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道当时她刚刚流产,再加上听了不少的风言风语,说汉成王夏候臻和甘蓝皇妃走得近,似乎十分喜欢那甘蓝皇妃。
她当时的直觉反应便是自己的孩子之所以流产,一定是夏候臻动了手脚,所以她的孩子才会好端端的流产了。
后来墨炎进了汉成王府,她一直不加理会,只以理佛为借口,对于他的生死漠不关心,一直以来,她认定了自己的孩子是被夏候臻下药害了的,所以对于慕炎亲近不起来,对夏候臻也是一腔恨意。
可是就在前一阵子,她北院着火,夏候臻为她安置了地方,夫妻二人彼此坦开了心房,认真的谈了一回,她才明白原来她是误会夏候臻了,其实当年她流产,是因为她身体虚弱,禁受不起怀孕之苦,所以才会滑胎,并不是夏候臻的错,而他之所以让甘蓝皇妃的儿子进府,是因为他和太妃欠了她们母子二人的,若是甘蓝皇妃一直留在宫中,只怕最后的下场会很惨,孩子活得了活不了也不知道,所以为了弥补当年他们母子强求她的事,他才会如此做。
当她知道这么些年,她的怨她的恨都是虚无的,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便是慕炎。
如若当年不是一已之误,而是真心疼这个孩子,她便不会过得这么苦,也不会让慕炎过得这么苦,所以这声道谦是她该说的。
“母妃,你怎么了?”
“我?墨炎?”
王妃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她该和墨炎说他的身世吗?他不知道也许是最好的,就当他是她的孩子。
“这么些年来,母妃没有好好照顾你,是母妃的错。”
“一切都过去了。”
夏候墨炎尊重王妃,不管如何,她走到死也没有说出他的身份的,虽然她不喜他,但至少没有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身世,这也是保全了他。
房内的母子正说着话,忽然北屋角方向响起了一道细碎的响声,虽然细微,却瞒不过晚清和夏候墨炎。
夏候墨炎陡的一伸手从旁边抓起一个茶盖,对着窗户飞疾出去,一道冷喝声起:“雁平,去后面看看?”
“是,爷。”
雁平一声应,便领命直奔后院而去,暗夜中有人离去,动作迅速,夏候墨炎和晚清微睑眼目,这人为何要偷听他们谈话,而且身手还是不错的,是谁?
王妃一看夏候墨炎的动作,便知道后面有人偷听,不由紧张起来,晚清忙安抚她:“没事了,放心吧,那偷听的家伙走了,不过母妃,你可要当心点,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有可能藏着什么心思,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晚清如此说,汉成王妃虽然一惯不理事,不代表她没能力,以前她是柳家嫡亲一脉中的大小姐,自然有着八面玲珑之风的,此时晚清一开口,她便觉得有些意味,忙点头表示知道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起身:“母妃,孩儿告退了,我们立刻去刑部探望父王。”
“好,你们去吧,把心思放在你父王的事上。”
“是,“两个人走出去,身后汉成王妃满脸的光辉,笑望着走远的身影,回身坐到椅子上想晚清给她提示,难道她身边有什么可恶的人?
