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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你们要是敢不救我,我就让你们尝尝这毒药的厉害。”圣姑见此,愤恨的大喊着,“我是圣姑,这贱丫头什么都不是,你们要敢不听我的命令,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一块一块的剁下你们的肉去喂狗……”
喝!
真是好狠毒的威胁。
那些侍卫们面色变了又变,为难的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既然你们难选择,那我就帮你们选择。”嘉艾眼神一厉,右手突然一扬,在那些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出招抵抗之前,几根银针自指间飞散而出,银光闪过,却也因为屋内火光耀眼,痕迹淡然了不少。
他们动弹不得了。
嘉艾收回手,圣姑的双手正被她以一只手反拑在其身后。
她用出针的那只手缓缓的将圣姑的转了过来,让她对上自己略带冷意的双眼。
“圣姑,我的亲姨,这声亲姨可真是不好叫……如今叫了就该恭敬的送您一份礼物,你想……是什么好呢?”
“段嘉艾,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是你娘的妹妹,你要是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来,一定会天打雷劈的。”说到此处,圣姑的语气加重了不少,似恨不得她不得好死一般。
嘉艾的手加重了力道,低微的骨头声响起,圣姑只觉得下颚一阵抽痛,更加高亢的尖叫了起来,
“段嘉艾,你这个里予种,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我要叫你死不如死……”
“生不如死?”嘉艾突然轻柔的笑了,声音也跟着低了几分,“是啊,我怎么能忘记我亲姨最拿手的好戏就是把人折腾得半死不活呢?”
她右手一挥,腕中锻带如有自己的生命般飞了出去,精准的缠住一椅把,一个细微的轻动,移子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滑到了嘉艾的身边。
她长腿一勾,右手用力一压圣姑的肩头,圣姑便被迫坐了下去。
圣姑浑身都痛极了,可此时,她的恐惧却超级了痛楚,因为难以猜测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她放声尖叫着,想要唤人来救命,可是今晚的巡夜侍卫是死了吗,为什么连个人都没有进来?
☆、作茧当自缚【8】
圣姑尽管在心头咒骂那些巡夜的人,却不知那些人是接到了皇帝的暗令,今晚的巡夜,不会经过灵花楼。
皇帝纵容了嘉艾今晚的行为。
旁人或许想不通,可是在场即将亲证段嘉艾惩罚圣姑的这些侍卫却是真明白,圣姑如何高声尖叫都没有人踏进这里一步,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他们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
他们明白,嘉艾又岂会不懂。
今晚,不管有没有傅牧长清的默许,圣姑的罪孽,她都要讨来。
她伸手一拉,抽走圣女腰间的衣带,手法利落而声速的将圣女绑定在椅子上。
“死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来人,来人……”无论圣女如何喊叫,回应她的只有炉上滚滚黑汤。
她吞了吞口水,满目死瞪着,她不相信,不相信她会落入段嘉艾的手里,她到底想要对自己干什么?
那种没有底的恐惧,让她整个人发颤了起来。
她会死吗?不,她不能死,她还不想死!
“段嘉艾……不,亲侄女,我是你的亲姨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姨呢,快,你把亲姨绑得好痛喔,快点放开我……”
惯用的亲情牌又打了出来,为了能脱离现有的困境,圣姑并不介意这样前后不一致态度。
嘉艾没有理会她,只是走到了那大锅汤面前。
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凤离墨留给她的手套,神态放松,恣意的搅着那锅中的东西。
偶尔,她用那汤匙逗弄着跳运的活物,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
如果不是因为那锅汤里还滚出可怕的汤头,她那样的神态,轻松得就像在搅弄普通的汤水一般……
圣姑见她一身冷意,虽然面带微笑,可浑身却是嗜血的狠劲……
圣姑的眼底聚满了泪光。
那是……真正的害怕。
她的眼白甚至因此而泛出了血丝,恐惧到了极至。
段嘉艾她……打算如何对付她?
