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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侧妃眼中一闪而过暗沉,笑着的开口:“妾身决定捐一万两银子,从现在开始,王府所有人都节减一半的开支。”
汉成王府捐了一万两,别家自然不可能超过这个数,有人叫了起来。
“三千。”
“五千。”
“六千。”
那上官府的候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拼命的把身子往后缩,偏偏有人不放过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这不是上官家夫人吗?世子妃娘家人也来了,不知道上官夫人准备捐多少银子?”
候夫人起身,望了一眼周遭,这时候亭中的人全都停着她,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微红。
这个主她可做不得,如若她答应了,回去后老太太必然要她自己填补这个坑,她可不干这种事。
这时候身侧的人全都是一脸的看好戏,望着上官府的候夫人,晚清冷眼望着眼面前发生的事,心内对这些女人相当的不屑,她们又以为比上官府的候夫人高贵到什么地步,这里的哪一家哪一户不是肥得流油的,可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每家每户竟然只出了三千五干的,可知道此刻那雪灾中,有多少人饿死冻死的,而她们住着豪宅,锦衣玉服,竟然只捐这么一点银子,三千五千两对于那些灾民起得了什么作用,想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冷沉着脸开口。
“好了,上官夫人的那一份由我来一起捐吧。”
晚清一开口,她的大伯母红着一张老脸赶紧坐下去,心里十分感灏晚清,却哪里知道,晚清是瞧不起她们这些人,她只是心疼那些灾民。
这时候有人张嘴问:“不知道世子妃准备捐多少万两?”
这人说完,亭中所有人错愕住了,望向说话的人,这说话的竟然是吕丞相的孙女儿吕凤娇,现指给骠骑将军柳家做媳妇儿,不过还没成亲昵,此刻一张娇艳妩媚的脸上布着挑衅,眼瞳是邪恶的光芒,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不安好心,谁愿意一出手便捐几万两啊,又不是傻子。
吕凤娇一出声,晚清眼神闪烁了一下,唇角便有笑意,没想到她倒可以吊一条鱼。
“不知道吕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捐多少,吕小姐也捐多少?”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人全都看出些门道来,人人看好戏的神彩,那吕凤娇一听晚清的话,好胜心便起来了,站了起来盯着晚清:“只要世子妃带了这个头,就不怕没人跟风。”
“喔,我可以理解为,只要我捐了,吕小姐便跟上吗?”
晚清的话落,亭中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吕凤娇可是一惯不吃亏的主子,望向晚清,抿唇一笑,得意的接口。
“不错,只要世子妃捐了,我们吕府自然跟上。”
她话落,坐在她身边的娘亲,赶紧伸手拉她坐下来,害怕她惹出什么事来?可惜吕凤娇并不理会她。
吕凤娇自认,这汉成王府内,上官晚清说话根本没用,现在所有的大权全在宋侧妃手里,先前宋侧妃只说捐了一万两,那么上官晚清能捐多少,左不过几千两罢了,她就是要看看她的笑话。
她却不知道,晚清的三十八抬嫁妆,现在还摆放在古宛内,没人敢动呢?
晚清一进府,一连发生了好几件事,那宋侧妃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动她的嫁妆,所以好好的摆放在古宛内,再一个,吕凤娇也不认为上官晚清有那么大方,真的会捐出几万两的银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晚清。
晚清淡然的笑着,那一身的娴雅,堪比红梅,傲然芬芳,冷冷铮嵘,吸引了所有的视钱,只见她淡淡的开口:“回雪,本世子妃的三十八抬嫁妆,价值多少银两?”
“禀世子妃,十万两以上?”