汉成王府的马车,一路驶往刑部,马车后面跟着雁平和落沙还有马成等王府的侍卫,一众人直奔刑部。
刑部府邸门前,有兵将守着,虽不是固若金汤,不过明显的比往日戒备盛严,人人脸色严肃,不准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刑部府邸一步。
不但是府邸的兵将,轻易还可以看出其中有太子府的人,和谨王夏候洛宇的人。
马车停在刑部的大门前,晚清望向夏候墨炎,淡淡的开口:“让我先下去探探情况,闹腾他们一番,然后你再出现。”
“好,你尽情的玩,怎么高兴怎么折腾,记着你可是我夏候墨炎的女人,有什么事我来抗着。”狂妄霸气,一身的睥睨,视刑部如无物,却独宠眼前的小女人。
正文 第121章
刑部府邸门前,晚清率先下了马车,一挥手,马车后面骏马之上的侍卫尽数翻身而下,恭敬的抱拳沉声:“世子妩”
“走,陪本世子妃充充场子。”
人人眉峭轻抖,这里可是刑部哎,姑奶奶不但不害怕,还让人充充场子,这是闹事吗?不过没人敢反驳这位世子妃,赶紧的应声:“是。”
“没吃饭吗?大声点。”
晚清在刑部门前训斥起侍卫来,这里的动作早惊动了刑部守门的兵将,有几人指指点点,便有人一脸肃杀的领着人走过来。
这里晚清毫不自知,冷瞪着汉成王府的几名侍卫,雁平和落沙素来不屑别人,所以领头响亮的叫起来:“是,世子妃。”
晚清满意的点头,笑眯眯的开口:“抬头挺胸大步走。”
一声令下,众人下意识的抬头挺胸大步走,一行几人傲气十足,哪里是来底邸探人,分明是来做客的。
晚清刚转身,迎头便碰上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凌寒肃杀的一挥手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不得在此喧哗,立刻离开。”
雁平和落沙一看这开口说话的人竟然胆敢对世子妃不敬,当下不客气的冷吼:“大胆,竟然胆敢对我们世子妃不敬,再敢多言,看不打落你的牙齿。
两人说完气势强硬的身子一挺便冲过去冷瞪着刑部的兵将。
那几个人倒被他们强硬的气势唬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为首的人赶紧的收敛了一些,笑着开口。
“原来是世子妃驾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多多包涵。”
晚清点头,脸上挂着笑,一点看不出她有生气的痕迹,刑部的几个兵将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眼前这位世子妃的大名他们可是知道的,身为汉成王的儿媳妇,虽然汉成王被下狱了,这位世子妃仍然有很重要的份量,听说她曾做为金夏国的使臣前往轩辕去谈判,使得两国的和平,不但是皇上,就是民间的百姓也对她感恩戴德,现在虽然汉成王被抓,可谁敢保证他不会被放了,所以他们还是要卖汉成王府和这位世子妃的面子。
晚清见眼前的这几人没有找她的碴子,倒也不为难人家。
刑部这些人是不会和她们犯冲的,犯冲的恐怕是另有其人,所以她笑着开口。
“我们想探望王爷。”
“这?”为首的兵将迟疑了一下,然后回首望去,小声的说:“请世子妃见谅,这件事小的们做不了主,皇上把这伴案子交到太子和谨王手中了。
“太子和谨王?”
晚清唇角的笑意拉大,看来皇上也不是傻子,虽然太子欲除汉成王府的人,但谨王可是与他对立的,不会容许他一意独大,任意妄为,这事倒有转机,想到这,挥手一脸笑的吩咐:“我不会为难你的,去禀报太子府的人,就说本世子妃要探望王爷。”
“是。”
几人回身便走,直奔刑部府邸门前,而晚清抬首望着天空,一脸轻闲的站着,看不出似毫的焦急,这就是她的气场,就算急,也绝对不会溢在脸上,让敌人得意。她此刻的镇定,恰恰让敌人心里没底,甚至于不敢小瞧她们。
刑部的几人奔到府门前,向太子府的人禀报了事情的经过。
太子府为首的侍卫长一听,脸色便拉长了,沉声开口:“不行,让她们回去。”
刑部的人卖汉成王府的面子,太子府的人可不理会,太子有令,不准任何人探监,此仍大案,未审理清楚前,任何人不得见牢中的犯人。
刑部的人虽然想卖一个面子给汉成王府的人,不过太子府的人不是吃素的,岂会让他们自做主张,所以才会有太子府的人守在这里,先前过去请示的几人,又回身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回话。
“禀世子妃,太子有令不让任何人探视。”
“什么?难道汉成王爷现在就是定了罪的囚犯不成,他认罪了?”
