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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们进宫去吧。”
“好。”
两个人说好了走出古宛的厅堂,夏候墨炎在门前招手唤了雁平过来,小声的吩咐了他几句话,雁平自去和凤离歌等人会合,然后他们领着回雪和落沙二人前往府门外,流胤刚在暗处跟着他们。
汉成王府的门前,大太监江寒,面带微笑,恭敬的迎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上了宫中的马车,余者骑马尾随,一路进宫去了。
马车内,夏候墨炎隔着车帘沉声问江寒:“江公公,皇上为何又要接我们进宫去。”
江寒听着内里冷寒凉薄的声音,心里一颤,斟酌着用词。
“慕容府的候爷过来了,所以皇上便让人宣了世子爷和世子妃进宫。”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慕容府的慕容绗使的计啊,好,很好,待会儿不知道会不会让慕容崭脑中风,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不再说话,一路坐马车进宫去了。
瑞龙宫的大殿,灯火大作,亮如白昼,今日不同于以往,高首坐着皇上夏候东宸,身侧坐着皇后慕容烟。
大殿下首分别坐着六部尚书,连汉成王以及朝中的大臣都在,太子殿下和谨王殿下都在。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进大殿的时候,便觉得殿内气氛冷冽,所有人的眸光都齐刷刷的射向他们,父王的脸色则难看异常,怒视着慕容府的家主慕容衔。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虽然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里冷笑一声。
没想到慕容衔竟然如此急着死,把朝中的大臣都请了过来,好,这倒是很好,待会儿若是他们揭发了慕容府的事情,皇上就算有心包庇他们,都没有办法可使,这可是他们自找死路,一心不给别人留余地,就是不给自己留余地。
二人一边想着,一边缓缓的走进大殿,向上首的人施寺L。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殿内,鸦雀无声,皇后慕容烟和太子夏候洛晨的脸上布着得意,眼瞳中是阴狠残忍。
皇帝夏候东宸的脸色有些难看,手中拿着信,沉着地望向大殿下首,一字一顿的开口。
“夏候墨炎,上官晚清,老候爷慕容珩抓到一名行踪诡异的黑衣人,在那人的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
皇帝说完,盯着下首的人,大殿内,别人也都盯着夏候墨炎和晚清。
只见这两人一脸的镇定没有似毫的慌乱,晚清抬眉,淡淡的望着夏候东宸:“所以呢?就这样一封密信能说明什么呢?”
晚清反问,望着大殿上首的皇帝和皇后。
夏候东宸生性多疑,虽然心疼喜欢墨炎,不喜太子,可是说倒底还是亲情血脉重要,所以他是担心有人谋夺他的江山位置的,一心只想把位置留给他的后人太子殿下,可笑他,却不知道墨炎才是他深爱的女人的孩子,真正的太子,只不过他永远不想继承他的皇位。
晚清的话落,殿内很多人倒抽气,汉成王府的世子妃一向聪明,怎么会说如此话呢?
这密信可是她们和轩辕国大将勾结谋算金夏的证据啊。
大殿两侧的大臣都聪明的不说话,眼前的局面究竟是怎么样?没人知道,一边是皇后和慕容家,一边是汉成王府,都是重之又重的人物,所以他们这些人还是少说话为好。
皇后见没人说话,皇上只脸色阴骜的瞪着大殿下首的两人,却不说话,皇后立刻心急的叫起来。
“上官晚清,这就是你们和轩辕勾结的证据,你和轩辕的少将云痕私通的密信,轩辕的少将云痕深得太子的信赖,所以你们彼此密谋,想夺了金夏国的江山。”
皇后气势汹汹的开口,夏候墨炎不怒反笑,抬眸望向高首的皇后反驳。
“难道那封信就不能是人伪造的吗?”
“信可以伪造,那么人证呢?”
皇后一声令下,大殿外很快便有侍卫押着一名周身被鞭打,伤痕累累的人走进来。
这人一进来,便被扔在大殿上,他挣扎着跪好。
皇后沉声询问:“你是何人?”
“我是云少将军手下的副将莫风。”
“这封信是不是你们少将军派人送来的,如若胆敢妄言,定斩不侃”
皇后气势迫人的开口,殿内所有人都望着那黑衣人,看出他被打得不轻,也许是熬不过了,所以才会交待的,这也合情合理。
那黑衣人左右为难,抬首望了一眼身侧的夏候墨炎和晚清,满眼的愧疚,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最后咬牙应声:“是,少将军一直以来都有与世子妃通信,因为世子妃很生气皇室的人,所以便和我们少将军通信,要连手密谋金夏的江山,我们少将军同意了这件事,所以才会派属下来送信,谁知道,竟然被人发现了。”
这时候大殿下首坐着的慕容斩站了起来,跨前一步开口:“禀皇上,老臣身为金夏的候爷,一直注意着城内的动向,听到有人禀报说有诡异莫测的人在城内活动,所以便派人抓捕了这黑衣人,一搜查便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臣已暗中命人拿到了轩辕少将军云痕的墨笔,两下相较,果然是少将军的亲笔书信。”
汉成王看堂上的人全都望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气急的站起来。
“皇上,此事绝对不可能是真的,是有人蓄意栽脏陷害我儿子和媳妇,他们手中并无兵权,也无实力,如何和轩辕的人密谋造反。”
汉成王夏候臻怒视着慕容斩。
慕容斩冷笑一声:“既然她有这个意,难道还没有主意吗。汉成王府手中难道没有实权吗?”