为何,此时看着她一身火红的背影,她骂不出来了,她出不了声了,她甚至连求饶的话语也都说不出口了……
嘉艾舀起一匙的黑药水,放到了圣姑的唇边,“亲姨,此等美味佳瑶,还是该先孝敬您才对……”
圣姑瞪大了双目,眼中哪还有恨意,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她霍地猛摇头,汤匙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落了下去,一匙的污水湿了她的黄裙。
一片污渍。
嘉艾垂眸,眼底泛着不悦的寒光。
“看来是一匙太少,亲姨不高兴了……也罢。”嘉艾状似很无奈的叹息道,“既然如此,那么身为亲侄的我,就该好好的让亲姨高兴高兴……”
随即,她眸色微凉,手中霍然多了一把匕首,火光余辉下,刀峰发出森寒的冷光。
“你到底要干什么……”圣姑惊惧到了极致,尤其是当那把刀离自己的脸只剩下一厘米的时候,她恐惧极了,浑身僵紧了。
她不敢动,甚至连呼息都不敢太用力,那把刀,她眼睁睁地看着它缓缓的上移到了她的眼前,就剩下几毫米的拒绝……
☆、作茧当自缚【9】
她吞了吞口水,想喊又不敢喊,耳边传来嘉艾那如同地狱里来的轻声细语——
“姨,你说我这手要是一滑,这西贡专用来杀牛切羊的小刀一掉……姨的鼻子会不会就和脸分家了呢?”
嘉艾刻意装出了稚嫩而略嫌天真的声音,听在人耳里,如同巢穴里的阴风,让人浑身发毛。
她是个冷情的人!
圣姑想摇头,却又不敢,吱唔了半天,总算含着声音道出了求饶。
“嘉嘉嘉……艾,放放放……求你放了我。”
嘉艾低着头,冷冷地与圣姑肿红的双眸对上,声音骤然冷了好几十度。
“放过你?那你在折磨圣女的时候,可想过今时今日?”她冷哼一声,在圣姑瞠大而惊恐的眼神下松了手……
刀,滑落了。
圣姑张嘴,凄厉的大叫,那拔尖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皇宫,却硬是没有一人踏入灵花楼。
这是傅牧长清对段嘉艾的纵容,这是他给她的莫大权利,莫大的恩宠。
花海之外,傅牧长清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有些黯然。
圣姑……是她留在圣真皇宫的最后一个目的,傅牧长清怨过自己的无能,却也知晓,段嘉艾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注定不会为了哪个男人而停留。
转身,他缓步离开了灵花楼。
圣姑是在一阵疼烫中醒来,当她张开双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鼻子……还在!
她松了口气,心想是在做梦吧,段嘉艾那个里予种……
臀部突然传来热烫的痛楚,她猛然低下头,却见自己坐在一个大锅里,而这锅……如此的眼熟!
她高叫一声,想从时头弹出,可是她动不了。
视线往四肢一看,但见自己四肢的根筋处分别各有一根银针扎着……
那是段嘉艾擅长的银针。
她……不是做梦!
她真的落入那个里予种的手里!!
疼,那汤一直在滚着,她霍然想到一种可能……猛低头,果见锅下火光熠熠——
“段嘉艾,你竟敢把我当畜牲下锅煮,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的脸扭曲得厉害,她如此清晰的闻到肉味……
那是她自己臀部被煮出来的汤味!
不,不要,她不要被人活生生的这样煮了,她不要……圣姑的泪水哗啦啦的往下落,滴落了锅口,却在未落地前便被炉火蒸发掉了。
这一刻,她后悔了,她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惊恐,甚至是……想死!
