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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收拾之后,依旧恢复了原状。
这时候有小太监进来禀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过来了。”
皇后听到夏候洛晨,挥手示意小太监下去,太子夏候洛晨从殿外走了进来,高大的身躯,沉稳有力,眉眼刚硬,大踏步的走进来,身侧紧随着一个身着黑袍,五官立休分明的男人,这男人年纪虽然轻,却一身的煞气,尤其是他的眼睛,有一种幽寒凌厉,令人不寒而粟之感。
太子和那人一走进来,便率先见了礼:“见过母后。”
“见过皇后娘娘。”
那人随了太子行礼,皇后点头,示意他们都坐下来。
太子带来的人,自然是太子的朋友,不过这个人一看便不是简单的角色。
“这位是?”
“母后,这是轩辕国的锦王轩辕夜暖。”
“轩辕国?”
皇后睁大眼睛打量轩辕夜暖,这男人比起太子夏候洛晨竟然出色得多,周身内敛的寒潭之气,举手投足更是有张有驰,再加上那嗜血冷寒的气势,当真是一个人物,而且这轩辕夜暖她还是知道一点的,他身为轩辕国的王爷,却是有名的沙场大将,传闻轩辕国周边的小国,有几个国家都是这轩辕夜暖收服的。
晨儿怎么会和这样危险的人交往呢?他不会想?皇后一想,脸色便沉了下来。
虽然她想让皇儿尽快继位,可是却不会做个卖国贼,和这个什么轩辕夜暖做出不好的勾当,想到这,皇后沉声。
“晨儿,你不会是?”
她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夏候洛晨已吩咐殿内的人:“都退下去吧。”
“是,太子殿下。”
大殿内太监宫女都退了下去,心里彻底的松一口气,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不想知道任何关于皇家的事”
殿内安静下来,皇后不动声色的望着太子,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太子沉稳的开口:“母后,儿臣知道母后担心的是什么,但是锦王只是我的朋友,我与他是旧识,此次我邀了他过来,就是为了要帮我一个忙,一个除掉上官晚清的忙。”
皇后一听可以除掉上官晚清,早顾不着防备忌掸了,现在只要一想到能除掉上官晚清那个贱女人,她就浑身兴奋,快意无比。
这个女人若是活着,就是来折磨她的,她一生荣宠无比,偏偏在这个女人身上吃了无数次的亏。
“好,不知道锦王殿下有什么好主意。”
秆辕夜暖眯眼望着身侧的太子夏候洛晨,还有上首的老女人,犀利的冷芒闪过,然后凛寒的声音响起来:“皇后娘娘忘了上官晚清母系一族的人了吗?他可是我们轩辕国的大将军,如若给上官晚清定一个私通敌国,汉成王府密谋造反的事,怎么样?”
大殿内,嗜血的声音回响,皇后先是愣住了,然后慢慢的勾唇笑了起来:“好,不错,不过该如何做呢?”
“我已经为太子和皇后设计好了,皇后娘娘放心吧。”
轩辕夜暖慵懒疏离的开口,低首坐到一侧的椅子上,轻抚掌中的一枚暖玉,神态羁傲。
皇后看着这样子的他,很是不舒服,不过却不便得罪他,现在他们可是联手的人,但是轩辕的锦王为何要帮助他们,定然是有什么目的的?
“不知道我们能为锦王做些什么?”
轩辕夜暖五指一收,掌中暖气轻溢,他抬眸一笑,竟似空镜凌花,虚无飘渺,不甚在意的开口:“我是太子的朋友,既然太子张口,没有不相帮的道理,另外,希望未来我们轩辕国和金夏国永结友好。”
“好。”
皇后虽然有些不相信,不过眼下还是除掉上官晚清的重要,至于这个轩辕夜暖,她防着他就走了。
对于皇后慕容烟的心思,轩辕夜暖岂会不知,不过他根本不在意,因为目前他确实没想过对付夏候洛晨和皇后,相反的帮他就是稳固自己的关系,将来他若得了轩辕的皇位,这人情总会用到的。
想到这,越发的温雅,手指一拈,便中锦袖之中滑落一方锦盒,恭敬的开口:“小王送皇后娘娘一件礼物,先惩戒一下上官晚清,让娘娘出出气如何?”