晚清脸色依旧笑得如花开,水灵灵的,不过说出口的话却犀利无比,刑部的几个人不敢答话,垂首听着,像几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们很为难啊,有心卖汉成王府的面子,可是太子府的人做主,他们根本做不了主,所以现在是两头难。
不过太子府的人见晚清气焰高涨炽热,已恼怒的领着人走了过来,为首的人仍是太子府的侍卫长,此时面色一沉,冷冷的开口。
“世子妃请回去吧,此案还没定论,太子有令不准任何人探视王爷。”
晚清唇角的笑意慢慢的收敛起来,紧盯着那侍卫长,双瞳一眨也不眨,她的瞳仁中闪过暗芒,阴骜凛寒,令人不寒而粟,那侍卫长跟在太子身边,一向心狠手辣,不过面对这个女人的眼光,仍然有些心劫,不过太子府的人自然不能丢太子的脸面,所以面无表情的瞪着晚清。
晚清慢慢抬手,然后拍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太子府的人好威风啊,好威武啊,我好害怕啊。”
她说着还双臂环胸抖簌了一下,妍丽的小脸蛋上布着恐慌。
身后的雁平和落沙还有马成等侍卫全都下意识的抖簌了一下肩,无语的翻白眼,世子妃会怕人吗?她会怕吗?从前到现在再大的困难,再厉害的人也没见她怕过谁,何况只是太子府的侍卫,只怕她接下来要有动作。
不过说实在的,这样的世子妃好可爱啊,和从前的冷漠不一样,在世子爷宠爱下,世子妃总会散发出吸引人的光辉,像一个灵动的让人看一眼便喜欢上的小女子,难怪童童会人人喜欢呢,原来是遗传。
汉成王府的人正在腹绯,太子府的人脸上浮起得意,以为晚清真的害怕了,挥了挥手开口。
“你们走吧,这是太子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刑部。”
太子府的侍卫长说完,转身领着几名手下往府邸门前走去。
身后晚清唇角一勾便是清艳的冷笑,陡的一挥手,沉声的命令:“给我打,竟然胆敢冒充太子胡乱下令,难道太子不知道吗?没认罪就不是罪犯,不是罪犯为什么我们不能见他。”
她一声令下,身后的雁平和落沙早飞身而起,动作整齐俐落,直扑向太子府的侍卫,眨眼制伏了几人,扬起拳头便打,毫不客气手软。
晚清的身子也在第一时间动了,快如流星,好似猎豹般迅疾,一招便制伏了太子府的侍卫长,手中的短刀毫不客气的抵在那人脖劲大动脉处,脸上依旧笑得如花开,却是彼岸荼绯,那侍卫长身子一颤,死亡笼罩着他,使得他再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颤抖的开口。
“你们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太子府的人。”
“我还真敢给太子清理门户。”
晚清一声完,手下力道用了一分,只见那短刀害破了肌肤,点点血迹滴落下来,落在脚边,慢慢的染成桃花形状,那侍卫长身子发软,再不敢多说一个太子府的事,反而是哀求起来。
“不关小的事,这是奉太子之命行事,求世子妃放过小的们吧。”
“放过你?”
晚清唇间笑意更深,眉眼如画,似乎在欣赏一幅画似的望着刀下慌恐如蝼蚁的侍卫长,太子府的人也不过如此?正在这时,府门内整齐的脚步声响起来,一队人峰涌而至,人未到声先到。
“什么人胆敢来刑部闹事?”
众星棒月一人过来,身着明黄的锦衫,腰束盘蟒玉带,周身的光华,高大的身躯透着尊贵,还有阴骜冷沉,坚硬立休的五官上罩着雷霆之怒,直瞪向晚清,大吼:“上官晚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在刑部放肆?”
“放肆?放肆?我敢吗?我敢吗?”
晚清笑眯眯的重复了两句,不过手下的刀锋,可没有偏移半分,更没有拿开,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