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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些人,倒是把其它的桌子都占了,李瀚天小声的给文舒解释着哪些人是哪家,干什么的等。倒是没有人过来跟李瀚天见礼,怕都是为了这两天的事情,避着风头。
文舒早已使了内息认真的听着周围人的谈话,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发现,有好些竟是猜她身份相貌的。
一会儿后,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女子进来,满脸的笑意,说着一些让人久等了的客套话后才接着说:“诸位都知道,这《秋戒图》是一千九百多年前黎朝的大才女第五流云所绘,她娶的可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丑男若昭然,说起这两人啊……”然后又是一大通的故事和赞叹。
文舒看着她那微躬的身形和带些花白的头发,怕是有五十岁的样子,不由有些失望。她本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见一见舒家家主,可是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怕是小事,竟是没有出面。
到了最后,那管事的说:“诸位来到这里,都是为的这《秋戒图》,我们祥宝斋也不知要把东西卖给哪一位,倒是怕都得罪了,所以还是老规矩,谁要出的价高,这画就是谁的了。”
文舒一听着就来了兴趣,怎么有点前世里拍卖的味道啊?倒有点是拍卖的雏形,不过不正式罢了。
管事的报了价,那边就闹哄哄的加起了价。文舒倒是不急,只要东西不是落在了那两方不知来历的人手里,她都能去借了来,就算她借不来,也能让父后借来,万一连父后也借不来,她晚上也可以去“借”。李瀚天也是不急,端着杯子,拿茶盖压着茶沫子,也不喝,倒是淡定的样子。
“这个方法卖东西,可是赚的最多的。”文舒看着他们一个劲的向上加价,一会儿就已经从两万五千六百两的起价加到了七万八千两,在一旁小声的对文舒说。
“这也是商人让常人厌恶的地方,这种方法,据说是从那烟花之地男子初夜的竟价里移过来用的。”李瀚天也小声解释,文舒倒是犀利,一眼就能看出关键所在。
文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世上的女人都厌JI,没人能瞧得起,却是没有几个不去嫖的,到底是虚伪啊!
到最后,那《秋戒图》已经被抬高到了十三万八千一百两银子的价格,这时已经没有了人再争下去了。
“李氏出十四万两。”李瀚天这时淡淡开口,瞬间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他们看这平安王妃一直不出声,还以为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竟是个压轴的啊!
“十四万零一百两。”那边也是淡淡的,不着急,只加了一百两的银子,一副要定了的样子。
“十五万。”李瀚天却是一次性就加了一万两,文舒看他那平淡的样子,两眼冒星星,哇,她家瀚天太帅了,一次性就加了一千多万!
对方那边只有四人,听后气息一滞,一个棕黄衣服的女人狠狠的瞪着李瀚天。文舒不害怕她们威胁,帮着李瀚天反瞪了回去。
那方刚好就是属于那两方不知来历的其中一个,文舒就想着不要将东西落在了她们的手里。十五万两银子,大约相当于前世里一亿多的人民币,她还是出得起的。
“十五万一百两。”那方又出价了,抬明了这边出多少,那边就要小压一头。
“二十万。”李瀚天眼睛也不眨一下,还是淡淡的样子,文舒一听有点心疼,虽然两亿多她出得起,可是为了买一副画会不会花的太多了啊?奢侈啊!这家伙也不知道一万一万两的向上磨,一次就加了五千多万,是想将对方一次性给压倒么?!天啊,果然是比她有钱啊!
什么叫花钱不眨眼,看看,看看,这就是了!
“三十万!”那边一个砂黄颜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咬了咬牙,更是一次性加了十万两,这次却是想将李瀚天一次性压倒,看来对这副《秋戒图》势在必得!
这样狠的加价,屋子里的人都吃了一惊,愣愣的看着这两方。
“一百万。”李瀚天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看旁边的文舒。
“咝~!”空气里明显的传来了抽气声,还有不住咽口水的声音,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心底里的那个肉疼啊!
天啊,一百万,这远远的高出了这副《秋戒图》所值的价钱啊,这李家就是有钱!牛!
文舒看着李瀚天满眼的星光灿烂。娘的,一百万,十几亿啊,如果她没有记错,《蒙娜丽莎》当年才拍了四亿多吧?!
瀚天,你……不带这样花钱的啊!
“怎么了?”瀚天笑着问她。文舒看他两眼冒光的这个样子,真是让他一向没有的虚荣心暴涨,唔,这种感觉真不错!
房间里的人更是瞪大眼珠子,一人机械的推了推旁边的人,声音逐渐拔高:“我……我没有眼花吧?那李昭然还会笑?那个李氏木头竟然还会笑!”
“好像是笑了!”另一与李瀚天有生意上来往的人也木呆呆的应着,天啊地啊,杀了她吧,她怎么不知道那李瀚天会笑?天下第一大奇闻啊!
文舒含着内劲一眼横过去,那两人只觉被她那犀利的警告目光刺的脊背生凉,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这李昭然再怎么的丑,现在还是平安王妃,两方之间可是云泥之别,自他嫁到平安王府里,已经有好多个以前经常辱骂嘲笑他的商人被他给狠狠的收拾了!
“我出不起这么高的价!”文舒回过头来,觉得自己有些悲剧了。虽然她知道这钱是瀚天出的,可是自己出不起。不是觉得没面子,而是觉得自己的家底好薄好薄,薄到连一幅画都买不起的样子!怎么以前还就得意自己是个亿万富翁呢!