“好,本世子妃三十八抬嫁妆全部捐了。”
晚清说完,望向吕凤娇,悠然的开口:“宋侧妃,刚才吕小姐说的话,你可听清了,本世子妃捐多少,吕府便跟多少,别忘了把这个记上。”
亭内,所有人都呆住了,似乎被人打了定,一时动不了。
那吕凤娇脸色难看,价值十万两以上的东西,这女人不错眼的就捐出去了,这?这?她们吕府一时到哪里筹这么多的银,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吕夫人更是脸色难看至极,亭台内,众人久久反应不过来,除了吕府的人,脸色最难看的就是宋侧妃了,这三十八抬嫁妆啊,可是汉成王府的啊,这世子妃竟然眼不眨的捐了出去,这要让她多少日子睡不着觉啊,早知道自己应该早点打心思,倒不至于被这个败家的女人给败了。
一时间没人说话,偏偏晚清还不打算放过这些人,冷冷的开口。
“灾民此刻饱受饥饿,甚至于冻死饿死了,各位是不是应该尽自己所能,倾自己所力,而不是在这里巧舌如簧,勾心斗角,各位之所以能如此的富贵,靠的又是什么,身为朝廷重臣的家眷,是不是该为朝廷出一份力,金夏的子民,是皇上的子民,也是各位的子民,各位怎么就忍心让自己的子民去饿死冻死呢?”
晚清一番话说完,不想再理会这些被她骂呆了的女人,直接一甩手朝亭外走去,回雪紧跟上她的身子。
童童与夏候墨炎二人赶紧起身,一人一句说着。
“娘子好捧啊,太厉害了。”
“是啊,娘亲太捧了。”
“嗯,嗯,”两个人说着肩搭肩的走出去,紧跟上前面的身影,亭中,久久没有一丝声响。
事后晚清方知道,因为她的一番痛骂,此次募捐分外的成功,先前三干五千的人家,再不提三千五千了,大都分人捐了一万以上的银子,这样一来,倒是募了不少的银子,助了朝廷的一次大难关。
晚清领着回雪从亭中出来,一路回古宛,身后跟着夏候墨炎和童童。
一行人刚走了没几步远,便看到有侍卫过来拦住她们的去路,恭敬的开口:“世子妃,王爷有请。”
晚清抬首望去,是汉成王府的侍卫,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今儿个父王竟然在府上,微点了一下头,领着身后的几人跟着那侍卫的身后一路往梅林的另一侧走去,绕过数十棵的梅树,竟看到了另外一座亭子,原来梅林中有两座亭子,这一点晚清倒是不知,此时那亭子遮掩得严严实实,四面围屏,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亭子四周除了汉成王府的侍卫,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侍卫。
晚清凛然,隐约可猜出里面除了父王汉成王,恐怕还有别人,一时站在亭外没动。
那侍卫进去禀报,很快便走了出来,恭敬的开口:“世子妃,王爷让你进去呢?”
“嗯,我知道。”
晚清领了夏候墨炎和儿子,三个人踏着石阶进了亭子,只见亭中温暖如春,梅花芬芳争艳,静立在青瓷瓶中,一亭的幽香,此时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不出她的预料,果然是金夏国的皇帝夏候东宸,夏候东宸的身侧,除了坐着汉成王夏候臻,还坐了一些朝中的重臣,这些人一看到晚清进来,有的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有的则是探究的神彩,一时间各人神色不定,晚清也懒得理会,恭敬的朝皇上施礼。
“见过皇上,父王。”
夏候墨炎也笑眯眯,满脸光华的开口:“见过皇伯父,父王。”
童童站在她们的身后行礼,不过并没有说话。
正文 第076章
亭子里,皇上夏候东宸眯着眼望向晚清,想起那日大殿之上这丫头说的话,真的很犀利,直入人的心坎里去了,那日他便知道这丫头不同寻常,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募捐她竟然如此的大手笔,一下子捐出了三十八抬嫁妆,他听了侍卫禀报进来的消息,有些难以置信,自古这些女子多是小气的,有谁会如男子气度一般为天下苍生着想,所以便派了侍卫过去把她叫了过来。
“嗯,你们都平身吧。”
“谢皇上(皇伯父)。”
夏候墨炎和晚清一起平身,站到一侧,皇帝望向晚清,温润的开口:”上官晚清,朕听说你要捐出三十八抬嫁妆,可有这种事?”
