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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一个身形,就断定瀚天是女人,也太不靠谱了。就算那大夫把脉了又如何?把不准也是常有的!说不定就是瀚天在娘胎……爹胎里身体强壮,才会一直被把错了!现代做过B超也有不准备的,更何况古代?
冷冰玉眼里划过一道痛光,彻底死了心!
她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连身为女人的尊严都能放弃,他……无话可说了。
刚刚文舒那一声“冷冰玉”已经惊动了府里的人,景文敏这段时间一直很忙,昨天听到文舒全力找人,就回来府里看。不过文舒住在东院里,他也知道那个院子不许人进去,就是他也不行。
今日听下人来报说东院好像出事了,他就赶了过去。
院门口围了几个下人,他让人散了,隐约的能听到里边争吵的声音。声音都能传出院外,可见吵的激烈,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
等了一会儿没了动静,景文敏越加的着急,顾不得其它,让自己身边侍候的下人等着,推了门进去。
寻着刚刚听到的声音绕过小片竹林到了西厢房,见冷冰玉与文舒站在门前,走近后闻得一阵血腥味,看到冷冰玉血染双臂,地下一小片血迹,顿时惊了一跳。
“小舒儿。”景文敏唤了一声文舒,担忧的看着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舒儿一向尊重她的师父,怎么在这里吵了起来,闹得这般大的动静?
文舒望了景文敏一眼,再瞥一眼冷冰玉的手臂,怕是被她捏的肌肉开裂了吧?不然也不会流这么多的血。
心底升起了一小簇内疚的火苗来,她进屋里找到止血的药丸,出来捏住冷冰玉的下巴,恶狠狠的塞到他嘴里,将手里的药箱向景文敏怀里一放:“皇兄,你帮他包扎一下。”
冷冰玉眼里透出笑意来,她终究是原谅他了吧?
只是心里又酸的难受,喉咙有点堵,因为他放弃了,因为他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所以她才会原谅。
“哎!”景文敏转身唤道,文舒已经不见了身影。
他皱眉看着怀里的药箱,很为难。小舒儿怎么这么匆忙?就算他以前与冷冰玉有名份,如今已经和离了,怎么能帮她包扎?
他抬头看向冷冰玉,希望他有所示意,怎么着也得找个下人来,这算什么?
冷冰玉狠狠的瞪了景文敏一眼,凶声问:“你想看我死吗?”说完,转过身向着房间里走去。要不是这个多事的男人过来,文舒说不定会亲自为他包扎。讨厌死了!
景文敏连忙跟了上去。好吧,流这么多血会有生命危险,而且看样子是小舒儿伤的她,他就当是替妹妹赎罪。
进了房间里,景文敏看着坐在房间里的冷冰玉,咬了咬牙,去解他的衣服。虽然没有肌肤之亲,她的身子他还是见过一次的,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失礼的事情了!
“敏儿,我突然发现,我很爱你,我们再成一次亲好不好?”冷冰玉突然柔声的对景文敏说,做弄起了他来。
景文敏的手一抖,吃惊的看着冷冰玉,脸色很不好。
她、她不是,不是喜欢小舒儿么?怎么对他说这种话?难道,想用伤害他来伤害小舒儿?
“这种事情,是要禀明父后,由他做主的,我……我做不了主。”景文敏有些慌,下意识的就反驳。
冷冰玉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就算再捉弄她的哥哥,她的心也不会变,他何必以此询求安慰?
冷冰玉冷了脸色,景文敏见他不再提,心里微安了一些,快速退下冷冰玉肩头的衣服,又抽了一口气!
血肉模糊。
他眉头皱起,看向冷冰玉的脸,见这样的伤她脸上也没有半分痛色,想来已经是麻木了。心底叹了一口气,文舒将她伤成这样,她心底怕是很难过的!
他又将目光快速转到冷冰玉的左臂,无意一瞥之下,瞄见了那刻意被他避开的地方,惊的定眼看去,只见他以前的妻主胸前,平平整整!
景文敏大惊,瞪大双眼,再次转头去看冷冰玉的脸。
她、她、她,他以前的妻主,竟然是个男人?
冷冰玉低眼瞄了一眼景文敏,对着文舒的亲人生不起好脾气来,凶道:“看什么看,看我比你长的美吗?还不快弄!”
景文敏被吼的回了神,不过整个包扎的过程,都处于魂游的状态。
王府门外,舒服正从角门里进来,被人领着向里走。
现在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舒家的那个长生不老的宝贝被平安王景文舒一口给吞了,止了绝大数人的念头。她说要请小舒儿吃饭表示感谢,她也同意了,谁知昨天就听下属传来话说,她的丈夫不见了。
借着询问一事,她想来看一下她怎么样了。
这时忽听府外鸣锣声响起,心里暗数着每一遍敲击的次数,舒服突然浑身一震,停住脚步向着门口看去。
是他!
是他来了!
“舒家主,太后来了,王爷定是没有时间来跟你说话的,看来你这一次可是要无功而返了。”带着舒服走的小厮跟着停下脚步,笑说道。自家王妃是商贾出身,见识过他的手段,对于商贾之人他也不像是以前那样轻视了。
舒服一绽十两的银子递过去,笑道:“还未瞻仰过太后的尊颜,小来就行个方便,让我在一边偷看上两眼。”见过几面,两人也算熟悉。
那叫小来的笑眯了眼,这舒家家主就是大方,一绽打赏的银子就够她大半年的工钱了!接过银子带着舒服一边的角落里站了。
她虽是个下人,可是自从太后身体大好,不去北方养病后,就常在王府里见太后的尊驾。就算这舒家家主再有钱,这一点上还是比不得她的!想到此处,就一副受尽尊荣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只见中门大开,府里很多人都向大门口涌去,片刻太后的仪驾驶进府里,舒服远远的看着。
这么些年了,你过的好不好?