“没事,买来送你玩儿!”李瀚天淡淡的笑着,声音不大,却是很多人都听见了。
他看着文舒脸上的面纱觉得非常满意,他喜欢极了她外出穿男装。不是因为他喜欢那种娇娇柔柔的女子,而是这样的话,那她吸引的就是女子而不是男子了,那样他就不用担心一些见了她容貌爱慕她的男子削尖了脑袋想着法子要向平安王府里挤了!
“哗!”惊声四起,要是刚才那是吃惊,现在就是赤果果的妒嫉加内伤了!
她们出不起的价钱,人家竟然只是买着来玩儿的!
这李家就是有钱啊!
那边与李瀚天相争的砂黄色衣服的中年女人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口大口的呼气。
“教主,您看……”那个砂黄颜色衣服的女人见此,附耳到一直坐着没有出声的一个深湖蓝衣色的女子面前小声的问。
“这样更好,不用付钱,等她出了门直接杀人取货,还没有人能从我们屠仙教手里抢了东西过去。”深湖蓝衣色的教主小声答着,眼里射出一抹深沉的暗光,连文舒那边看都没有看一眼。
两人说话的声音极小,连坐在她们身边的另两个女人也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这幅《秋戒图》,便以一百万两银子的高价被李瀚天买了下来,他写了字据盖章,直接让人到李氏的商铺里去提钱。
两人拿着画,在众人痴呆的目光里笑着走了。
等房间里的人一走,那管事的着人收拾,去找家主禀报这件事。
一副《秋戒图》竟然拍了一百万两的银子,这次可是大赚,一会又会让祥宝斋名声更躁,再一次的压过奇真阁!好在家主这次来了璟城,她可是能得到一份夸赞了。
家主没有在住的地方,管事的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了,上前去恭敬的说:“家主,大喜事啊,那《秋戒图》今天拍了一百万两的银子啊!”
舒家家主舒服望了一眼米白色衣上的一处被弄脏了的浅灰,脸上只是露出一抹意外,“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管事一看这样,热情就冷了下来,她倒是忘记了这家主一向都是平稳不惊的样子,别说拍了一百万,就算拍了一千万,她也不可能露出兴奋的神色来。
“拍给了谁?”舒服走到桌边,自己倒了一杯茶。封话出去办事不在身边,她一向不喜别人侍候,小事都自己动手。
“平安王妃景李氏,就是以前的李家主李瀚天,旁边还跟了个看似貌美的年轻男子,不过以小的来看,十有六七是个女子。”她明着是祥宝斋的管事,暗里是蚁人门的长老,观察人的功夫可是炉火纯青,竟然对那个男子的身份肯定不了,看装扮是男子没错,身上却又没有男人家的气息,从那李瀚天与他相谈的神色上来看,她才能感应出来一些。
舒服刚听到平安王妃的时候就皱了皱眉,再一听到身上有个七八分可能是女子的男子,惊的手一松,手里的紫砂壶“啪”的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平安王景文舒?!
【054】。
她可是知道她有多么的宠她那个丈夫,自从上次李瀚天遇到刺杀后,她就不太让他出门,就算外出时她必定要守着。那个扮男装的一定是她,上次发她就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不是在平安王府里闭门思过么,怎么突然跑了出来!?
这副画本来就是故意要卖给屠仙教的,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很少,没想到李瀚天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打听到,这下可糟了!那屠仙教的人皆是武艺高超,行事诡异狠毒,这次被抢了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此次决不会善罢甘休,她们有生命危险了!
舒服的脸惊的煞白,浑身竟是有些轻颤。
“家主?”那管事在一旁看着不对,试探的问,怎……怎么了,怎么一幅害怕的样子,她、她眼花了吧?她家胆比天大的家主在害怕?!
“迅速招集夜部来救!”舒服对着那管事吼了一声,人已经出了屋门上了房顶,踏着屋顶向着回平安王府的那条路飞速而去。
文舒,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你是他的心头肉,他已经恨上我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事,我拿什么脸面去见他?
这边舒家家主在着急,却说文舒与李瀚天刚出了祥宝斋时候的事情。
“最近的地方哪边有镖局?”文舒一出镖局就问李瀚天,镖局这种行当,在现代其它也有,就是平常人不接触,并不知道罢了。
她可是听清了她们的话,说要杀人越货。离的那么近,却让她听得很费力,那两人的武功一定很高。虽然想着自己能打过她们,为了保险期间,自然不能把这东西带在身边为他们招来危险。她们说是他们两出了门就动手,也不过就是一个说辞,这边这么繁华,并不可能他们一出门他们就动手,那是谁抢的也太明显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李瀚天笑着握紧了文舒的手,很享受与她牵手的感觉。反正文舒是男装,两个男子在街上牵手也没有什么。
他并没有听到那两人说什么,以他的见识,这值钱的东西留在身上也是个灾难,有可能被人来抢,还不如用另外一种方法送回府里,两人乐得轻松。
这里有一家镖局就在同一条街上,也不过几十步远,马上就到。
文舒说明了有人盯着她,让镖局里的人明着保送东西混淆视线,过段时间再暗中悄悄派三批人带着真货出去,把东西送往王府。
谈了价钱,办好这件事,两人就空手出了镖局。
“瀚天,你说去哪里玩?”出都出来了,要是不去逛个街了,岂不是白出来了?
“你想去哪里玩?”李瀚天反问他,这璟城里大大小小的地方他都去遍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爱去的。
文舒想了一下,那什么妓院堵场小说中热衷的地方,她可是没有兴趣:“不如去寺庙里吧,东城内就有一座寺庙,听说香火可鼎盛了!”瀚天或许不信佛,去烧个香也就是去买个安心。
“好!”李瀚天听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