这话一起,便有所指,汉成王一张脸被气得煞白。
大殿上,皇帝夏候东宸脸色难看,黑沉沉的瞪着下首的夏候墨炎和晚清。
这夏候墨炎一直是他喜欢的人,所以才会找他来问话,若是一般人,早就押进大牢了,宁可错杀一人,不可妄放一人。
“夏候墨炎,上官晚清,此事你们如何说?”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发出一声笑。
这种时候,两人还能笑得出来,大殿内不少人佩服这二人,不过再佩服,这密谋之事,可够他们担着的了。
夏候墨炎沉稳的走向慕容斩:“老候爷,你会为你现在做的事付出代价的,本世子可以告你一个蓄意栽脏陷害。”
他一声落,周身的杀气,狂放的开口,朝大殿外冷喝:“雁平,落沙,立刻回汉成王府,把云公子请过来。”
大殿外面,雁平领命,也不用马车,纵身便走,直奔皇宫外面而去。
大殿内,很多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云公子又是何许人也?
夏候臻脸色松了一些,看到儿子和媳妇镇定自如,就知道他们定然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跌坐到椅子上,先前他差点没有窒过去。
夏候墨炎不理会别人,直盯着慕容阶,冷笑一声:“想凭一封信,和一个人栽脏陷害我,你们慕容府的人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他说完抬首望向上首的皇帝夏候东宸:“禀皇上,晚儿确实和轩辕的云家有关系,可是云大将军早就辞官归故里,姬养晚年,至于云少将,因为上次晚儿前往轩辕谈判的时候,云痕放了晚清过关,使得两国和平了,这事触怒了锦王殿下,锦王一怒把云痕调回了京城挂个闲职之名,云痕因不受重视,生气的辞了轩辕的职事,请问皇上,一无所事的云痕能与我们密谋什么?
夏候东宸的眼睛眯起来,没想到竟然出现这种状况,一时没开口,望着大殿下首的慕容衔。
慕容斩则望向那黑衣人莫风,莫风挣扎着开口:“不,云少将仍是轩辕的将军,我是他的副将,怎么会不知道,我正是他派来的,属下没有说谎。
“你还是老实交待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的来做这等事,如若不交待,我想待会儿你会后悔站错了地方。”
晚清冷冷的开口,那黑衣人抖簌了一下,不过依旧坚持自己的话。
上首的皇后和太子相视一眼,两人眼瞳中皆有焦急,不知道夏候墨炎所说的事是否属实。
大殿内,议论声起,各有说法。
慕容家主慕容桁,脸色阴骜难看,不过心里却不安,紧握的手微微颤抖着,不会真的坏事了吧。
殿内,皇上不理会任何事,闭上眼睛等候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一个时辰后,大家都等得乏了,皇上歪靠在龙椅上几乎睡着了,众人先前讨论得热切,现在也兴趣缺缺的,有人甚至打起了磕睡,闭上了眼睛等候着。
不过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很多人来了精神,立刻睁开眼睛望着从殿门外走进来的一道清朗骄健的身影,只见他一走进来,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失声叫了出来:“少将军。”
来人正是被雁平带过来的少将云痕,只见他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正是以前他镇守边关时的副将莫风,不由得微恼,脸色便难看的瞪了他一眼:“莫风,你竟然胆敢跑到这里来诬陷我。”
他一言完,便给上首的皇帝和皇后施礼。
“云痕拜见金夏国的皇上和皇后。”
皇后一看这云痕竟然出现了,不由得心惊,抢先一步开口:“云痕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和上官晚清密谋犯事,来人啊,把他抓起来。”
云痕冷笑一声,双瞳寒光乍射,直击向皇后:“皇后娘娘当真可笑,云痕早就是无事一身轻的人了,如何和表妹晚清私谋什么事啊,不知道娘娘此话从何而来。”
“这大殿上的人难道不是你的副将””
云痕侧首望了一眼莫风,莫风在他慑人的视线中垂头,只听得他慢条斯理的开口:“从前是,可是自从表妹去轩辕谈判之后就不走了,他是锦王的手下。”
”那这封信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指着皇帝夏候东宸手中的这封信,云痕望过去,不卑不亢的开口:“我能否看看这信。”
夏候东宸把信递给身侧的江寒,江寒捧着信走下来,递到云痕的手中,只见他瞄了两眼,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大殿内,有人直呼放肆,可惜云痕却不理会,望向上首的夏候东宸:”皇上,这封信是假的,是有人模仿了我的笔迹,不过如果细瞧还是可以瞧出来的,我因为常年打仗的原因,字如人,刚硬没有似毫的柔感,皇上不防再细瞧瞧,便会看出端睨了。”
云痕把手中的信送到江寒的手上,江寒取了回去捧到皇上面前,夏候东宸接了过去,细瞧了几眼,竟然有所发现,若是云痕不点破,还真看不出来,他一说完,再两下比较,便看出端睨,这模仿的字确实有一些柔软,而云痕的字,就像他的人一般,字字刚硬立体,如刀削斧刻一般。
皇帝一看,脸色好看一些,示意江寒把两封信交给下面的大臣看看。
很多人比对了过后,发现这信确实不是云痕的笔迹,不由得一起望向大殿下首跪着的黑衣人,还有慕容家主慕容衔。
皇后和太子的脸色同样难看,皇后暗自咬牙,还以为这锦王出的主意有多高深,却原来也不过如此。
慕容斩一看眼前的局面,抢先一步扑到地上去:“老臣该死,竟然相信了贼子的话,错怪了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和世子妃,请皇上降臣的罪。”
本来是指使夏候墨炎和晚清通敌卖国的,没想到再次演变成另外一副局面,皇后身子摇摇欲坠,真的想当殿撞死。不过看到七十岁的老父跪在殿下,不由得强镇定下来,起身就着皇帝的身侧跪下来:“请皇上饶过父亲一心护着金夏的心,才会犯这等的错误。”
太子也站了起来,跪了下来:“请皇上饶过老候爷心急犯的错,”
“请皇上饶过老候爷心急犯下的错