜疑的侧过头,他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他没有吻她,只是唇贴着唇,他呼出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鼻唇间,缓缓流入她的体内。
嘉艾伸手,抱了抱他的腰,没有说话,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留了很久,久到即使两人已经分开,还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热之气。
云妃的发作时间是不定时的,嘉艾收到通知之后,立即从酒楼那边赶了回来,才刚踏进望岳水筑,便听到云妃痛苦的嘶吼。
“给我,给我——”
刺耳尖锐的声音,足划破天际,望岳水筑里的下人们能躲的都躲很远去了。
嘉艾皱起眉头,并不是因为云妃的嘶吼,而是因为云妃对天罂的依赖性竟会如此之强。
她一路没有停步的朝云妃所关的房间而去,守在屋外的佐倾见她回来松了口气。
“尊主,白靳颜已经尽力拉着云妃了,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有些不方便,你回来就太好了。”
嘉艾推开房屋,屋内,云妃的状态岂止是疲惫可以形容。
因长期受毒物影响,她的满头乌发比一般人的情况还要来得白而苍黄,瘦若柴骨的肤色白皙,可毫无血色,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看上去乌黑不堪,从她此时的形态判断,她不久前便把自己狠摔到地各种,想减轻痛苦。
“尊主。”
白靳颜见她回来,心上的大石也落了地,“云妃娘娘的状况很糟糕,这才是第一次发病,她就痛苦成这样,属下真担心她能不能撑下去。”
“撑不下去也得撑。”嘉艾冷硬的说道。
“恶毒的女人,我不会同意你和墨儿在一起的,你要害死我,你想害死我……”云妃霍然双手用力一展,趁着白靳颜没有防备之机,挥开了他的钳制。
双手愤力的朝嘉艾掐了过来,目标便是她的脖子。
嘉艾的眼神冷了几分,随手抽出一旁置放的白布,朝云妃甩了出去,并在云妃的手腕上系牢了。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我,来人啊,杀人啦……”
云妃引喉高叫,面目狰狞,双目里更有着凶恶的目光,好像要用眼神杀死她一般。
嘉艾任她瞪着,吩咐白靳颜将人抓牢,随后麻利的将云妃绑紧了。
“佐倾,准备冰水,还有把我要的药材都准备好。”
嘉艾的眼神冷了几分,看云妃这状态,已经是有点毒入膏肓,她原本想循序渐近的,可是现在看来,是要直接跳过前几个较轻的步骤,直接来点强悍的。
跪求各位亲们,对不起!这次是系统抽风,书城同步之后,网页才显示的章节重复…这已经是第三次的章节重复了,我真的素……该□□人怨了,除了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富甲天下【2】
白靳颜见她凛着一张脸,便将就要脱出口的疑问咽了回去。
其实又何需多问,云妃的状况,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虽然段嘉艾看上去一脸的冷傲,可是从她细微的情绪,还是能看出她对云妃的担忧。
不多时,房里只留下嘉艾和云妃。
“你要干什么?”
被绑起来的云妃不安份的乱动着,虽然手脚都被束缚住,可躺在地上的她还是用力的蠕动着身体。
“把东西给我,我要,快点给我……”
她想要翻滚身体,可因为手脚都被布条紧紧绑住,翻滚起来并不是易事。
嘉艾没有说话,她将佐倾准备来的药材依照秩序倒进了那个放满冰块的大桶里。
最后在上头洒了些酒精,用火折子点燃。
不多时,木桶里窜起了火焰,焰度不高,桶内的热气与冷气相撞,使整个房间陷入一种又冷又寒的环境中。
地上的云妃嘶吼着,言语虽然不至于恶毒,却也是低骂连连。
嘉艾置若罔闻,这种时候自然也不会去与她计较这些骂语。
待桶里的火焰灭了,药材烧过之后,屋内的药味更加浓郁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嘉艾突然弯腰抱起云妃。
“放开我,放开我,把东西给我,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不会承认你是我儿媳妇的,你休想,你配不上墨儿……”
嘉艾像没听到她的咒骂,轻松的将人抱起放落到桶里头去。
为了加强这俱身体的素质,再重的东西她都背过,负重跑过几十公里,云妃虽然不矮,但是长期以来的服食仙罂,已经让她变成一个从外到内皆空的干瘪身体。
所以抱她,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将人放进桶里之后,她抽出腰间针包,迅速的在云妃的身体各种落了针。
云妃的身体被定住了,她动弹不得,嘉艾想了下,将一根银针插在了她的嘴边。
“坏女人,去死,给我去死……”
忍受,一件痛苦的事,吼声,是宣泄的途径之一,嘉艾这么恢复她的言语功能,为的就是这后者的原因。
如果是别人,她嫌吵,绝对直接让对方闷声忍受,但是云妃不是别人,是她男人的母亲。
云妃像不懂得累似的痛骂个不停,嘉艾倒也淡定,漠然的站在一旁。
水里是温热的,对云妃来说,就像是在让她泡温泉似的,很温和,温和到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