“来、来人……”她气息微弱的低叫着,希望能有谁能来救她……
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张脸,她猛地高声尖叫,“静枫,静枫快来救你亲妹子啊,你女儿要杀我,她杀我……”
圣姑的分贝,真是高。
嘉艾拧了拧娟秀长眉,淡淡地责备道,“你真吵。”
银光晃眼,她的指间霍然多了把针,“他们都说我缝人皮的技术很好,我的亲姨,不如试试?”
圣姑噤了声,惊恐的瞪着段嘉艾。
如果不是四肢被定住,此时的她一定会跪地求饶的。
☆、作茧当自缚【10】
有几名观戏的侍卫,咽了咽口水。
圣女之女是绝美的,她的美,无与伦比,可她的狠……不逊圣姑。
生煮人肉汤……虽然下锅的是圣姑的屁股,可他们眼睁睁这般看着……感同深受。
圣姑的臀部只怕已经……太可怕了。
见圣姑那么识相的闭嘴了,嘉艾佯装失望的收回银针,“我真想试试手呢……”
骤然,她的眼神又是一变,适才的惬意被阴狠取代。
她站在锅旁,就像一个最佳的厨师观察着锅中的菜色,半晌她啧啧出声,“这么看上去似乎单调了些,不如请一些圣姑的好友们来助助兴吧。”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瓶子,动作极致的优雅的点落圣姑的身上。
“这是什么,段嘉艾,你还想干什么,你这相九寸种,你不得好死……”
听此言,嘉艾无动于衷。
不得好死?
哼,早在她踏入佣兵界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她双手要布满血腥,既已是一身罪孽的人,又岂会在乎多这么一点。
“知道这黑粉吗?”
圣姑惊惧地尖叫起来,“鬼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你把它撒在我身上干什么,不要,我不要……”她疯狂的摆扫着身上的黑粉,可那黑粉是被她扫掉了,却都扫到了皮肤上去了。
嘉艾冷冷一笑,后退一步,给了圣姑答案——
“这些黑粉是由你亲手为圣女炼制的毒池,提练出来的,里头的成份可都是你研制的精髓所在,这么好的东西,身为它的发明者,该好好试试它的功效,才不枉你日夜那般的折腾圣女。”
嘉艾忽然一顿,说道,“喔,只怕有件事你至今还不知道,这些年来,受你折腾的不是圣女,而是她的贴身婢女,文绮!”
“什么?那个贱人……”圣姑像受到极大的打击一般,过往的那些爽快,全都是搞错了人?
不,这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不,不相信!
静枫该死,她凭什么能得到圣女的殊荣,凭什么能有一个女儿,凭什么她生出来的贱种……能有这般大的能耐。
她不甘心,她不服气,她恨老天不公,她更恨这个世上为什么要有一个静枫的存在?
她的荣誉,她的赞美,合该全都是她碧曼的……
突然,锅中串出一条黑蛇,打断了圣姑的冥想。
她一怔,与蛇头齐眼,它正……贪婪的盯着她。
圣姑浑身一阵战栗,她的喉咙已经喊干了,可她还想喊,还想求救命,可是,可是……它出不了声了。
突然,那蛇动了,蛇口不大,可那蛇牙却是尖锐而森冷的。
它……不……
黑蛇一口咬上了她的脸。
圣姑极惧惊恐的怔愣在那里,不敢动,也动弹不得。
同一时间,嘉艾弹掉她身上的银针,恢复了她的自由。
黑蛇一动,则全锅牲畜尽动。
老鼠,蟑螂、红蝎什么的,全都跳到了圣姑的身上,俨然将刀的身体当成了新大陆,爬来滑去,啃来咬去的……
几名侍卫,纷纷闭上了眼,不忍再看。
而圣姑,全然没有任何反应了。
☆、作茧当自缚【11】
银锻在火光下如同银蛇出洞,飞向了圣姑的发髻,狠劲一拉,圣姑的身体倏然跃过半空,落到了地上。
“呜……啊……”圣姑着了地,四肢恢复了行动力,顾不得发处的疼痛,她挣扎着,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