夏候洛晨伸手接了过去,亲自奉到母后的手中。
皇后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好大一朵血色的莲花,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令人闻之神情气爽,竟觉血气大盛。
“娘娘,可识得这血莲?”
“只听过传闻,没见过其花,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朵莲花。”
皇后仔细的打量着,瓣瓣分明,鲜艳欲滴,红艳似火,从来没看过莲花有如此鲜艳的色彩,历来莲都是白或粉为之,没想到世上竟有血色莲花,皇后越看越喜欢,慢慢的盖了起来。
不过轩辕夜暖说要帮她惩戒一下上官晚清,难道这朵血莲有功能,是?
她笑了起来,望向下首的轩辕夜暖:“本宫在此谢过锦王了。”
“好说。”
轩辕夜暖随意的开口,太子夏候洛晨见母后脸色好看得多了,心里总算舒展一些,望向皇后慕容烟。
“母后,儿臣先下去了,母后不必烦心,儿臣一定会想出周全的办法除掉上官晚清。”
“嗯,你当心点。”
皇后不放心的叮咛他,希望他做什么事有点顾忌,别落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轩辕夜暖也起身告安,随了太子身后离开皇后的宫殿。
大殿内,皇后又打开了锦盒望着盒中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血莲,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咬牙切齿的冷哼,上官晚清,这一次看你如何躲得过,我不能拿你开刀,先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开刀。
此时身在马车之内的晚清,陡的打了一个寒颤,坐在她身边的夏候墨炎,立刻紧张的询问。
“晚儿,怎么了?冷吗?”
十月底的天气确实很冷,他想着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裹着晚清。
“我没事,你脱掉会不会生病?”
晚清一看夏候墨炎把披风脱了,生怕他着了凉,示意他再披回去。
不过夏候墨炎没理会她,依旧暖暖的包裹着她,然后笑着温润的开口。
“晚儿忘了我有玄力护休了,你怀孕了,不能擅用玄力,所以还是受些暖吧。”
说着紧抱着她,马车内安静下来,两个人想起先前在瑞龙宫大殿发生的事,晚清是想到了上官紫玉,没想到最后竟然那么死了,其实当时她是可以躲开的,只要慕容奕一着不得手,就不会有机会动第二手的,可是她心如死灰了,所以宁愿一死也要让慕容奕难以翻身。
“没想到她最后竟然死得这么惨。”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夏候墨炎生怕她想得多了,对孩子不好,赶紧的劝解着,晚清叹息了一会,不去想上官紫玉的事,不过倒记起另外一件事来,先前上官紫玉死的时候,曾塞给她一个什么东西,被她收起来了”
晚清立刻从袖中取出先前放好的东西,竟是被揉成一团的纸,诧异的抬头望着夏候墨炎。
夏候墨炎则是一脸的惊讶,晚儿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晚清一边揉平那乱糟糟的纸团,一边解释:“这是我去扶稼木盈秀的时候,她塞给我的,不知道是什么?”
两个人认真的细瞧,却发现这是一封未写完的信,信上与人谈的是从一个叫巴珍的岛国上再运一些异族美女过来,不过信未写完,下面没有署名。
“这是谁写的信?”
晚清奇怪的开口,紫玉亲自塞给她必然是有用意的。
夏候墨炎紧盯着晚清的手,蹙眉思索:“从信上的内容来看,定然是慕容府与人家的交易,不过如果是一般人,根本不足以打挎慕容家,除非是?