虽然一直有你的消息,虽然这些年来也见过你,还是止不住的思念。
云儿,你是否还怨我?
怨我当年的放弃?
你既让女儿来救我,是不是代表你放下了?
太后坐在车里,猛然间心有所动,转头向一边看去。
隔着一片薄沙,远处角落里,那个人影那般的小,引不起人的注意。
他的手伸出来,捉住车窗边上的纱帘,正要揭起时,又垂了下去。
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前几次里来王府,不是为了小舒儿,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来过,想着能碰上她他才来的勤。可是碰上了如何?上次小舒畅满月时,他主张大办宴席,如愿的远远的见过,又能如何?
一群人行过,这一边的角落里安安静静,舒服目送着太后远去,眸光失落。
他是大熙国里最为尊贵的男子,她是最为平庸的庶民。
两个世界里的人。
“舒家……”小来看向舒服正要说话,一瞥见不知何时站在身边的文舒,结巴道,“王、王爷!”天啊,她一个三等的带路丫头,竟然看见王爷了!就算在王府效命,平日里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不像那些身边侍候的天天见。
“舒家主找我有事?”文舒低声问舒服。她刚才远远的看着父后,她远远的看着她。
舒服也是一惊,笑道:“听说王爷最近有点忙,就是来告诉王爷一声,什么时候有空赏脸了派人来知会一声就行。”
文舒点了点头,向着平安园的方向走去:“跟我进去坐坐吧。”她本来就是要找她,刚出府听见了鸣锣声,知道父后来了,想到一些事情又转了回来,才看见了她。
“不了,王爷忙吧!草民走了。”舒服告退,转身又向着来时的角门走去。
小来看了一眼舒服,真是笨啊,有这种荣幸竟然推辞。她再看了一眼文舒,见没她的事,恭身退下。
舒服出了王府,走到街上的小巷里,站在自己的马车旁边看着王府,低叹了一口气,正要掀开车帘上车,见封话一直呆愣的站在旁边,唤她:“封话?”怎么这样愣?
“啊?”封话回过神来,看向舒服,忙应道,“哦。”应完后就要去驾车。
“你怎么了?”舒服追问。她何曾这个样子,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封话这才完全的回了神,一连的说着,眼里止不住的笑意。
刚才她正等着家主出来,王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封话,我将安宁许给你如何?”说完后,她就进了马车里。
想到这里,封话只觉做梦,是不是她想娶安宁想的太多了,才出现了幻觉?王府里的高等下人,一般都是要被主子收房的,就算王爷不好男色,安宁说他也会被许给有头脸的管事。像他那种卖身的奴才,不可能外嫁。
而她又没有什么身份,哪里有这个面子?
要是去求主子,她怕也不乐意她窥视她女儿的人。
封话想到此有些不确定,掀开车帘请舒服上车,顺便向里快速看了一眼,确定文舒在了之后,才放了心,又傻笑起来。
舒服看着封话异于平常的举止,不觉皱眉。
不过她心情不好,也未再计较,上了车。
刚进了车门,就发现文舒坐在车里,弯起的身子僵了一下,才坐到一边,询问的开口:“王爷?”
“瀚天不见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看他在哪里?”蚁人门势力以前遍布四国和众部落,如今依然遍布熙国。她不仅要从明面上找,也要从暗地里查。
“好。”舒服点头,她其实昨天已经在查了。
文舒顿了顿,师父那人,别想查到他的踪迹。就算查到了,他的速度太快,没等她赶去,他早就走了,除非他自己回来。
想到这里文舒很气闷,难道她就要这样等着?!
前世临死时的那种无力感又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她受了药浴之苦熬出了头,认真练武,却还是对师父没有半分法子!
权势权势!
权力势力!
她要是有师父那样高的武功,怎么会受制于他?!
文舒心底里突然升起了想要强大的念头!
仗着是她师父比她武功高,就可以这样欺负她了!
看她将来不找回场子来!
两人都沉默下来,车里有一种默契的安静,无言的流动。
舒服眼角的余光看向文舒,她长的,很像她啊!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若说知道了,不应该会这般的平静,可要是不知道,怎么会来救她?就算云儿隐瞒了她是她母亲的事实,可她父后让她来救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人,她就不奇怪不想发问么?
文舒抬眼看了一眼舒服,不再说话。
父后那么着急的让她去救她,可见对她有情。刚才她邀她进里边坐,想着找个机会让他们相处,她为什么拒绝?
文舒又盯着舒服看了一遍,实在不见易容的痕迹,可如果是她母亲,应该与她长的很像啊!
“王爷为何盯着草民看?”舒服被盯的不舒服,轻声问文舒。
“你将手心伸出来。”文舒突然道。
舒服一愣,还是将手心伸了出去。
文舒伸指,突然在她手心挠了一阵。舒服一惊,“呵”的一声笑了出来,忙缩回了头,迟疑的看着文舒。
她,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云儿,是云儿吗?是他告诉她的吗?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
舒服有些激动的看着文舒,又不敢冒然相问。
与前世的妈妈一样。
文舒心下了然,父后说是,这舒家家主果真是自己这一世的娘了。只是,她这相貌……
“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真面目么?”文舒不放过舒服任何一个神色的变化,问她。一细看,确实与她有些像,不过她妈妈长的不是这个样子。
舒服双手微颤,激动的看着文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