晚清一听便明白,原来皇上叫她过来,就是问这件事了,也许这件事摆在别人身上觉得不可思议吧,可是她真的只是认为有能力就尽力帮助一点,何况她手里还有不少的钱,并不需要这些嫁妆,这些嫁妆不捐出去,左不过也等着别人来谋算。
此时亭中,除了皇上,汉成王等朝中重臣皆望着晚清,猜测着这小丫头片子真的舍得捐出这三十八抬嫁妆吗?那可真是大手笔了,别说她小丫头了,就是他们在座的,很多人也舍不得捐出这么多的东西。
可惜晚清向来言出必行,望向上首的皇帝,沉稳淡定的点头,然后回话。
“是,皇上,晚清身为金夏国的子民,既然有这个能力,理该为那些灾民献一份心,只有大家共同努力,金夏才会更团结,更发达。”
晚清的话一落,亭中,便有人鼓起掌来,这为首的自然是汉成王,他对自个儿媳妇所做事,十分的赞赏,他为有这样的媳妇儿自豪。
余者皆一脸的羡慕,怎么人家娶的媳妇就是如此争气呢?自家的夫人若是让她们多捐点银子,非和他们拼命不可。
不过也有人眼中是不以为然,认为晚清是沽名钓誉之辈,忍不住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
“只不过是捐了区区十万两银子,有必要如此狂傲?”
这说话的是丞相府的吕丞相,吕丞相六十多的高龄,身体仍然很强健,说话沉稳有力,一声落,亭内便有好几个人不赞同的望着他,这老相爷说话太没意思了,人家捐了十万两,凭什么说人家狂傲啊,人家娃子又没说什么?
晚清清浅的笑望向那说话的,吕府的相爷,难怪吕凤娇持宠而娇,首先是这老相爷便是此类中人物,不卑不亢的望向吕丞相,淡淡的开口:“吕相爷教训得是,晚清忘了相府也是随了晚清的份的,相爷又是朝廷中德高望重的人,要说狂傲当仁不让该是相府才是。”
一番话,说得吕丞相脸色难看,高首的皇帝却满脸的兴致,望向晚清:“相府也捐了十万两。”
晚清立刻不卑不亢的回话:“是的,这是吕小姐亲口许诺下,晚清捐多少,相府便捐多少,这一定是老相爷的主意,相爷仍朝之栋梁,自然会为皇上分担忧愁。”
那吕丞相一张老脸难看异常,这在座的人谁人不知道吕丞相是有名的铁公鸡,小气得很,平时府上也是很少摆宴的,没想到今儿个竟然中了世子妃这么一着,非气死他不可,众人正想着,便看到那老丞相手捂胸口,一脸的菜色,望向高首的皇上。
“皇上,老臣有些胸闷,先回府息息了。”
“嗯,来人,送相爷回府。”
皇帝夏候东宸唤了侍卫进来,让人扶着吕丞相回府,临离去时,还不忘叮咛吕丞相:“相爷,别忘让人把银票送到户部。”
这可算皇帝下了命令,金口玉言了,吕丞相想赖都不行了,先前他若是不挑衅晚清,皇上不理会这件事,他们吕府还能躲过去,他一想到这个,直接昏了过去。
两名侍卫赶紧架着他,送他回府而去。
亭中,皇上夏候东宸望向夏候墨炎,笑着开口:“墨炎,你可要好好对上官晚清,若是再惹出事来,皇伯父可就生气了。”
“是,皇伯父放心吧,墨炎以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夏候墨炎柔软的说,唇角是浓浓的笑意,狭长的丹凤眼偷瞄向一侧的晚清,那神态,可爱至极,令人忍峻不住的发笑。
晚清才不理会他,皇帝夏候东宸望向晚清,沉稳的开口:“上官晚清,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说出来,联一定赏你。”
晚清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