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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知道这事都会认为有问题。
“我只解释孩子是你的,让他问你呢。”那种事情,他虽做得出,要当着公公的面说出来,还会不自在。
这时已经到了宫门口,上午发生了围剿那样的事情,他们没有坐有王府标志的马车,怕太显眼,而是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侍卫不认识,文舒掏了平安王的牌子递出去,被放了行。
跨过康宁宫那高高的大红漆门槛,那些宫男们见文舒带着李瀚天进来,以前大都见过她,是认得的,一个宫男慌忙跑进去通报,一个带着他直接向大殿里走。
太后正在念佛,乍听文舒来了,手里下敲的木槌杆子定在了空中,手无意识的一松,木槌杆子从手里掉了下去,敲在木鱼上发出“垹”的一声响。
他回过神,脸上露出喜意来,迅速的从金黄色的绸垫上站起来,慌忙向佛堂外走去。
走了两步,他又收了脚,转头搜寻着什么,一眼看到步言站在旁边,忙拉了他着急的问:“步言快看看,我衣服穿好着没?头发乱了没?脸色好不好?这不是刚去询问情况了么,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他边问边一手扯了扯身上名贵的锦衣,又摸了摸头发,碰了碰脸庞。
“好着呢好着呢,都好着呢!”步言笑着一跌声的回应:“衣服好着头发好着面色也好着。”
太后一听就放下心下,抬起脚要向外走,又停住了,回过身双手合什对着供着的佛像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走了四步又停下,回过头忧虑的问跟在身边的步言:“你说小舒儿见了我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步言被问的一愣,好笑的看着太后,怎么觉得他家少爷现在倒像是个孩子一般:“自然喜欢,你是她亲亲的爹啊,怎么会不喜欢呢!”
“可是……”小舒儿从小就痴,连他这个爹都记不住,他虽然做了她十六年的爹,这突然间好了,也不一定会认他啊,要是和他生份了,他该多难受……
正在太后迟疑间,佛堂外已经传来了小宫男的声音:“王爷,太后老人家在里边念佛呢,您小声一点。”
太后一听这话就不满了。
念佛哪有他的小舒儿重要,这让小舒儿听到了,还以为他这个做父亲的不重视她呢!
文舒在此时已经和李瀚天进来了。
刚一跨进门,当前一个三十出头的锦衣男子快步向外走来,神色喜悦而又急切,长相与她有着六分相似,柳眉烟目,睫毛卷翘,肌肤白净,风韵犹在。
文舒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这长相,与他前世的父亲几乎一样,只是面容偏向女性化了些。哦,不,他是男人,在这里是正常的。
“父后。”文舒看着站在她面前大瞪着眼盯着她,双手举起,颤抖着想抱着她的男子,哽咽着唤了一声,一把抱住了他。
“小舒儿……”太后紧紧的抱着文舒,浑身发颤不止,眼泪顺着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的小舒儿,老天爷保佑,佛祖保佑,诸天神仙保佑,终于清醒了!
步言在一旁看着,抽着鼻子,拿衣袖擦着眼泪。
王爷真的清醒了,真是太好了!
父女相见,分外感人。
太后拉着文舒又是哭又是笑的,问着她日常的生活,连吃多少饭睡觉好不好好盖被子都问,就像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文舒不由得好笑。怕是在她这个父后眼里,她刚清醒,还是把她当成孩子来看。
在问到文舒学习的时候,太后考了文舒一些文字,文舒全都答了上来,她答一个,太后就夸一句真聪明,还问她学没有学算术,拿小学生的算术来考她,弄得文舒哭笑不得。
知他一片父心,文舒也都一一的答了,到是暂时把其它人晾在了一边。
“好了父后,我肚子都饿死了,你再不让人摆饭,我可回去了啊!”在太后又问了其它的小儿科的事情后,文舒就拿肚子饿来挡。就算她不饿,瀚天也该饿了,他可是两个人呢!
“好好好,摆饭摆饭,倒忘记了我们家小舒儿要吃午饭了。”太后宠溺的摸着文舒的头应着,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满脸的慈爱,步言听此就出去让人准备。
“就算我不吃,我儿子还饿了呢!”经过谈话,文舒感觉和这个父后很能合得来,他极其的宠爱她,找回了做女儿的感觉。
李瀚天听到文舒的话微微咬牙,心底有些气恼:她怎么知道是儿子而不是女儿呢!
太后闻言敛了一些笑,看了眼文舒,再看了眼李瀚天的肚子。
殿里没有其它人,只有一个侍候着的步言,刚刚已经出去了。
“小舒儿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好好的,怎么能被人……你皇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给我瞒了下来!”太后语气中带着怒气。就是因为雅儿的隐瞒,他差点就伤了小舒儿的孩子!
谁能想到,一国的王爷,竟是被人卖到了烟花之地,真是荒唐!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李瀚天,就是这个男人买了自己的女儿,真是伤风败俗!他眉头微皱,到底是谁要跟他的孩子过不去?蚁人门竟是现在还查不到消息,可见这潭水有多深。皇后么?邴氏掌着国家五分之二的兵权,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安份了。看来,他得让人从皇后那里下手去查,看有没有消息。
“父后,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文舒也不转弯了,直接言明心思,消除太后的疑心。
她听太后的意思,好像要是皇不瞒他,他就不会误会。皇姐为什么要瞒着父后?怕他担心么?