他眼睛一闪,陡的沉声:“难道这是慕容家主慕容崭的手笔,所以稼木盈秀才会如此费力的塞到你的手里。”
夏候墨炎如此一说,晚清也有所感觉,不过下面没有署名。
“墨炎,父王一定识得慕容衔的手笔,让他一看便会知道是不是慕容衔写的,如若真的是慕容析,我们就逮住一条大鱼了。”
晚清兴奋的开口,如果真是这样,紫玉和孩子的死也是有所值的。
“这倒是,如若这真的是慕容衔的字,那么我们可以让父王取来他的墨笔,就算没有他的亲笔署名,也可以指证他经营生色场所,结党谋私,另外还可以买通楼里的那些小姐,其实很多人恐怕不是心甘情愿的远离故土来到这里的,若是给她们一笔钱,一定很多人愿意重返故土。”
“嗯,这主意不错,如若真的查证了这封信是慕容析写的,我会派人去做这件事。”
夏候墨炎的脸上拢了欢色,这是他们一连吃了几次亏才换得的这么一点‘机会,一定要善加利用,到时候再加上离歌和孙涵还有夜飞鹊等人查到的事,定然可以治慕容家的重罪。
马车内两人不再说话,一路回汉成王府。
汉成王爷也和他们一起从宫中回来了,所以墨炎和晚清二人一下马车便跟着汉成王的身后进了他住的院子。
汉成王一见,知道他们俩定然有事要说,便挥手让厅内的人都退出去。
“你们两个有话要说吗?”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点头,然后奉上了那封信,汉成王夏候臻先是不以为意,然后脸色慢慢难看起来,周身罩着戾寒。
“没想到慕容斩竟然做这种事。”
汉成王一开口,晚清便高兴了,又询问了一句:“父王确定这是老候爷的墨宝吗?”
“嗯,父王与他共事多少年,他的字父王岂会看错,没想到堂堂金夏国的候爷,竟然做出这等贩卖人口的事,还经营声色场所,若被查实了,这些罪名可够他受的了。”
夏候臻气狠狠的开口,虽然想对付慕容桁,但知道这些事,还是十分的气愤。
夏候墨炎沉声开口:“父王你是否可以拿到慕容斩的字,这样我们让他无话可说。”
“好,这件事父王去办。”
汉成王一口答应了,他要拿到慕容斩的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厅内,两父子说定了此事,晚清还有一个问题没问:“慕容崭身为金夏国的候爷,要做生意,怎么会亲自写信呢?”
这次夏候墨炎回答了她的疑惑:“贩买贩卖人口是一宗大罪,那与慕容家接头的人,也不敢随便乱买卖,只有慕容斩这样的身份才足以取信于人,否则那人怎么做这宗生意,慕容斩身为皇后的父亲,又是第一世家的家主,那与他交货的人自然是信服的。”
晚清一想倒也是这个理,随着夏候墨炎的身后起来,跟汉成王告了安,两个人出了院子,自去古宛。
昨夜恩爱一场,半夜没休息,进宫折腾到现在,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都累了,盥洗一番休息,什么都不想,等睡醒了再说。
这一睡只睡到傍晚,晚清起来的时候,夏候墨炎已不见了,回雪禀报主子。
凤离歌和孙涵等回来了,世子爷去与他们商讨事情了。
晚清点头表示知道了,舒展了一下身子,睡了这半天总算好一些了。
回雪侍候她起来,然后给她梳头,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喜儿走进来禀报。
“世子妃,王妃派人送进补的红参给世子妃,说这红参是别的小国进贡的,皇上赏了王爷,王爷只吃了半枝,还剩半枝王妃派人送来给世子妃补身子。”
没想到母妃有这个心,晚清很高兴,挥手示意喜儿把人带进来。
门外很快走进来三道身影,为首的竟是那个玉莲,身后跟着两个仆妇,三人一起走了进来,恭敬的一福身子,有礼的开口。
“见过世子妃。”
“嗯,起来吧。”
晚清虽然不喜这玉莲,不过倒底是母妃身边的人,而且母妃好心给她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