文舒也管不得景文雅了,把真相说了出来,“那一日我被人迷晕,卖到了妓院里,被灌了药,想让我接客,幸亏我机灵,给逃跑了,然后遇到了瀚天,就把他给……给……父后你知道的!算起来还是瀚天救了我。”文舒一口气说完,只在中间吭了两下,看起来像是说的真的一样。
李瀚天愕然的看着文舒,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她怎么……
她不是爱面子,而是怕真相说出来后,他会被别人看低,她是在维护他,为他开脱,不想他被人看低啊!
她是在以自己的行动来保护她,宠爱她。
一想到这里,李瀚天心底感动极了,眼眶里湿湿热热的。
她已经把谎撒了,他也不好戳破,就这样吧!
可是文舒与李瀚天没有想到,太后竟是知真相的。
“真是这样?”太后忧虑着呢,可是不信,步言在这时回到了殿里。
李瀚天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感觉太后像是知道的什么似的,在考虑着要不要说出实话时,文舒已经答了。
“真是这样。”文舒极为的肯定,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太后一听文舒如此说,可就气闷了,不由又怀疑起那个孩子是不是真是文舒的。事情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小舒儿非要说成如此,会不会也是在帮着李瀚天隐藏什么?这李瀚天虽好,可是长的又壮又丑又老又黑的,与美人儿半点都沾不上边,女儿怎么就当做宝一样,听说是处处的护着,像是怕伤了他一分一毫一样!
这样的人她都能喜欢,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让人意外了。
不过,堂堂一个王爷被男人买了去,也有可能是小舒儿落不下面子,才故意说成如此。
“是么?”太后尾音挑高,文舒一听他那口气,与前世的父亲一模一样,就知他是不信的。
“反正孩子就是我的,你不用怀疑了。”文舒有些脸红,她总不能把真相讲一遍吧?
“我怎么听瀚天说,他买了你的时候你并没有被灌药啊?瀚天可全都告诉我了呢!”太后状似开玩笑,一双与文舒有着七分相似的烟目里笑意流转,仔细观察着文舒的神色。
李瀚天有些傻眼了,他这个公公看起来很有慈父风范,怎么……使诈呀!他什么时候全都告诉他了?他一个字都没提好不好!
可是这个时候,他总不能戳破,惹公公不快。
全都告诉了?
文舒一想起太后已经知道她被李瀚天给合谐了,脸顿时通红,哀怨的瞅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害她露馅了。
“竟然想骗我,被我戳破了吧!”太后伸出白皙的右手,捏着文舒的鼻子左右摇着,笑着取笑她。
“哎呀,别捏我鼻子,我早都长大了。”文舒偏着头躲避,脸上的红潮未退,色胜春花。太后看着她精致的模样,放开手又像捏玩具一样捏了捏他的脸,“好好好,我不捏鼻子了。”看小舒儿神色,原来是他多心了。
“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文舒才发现自己被套话了,哀叫着,笑上却全是笑意。怎么前世今生,她的父亲都一个德性啊!不是爱捏她脸就是爱捏她鼻子!
“痛什么痛啊,真是跟你娘……一个样子。”太后笑着收了手,问旁边的步言,“饭菜都准备好了。”
李瀚天在一旁听着,在这时心里突的一跳,感觉自己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呼之欲出,却是被一层纸给隔着,抓不住。他当作什么都没有注意到一般坐在原地,提高心神,却能感受到步言虽与太后说话,却是用眼角余光戒备的瞄了她一眼。
这边正是其乐融融,步言正在回应太后的话,侍候几人出去用餐,突然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一身冷肃的气息,吓了一跳。再一看,才发现是景文雅,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有谁的功夫能高到这般地步,能让他察觉不到有人近身。
这边,文舒李瀚天与太后也注意到了门口的景文雅。
景文雅脸上露出笑意来,近身给太后问安。
太后心情正好,笑着让她起了:“皇帝用过餐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在康宁宫里吃吧。”
“也好。”景文雅答着,眼里也有了一些笑意。父后见了小舒儿果然高兴,都不太计较小舒儿失踪一事,对他神色也好了很多,也不算太偏心。
于是四人就一起吃起了午饭来。
其实景文雅是吃过午饭的。
太后长年住在江北别院里,一年里与她相见的时间非常的少,不愿错过一起共餐的这个机会。
饭后,李瀚天被景文雅带去商议事情,文舒本来想要跟去,被太后留着说话,景文雅也说让她陪太后,李瀚天不想驳了太后的意愿,自然也同意了,文舒于是就留下来与太后拉家常,聊着聊着就说起了江北的一些事情来。
江北的气候要比江南的气候好,太后好像很喜欢那里,文舒听他所言,就像是前世里中国的江南一带。话说,她感觉她所处的这个地方,好像是在南半球,气候什么的,与中国有着六成相似。
等快傍晚的时候,景文雅又送回了李瀚天,几人一起吃了晚饭。
“小舒儿今日里就不回去了,与瀚天留在宫里吧。”太后看着文舒建议,满目里皆是慈爱,实在不想文舒离开。
“对,小舒儿,皇姐还要交待你一些吏部的事情。”景文雅也建议,不动声色的把文舒要做官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太后。
太后听后皱眉,看着景文雅,一出口就是反对:“你想让小舒儿做官?当个王爷挺好的,做官还要操心。”
景文雅自知太后会反对,笑着对太后说:“父后可不知道,我们的小舒儿有多厉害,天资聪颖着呢!学习了两个多月就已经能够看书,算术也厉害。”
算术?
太后抿了抿唇,算术厉害是正常的。
“小舒儿,你说好不好?皇姐下一步可是想把存州的舒氏给收到熙国来,到时候国家里会有很多金资,吏部这么重要的事,皇姐可得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托付。”
存州舒氏!
太后听了心里惊了一跳,脸上还笑着,却是神色微疆,瞳孔紧缩。
袖子里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